“啊!”華箏人一歪,祁甬城立刻摟住她。
華箏嚇了一跳,想掙脫,可紊亂的腳步使得她往一邊傾倒。這無意又是給了祁甬城機會,順勢將她壓在牆壁上。
那姿勢可真是*。
那麼近的距離,蘭香撲鼻,祁甬城喝了點酒居然沒有剋制住就朝她的臉頰親吻過去。
華箏本就暈乎,等祁甬城親上後才反應過來用力推開,不悅着:“你幹什麼!”
而同一時間,這之間的男女觸碰*似的畫面全部被暗處的莫尼拍了下來,角度絕對是上佳,畫質清晰的。
拍完了之後,嘴角揚着冷笑就離開了。
那邊的兩個人還毫無知情。
“抱歉花小姐,你讓我情不自禁。”祁甬城說。
“請你自重。”華箏說完就要走。
“等一下。如果你想進娛樂圈給我打電話,我會幫你的,你好好考慮。”祁甬城遞過他的名片。
華箏垂下視線看着上面的名字和號碼。以祁甬城在娛樂圈的地位,想捧紅華箏絕對是輕而易舉。可是在華箏眼裡看着他的行爲,卻無比噁心。
沒有拿名片,連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朝包廂走去,拿過她的坤包,對座位上的莫尼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華箏選擇打車回詹家,不然她這個樣子坐公交車也不方便。
進了別墅,倒黴的是,就在她輕手輕腳,想盡量躲開女傭時卻碰到了剛巧從書房回房間的詹艋琛。還不如碰到女傭。
華箏心虛的很,眼神亂閃,強作鎮定地打着招呼:“巧啊。”這個招呼真夠蹩腳的,在家裡碰上算什麼巧的?
“……”詹艋琛朝她走進,看着她酡紅的臉頰,“喝酒了?”溫雅的聲調。
華箏聽着心裡卻毛毛的。
“喝了一點點紅酒。我喝酒比較容易上臉沒有醉的。”華箏如此說,事實上,剛開始還穩當的腳步走起來已經在慢慢打飄了。人家說紅酒後勁大,所以纔會如此的吧。
詹艋琛沒說話,鷹銳的雙眸凝視着她。
華箏被看得心中不安。便說:“沒什麼事,我就回房了。”
然後她的身體往旁邊移了移,緊貼着牆往前走。這就跟華箏在電影裡看到的鏡頭一樣。高高的樓頂邊緣,前面一步就是萬丈深淵,那麼危險,讓人暈眩。
可是詹艋琛在看到華箏微醺的容顏,還要穿着潔淨的白襯衫時的那種極端迷惑後,身型未動,手卻猝不及防地伸出去。
“啊!”華箏本就努力站穩的腳步被這麼一來,整個人就往詹艋琛胸膛上倒去。
那觸感,堅韌,結實。
她擡頭,臉頰酡紅,水眸瀲灩又顫抖地看着他:“詹艋琛,你幹什麼……”
“我聽說喝醉酒的女人身體比較敏感,可以一試。”
華箏還是有殘存的理智去驚愕的,一雙明眸不安極了,使得氣息都在微微地喘:“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都不放過我?”
而詹艋琛的回答卻是身型微沉,將僵硬着身子的華箏抱了起來。華箏一驚,本能就扣住他的寬肩:“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救命啊,來人啊!”
“你在這裡叫救命?這是合法的夫妻生活,不是*。”詹艋琛溫淡地說。
可對華箏來說這就是*。因爲沒有哪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荊淑棉遠遠地看着詹艋琛將華箏抱進房間,那樣的親密*,讓她嫉妒地眼紅。拿出手上的手機撥打了個號碼,一接通便問着:“弄到手沒有?”
“放心吧,照片可是非常精彩。”那邊的莫尼說。
“我希望明天一早就刊登出來。”荊淑棉急不可耐。
“那是自然。”
荊淑棉掛掉電話,臉上浮起狠毒的笑容。
而在她不防備的這刻,詹楚泉站在她的不遠處看着,剛纔的話他都聽見了。就算不是全部的內容,但等到明天早晨就會有了好戲看了吧。
到了房間,詹艋琛將她扔向海洋般的大*,便站在*邊不急不躁地解着襯衫鈕釦。
華箏躺在*上,腦袋更暈了。嘴裡一直哼哼着,然後大叫一聲:“我命令你,不準碰我!你知道我是誰麼?”
被那麼一扔後,看來酒勁已經在侵蝕着她殘存的理智了。身體難受地在*上扭動着,雙腿無意識地一下一下地蹬着。凌亂了*單,也凌亂了自己,就顯得更嫵媚勾人了。
“你是誰?”詹艋琛望着*上的醉鬼,與之對話。手上脫衣的動作卻不停。隨着鈕釦的解開,已露出線條清晰的肌理。
性感有力。
“我是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人,這天下都是我的!呵呵呵……”華箏就在發酒瘋,“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是麼?”詹艋琛露出精壯的身體覆蓋住華箏纖美的身體,捏着她的下顎,扳正不安分的腦袋,與她臉的距離只有短短几公分,沉聲問着,“還有什麼秘密?我幫你一起保守。”
華箏哼哼了兩聲,嫣紅的嘴脣蠕動了幾下,以爲她要說什麼的時候,水靈靈的瞳眸睜開來,帶着迷茫,視線虛晃地看着詹艋琛:“你怎麼趴在我身上?”
“……”詹艋琛。
華箏推了推他,與她來說重於泰山,嘴裡還邊嘀咕:“我怎麼……又做*了。”
而且特別真實。帶力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內讓她的肌膚瑟瑟發抖,沿着身材的線條徘徊。
華箏不知道做這樣的夢算不算好事,總之她是拒絕不了夢的,他會一直纏着自己,怎麼扭動着身子擺脫都不行。
“恩哼……”華箏暈紅着臉,難以拒絕那撩撥,又被折磨地難受。
“好好體會給你的*。”詹艋琛嗓音變粗,手上感受着那凝脂般的肌膚,讓他的黑褐色的雙眸顯得更深諳充滿威脅性。
“不要……不喜歡,嗯……好難受。”華箏在詹艋琛的身體下輾轉。
詹艋琛抿着脣,用結實的身軀籠罩着她,熾熱的溫度烘烤着她,似乎要將華箏給融化成水。
“真的……難受。”華箏清麗的眉皺着,就像此刻她身上被壓出皺褶的白襯衫,下襬已經被詹艋琛扯了出來,露出美妙的腰身。
詹艋琛呼吸一沉,手上的力度加大,準備將華箏剝個精光時——
“嘔…嘔……”華箏腦袋一偏,吃的晚餐全部吐在詹艋琛的*上。
*正當箭在弦上時,詹艋琛的虎軀一震,立刻抽身站起。
華箏緊跟着往一邊跑,似乎尋找着穢物該去的地方,然後急急忙忙尋找到她認爲對的東西,或許是垃圾桶,捧着就拼命吐。
“……”站在*邊的詹艋琛面無表情地看着華箏捧着他*上的枕頭放心大膽地吐着。
詹艋琛打開房間門,直接吩咐女傭將華箏給帶走。
回身看到*上的污穢物,臉色更是冷地能冰凍三尺。
華箏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紅玉同另一個女傭一起將她扶着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然後進了浴室。
“詹太太,你得先洗個澡。”紅玉說,並幫她解開衣服。衣服上都有她吐的污穢物。
這晚,女傭好不容易幫她洗完澡給她安置尚了*。
華箏暈乎乎的睡過去,大有天塌了也震不醒的趨勢。
當然,清晨甦醒過來,華箏便是隻有宿醉的不適和迷茫。也就是說她在詹艋琛*上乾的糊塗事一點都不記得了。
不過華箏還是記得自己有被詹艋琛抱到房間的記憶,甚至是扔到大*上,後來……便模糊了。努力去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她覺得,最糟糕不過於詹艋琛要了她的身子。
只是奇怪,爲什麼身體沒有那種歡愛後的後遺症?一點點疲憊都沒有。
難道他見自己醉得不輕又大發慈悲地讓她回房間了?很有可能。
華箏洗漱後下樓用早餐。
餐桌上沉默的氛圍在流轉着。
華箏用叉子叉着水果沙拉往嘴裡塞,另邊擡眼瞅了瞅詹艋琛一言不發,專心用餐的神情,就好像這桌子上就他一個人,其他都是隱形的。
一直到用完早餐,詹艋琛都沒有其他第二表情,直接離開。
華箏總覺得詹艋琛渾身散發的氣勢不對勁,使得整個空間都彆扭起來。難道是她自己太過敏感?
於是她招來紅玉問着:“昨晚我什麼時候回房間的?”
“詹太太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麼?”紅玉驚訝地問。
“發生什麼事了?”華箏對於自己酒後誤事的行爲都已經欲哭無淚了。
“詹太太昨晚喝醉了酒,吐二少爺一*。二少爺臉都鐵青了。”紅玉驚魂未定的樣子。
華箏立即摸着自己的臉,很吃驚地問:“二少爺沒很粗魯地把我扔出房間麼?我好像……沒哪裡受傷啊。”
“怎麼會這麼對待詹太太呢?二少爺讓我們將詹太太扶回房間的。”
華箏心稍微放寬。如果這樣說,就是詹艋琛沒有準備去追究的。不然昨晚當場發作了,也不至於等到事後。
難怪早晨總感覺怪怪的,原來是這麼一樁事導致的。
華箏很愉悅地想着,一定是自己吐了他一*,使得興致缺缺,不然自己哪有那麼容易逃脫的,畢竟都已經將她扔向大*了。
不過真心覺得自己不能喝酒。昨晚幸虧回來的早,要不然醉地人事不省的肯定會自己料想不到的狀況吧?
那個祁甬城的行爲讓她實在反感。
也不知道這件事和莫尼有沒有關係。
如果說莫尼請吃飯在餐桌上碰到祁甬城之人是巧合,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讓華箏整個人都懵了。
她剛回到公司,進了編輯部,冷姝就將她拉進休息室。
“幹嘛?”華箏不明所以。
“看這個。”冷姝將手裡的報紙塞進她手裡。
華箏不明白地瞅了瞅冷姝,再打開報紙。頭版頭條處的圖文並茂赫然映入她的眼底,也讓她呆若木雞。
標題是:祁甬城的緋聞女友。
圖片中祁甬城摟着華箏,還有一張是華箏被祁甬城壓在牆壁上親吻,華箏閉着眼睛。外人看來那彷彿就是很享受的樣子,最起碼是接受的。
兩個人的面龐拍地都非常清晰,不認識的認識的都能知道他們了。
華箏心慌地直喘息:“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所以我纔來問你啊!你應該也不會去接觸娛樂圈的人吧?”冷姝是相信華箏的,但是事情出了那肯定要解決的。
“是莫尼,她……她擔心之前在我們雜誌社鬧開的事被人捅出去影響她的前程,所以要請我吃飯。吃飯的時候就有祁甬城……我被他們勸喝了兩杯紅酒,我有點醉就去了洗手間,然後就碰到了祁甬城…那個時候,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那他就是趁人之危。沒想到銀幕上的大英雄其實就是個臭*!”冷姝冷着臉。
“你相信我?”華箏問。
“廢話,難道我去相信他不成?什麼事情都不能去看表面的。你當娛樂圈裡有幾個好東西?”
“如果這樣拍出來,我會不會有很大的麻煩……”
“當然有。別人會很想知道是何方神聖博得了武打明星的青睞。”
華箏剛問完就想起詹艋琛來,如果她上報紙的事,還是因爲這樣的花邊新聞被詹家人知道了會怎樣?還有在股東大會上的股東高管們,他們全都認識自己,看到詹氏總裁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親密地摟抱,還弄得人盡皆知,會是什麼下場?
詹艋琛會不會爲了自己的臉面直接瞭解了她?
“幹嘛嚇成這樣?害怕什麼?我們可是東方時刊的編輯,會寫就是我們的本事。到時候反擊回去,說不定還能讓報社贏利雙收呢!”冷姝安慰着。
可是她哪裡知道華箏內心的顧慮。
休息室的門被外面的人打開,是朱莉,看着她們兩個急忙說:“大樓下有很多記者。”看到華箏手上的報紙,知道她們可能在說這個,也就實話實說了,“是來堵華箏的。”
“怎麼會來的這麼快?”冷姝不可思議。
“這就證明了我掉進別人的陷阱了。”華箏看着冷姝,“如果記者不來得這麼快,我還不能確定,現在看來事情的發展和莫尼逃脫不了關係。”
“那個女人有病吧?爲什麼總是和你過不去?”冷姝好笑着。
“我也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華箏沉沉地嘆息,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躲避,便準備離開休息室。
冷姝拉住她:“你幹嘛去?”
“我出去看看,總不能一直躲在休息室吧。”
那邊叢昊天在大樓下處理蜂擁而至的記者。隔着玻璃大門凜着雙目看着。隨即他撥打了號碼。
“我是叢昊天。”叢昊天直接抱上名字。
“哦……東方時刊的金牌總編。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我記得我們兩家可是對手關係啊?”那邊嘲笑着說。
“我一向欣賞自己的敵人。”叢昊天聲音不冷不淡。
“那你找我什麼事?”
“我只想知道,你們報社今早刊登的頭條新聞是你們自己拍的,還是有人賣給你們的?”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我知道了。”叢昊天直接打斷對方的話,然後結束通話。就說明他已經知道答案了。有司徒明這個朋友,他也受到了心理暗示上的學問。
編輯部內正在被此事影響着。華箏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叢昊天的身影。其他同事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卻也沒有異樣的眼光。華箏心裡暖暖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同事是富有正能量的,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去落井下石,或者隔岸觀火,甚至會齊心協力。
華箏沒有去解釋,因爲清者自清。她更不想連累大家。
“總編去哪裡了?”她問。
“找我?”身後聲音響起,叢昊天剛進編輯部。
華箏一愣,看着總編從身邊走過,躊躇了許久說:“總編,我想辭職。”
叢昊天在自己的辦公桌邊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她:“因爲什麼?”
“對不起,報紙上的事……我給公司添麻煩了。我想我離開比較好。”華箏低着頭。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離開東方時刊,還以這種不堪的方式……
“你和祁甬城很熟?”叢昊天問。
華珍搖頭:“昨晚上莫尼叫我去吃飯,席間有祁甬城。他是大明星,我怎麼會和他熟。”
“不會是莫尼那個女人陷害你吧?”其他同事立刻反應過來。
華箏低落着情緒說:“記者來得這麼快,我想跟她應該是脫不了關係的。”
“華箏,做任何事都不能用逃避來解決問題。而在我這裡,沒有是因爲這樣的事來辭職的。你輕而易舉說出這句話到底有沒有把你的工作當成一回事?”叢昊天嚴格着。
“對不起……”華箏低聲。確實如此,句句說到她心裡。可是眼下該怎麼辦?
“不過我更在意的是,爲什麼莫尼請你吃飯你會去?”叢昊天話鋒一轉。
華箏的臉色一僵,總編,你還是和之前那樣教訓我吧,那樣只會證明我處事不成熟。不然的話……
“你說你這是什麼行爲?”叢昊天在辦公桌前沉沉一坐,問。
“廢物行爲。”同事們齊刷刷地回答。就跟叢昊天肚子裡的蛔蟲似的,配合地天衣無縫。
華箏嘴角直抽搐。之前還覺得她們不會落井下石,那簡直就是識人不清!
總編渣,她們也渣,全渣到一塊兒去了!
可不是,什麼人帶出來的就是什麼樣的,一點都沒錯!
“華箏,不用擔心,這是件小事,清者自清,怕什麼?”朱莉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冷姝說:“你要這麼輕而易舉地被莫尼陷害失了工作,可真是不值了。不然你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雖然你的閱歷淺,但你的努力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啊。”
“對。我不會辭職的。”華箏說出這句話。
那邊的叢昊天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再說。
外面的記者守候着,但是因爲進不來大樓,所以部門裡還是很安靜的,就像和平常一樣。
也不知道詹艋琛知不知道這則新聞,華箏僥倖地想,他應該不會去注意娛樂新聞的吧?他不是那種無聊的人。
那麼詹家其他人呢?那麼多雙眼睛總有會看到的。會不會像她的同事們那樣相信自己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些娛樂記者會不會將她的真實身份給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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