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界西崑崙瑤池聖境中,一個面色祥和的美貌婦人看着一面古銅鏡,微微的嘆息一聲,說道:“當年師尊飛昇仙界之時曾說‘昊天鏡動,天下亂’,看來我們西崑崙也該派人出山應應劫了!”
她又是一聲輕嘆,取過桌上的一柄小巧玉槌在晶瑩剔透的玉謦上輕敲了一下,當聽清脆悅耳的聲音繞樑不絕,頗有幾分飄逸的感覺。房門悄悄推開,一個月白衣裙的絕美少女面色平靜的走了進來,但見她眉如新月眼似秋水,瓜子臉龐瓊鼻櫻口,膚色潔白如玉,蠻腰蓮步盈盈走來,顯得格外清麗絕俗。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頭頂卻生有兩隻寸許長的金色犄角,淡淡的閃着光芒。
那少女微微的向中年行了一禮,淡淡的道:“師傅,您找我有什麼事?”
中年看着面前跟隨自己修行多年的愛徒,慈愛的笑道:“龍兒,你可記得隨師傅身邊多少年了嗎?這麼多年來,你可曾想念自己的父母了嗎?”
那少女依然是淡淡的面孔,似乎世間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攪起她如同古井般沉寂的心靈。她微微一楞,說道:“應該已經有千年了吧!雖然已經有許久沒有見過父王母后了,但他們始終在我的心中,所以也談不上什麼想念不想念的!”
中年輕輕一嘆,道:“你們龍族得天獨厚壽命長久,千年時光不過如同凡人十年而已,曾記得你父南海龍王攜你前來之時,你不過剛能變化人形,現在似乎眨眼之間已是千年之久!唉,你雖是南海龍宮九公主隨我修煉千年,但是塵緣未了,還當在人間界走上一遭。如今我們師徒情份已盡,若是有緣他日自會在天界相逢。你此去可將青鸞代步,以九品蓮臺護身,這乾坤如意綾也送與你吧!”
她水袖輕抖,一條閃爍着七彩寶光的綾帶搭在少女的香肩上,無風自動的飄舞着,彷彿猶如廣寒宮的嫦娥降世。
南海龍宮九公主絕美卻淡然的面容上隱現一絲波動,一抹淚光在眼眶中轉了兩轉隨即又消失,她盈盈的拜了下去,平淡的語氣中微微有一絲顫動:“徒兒尊命!”
中年轉眼看向昊天鏡,幽幽的說道:“爲師奉命駐守人間兩千年,如今也該飛昇天界去了。吾西崑崙一脈傳自王母,乃是一脈單傳,你因命中註定而非掌管西崑崙的適當人選,爲師只要求你在百年之內尋覓良才傳於道統,切不可將西崑崙的道統自你而止,切記,切記!”
血孤島上,血影子坐着一塊赤紅色的岩石,清瘦而帶有幾分飄逸出塵氣質的身形從血紅色光影中顯露出來,臉上掛着狡黠的笑容,任誰也想不到這便是兇名盛傳了數千年的血魔的本相。
血影子呵呵一笑,輕扯着齶下的長鬚,自語道:“這小娃兒也太猛了吧,竟然連續五個時辰都未曾停歇。呵呵,幸好那赤陽催情草能補充靈力,否則只怕那女娃兒要脫陰而亡了吧!”
頓了頓,血影子忽然笑容收斂,露出疑惑的表情,自語道:“說來奇怪,我血影子什麼時候做過這般無聊之事,竟然當成強迫的媒人來!古怪!古怪!那小娃兒分明初見卻有極其熟悉的感覺,竟然見不得他有半分的痛苦!唉,連那上古神器都小娃兒收了去,我也無心去奪!真是怪事!”
在血影子自語自語之時,山洞中的一場盤腸大戰終於接近尾聲。瑤琴仙姑花嶶緣半爬伏在石榻上,孔浩然踞在其後勇猛的挺動着,兩具裸的軀體呈現着異樣的粉紅色光澤,粗喘呻吟和接觸時的撞擊時組成了一曲動人的旋律,山洞中飄散着靡的氣息。因爲赤陽催情草獨特的作用,孔浩然和瑤琴仙姑花嶶緣雖然控制不了各自的,但精神卻是清醒的而且因此而意外的進入了雙修的層次,上的快感和心靈的交融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元陽元陰之氣在兩人體內循環往來,真元在不斷的壯大。
隨着瑤琴仙姑花嶶緣如哭如泣般的一聲大叫,孔浩然依照長期進行黃帝雙修玄功的修煉而半強迫的鬆開陽關,一片粉紅色的光幕突然籠罩住二人,讓定格在最穢畫面上的男女身上反而蕩起聖潔的光芒,似乎他們便代表着世間最玄妙神奇的“道”之意境。
好半晌,光幕漸漸散去,瑤琴仙姑花嶶緣身軀一軟癱倒在榻上,忽然又羞又急的痛哭起來,這一刻她就和世間最普通的女子並無區別。孔浩然半踞在榻上,裸的身軀如同被定住一般,面容上帶着尷尬和苦澀,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安慰和說詞。
瑤琴仙姑花嶶緣越加放聲痛哭,那豐滿的滑潤的軀體充滿着誘惑,只是孔浩然此時卻並無半分心思來盡情欣賞。楞了楞,孔浩然跨下石榻,也顧不得穿上衣袍,輕輕的坐在瑤琴仙姑花嶶緣的身旁,幽幽的道:“師姐這都怪我是我做下了這禽獸不如的事情我願意一死謝罪!”
孔浩然舉起右掌發出白朦朦的光芒,說着便要擊向自己的頭頂。瑤琴仙姑花嶶緣猛然收聲,坐起身來雙臂緊緊的拽住孔浩然的右掌,臉上還掛着淚痕的驚叫道:“浩然不要我我並不怪你”
一對豐滿挺拔的玉兔彈動起來,劃過極具誘惑的軌跡,孔浩然的眼神立刻被吸引,楞楞的盯在上面。瑤琴仙姑花嶶緣驟然醒悟,梨花帶雨的面孔忽然紅了起來,豔媚的白了孔浩然一眼,連忙用雙手遮擋起來,嬌嗔道:“你你還看真是個壞東西”
她的纖纖玉掌根本遮擋不住那對豐挺,反而半遮半掩間更具誘惑,孔浩然原本就傲然聳立的玉筋猛然又增大了幾分,那猙獰可怖的模樣令瑤琴仙姑花嶶緣眼睛連忙避開,整個臉龐都紅了起來,嚶呤的羞吟出聲。
孔浩然頗爲尷尬的連忙側過身去,半晌才道:“師姐,你不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