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我慢慢走向酒店,大海的喧囂和神態,使我感到如此甜蜜,又感到悽楚,我帶着脆弱的微笑,迎着海風的親歷,那些溫存的記憶,催人淚下的場景,經過一場感情的泛濫,我說不清,呀….所看到的一切,心靈某種程度上得到了安慰。
我的旅遊線路轉向A市,我要找師兄妹他們去了,到了A市,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阿勝師傅:“師傅:我已經到了A市啦,我是來看師傅還有師兄他們的,你現在有空嗎?過來接我。”“好的,我處理好工作外,就來接你,你等我就是了。”
已經是下午6點,阿勝師傅還沒來,覺得有點兒餓,就在附近的小食店吃了麪條。我行走在沿江的河提上,找了個休息的地方坐下等師傅,這時,前面走來了一對老人家夫婦,四目張望找椅子,我觀望其餘的椅子坐滿了,只有我這裡還可以坐二人,我忙起來讓婆婆坐下,老人家非常客氣地道謝。
我對老人家說:“婆婆:我也是在這等人的,坐的時間不會很久,你倆還是坐下吧。”看着兩位老人家心裡讚賞着:多恩愛、多羨慕你們呀。這時兩位老人家對我說:“我們都退休了,孩子也外出工作了,我們每天都來這兒散步運動的。”
我開心地祝福:“你們真幸福,要保重身體,健康是本錢。”這對老人家在享受晚年的天倫之樂,我望着他們的互相照顧,相互尊重,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他們相濡以沫,只有當着人與人之間交談,面對面看着表情、手勢、動作時才能瞭解得更清楚。
這時師傅來了,我告別了老人家:“再見!婆婆:希望你們每天都保持這樣快樂心情。”“再見!也祝福你!”他們高興地看着我離去。師傅對我說:“等久了吧,剛纔在處理一些事務,還有幾個客戶都在,不方便出來,所以遲了一點。”
我笑着說:“沒關係的,工作重要,是我給你添麻煩才真。”“爲何一人獨自出遊?什麼事情這樣悶呢?像這樣發生的事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個美女沒人陪旅遊確是小有的事。”我無可奈何地說:“師傅:我失戀了,是真的,我愛他,他人好好的,是一個事業有成,愛家,重情重義的男人,像這樣的男人真不多見,是我錯失了,沒有好好把握,外出閒遊是尋求一種解脫,現在經過長時間自我反省之後,決定踏實地做好自己。”
我越說越難過,那種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師傅慢慢開着車說:“原來如此,難怪這段時間沒有和我聯繫,現在感覺好點了嗎?不要老是沉迷呀,不過,每逢遇到挫折,人都是有個過程慢慢療傷的,你現在要做的是,心要燃燒一團熱誠與自信的火燃,若然不是,你依舊與死灰一樣,好了,馬上就要見到師兄們了,高興了吧?”
我感激地:“多謝師傅。師傅真是太好了,真不愧爲一場老同事,榮升了也不忘本,處處還爲我着想幫忙,我一定掃除思想上的陰影,心靈上的垃圾,重新獲取一片乾淨的心空,再注入一股振作的精神血液,寧靜多想想,活出自我。”師傅高興地握了我手說:“這纔是我們認識的阿丹。哈哈….”
車到了公司,我偷偷地經過開發部,走到設計室並沒有敲門,而輕輕地推開了門大叫一聲:“大家好!我來了!”師兄們擡起了頭來,眼望向我這一邊轉過面來:“哈哈….阿丹來了,是誰帶你來的?”阿韻驚訝:“這還用說嗎?是師傅呀。”
“二師兄都那裡去了?阿韻你長胖了呢,女人做了媽媽後,自然多了女人味。”阿韻說:“二師兄回家結婚了,要二個多月才能回來。”我望了望室內:“怎麼不見阿培?”“他去了會議室開會了。”“我今晚不走了,我們要好好聊聊。”我回頭望着師傅說:“我先不走了,謝謝師傅帶我到來,你先回總公司吧。我到時再聯繫你。”
師傅笑着:“只要你認爲開心,就多玩幾天吧。既然都出來了,就讓自己有個好心情,玩夠了再走,回去工作了,就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這裡了。”
師傅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地:師傅:有你真好。這一生,有你這麼好個朋友、同事真的知足了。我先回宿舍,買菜煮起飯來,等他們回來一起吃。到下班時間,我基本上都做好了,吃飯的時候,阿培也回來了。
當晚,我們非常高興,互相之間都談及各人的情況。然後,那班師兄們又繼續玩牌了,我和阿韻說起了俏俏話來,提及到和阿智的情感問題,阿韻不滿的態度對我說:“我覺得你做得的確不好,像這樣的好男人,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做永遠的知已朋友呀,就因爲這樣分開,實在太可惜了,現在孤單難過是正常的,若不是,那你就不是愛他了。”
我感嘆地說着:“他的確是一個有成就的人,絕對講和,非常平實,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那樣的。一個真實的好男人。”
阿韻聽了後,更加宛惜地對我說:“你這個女人看去嬌柔、韻味。怎會這樣不解風情的?真不敢想像會是你呀,別說男人,我都不喜歡還會討厭你啦,你以爲真欠了你呀。”“意外事呀,我都不想的。”“別爲自己太多解釋了。”阿韻不滿的聲音。
“但是,當時的思想裡頭就是解不開,明知道不應無理取鬧,但是控制不了,根本沒顧及後果,再說那時我的智力和心力是有限度的。”我仍爲自己解釋着,阿韻痛惜地指着我頭說:“你呀幾十歲的人了,還真不懂事,今天是活該的。”
我無奈地默認:“是的,我錯了,但爲時已晚,當初我曾苦苦懇求原諒,都不如自己所願,正如他所講的,給大家一個空間,靜心思過,有緣的總會在一起的,起初,整天都想着他,所以,早期他經常出現我夢中,他的表情都是好好的,等夢醒後,偶然的存在不是真的,發現根本沒有這回事,也沒有他這個形象,一切都是虛妄的,只是自己的唯心力生成了這種形象。我之所以獨自出遊,就是爲了擺脫這個心魔,唉…都過去了,你放心好了。”
我望着阿韻,這位好同事、好朋友,相信這個世界還是個有情世界的,處處百花齊放,阿韻深情望着我:“還好,有我們這班師兄們,你也應該安得下心了。”她真誠的目光凝視我。“對呀,有你們還有師傅,這等好人兒,我還有什麼拋不開的呢?”我笑了和阿韻擁抱:“以後有什麼想不開的找我們,互助幫忙,互相支持。”已經是深夜二點了,我們才安靜睡着了。
事物總是不停地暗示上天的意旨,這是一種永恆的效應,就像一片巨大的陰影,總是提醒你,注意背後的太陽….第二天一早,我辭別了阿韻和師兄們坐上回家的車,秋子、媽媽、你們都好嗎?十多天不見,我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