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明天週一,請支持。不多說了,有點時間趕緊碼字去,下週很難有完整時間寫東西,今天爭取寫多一點。爭取不斷更。
胖子對我露出一個鄙視的笑。從地上撿起一把碎石子,在棋盤石上擺起來。看了一會我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來了,同時很震驚的看着胖子。
很快胖子手裡的石子用完了,我跳下棋盤石,從地上撿起更多的石子遞給胖子,看着他把石子不斷地擺在棋盤石上。很快,蕭婷也加入進撿石子的行列,胖子擺石子的速度很快,用一個詞形容的話,那就是胸有成竹。
顯然,蕭婷也看出來胖子擺的是什麼圖案,她應該很熟悉。我就更熟悉了,我在家裡每天都在做這件事,是的,胖子擺的正是我的沙盤模型。這貨的智商沒這麼高吧,這麼複雜的沙盤模型他都能復原?
終於,他停下來了,沙盤模型的一個角上沒有擺上石子。這個位置,我家裡的沙盤模型同樣是空缺的,那是因爲模型還沒有製作出來。可這已經令我無比驚訝,每個模型的位置不是很準確,可是偏差不大,我能給他做的調整很小。
當然,石子只是按照沙盤模型的位置擺放出來的,和我家裡按照比例精確製作的模型沒法比。相同的是模型擺放的位置。
“胖子,你怎麼做到的?天才啊。”
“靠。我每天在你那不是對着你這張臉,就是對着這個沙盤,想記不住都難。”
我沒在意胖子的吐槽。把他沒填石子的那個角補滿。然後端詳着這個微縮的沙盤模型對胖子說:“不得不承認你小子記憶力挺牛逼滴。可這跟大局觀有一毛錢關係沒?你不會就是想跟我顯擺你的記憶力吧。”
胖子指了指微縮沙盤模型,又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山谷內。“你沒發現什麼規律或相似之處嗎?”
我更加不可思議的看着胖子搖了搖頭。難道我的眼睛也出了問題?
其實剛纔胖子擺沙盤模型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他可能在模擬山谷內的地形,可是漸漸地呈現出我家裡沙盤模型的形狀。我就不往這上面想了。
一目瞭然,這個山谷的面積雖然很大,可是其內分佈的山丘很散,不可能把我的整座沙盤模型複製下來。如果每座山丘對應一個亞丹地貌模型的話,這裡的山丘數量。恐怕只夠我模型上雅丹地貌模型的一成。
蕭婷也開始把眼睛在模型和山谷內來回移動,明顯在尋找兩者間的聯繫。我都可以預感到結果,她在做無用功,胖子擺石子的時候我就比對過,根本找不到相似之處。
“別裝神弄鬼了,這兩者根本就不一樣嘛,而且從數量上來說也不是一個等級。你有什麼發現就直說好嗎,我承認你智商是正數行了吧。”
蕭婷也停止了兩眼的往復運動,一臉茫然的看着胖子。顯然,她沒有任何發現。
胖子斜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臉上少見的嚴肅起來。然後一彎腰,蒲扇一般的手擦桌子一般,把眼前的一片石子掃到地上。沒有擡頭,胖子圍着棋盤石轉動,不斷把石子掃落到地下。
直到棋盤石的中間只保留了一小塊沙盤模型,胖子才擡起頭說:“現在你再看看。”
我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沙盤模型,這一小片沙盤,是整個雅丹地貌羣沙盤模型的最中間部分,只佔整座沙盤模型的一小部分。我當然能把它準確無誤的記在心裡。然後我擡頭看向山谷內部。
片刻後,我發覺蕭婷又一次停止了比對觀察,我同樣迷茫的轉回頭,看向胖子。我沒有看見熟悉的景象。
“站到我的位置看。我擺沙盤的位置,面對着山谷。強子你這空間位置感忒差了。”
我沒理會胖子,換了個位置繼續觀察。馬上,眼前的幾個山丘就跟沙盤模型對應起來。
我心裡何止是震驚,雖然我已經認定客家人寨子下面的溶洞,和羅布泊地下通道一定有某種關係。可是能讓這裡的山丘位置和羅布泊地面的雅丹地貌羣對應起來,簡直就是神蹟,我無法想象人力能做到這一點。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而且不會有任何表情,我甚至有將自己封閉起來的慾望,我感覺到巨大的恐懼。
眼睛能夠看到的山丘不斷地和沙盤模型對應起來,山谷內星羅棋佈的山丘就像一個巨大的沙盤模型,只是這個沙盤模型太巨大,模型間的距離很大,但卻是按照相同比例製作的,如果微縮了的話,和棋盤石上的沙盤是分毫不差的。
我跳上棋盤石,舉起單筒望遠鏡。是的,目力所及之處,每一座山丘都能對應到沙盤模型裡來。我無力的垂下雙手,望遠鏡幾乎都握不住。大腦空白了一陣。
“你怎麼發現的?什麼時候發現的?”我把臉轉向胖子,複雜和震驚的心情讓我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進山谷之前我就看出來了。我在外面的山頂上,用望遠鏡不斷地搜尋你們,特別是下大雨那一陣,根本看不見人,只能看見這些山。那時候還看不全,只能初步分析兩者很相似。進了山谷,特別是進入客家人寨子,有更多山丘對應起來後,我才確定了這個事實。你覺着這是偶然嗎?是自然形成的嗎?”
我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胖子並沒有期待我的回答。“可我也不認爲客家人能做到這一點。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說這他媽是神蹟。可我知道這隻會招來胖子的口水。
山谷裡的山丘沒有太高大的,但這只是相對而言,事實是這些山丘高度都在百米以上,面積也很驚人。
造山,造出無數的山,並且按照特定的方位建造。這個工程量不要說古代,就是放到現在都會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和胖子的觀點一樣,我無法相信客家人做得到。別說他們到這裡時只有十姓人家,就是百姓、千姓也無法完成這個工程。
那麼是什麼人做的?真的如客家人族長所言,這裡是某一個文明的遺棄?我的精神有幾分恍惚,腦子被這個問題折磨的發脹。
這時候,我聽到有聲音隨着風飄過來,轉頭看過去是唐語默,她已經爬上了這個山頂,正在向我們走過來,後面亦步亦趨的跟着傑克。
我微微皺了皺眉,用腳把棋盤石上的石子踢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