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昨天更的晚了是因爲上傳出現問題。最近忙的焦頭爛額,如果有斷更,過後會補更。明天七月了,新的開始,求新的支持。
伴隨着胖子惡狠狠聲音的還有他惡狠狠的眼神。我想,如果他最初控制住的是這個蒙面客家人,此刻,客家人的喉嚨已經被他切開了。
不過我沒有開槍,雖然我有開槍的衝動,可我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個客家人爲什麼對我下黑手?他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貞豐縣?還有他
是客家人嗎?還是披着客家人皮的越南人。
“你有解釋的機會,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去地獄。”
我的語氣很淡定,就好像在說一件平常的事,那是因爲我絕對有殺掉這個人的決心。我的性格有軟弱的一面,可是面對這個要致我於死地的人,我的心是可以硬起來的。而且,我意識到我們兩撥人之間,早就勢同水火,極有可能只能活下來一撥。
“我讓他去的。”
說話的是唐語默。她的臉上沒有很慌張,有一絲很難言的憂鬱,脖子上的血順着刀口流在胸脯上,在雪白脖頸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臉色一
如既往的蒼白,泛出淡淡的青,在周圍紅色、黃色火光映照下。都看不到一絲人色。
“看來你急着找死,老子可以成全你。那個是你的相好吧,你以爲憑你這話我就會放過他?”胖子聞言惡狠狠地說。
“不准你侮辱她!”儘管在我槍口下,這個客家人仍脖子爆着血管吼道。
我給了胖子一個眼神,示意他讓我來問。然後我看向唐語默。
“爲什麼?那時候我們應該沒有交集,你爲什麼要殺我。誰讓你這麼幹的?這人給你很大好處吧。”
“沒有好處,沒有人指使,我是這件事的策劃者。至於原因麼......”
唐語默擡起手撫了撫額頭,感覺好像很疲憊的樣子,也許是流血造成的。我沒有心慈手軟,更不想讓她藉此拖延,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不爲所
動。
“因爲你會毀掉我們的寨子。”
“放屁。”還是胖子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我同樣冷笑連連。這不當人面說鬼話嗎。
如果她現在說我會毀掉他們的寨子,那我承認,目前我真有這心。可我遇襲這事發生在貞豐縣。在我還沒有進這山谷之前,甚至不知道這裡
有客家人寨子之時,她扯這話不是找罵麼。
我被她這話氣得不輕,笑聲裡都透出殺氣。可沒等我發飆,唐語默身子突然晃了晃,軟軟的癱倒在地上。這時候我才發現,她衣服前襟已經
溼透了,全是血。
我瞪了胖子一眼。心裡那個氣啊,這要把她弄死了啥也不用問了。剩下倆客家人知道的東西加起來也不會有唐語默多。我這還指望從她嘴裡
撬點有用的信息呢。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站我身後的阿三。“把他們都綁了。”
越南人還沒動,我槍口底下的客家人就反應劇烈的吼道:“除非你殺了我。否則......”
結束他這句話的是阿三手裡的刀。
也許是爲了表忠心,和彌補剛纔站隊不明確造成的負面影響,越南人沒等客家人發飆一刀就把他拍倒了。還好不是砍倒的,否則我真要懷疑
這貨在殺人滅口了。
不過即便是被刀背拍倒的,客家人也不好受。血流了一臉不說,身體勾的跟蝦米似的,不斷抽搐的同時,兩隻亮晃晃的眼睛也向上翻,露出
的全是眼白。
我在心裡把阿三臭罵一通。我覺着如果情勢相反。佔上風的是客家人,躺地上抽搐的很可能是我,這越南人爲了保住自個兒,絕對有對我下
狠手的可能。
不過暫時我沒時間追究這事,瞥了一眼阿三冷冷道:“搜身。把他們身上能威脅到我們的東西都拿出來。”
阿三‘哎’了一聲就跳出來,直撲向倒在地上的唐語默。
我那個氣啊。如果夠得着他,鐵定一腳踢死他。這特麼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揩油,讓他拍半死的客家人就在他腳下,他居然跳過去奔唐語
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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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踢不着阿三不代表別人踢不着,胖子就站唐語默邊兒上,一腳就把阿三踢我背後去了。胖子什麼人,呃...那簡直就不是人,一腳下去牛犢子都能踢半死。客家人讓他踢了一腳現在還昏迷着呢。再說他對阿三這個二五仔沒好感,這一腳估計他也憋半天了。
阿三腳不着地飛我背後去的。不過沒昏過去,躺地上直哼哼。
我一看,越南人暫時是廢了,讓布阿鬆去搜身,交流還是問題,就不如我自己來了。
我轉頭對蕭婷說:“你看看唐語默身上有沒有違禁品,不是女孩子必須隨身帶的東西都給搜出來。”
說完,我蹲下身子對兩個客家人搜身。
我很乾淨的把他倆身上所有東西都摸出來了。有一個客家人腰裡綁着十幾把小刀子,估計這傢伙擅長飛刀,看得我一陣後怕。幸虧搜出來了
,不然隨時有被他暗算的可能。
唐語默身上沒有太離譜的東西。蕭婷給她把脖子上的傷口包紮了,輕輕喚醒她。
“我怎麼了?這麼虛弱可不是好兆頭。”
唐語默清醒過來說的這句話,說明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失血過多。
“知足吧。你只是虛弱而已,我們這裡還有更嚴重的傷員。”胖子不屑的說。
“這不一樣,在這裡,在目前情形下,外傷不是大問題,精神虛弱纔是大麻煩。我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那你也沒有大問題,你昏迷是因爲失血過多。已經給你包紮了。”我看着她沒有表情的說。但是我不想讓她岔開話題,我要趁她虛弱和沒
有反抗能力的時候,問出我想知道的事。
“目前這局面你應該看得明白。無論如何,在我們脫困之前不會給你們太大自由度。換句話說,如果我們註定要喪生於此,你們也要爲我們
陪葬。說說你們的目的吧。或許先從爲什麼要暗殺我說起。”
唐語默摸了一下包紮的傷口和衣服,發現自己的確是因爲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反而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我說的話你很難相信,可這就是事實。你沒意識到自己有異於常人的地方嗎?當然,你更不會察覺到我的不同之處。可是我知道你
,我知道你會毀掉我們,這是宿命,只有殺死你,纔有可能解救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