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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燈光向不同位置晃動了幾下,馬上就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轉過頭對曹明哲說:“老曹,咱一步到位,直接下堤壩背後的深淵了。”
曹明哲臉色一變,抓着身邊的把手,身子一翻,好像跳下去一樣消失了。只有幾個小戰士驚呼了一聲,其他人,包括那個歐洲人都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看來曹明哲的能力已經不是秘密。
我更不會擔心,我甚至認爲,他即便真跳下去也未必會摔死。目前的老曹太強悍了!
一轉眼功夫,曹明哲從船的另一側翻上來,恨恨的詛咒了一句說:“該死,真進這地方了。沒法回頭,做好最壞準備吧。”
進入地下後的行進或探索的方向,我和曹明哲有過交流。在他和蕭國林的夢境裡,都對我們曾經遭遇大蚰蜒的那片區域有過描述,特別是我們從地下迷宮出來的洞口對面,穿過那片佈滿大蚰蜒的堤壩,對面的某處有一片異常區域。
在蕭國林留給我的信息中,那裡似乎有一個更神秘的洞口。而曹明哲的記憶裡,那片區域很模糊,但他也認爲那裡一定有什麼東西。
目前,最初的計劃已經無法執行,不過,這並不是最大的災難。因爲我們的計劃裡,有進入堤壩後面的這片空間的行動,只不過這是我們探險的最後一步,而且。應該是掃清上面這一層所有障礙之後,纔會走的一步。
只不過順序起了變化,最後的行動提前了,成了行動的第一步。對此,我並沒有太遺憾,只是對行動的危險性大大增加。感到了一絲不安。
我把臉轉向劉班長。“把情況告訴另一艘登陸艇上的人,告訴胖子,咱們要下到最底下去,怕是要直接面對永生之門,讓他做好準備。”
計劃變動太大,當然,這不怪曹明哲,我也沒想到這個洞口在深淵上面。按照我的設想,下面應該是地下湖。看來。我和曹明哲犯了相同的錯,都沒有精確計算出地下湖的準確方位。
客家人地下溶洞堤壩對面的深淵我下去過,我知道不可能從原路返回,這裡同樣,我們沒有能力從下面爬上來。除非地面人員能給我們協助,放下超長的繩索或派下來飛行器。否則,我們只能另闢蹊徑。
不過,直接來到這裡。讓我的計劃可以順利執行了。我甚至可以直接在這裡引爆反物質炸彈,我估計。下去後即便不能馬上看見永生之門,也距離它不會很遠。
因此,我的心情反而有一點亢奮。
“小張,打開所有照明。我們的着陸地點有誤差,可能不會落進湖水裡。做好戰鬥準備。”
聽劉班長這麼說,我氣不打一處來。“你缺心眼啊。跟別人說有屁用!直接跟胖子說,他有進入永生之門的經驗,他知道該怎麼做!”
估計除了我沒人跟他這麼說話,畢竟他的地位挺重要的。
劉班長臉漲得跟茄子似的,對着步話機吼道:“把他媽的話筒給那個胖子!”
他不敢對我發狠。只好把怒氣撒給另一艘艇上的少尉。
“剛哥...強哥有話跟你說。”
劉班長決定不當傳聲筒和受氣包,把步話機話筒遞給我。我沒客氣,一把抓過話筒。
“胖子,我們降落地點有誤,可能掉堤壩後面的深淵了。”
“知道,一下來我就覺出來了。這下好,直接面對永生之門,可以發揮你的長出了。”
“少埋汰我了,想想怎麼出去吧,完事從哪裡出去?咱可爬不上去。把你們艇上的燈都打開,你那邊燈光太暗,危險。”
“草,我們一下來燈就全開了,沒亮瞎你狗眼啊。”
我往上瞅了瞅,他們的登陸艇距離我不遠,可是燈光並不刺眼。
“靠,你們的燈是不是壞了?看着不怎麼亮啊。”
沉默了片刻,話筒裡傳來胖子疑惑的聲音。“你那邊也不很亮,別他媽出什麼幺蛾子了。”
我又一次擡頭看上面的小艇,只看了一眼就大聲喊道:“草,看上面,洞口怎麼不見了?”
我的聲音很響,不但能讓話筒另一頭的胖子耳朵發懵,我這個小艇上的人也同樣聽得很清楚。不約而同的擡頭看向上面。
“在那裡!”劉班長眼挺尖,指着上面挺遠的一個亮點喊道。
“草。”話筒裡傳來胖子的罵聲。“我們飄這邊來的。”
洞口的亮點不但很遠還很偏,不在我們頭頂上。跟我們的角度已經呈四十五度,而且還在向大角度偏移。
我能感覺到風,我們的登陸艇在以一個比較快的速度向下落,我在登陸艇艇首,身體向外探的很大,能感覺到自下向上吹來的風,我不長的頭髮都被吹得飄起來。但是我沒有感覺到橫向吹來的風。
如果我們被吹離了垂直下墜的位置,應該能感覺到讓我們偏離位置的風,至少能感覺到我們自身橫向移動產生的風,和身體對此應有的感覺。
就好像我們坐火車,在它經過比較大彎度的時候,我們的身體一定會有感覺,甚至屁股和座椅間會產生摩擦,會有被甩向一邊的感覺。
可是此刻,我沒有這種感覺。但通過觀察洞口的位置,我知道我們這短短几十秒時間,橫向移動的距離甚至比下墜的距離還要遠。
“見鬼!是洞口在移動!”我大聲詛咒道。
我喊的聲音很大,我要讓兩艘登陸艇上的人都明白目前的狀況。
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意識到,但是在看到這個詭異的情況時,我已經確定這一次是不可能出去了。不是不能原路返回,而是不可能離開這裡。
這個洞口偏離了我們,並將最終消失,就像蕭國林他們上次遭遇的一樣。
我們將不會得到後援,也不會有另外的救援隊伍下來,至少短期內沒有,因爲已經沒有任何有經驗的人員了。目前有過類似經驗的人員都在這裡,無論是經歷過羅布泊地下通道的還是客家人地下溶洞的人員,都在這裡。
在地面做準備工作,並打算作爲第二梯隊下來的科學家小組成員是幸運的,他們避免了厄運。
我的喊聲讓兩艘登陸艇上喧囂的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每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絕望,讓所有人失去語言能力。空中,只有死一樣的沉寂。
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打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