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現在猜測的關係。”昨晚的放縱,本就讓江黎雙腿邁不動。一大清早又被這麼推了一把,整個人都是軟趴趴的,說話也有氣無力,但身上的氣勢卻半點不弱。
“你這個賤人,徐媽,她到底是誰!”李琳快要忍受不了了,她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直接弄死。得到白凜川跟未婚妻解除婚約的她着急趕回國,卻又看到了這一幕。
眼看也瞞不下去,徐媽也不打算再隱瞞,“她是少爺要求照顧的人,已經在這住了好幾天。”
“所以,她跟你們少爺已經上過不止一兩次牀了?”徐媽的沉默更是讓這位李琳小姐氣得渾身發抖,她甩手照着江黎臉一耳光打了下去,罵道:“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勾引凜川哥!”
江黎捂着被打的臉,怒視着眼前的女人,“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你勾引凜川哥就該打,你跟別的男人鬼混隨便,就是不準動凜川哥的念頭,他是我的!知道嗎?他是我一個人的!”李琳激動的握住江黎雙手,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聲音大得房間似乎都在震動。
“凜川前不久剛跟未婚妻解除婚約,他現在是單身。”江黎承認,叫白凜川是故意的。既然她現在是白凜川的女人,就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忍受這些個欺辱。
江黎的話成功將李琳惹怒,她憤怒之餘還想擡手去打,手舉到半空卻怎麼都打不下去。扭頭看去,就對上白凜川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被發現一樣,李琳立即故作委屈狀,“凜川哥,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回來很正常,倒是你不說一聲擅自進入我家,還動手打我的女人,難道還不知錯?”白凜川將李琳扯到一邊,雙手攙扶着江黎在牀上坐下,原本這只是很平常的一個舉動,看在李琳眼中卻無比刺眼。
“凜川哥,這女人是誰,你怎麼隨隨便便就往家裡帶女人呢!”李琳指着江黎,抓着白凜川的手委屈質問。
“她叫江黎,即將成爲我的妻子,也就是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你突然來我家幹什麼,要是沒什麼事就回去。”白凜川瞥到了被扯在地上的被子,眸中的寒光更加冰冷幾分,“還不走,等着我送?”
“凜川哥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要跟別人結婚,我不會信的。”李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明明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怎麼突然要跟人結婚。
“你信不信無所謂,重要的是,這就是結局。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徐媽送客,順便去拿冰塊上來,給江小姐敷敷臉。”
“是。”徐媽恭敬應下之後,給李琳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琳再生氣也知道適當,眼下要是再糾纏下去只會讓白凜川更厭惡。她氣悶的一跺腳,才轉身跟着徐媽出去。
臥室的門被人重新關上,江黎才揉着被打疼的臉。
“疼了吧?我也沒想到李琳會來這,這次是我連累你。”白凜川想要去碰一下江黎的臉,只是手還沒碰到,就被江黎不客氣的打斷。他不禁輕笑出聲:“你這是生氣呢,還是吃醋呢?如果是吃醋我就高興了。”
“我是生氣,你看我的臉,你在外面玩女人我不管,但你能不能不要連累我。”平白無故被人打了一耳光,江黎心中多少有點不痛快。她跟白凜川睡了沒錯,但也不是小三。
“原來是真吃醋,不過你真冤枉我了。我不是如飢似渴的種馬,也不是什麼女人都碰。這下你是不是滿意了?”白凜川輕撫着江黎臉頰上的手指印,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跟我沒關係。”
江黎話音剛落,脣上就被什麼啄了一下。看到白凜川那張意味深長的臉,她羞惱的紅了臉,“你幹什麼?”
本來是帶着怒氣的低喝,可聽起來卻像極了嬌嗔,聽得白凜川心有開始癢癢。
“當然是幹你。”
面對白凜川再度俯身湊下來的吻,江黎弓着腰拒絕,卻還是被他壓在了身下。大白天舉止親暱,要是被外人看到多不好。
江黎剛想着,房間的門就被推開,徐媽的聲音緊接着響了起來,“少爺,冰塊來了。”
就好像偷情被抓住一樣,江黎猛地推開白凜川做好。動作再快徐媽也在進來時看到了,尷尬的轉過身,將冰塊放下就走。
相比之下,白凜川不以爲然的拿過毛巾敷在江黎臉上,只是剛碰上,江黎就低呼一聲,“疼——”
“此事因我而起,你躺着別亂動。”白凜川說話間,把江黎摁在牀上。江黎不解之餘掙扎兩下,就被白凜川摁得不能動彈。
“爲什麼要躺着?”這樣曖昧的姿勢讓江黎心不由得加速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