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雲閣——————————————————————
木槿瑜故意板着臉:“小丫頭,說,去哪了?”
淚兒撅着嘴說道:“瑾哥哥,人家是去給你買酒了。”
木槿瑜:“哦~~,原來是去集市了,不錯,還想着瑾哥哥呢,知不知道瑾哥哥多擔心啊,以後要出去玩,叫上瑾哥哥,瑾哥哥陪你去,走吧,我們去喝酒吧,嚐嚐我的淚兒買的酒好不好喝。”
淚兒高興的跟在木槿瑜後面,他跑上前去,挽着木槿瑜的胳膊,這一幕他也感到特別的似曾相識。
————————————————————靈隱寺————————————————————————
道濟見兩個人回來了,急忙跑上前去:“趙斌,怎麼樣,集市好玩嗎?有沒有遇到什麼人啊?”
趙斌:“師傅,給,你的酒,哪有遇到什麼人啊,哦,你別說,還真有一個。”
道濟:“誰啊,快告訴和尚我。”
陳亮突然開口:“就是那個賣酒的啊,說你又欠他們錢了,讓我們還。”說完兩人便離開了。
道濟一手拿着就一邊琢磨:不可能啊,難道兩人沒有相遇嗎?哎,怎麼可能啊?或許還不到時間吧,趙斌的情敵可是很強大的啊,趙斌,你好自爲之吧。
今天衆人在靈隱寺迎接一個新的林寒嫣,大家都原諒了他,編了各種各樣的理由。
廣亮:“我是廣亮聖僧,你以前可是很崇拜我的啊。”
林寒嫣:“聖僧。”
必清:“我是必清大師。”
必安:‘我是必安大師,必清大師的師弟。”
林寒嫣微笑的點點頭:“兩位大師。”
必清、必安暗想:‘原來被人叫大師的感覺那麼爽啊。
趙斌:‘我是你的趙斌哥哥,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白靈:“我是你的白靈姐姐。”
陳亮:“那個,我是你的姐夫,陳亮。”陳亮的一句玩笑話弄的白靈滿臉通紅。
林寒嫣:“趙斌哥哥,白靈姐姐,陳亮姐夫。”
道濟:“我是瘋濟癲。”
趙斌急忙捂住道濟的嘴:“師傅,你正經點好不好啊,寒嫣啊,他是道濟聖僧,叫他聖僧就行了。”
道濟拿開趙斌的手:“喂,趙斌,你洗手沒啊?”
趙斌:“哦,昨天晚上那個剛洗了。”道濟一聽,急忙嘔吐起來,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
林寒嫣:“我在這也沒事做,以後我要給你們做飯,可不可以啊。”
必安十分同意的點頭:“沒問題,以後素面都是你來煮吧,還有什麼炒菜啊,你都做了吧。”
廣亮給了必安三個爆粟:“他都幹了,你幹什麼啊?”
必安想了想:“我給他加油,加油加油!”
廣亮對林寒嫣說:“林姑娘,我讓必安幫你。”
林寒嫣點點頭:“那好吧。”
白靈:“我也來幫你。”
————————————————————————————————————————————————————————————————————————
日子就在這種平凡中度過,林寒嫣每天給大家做飯,白靈也來幫忙,陳亮每天和趙斌一起練功,白領在旁邊看着他,道濟每天都在救人,廣亮必清必安還是每天在一起打鬧。
趙斌每天和陳亮一起練功,和陳亮一起幫道濟救人,每天都在想念白雪。
就這樣,六年過去了————————————
六年後------------------------------------------------------------
六年的時間對趙斌來說無疑是個殘忍的折磨,他等了他六年,天知道他這六年來是怎樣度過的。
某天,趙斌和陳亮依舊去街上給道濟買酒,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道濟。
趙斌:“你說師傅一個和尚,非要讓我們幾乎每天給他買酒喝,我看,我們不是他的徒弟,而是快成爲他的僕人了。”
陳亮:“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們有一個這麼愛喝酒的師傅啊,趙斌啊,認命吧!”
然而此時的趙斌卻一句話沒聽進去,眼睛一直看着前方的某個地方,因爲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個他每天晚上都會夢到的身影, 那是他想了六年的身影。
陳亮順着趙斌眼睛看的方向看去:“趙斌,看什麼呢?”邊說邊拿手在趙斌眼前晃了晃。
趙斌:“陳亮,白.....。”陳亮接上趙斌想說的話:“白雪?”
趙斌點點頭,扔下了酒追了上去:“白雪,白雪,白雪,等等我。”陳亮見狀也跟着追了上去。
趙斌從後面拍了拍那抹粉色身影:“白雪,是你嗎?”
淚兒轉過身來,不懷好意的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喂,懂不懂禮貌啊。”
趙斌疑惑的看着淚兒:“白雪,我是你的帥斌啊,你,你不認識我了嗎?”
淚兒白了趙斌一眼:“大哥,我第一次見你怎麼會認識你啊,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啊。”
此時趕到的陳亮也大吃一驚:“白雪,你,你不會真的不認識趙斌了吧。”
淚兒再一次無語的說道:“這位公子,我叫淚兒,不是白雪,你們認錯人了吧。”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卻被一雙手攔住了。
趙斌假笑:“白雪,別鬧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辜負了你,我不求你原諒我,我只求你不要假裝不認識我,好嗎?”
淚兒再也忍不住他的暴脾氣了:“夠了沒有啊,我都說了,我不是白雪,我叫淚兒,淚兒,淚兒,明白了嗎?”咆哮完後吹了一下自己的劉海,掙開那雙有力的大手,轉身瀟灑的離去。
陳亮擋住了淚兒的去路:“淚兒姑娘,在下陳亮,那位是趙斌,你實在是太像我們的一位朋友了。”淚兒聽後,看向趙斌:“趙斌,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以後不認識的人不要輕易攔住他的去路。”
趙斌苦笑,真沒想到,白雪已經忘記了他,曾經夢中無數的相遇方式都沒有實現,今天卻就是這樣的相遇了,而她已經不記得他了,這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狠狠的劈中了它。
陳亮:“趙斌,別難過了,或許是我們看錯了吧。”
趙斌搖搖頭:“不可能的,他就是白雪,我敢保證,他一定是白雪,一定是,一定是的。”趙斌落魄的離開了,近乎瘋狂的跑向靈隱寺。
道濟見到鄭斌:“臭小子,給我買的酒呢。”趙斌甚至都沒有看道濟一眼,瘋狂的跑回房間。
緊跟在後面的陳亮見到師傅,便開口解釋:“師傅,我們在大街上遇到白雪了,可是她卻不記得我們了。”
道濟一驚,沒想到兩個人是以這樣的方式相遇,伸手掐指一算:“這次算出來了,你們遇到的就是白雪,不過他已經喝下了冰忘水,不記得你們是很正常的。”
陳亮:“師傅,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想起來嗎?”
道濟搖搖頭:“暫時還沒有,聽天由命吧。”
——————————————————————靈隱寺——————————————————————
趙斌在自己的房間內喝的伶仃大醉,陳亮、白靈、林寒嫣、廣亮、必清、必安,還有道濟趴在趙斌房間的窗戶上,六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
白靈:“陳亮,你確定那是白雪嗎,沒有看錯啊?”
陳亮:“一開始我以爲看錯了,可是師傅也說那是白雪,不過她已經喝了冰忘水了,不記得了。”
廣亮、必清、必安:“冰忘水!!!”說完看向林寒嫣。
林寒嫣奇怪的問:“你們幹嘛看我啊,我也不知道啊,冰忘水是什麼東西啊,好喝嗎?”
衆人額上三道黑線。
道濟:“冰忘水是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的東西,但是在偶爾也會想起以前的事,就像冰化成水一樣,不過偶爾也會留下痕跡的,比如說想起以前。”
衆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白靈:“趙斌好慘啊。”
林寒嫣:“我好同情趙斌哥哥啊。”(還不是你弄的啊)
忽然趙斌好像聽到什麼似的:“誰…誰在…在窗戶…後…後面。”趙斌跌跌撞撞的像窗戶邊走來。“砰”趙斌感到一陣眩暈,倒在了地上,而趙斌身後的道濟拿着棒子衝大家招手。
衆人不解的看向他。道濟聳聳肩:“我也是爲他好啊,喝了那麼多酒,要好好休息的啊。”
陳亮和必清將趙斌擡到牀上,然後衆人便離開了。
————————————————————————縉雲閣————————————————————————
“嘭嘭嘭,瑾哥哥,睡了嗎,我進來嘍。”淚兒站在木槿瑜門前。
木槿瑜起身去給淚兒開門:“淚兒,這麼晚了來這裡幹什麼,不困嗎?”
淚兒搖搖頭:“瑾哥哥,淚兒有事跟你說。”
木槿瑜挑眉:“什麼事啊,說吧。”
淚兒:‘瑾哥哥,有件事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跟你說了吧,今天我在大街上遇到兩個人,他們叫我白雪,瑾哥哥,你說我是不是以前叫白雪啊。”
木槿瑜心中一顫:“淚兒,或許是長得很像吧,別胡思亂想了。快去睡吧。”
淚兒:“瑾哥哥,我昨天晚上又做噩夢了,而且我還夢到一個寺院,明天你陪我去看看好嗎?”
木槿瑜:‘寺院?那裡啊?”
Wшw⊕ ttk an⊕ ℃ O 淚兒:“就是靈隱寺,瑾哥哥,陪我去吧,求求你了,求你了,好不好嘛?“淚兒開始向槿與撒嬌。
木槿瑜:“淚兒,很想想起以前嗎?”
淚兒摸摸頭:“呵呵,我不想想起,只是想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木槿瑜看着淚兒:“好吧,那我們明天去靈隱寺。”
淚兒高興的抱住了木槿瑜:“太好了,瑾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淚兒了。”然後再木槿瑜臉上親了一口:“瑾哥哥,晚安。”說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木槿瑜(想):丫頭,我們能永遠嗎,知不知道,這一個吻已經讓我足足的陷進去了,無法自拔,難道我只能當你的瑾哥嗎。
睡了一夜的趙斌終於醒了過來,其實這一夜她過得並不是那麼好,夢裡的那個身影總是出現,在衝他微笑,在向他招手,可是當他走進那個身影時,反而覺得越走越遠。
陳亮來到趙斌房中,看到眉頭緊皺的趙斌,於是叫醒了他:“趙斌,趙斌,醒醒啊。”
趙斌睜開朦朧的睡眼:“陳亮,你怎麼在這。”
陳亮扶起趙斌:“昨晚你喝醉了,然後就….就睡着了。”
趙斌笑了笑:“陳亮,撒謊了啊,我知道我如果醉了,是不會輕易就睡覺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陳亮尷尬一笑:“趙斌,你也知道的,你喝酒後不會那麼老實,所以….所以師傅便把你打昏了。”
趙斌一下就跳起來了:“我就說嘛,師傅呢,我要去找他算賬,竟然打我的頭,我說一早起來我的頭怎麼起了一個大包,師傅在哪啊?”趙斌雖然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傷心,但是他心中的痛只有他知道,昨夜的夢,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總感覺白雪離他越來越遠了。
趙斌跑去找道濟,瘋狂的跑着,彷彿爲了某個人,卻不料……….
“啊”
“啊”
淚兒起身:“誰啊,走路不長眼睛啊,害本姑娘摔倒了,真是的。”
趙斌聽到這個日思夜想的聲音,猛然擡頭,果然是他。
“是你。”
“是你。”(有默契!!!)
淚兒:“喂,你走路不長眼嗎,幹嘛撞我。”
“我….。”“淚兒,怎麼了,撞到哪了。”趙斌剛想開口,卻看到木槿瑜的手搭在了白雪肩上,而白雪並沒有拒絕,反而對他微笑:“瑾哥哥,淚兒沒事,別擔心,我們走吧,不要理他。”
木槿瑜好奇的打量着趙斌:‘淚兒,這位是?”
趙斌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木槿瑜搭在白雪肩上的手,此時緊追在後面的陳亮趕到了:“這位公子,在下陳亮,這位是趙斌。”說完陳亮捅了捅趙斌的胳膊,趙斌終於回過神來了,衝着木槿瑜點點頭。
木槿瑜:“在下木槿瑜,這位是淚兒。”
淚兒悄悄的在木槿瑜的耳邊說了句話:“瑾哥哥,這兩位就是那天在大街上的人。”
木槿瑜颳了刮淚兒的鼻子:“你呀。”
這一幕兩人都毫不避諱,可在趙斌的眼中,是那麼的刺眼,如刀割一樣,痛得幾乎不能呼吸,他的胡蘿蔔終於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了,他的胡蘿蔔終於不再纏着他了,他的胡蘿蔔終於找到她的幸福了。自己應該爲他高興的啊,爲什麼心會這麼痛呢?從未有過的心痛。
木槿瑜:“淚兒,這裡有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師傅,我們去找他吧。”
淚兒看着趙斌,總覺得是那麼的熟悉,卻又不記得在哪見過。
木槿瑜看着淚兒:‘淚兒,淚兒。“
淚兒:‘啊,瑾哥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