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參加清軍以後就……。
“瑞長官,瑞長官……”
“怎麼了?”王英光的呼喚讓瑞恩斯自己的回憶中脫離出來。
“您看,我們已經離城門沒幾步了。王英光指着前方目力可及的城樓說道。
瑞恩斯凝視着故鄉,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一切都那麼親切。只是人們頭上的大辮子不見了,穿着兵勇字樣服飾的士兵不見了。
微風輕輕吹過,將餛飩的清香吹來,飄到瑞恩斯的鼻子裡。
瑞恩斯看着故鄉,情不自禁的跟身邊的士兵說:“我曾經在這裡度過了童年,那時候真的是無憂無慮。我和夥伴們玩着警察抓小偷,滿巷子的瘋跑着。”
每當瑞恩斯想起曾經和平的生活,他會感到巨大的安全感,眼神中都迸發出光彩與活力。
“那您喜歡玩警察抓小偷嗎?”一個士兵問道。
“不喜歡。”
士兵笑了笑,接着說:“那我賭五毛錢,您一定是扮演小偷時老被抓,扮演警察時老抓不到人。”身旁士兵聽見了也開玩笑的說道:“我賭一塊”
“一塊五。”
“兩塊。”
他們猜的真準,瑞恩斯微微一笑:“行了行了,再這麼說下去,我明天爲了吃飯就得典當褲衩子去了。”
士兵:“以前我記得有一篇閱讀文章,最後的問題是你喜不喜歡老鷹捉小雞,您一定也寫過吧?”
“寫過,我雖然不喜歡,但是我還是寫了喜歡,總不能說這遊戲單調無趣吧?有時候寫語文閱讀題就跟演講一樣,說一些你自己都不信的話,激勵別人去幹一些你自己都不願意去做的事,讓你自由發表觀點大不可當真。”瑞恩斯說這些話的時候頗有幾分調笑的意味。
士兵笑了:“太過真實!”
瑞恩斯不解地詢問他:“話說你爲什麼突然問我這個?”
士兵說到:“哦,沒什麼。因爲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最近正好又做到了這個閱讀理解,找個話題。”
瑞恩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不錯,你努力學習,爭取下次到歐洲軍事學習的名單上有你的名字。”
“歐洲軍事學習?”一些士兵露出不解的神情。
那名和瑞恩斯搭話的士兵搶先開口:“就是咱們部隊裡三年一度的一個選拔。不論你的出身,只要文化程度較高、綜合軍事能力優秀的人就可以前往歐洲學習軍事,學成歸來就能當軍官呢。咱王長官就從中士搖身一變當了上尉!”
瑞恩斯來了興致:“他說的沒錯!你們不要以爲當兵學會打槍放炮就足夠了,也應該學習文化知識,一支有文化的軍隊是很可怕的。有一定文化的士兵對於命令的理解能力遠超沒文化的士兵。在歐洲的學習過程中,我就發現歐洲的軍隊素質要遠遠超過我們中國軍隊……”
瑞恩斯說着看向士兵們,只見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困惑。
我現在跟他們說這些幹什麼,他們現在又不懂。瑞恩斯在心裡暗暗叫苦。
“瑞長官,其實我特別喜歡中國的一部書籍,它的內容我能倒背如流!”瑞海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能讓你如此專注的書,它的名字叫什麼?”瑞恩斯好奇的追問着。
“金瓶梅!”瑞海說道。
“……”
瑞恩斯一陣沉默,但很快他想起了什麼,強調道:“咱們馬上就要進城了,軍紀內容我也就不再重複了。只是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有個東西寫做道德,讀作軍紀的嚴懲。都明白了嗎?”
“明白,我與黃賭毒勢不兩立!”
“我與黃賭毒勢不兩立!”
瑞海:“我與賭毒勢不兩立!”
瑞恩斯看向瑞海:“小老弟,你不對勁啊!”
這支軍隊經過城門時,老百姓有意的迴避着他們,老百姓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懼。一個婦女看見全副武裝的士兵,嚇的手一哆嗦,搗衣杵掉到地上。
“手榴彈!”
一個士兵驚呼一聲。瑞恩斯也看到了那個“手榴彈”,他急忙解釋道:“等等,那是……”
來不及把話說完,一旁的王英光猛的把他從馬匹上拽下,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而王英光則將身體擋在前面保護他。
兩個士兵從地上爬起來,拿起自己的槍支前去探索,老百姓嚇得四散奔逃。
瑞恩斯揉着痠痛的腰肢站了起來:“那就是個搗衣杵,哎呦,疼死了可。”
王英光撓了撓頭,剛纔情況緊急他也來不及細看:“不好意思啊,我以爲是真的,怕你被彈片擊中。”
一個軍官向這支部隊走來,向着瑞恩斯一個敬禮:“請隨我來,前往你們的駐地。”
瑞海顯得很興奮,左顧右盼的經過大街,突然他的眼睛定住了,似乎有什麼吸引着他,他不由得竊喜起來。
很快,瑞斯官兵到達了駐地,士兵們進入了帳篷。瑞海把古德、陳濤、絕耀召集過來:“我剛剛看到了一家春滿樓,有很多長的很巴適的妹子。嘿嘿嘿,你們覺得怎樣?
古德:“肉都送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咱不擇食。”
“好像還有日本妹子。”
“當然,也不是啥都要,日本娘們我可不要。”
絕耀和陳濤一直憋着笑,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咱們走吧,等等,先把衣服換了。”瑞海叮囑道。
四人換上平民的衣服,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駐地,一路上四個人就像影視片的偵探一樣,路上的人都把他們當神經病,這四位還沾沾自喜以爲做的天衣無縫。
來到春滿樓的附近,瑞海和三人說道:“你們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講究嗎?一會進去以後,要第一層的房間,情況不對可以越窗而出。我們還需要一個人給其他三人站崗,避免被抓。
見其他三人似乎還有些顧慮,瑞海勸道:“放心吧,我知道瑞恩斯,他從軍十年,掃黃一百次,抓過一千個不守紀律的人,唯獨抓不住我,每次他趕到時只能看到一地碎玻璃。”
古德誇讚道:“誒,你他孃的真是個天才!”
“話說古德你喜歡什麼動物?”
“我古德喜歡狼。”
“好,那你就在這裡監視着,如果有軍官靠近這裡,你就立刻狼嚎。”
古德的頭上冒出幾個問號,眼看其他三人進入春滿樓,古德啐了一口:“人要是倒黴,放屁都砸腳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