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總統套房。”手術刀勉強苦笑一聲,然後又劇烈嘔吐起來。
看着他這幅囧樣,尹琿笑了笑,知道手術刀已經沒事兒了,便將唐嫣輕輕的放在他身邊。繼續追了上去。
當他追上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歐陽雪從裡面出來,就好像是繁衍生息一樣的從娘肚子裡面鑽出來。
咳咳,咳咳咳。
溼漉漉的頭髮上滿是鮮血,甚至連她上翹的鼻孔裡面也被一團腐肉給塞住了,隨着她劇烈的咳嗽,兩團腐肉從鼻孔裡面鑽出來,濺了他一身。
“你……你沒事兒了吧。”尹琿忙走上去,將她的上半身扶起來然後問道。
“我……沒事兒了。”她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用手撐着身子想站起來,可是嘗試了兩次卻徒勞無功。
尹琿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呆的時間太長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比如雙腿癱軟什麼的,心裡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將她扶到了後面的牆壁上半坐着,追到阿菊面前問道:“他們在裡面呆的時間太長,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副作用?”
“副作用?副作用沒有,正面作用倒是有不少。”
“哦?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他一知半解的看着他問道:“正面作用?被關在那球籠裡面還有正面作用?你跟我開什麼玩笑?”
“開玩笑?我可不敢拿我的性命和你開玩笑。”阿菊白了他一眼,然後拉開了面前的一道蠶繭,將裡面的人釋放出來,快速閃開,免得被砸中,繼續解釋道:“這裡面的營養液甚至比他媽的葡萄糖還管用,你沒看這些人都胖了不少嗎。”他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前行。
尹琿急忙上前扶住那個剛剛從蠶繭裡面調出來的人,把她臉上那層膚質清理乾淨之後,才發現原來是單刀鳳。單刀鳳劇烈的咳嗽,把嘴巴里面一層黏糊糊黑乎乎的東西給吐了出來,之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等到全部的人都出來之後,尹琿將他們集中在一塊,休息了好久,這羣人才勉強能夠挪動,在尹琿的帶領下,他們走出了這片大廳,來到了村子裡面,然後在阿菊的房間內休息。所幸這會兒時間外面安靜的很,沒有喪屍的襲擊,也沒有了鬼主的覬覦,他們暫時是安全的。看着一臉悶悶不樂被綁在一邊的阿菊,尹琿走上去拍了拍她的小臉,用挑逗的語氣問道:“我說阿菊,你們家主子都不要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爲他賣命了,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傻嗎?”
“什麼叫我的主子不要我了?”她擡頭瞪了一眼尹琿:“你放屁。”
“我放屁?”他哭笑不得的問道:“你知道你們家主子現在多厲害了嗎?連龍王和牛頭馬面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已經恢復了那種能量,那種甚至可以逆天的能量。”
雖然他不知道鬼主到底是得到了什麼能量,不過他還是在裝做一切盡在掌握中的一般,微微笑着:“他都已經擁有了那種功能,還要你幹什麼?還用的着你們這些小嘍囉?你可真會開玩笑啊。”
阿菊的目光這纔開始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擡起頭來仔細認真的盯着尹琿,一字一頓的問道:“你都知道了?你知道鬼主的能力?”
“當然知道了。”他自信滿滿的說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徹徹底底的知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爲何還要中鬼主的圈套?”阿菊不怒反笑:“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就算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你可真是執迷不悟啊。”尹琿瞪着阿菊罵了一句:“你這種人就應該拉出去強姦一百遍,一千遍,都被人給賣了竟然還給別人數錢。”
“你不知道,你這種層次人根本不知道。”阿菊搖搖頭,然後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問道:“你認爲我們是無條件臣服於鬼主的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龍王覆滅之日,也就是我們重生之日。若是你現在跟我道歉的話,或許我會原諒你什麼。”她還執意看了一眼尹琿,淡淡的笑了笑:“道歉吧,如果你還有先見之明的話,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再喊三聲姑奶奶我錯了,我就饒了你。”
“我呸你祖奶奶。”尹琿很是驚詫的瞪着阿菊:“你不會是驚慌過度產生幻覺了吧?你說的話我怎麼一句話沒聽懂?你和鬼主之間的約定到底是什麼?”
“你沒資格知道。”阿菊倔強的將臉扭轉了一個方向。
“嘿,我草,你信不信老子我現在懲罰你啊?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啊,你當初把我關到那裡面的那筆帳我還沒找你算呢,你現在竟然敢在我面前裝逼?好啊,既然你裝逼,那就別怪我裝大雞雞了,老大,把她交給我,讓他看看我們國安局的人也不是好招惹的。”
尹琿瞪了一眼手術刀,他立刻低下頭一言不吭。
他將目光再次落到阿菊身上,笑着說道:“阿菊姑娘,相信你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如果你不講的話,那就真的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垂涎你美色的人不少,不單單是那色狼一個人,其餘那幾個男人生理很正常,當然,其實他們心理不正常,喜歡玩一些出格的事,比如SM啦,制服誘.惑啦什麼的。我不介意讓你伺候他們一次。”
“我靠,你說真的嗎?終於找到知己了啊,其實我也喜歡這一口,你們誰先來?是一個個的來還是準備羣P?我都不介意的。”阿菊竟然興奮的從牀上蹦起來了,哈哈笑着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想現在就來。”
“……”
尹琿沉默了,手術刀沉默了,黃鶴樓沉默了,所有人都沉默了,無語的看着滿臉興奮的阿菊,垂頭喪氣。
“怎麼?來啊,還跟我客氣什麼?別他媽一個個的陽*痿樣啊。”阿菊滿臉得意的看着他們,見他們都沉默無語,最後用諷刺的語氣罵了一句:“我就說嘛,你們這羣沒種的男人還能做出什麼事兒來?該死,真是該死。”她苦笑着歪下身子,倒在牀上嘆了一口氣:“哎,讓我情何以堪啊。”
看着阿菊的身子,尹琿真的是有些痛苦難耐,遇到臉皮這麼厚的男人,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樣吧。”過了良久尹琿纔開口說話,擡起憂心忡忡的眼睛掃射了一圈之後,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的輪流有次序的敲打着:“不如我們先把翠花找到吧,有兩個人的話,知道的成功機率還大一點,”
“同意。”
“同意。”
看來所有人都同意,於是便沒有人反駁了,尹琿看了一眼荊棘,說道:“荊棘,你跟我去看看吧。”
荊棘點點頭,跟在尹琿身後走出了房間。
寬闊的大平原,一眼望去能看到幾百米之外,幾百米之外是繚繞的羣山,好像囚籠一樣把這個平原給圍困起來,想從這裡走出去十分的艱難。
尹琿走在前面帶路,荊棘緊隨其後,兩人一路無語。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我說荊棘啊,我問你一件事不知你方便不方便說。自從上次解決了日本人的怪物襲擊事件之後,你怎麼忽然間失蹤了一樣?”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荊棘問道。
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着他問道:“你知道了,會感到害怕的。”荊棘的腳步停了下來,然後仔細的看着他問道:“你確定你現在就要知道?”
“當然。”他點點頭:“這件事必須弄清楚,因爲這不是關乎我一個人的事,而是關乎國安局不可思議小組全體成員,以及整個龍隊的安危等。”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她目光焦灼的望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人之後,這才深呼吸一口涼氣,勉強穩住躁動的內心,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身份?”他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你不就是國安九處的領隊嗎?”
“國安九處的領隊?那是糊弄傻逼的身份。”她毫不留情的說道,一句話說的尹琿臉一陣青紅皁白。
“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皇后。”她語氣平淡的說道,然後將目光集中到了尹琿身上,似乎想看看他待會兒吃驚的表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讓她感到吃驚的是,他非但沒有感覺到吃驚,反倒是語氣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你早就知道i?”她滿臉驚詫的看着尹琿,不敢相信的表情問道:“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他淡淡的笑了笑:“難道你認爲國安局就你一個人聰明嗎?我們都是傻逼?”他從容不迫的轉過身繼續前行,一邊走還一邊說:“而且我還知道山邊悠遠的密碼箱是被你拿走的。”
荊棘看着他的身影,覺得這人着實是太神秘了,也加快步伐跟了上來,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個世界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我就是殺手界的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