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半……
左伯陽心裡盤算着,沒再接茬。直到飛機抵達蒙古,他們在沒有聊起什麼。
湯文到了蒙古後,轉道直奔哈爾濱。此時,狗蛋他們已經先一步趕到了哈爾濱,連劉忠也在武裝直升機大隊的接應下,擊落了四架攔截的日軍戰鬥機,從瀋陽走朝鮮的江界,從貼着海岸線,繞道海參崴,轉道回的哈爾濱。
當湯文回來的時候,一衆兄弟正熱鬧的談論着,談論朝鮮的日軍和那些高麗棒子看到這邊直升機的時候,那反應,估計是嚇的不輕。
“隊長!”
湯文進屋的一刻,所以人都站起來,啪的一個立正,大吼着,雖然有軍隊禮儀的約束,更多的是見到湯文安然無恙,懸着的心放下,由衷的高興。
湯文回了一禮,笑着說道:“你們這麼規矩,讓左副官天天說我把你們弄的鐵血沒人味了,今天叫你們回來,不是研究戰鬥的,純粹就是藉機提前過年,所以啊,從這會開始,等山子他們到了,都不要再行軍禮,犯了的罰酒,我可是帶回來了好酒呢。”
“好,那就兄弟聚會,不許行軍禮哈!”
左伯陽首先贊成道:“今天隊長呆了好酒,我那還藏着上一次從上海帶來的極品好茶,我去取來,晚上可要不醉不歸。”說着,在嘻哈的聲音中去他自己無力取茶葉,好一會帶到龍翔國際去。
白誠在左伯陽前腳出門,他探頭窺視了下,笑着說道:“老夫喜歡好茶,他小子到藏着掖着,不行,我得去看看。看看這小子有什麼存貨。”說着,不再管湯文他們,悄悄的拉開門,追趕左伯陽去了。
哈哈!
看到老頑童一樣的白誠,大家轟然爆出大笑。
笑聲中,許久都沒有跟大家在一起的莽子嗡聲說道:“隊長。今晚吃什麼?”
吃什麼?
所有人都看向了湯文,的確,今晚吃什麼呢?
湯文掃視了一圈屋裡的人,指着於柯和於磊說道:“今晚他哥倆說了算,他們的妹妹於錦可是龍翔飯店的主管,吃什麼,讓他倆去溝通。”
“好!就吃倆幹勾於了!”
衆人起鬨。
“切!”
於磊急忙大聲喊道:“你們這個不是找錯目標了嗎,吃我們哥倆,我們的軍餉在這屋子裡可是低的呢。再說,這飯店是隊長的,不吃隊長的,你們吃我們哥倆,小心我們跟你們拼命!”
“哈哈!對,吃隊長的!”
大家嘻哈的笑鬧着,濃濃的兄弟情在屋裡飄蕩。
此時,邵胖和山子還有猛子。鐵羅漢再有半小時就能抵達,他們的乘坐的新式轟炸機可是直接飛越山海關。直奔哈爾滾的。他們根本不擔心日軍能夠攔截,日軍聽到高空發動機的時候,他們的升空連影都找不到,這可是剛剛施肥,速度已經達到五百公里的遠程轟炸機,可不是現在日軍飛機能夠攆上的。
至於高炮。日軍的高炮還無法攔截高度近萬米的飛機,聽到聲音也只能是乾瞪眼,連什麼樣的飛機都不會看到。
熱鬧了二十幾分鍾,左伯陽一臉的鬱悶返回了會議室,手裡提溜着的茶葉揚手扔給了五號。
再看白誠。一臉的得意,揣着寶貝似的捧着幾包茶葉,顯然是把左伯陽的藏品都訛來了。
看到從來都是相當淡定的左伯陽吃癟,衆人爆發出善意的鬨堂大笑。
這會天色已經昏暗,臨近五點了,天基本上就要黑透了,山子他們已經到了機場,正驅車趕奔軍營。
十幾分鍾後,山子和猛子,還有邵胖,鐵羅漢就趕到了軍營,大家自然免不了一陣的笑鬧,一陣的唏噓,生死搏殺,大家還能見面,大家都含着熱淚在笑着。
看到大家情緒要失控,湯文笑着說道:“得了,了你們都別在那煽情了,弄的一個個大眼睛水汪汪的,我今天可是帶了我們湯家的好酒,別喝哭了糟蹋了!走了,於錦恐怕等着急了,我們也該開宴了。”
湯家……
所有人都一愣,他們從來不知道湯文的家人,以及家人的信息,今天聽到湯家,他們湯家的酒,一個個除了期待,更多的是想知道具體情況。
左伯陽也笑着喊道:“快走吧,晚了菜可要涼了。”
衆人這才收回八卦的心思,鬨笑着,勾肩搭揹走出了會議室,隨之,數輛他們自產的越野吉普車呼嘯着直奔燈火通明的龍翔國際。
於錦一身的貂絨,得體的站在後門,迎接着趕到的湯文一行人。
大家大多都見過於錦,而且都知道她少了條胳膊,但在貂絨的遮擋下,那俏麗的身影讓大家忘記了她的殘疾,那淺笑的嬌顏讓這些都是光棍的傢伙眼前一亮,除了湯文,左伯陽還有白誠,連四十多的邢遠都眼前一亮,顯然被於錦的的容貌震住了。
“於錦妹妹,今天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邢遠笑着先一步打招呼道。
“吃的要你們自己來點,各位大哥里面請,國際飯店,老闆的宗旨是想吃什麼有什麼,就怕你們沒那麼大的肚子。”
於錦大方的伸手讓着,卻沒有稱呼誰,也沒冷落誰的直接讓大家進屋。
“哈!我吃攥湯子!”
山子笑着喊道。
“看你那點出息,不用給隊長省錢,山珍海味不吃,你到惦記着攥湯子!”
順子拍了下他腦袋笑嗎着。
山子一臉的委屈:“順子哥,你不知道,我天天的海蔘鮑魚都吃膩了,就是吃不着攥湯子,吃不到東北燉菜。”
猛子插言道:“是啊!我也好久沒吃到小雞燉蘑菇了。”
“放心,諸位大哥,到了這裡,海蔘鮑魚都有,攥湯子也有,而且味道絕對的正宗,蘑菇都是當年沒放傘的針蘑,小雞都是今天剛剛收上來的殺半斤。只要你們想吃,我就給你們做出來。”
於錦再次讓道。
“走了,別堵着門。”
莽子大嗓門吼着,催促大家快點進屋。
白誠是老了成精,自然知道大家那點心思,笑着拉着左伯陽先一步走進門說道:“他們願意在門口喝西北風,我老人家可沒那習慣,走,先嚐嘗你帶來的好茶去。”
衆人在倆人進門的一刻,在湯文笑着搖頭跟着時,也覺得不好意思,這麼堵着門,遂豪爽的大笑着,一擁而入。
今天,大家全部到齊,酒桌上是免不了的笑鬧,許久沒見,大家沒等酒菜上來,氣氛就已經達到了高潮,相互說着這段時間的經歷,相互說着自己那邊的其實卻問,好不熱鬧。
一道道的涼拼上來後,大家家各自點的喜歡吃的也隨之端上了桌。
湯文待纔開始上來的時候,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盅,笑着問道:“於錦妹妹,這幫都是大老粗,着小酒盅喝着太文雅,上大碗。”
“好的。”
於錦微笑着應道。她感覺到了大家那濃濃的兄弟情,知道今晚恐怕這些人不喝醉的少,但突然不會影響了氣氛,啥也沒說,吩咐換上酒碗。
湯文待酒碗上來,這纔在身後空桌上餐布蓋着的地下捧出一罈酒來,舉起來說道:“這就是我湯家的女兒紅,今天兄弟們敞開了喝,醉了就睡在這裡,房間都留好了。”
女兒紅?
所有人都愣了下,隨即白誠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酒罈上掉了色的紅紙,不由瞪大了眼睛,卻沒有說破。
這酒喲啊有二百多年了,顯然是湯家窖藏的好久。
咕咚。
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一點不持重的盯着湯文手裡的酒罈,倒像個酒鬼一樣。
湯文笑着拍開泥封,隨之挨着排的將面前的一片酒碗倒滿,酒液晃盪着,絲毫沒有灑出。
此時,除了左伯陽,所有人都瞪着眼睛,張着嘴,一副的豬哥像,就跟看到了果女出浴一般,就連虎子也免不了吃驚的看着。
滿屋子的酒香讓大家忘記了說話,這簡直是太好聞了。
湯家的酒當然是湯文自己編的。不過這個酒的確是陳年好酒。湯文派人去弄進來的。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