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老闆，我到了！
水笙：老闆，我現在住進公司了！
水笙：老闆，中午鎮長請我吃飯，我沒去！
水笙：老闆，我宿舍裡空調壞了，我下午找人修下。
水笙：老闆，修空調的師傅沒辦法開發票，我在這裡給你說下可以吧？
水笙：老闆……你在嗎？回個話好不好？
水笙：老闆，我讓師傅寫了個收據，這個公司給報銷吧？
水笙：……額，好吧，我自己付了。
水笙：老闆，我剛纔和其她同事聊天，她們說咱們這裡的電費是按照居民用電，所以便宜了，我覺得這是不是佔便宜了？
水笙：我知道了，就當不知道！我明白了！
……
水笙：老闆，宿舍的用水很不方便，洗腳的時候還要出去接水，外面很冷，我想買個飲水機。
水笙：老闆，空調還沒有過一個晚上就壞了，那修理師傅根本就沒有給我修好，現在屋子裡冷死了！
衛玠：忍住！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水笙：我明白了！我會忍住的，謝謝老闆，老闆你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嗎？
衛玠：在看書，你也睡不着嗎？
水笙：是啊！
衛玠：那來聊聊天吧，我現在正在看《女人，善待自己的365的注意點》。
水笙：這是什麼書？
衛玠：你沒讀過嗎？沒關係，我來慢慢和你說。
水笙：好！
***
衛玠皺着眉頭看着資料文檔，這一個月就累積了超過1.5千兆字節。
這是什麼概念？
一本百萬字的小說大概是2百兆字節，而1.5千兆字節大概是這個數字的750倍。
這女人一個月配合機器人，能寫750本百萬字小說！
當然，視頻和圖片肯定是也佔據了絕大部分空間，但這個女人的手機肯定是瘦身了好幾次吧。
“這麼煩人嗎？”
衛玠看了程序的第一天記錄就看不下去了，以後的肯定是越來越煩人。
直接調整程序，從當初隨機出來的溫柔體貼模式轉化爲冷淡。
至於公司的事情，衛玠只看財務報告和金額流水賬目，不需要去詢問水笙。
譚心月和水笙聊過幾次，水笙這陣子感覺很開心，意氣風發的，所以譚心月也就沒有和水笙多聊。
水笙負責的是綠柳鎮的事情，那裡她只是一個管事的，而譚心月負責的冷庫，每月利潤都給了譚心月，而衛玠不會再支付這段時間的工資。
所以譚心月並不覺得自己比水笙那邊的待遇差，最爲關鍵的不是去哪裡，而是能不能繼續留在衛玠身邊照顧衛玠。
衛玠查看了一下情況，隨後就關閉了文件。
“沒事，情況很好，該有的制度都已經建立了下去，只要不是傻子，坐在那個位置都沒有問題。”
衛玠感覺水笙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傻，都是負責聊天業務的公司經理了，竟然還會被軟件給騙到。
她就沒有腦子嗎？
爲什麼會認爲自己會那麼溫柔的對她，整天給她講勵志故事，她就認爲我就是那種人？還是認爲她自己是灰姑娘，遇到了良心大發現的白馬王子？！
怪不得現在詐騙犯那麼猖獗，原本還覺得是技術水平高，現在看來，完全是有些人太傻。
譚心月感覺到了衛玠的冷淡，繼續說道：“我之前和水笙聊過，水笙說現在那個公司已經成爲了縣裡的明星企業。”
衛玠冷淡的說道：“我當然知道，現在不論是付費用戶還是口碑，都已經陸續上來，市場上就算是再有同類的軟件，也拼不過我們。”
重要的不是公司規模和員工，是技術！
沒有衛玠的技術，用戶稍微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很容易就會暴露出水平。
現在的科技還無法做到讓程序和人類正常聊天，而全是使用人工來對話的話，很容易出問題。
衛玠的公司就設置了糾錯機制，一旦發現員工的語音和所選文字的數據不對，會立刻根據錯誤的字節字數來確定是否發給主管人工干涉。
所以凡是私下聯繫，或者是罵街的，很容易就會被發現並解決，避免惡意事件的產生。
別的公司想要模仿衛玠，除非是自身素質過硬，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眼下知心聊公司越來越好，價值也越來越強，但是衛玠的關注點根本就不在這個上面。
衛玠看向了譚心月，“來背部按摩。”
譚心月站了起來，“好。”
她的主要職責就是這個，現在衛玠身上的傷勢大部分的都完全癒合，別的病情也有醫院的醫生可以解決。
衛玠現在的脊椎已經恢復了一些，爲了能夠早點坐上輪椅，凡是能夠提供哪怕一點點幫助的東西，衛玠都不會放過。
不過譚心月的按摩其實一點用都沒有，衛玠只是躺累了，想要舒服一下。
就像是足療，有多少人是覺得足療有按摩穴道效果的？還不是爲了放鬆。
就在衛玠享受美女醫生背部按摩的時候，在短沙市一所新建的廣告公司辦公室內，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商討着事情。
徐兆瑞對着顧小愛詢問道：“小愛，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才能獲取到大公司的業務？你要知道，想要獲得別人的生意，首先就是要有知名度，在我們這個行業，知名度比什麼都重要，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徐兆瑞已經有了百分百的對策，他的發展和計劃，沒有任何問題！
這段時間，不僅是公司的事情在蒸蒸日上，他和顧小愛的關係也是蒸蒸日上。
顧小愛看着上面的報告，很快就想起了什麼。
“我覺得可以試試和衛玠說一下這個事情，現在衛玠手下的知心聊公司在我們短沙市的年輕人中非常有名氣，主打的就是短沙市這片，我們完全可以做一箇中間商，爲那些企業和衛玠之間建立了一個橋樑。”
衛玠的態度很差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因爲長期住院，拒絕一切的投資。
所以在自身公司需要建立業務的時候，顧小愛沒有去信任徐兆瑞的能力，而是首先想到了衛玠。
徐兆瑞原本是要在顧小愛面前表現一下的，此時聽到顧小愛的說法，迅速說道：“算了吧，衛玠很不好說話。”
“沒事情，這種事情，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顧小愛認真的說。
這幅認真的表情，讓徐兆瑞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一個月的蜜月期，也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