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想不出張小山能做到什麼地步，既然做到了把自己的狗賣了的地步，那什麼雞鴨之類的也不會倖免。
想到這裡，水笙就面色古怪的說道：“最近肉價漲得很厲害，農村應該都養一些雞鴨鵝之類的家畜，應該會很好賣吧……”
衛玠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以前不怎麼關注這個，直到此時纔想起來這個。
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不是豬價漲的太厲害，說不定張小山家裡的那條狗能逃過此劫。
上漲的豬價，讓張小山將主意放在了自家那條大狗身上。
衛玠不清楚到底是張小山抱着狗走向狗車，還是帶着狗販把自家狗帶走，在意這種問題沒有意義，反正張小山是沒救了。
像是這種民生問題就不是衛玠擅長的領域了，他也想不出張小山的來錢辦法，兩人的生活環境和心態都不一樣。
“不懂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我會繼續在網上和張小山聯繫，你繼續和蜜雪兒勾搭，我覺是時候來點厲害的了！”
水笙之前還覺得沒有必要，但今天見識到了張小山的卑微，覺得確實是應該讓張小山意識到殘酷的現實了！
衛玠看向水笙，“你這些天和蜜雪兒的關係怎麼樣？”
水笙點頭說道：“目前關係還可以，我儘量減少在直播間內出現的次數，更多的是在平時聽她發一些牢騷，安慰她。”
衛玠想了想，“那女人腦袋裡沒有多少東西，性格也比較婊氣，我會想辦法讓她生氣，你要做的就是事後安慰她，反正張小山肯定會在她生氣的時候頂上去，其餘的事情不是問題。”
原本是要水笙去慫恿和挑撥蜜雪兒和張小山的關係，不過衛玠想了想，還是覺得這種事情自己去做最保險。
要說起挑撥離間和搬弄是非，那可就是衛玠的長項了！
文臣謀士，還是有些區別的。
看到衛玠把最難的任務攬下，水笙就覺得剩下的事情應該沒有問題，“好，應該沒有問題。”
衛玠看了一眼直播間屏幕裡的那個漂亮女性，對方還算是可以。
年輕、美顏、直播間特殊鏡頭、化妝，在全部加上之後纔有現在的效果，對於衛玠來說，這種主播就是那種見光死的類型。
別的不說，和譚心月這種有氣質的女人站在一起，光是身上的衣服和那張臉，根本就撐不住臺子。
衛玠突然說道：“我審美不是很清晰，經常分不清楚中等和中下的區別，你們兩個覺得蜜雪兒若是以一百分爲滿分，譚醫生是就十分的情況下，這個女人能打多少分？”
每個人的審美都不一樣，有着微妙的差異，衛玠則是對年齡和容貌的評分沒有一個清晰準確的概念。
他也能分得清楚漂亮和醜的區別，知道八十分和八十分的區別，但若是區分兩個二十三、二十七歲的女人誰是誰，或者是猜五十分和五十五分顏值的兩個女人的區別，就是難爲衛玠了。
這種事情衛玠不擅長，水笙和譚心月倒是很快就給了一個準確的答覆。
“七十三！”
“現在是八十二，見面的話是七十多分。”
衛玠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看的？
衛玠也清楚蜜雪兒肯定沒有屏幕上的這麼好看，可像是這兩人的準確判斷，就有些不理解了。
不理解歸不理解，衛玠對這種事情也就是好奇幾秒鐘的時間。
“七十分……感覺張小山看到七十分的女人，依舊是會找不着北。”
衛玠嘆了口氣，張小山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沒見過女人一般。
更要命的是這個張小山還是一個有點逼數的人，知道舔不到那些大美女，大主播，所以纔會選擇蜜雪兒這種脾氣很臭的美女主播。
就算是見了面，張小山估計也不會因爲蜜雪兒的顏值放棄，蜜雪兒對衛玠來說是一般，但對張小山來說依舊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小美女。
舔，當然要舔了！
衛玠很快就又想到一個問題，詢問道：“我記得蜜雪兒有一個男朋友，那人現在是什麼情況？”
水笙解釋道：“這個之前蜜雪兒和我說過，她男朋友在外面和國外的女人好起來了，而且也發現對方是在國外洗盤子，不是做那種好工作，所以發了脾氣就分手了。”
衛玠思考了一下，考慮要不要從這條線找點事情做。
“蜜雪兒最近的經濟狀況怎麼樣？”衛玠又詢問了另外一個關鍵問題。
水笙感覺衛玠特別像是一個壞人，就好像是在不斷的瞭解，然後想着壞主意去害人一樣。
當然，在瞭解到衛玠的目的是讓一個舔狗不再舔之後，水笙就經常會升起一陣怪異感，感覺衛玠把認真的勁頭用在了無聊的地方。
“不怎麼好，我感覺應該是非常糟糕，現在蜜雪兒的主要收入就是直播間的打賞，這個其實到手之後沒有多少錢，她又習慣大手大腳的提前消費，每月都會欠下很多錢，現在信用危機很厲害。”
衛玠對此並不意外，同時也在思考着要不要把蜜雪兒拉到自己這邊來。
有蜜雪兒配合的話，整治張小山會輕鬆許多倍。
思考了幾秒，衛玠就放棄了。
一個豬隊友的作用是無窮大的，尤其是將這個豬隊友丟到對面隊伍裡，或者是直接當成是武器來用，效果會更好一些。
若是拉到自己這邊來用，衛玠感覺這個女人總會給自己整出點幺蛾子。
“暫時就這樣，這幾天你和她多聯繫一下，我這邊暫時不去直播間了，讓張小山一個人寂寞一陣子吧。”
衛玠嘆了口氣，勸一個舔狗回頭，真難。
譚心月好奇的看着衛玠和水笙，總感覺這兩人一本正經去做的事情非常可笑。
衛玠很快就拿出手機開始聯繫人，聯繫的就是自己認識的另外一個美女主播，不論是顏值還是人氣和情商，都遠超另外兩個主播的大主播。
這個美女主播每天都會和衛玠發來問候，還有每隔幾天就有一條私密的熱舞視頻，只是衛玠很少理會她。
衛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