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嘀嘀……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
剛上線沒幾秒，就是大量的信息提示，甚至是死媽的窗口抖動！
“阿離，暖說說，我給你空間點讚了~”
“朋友圈已贊！養花火！”
“你好，我是從羣裡看到你的，能交個朋友嗎？”
“點贊20次！”
“空間給你評論了，速回。”
“XX申請加入聊天擴列交友羣。”
“XXXX申請加入高二班級羣聊，備註：二排中間右”
“XXXXX申請添加你爲好友，備註：交個朋友。”
“XXX退出了王者遊戲開黑連麥羣”
“XXXXX申請加入姬長離的聊天互贊羣。”
“阿離，在嗎？”
“你怎麼不回我話？我們的小草都沒了。”
……
衛玠看着這大量的垃圾信息，看着那167個聊天羣，以及700+的好友數量，還有那備註着各種亂七八糟信息的意識流名稱。
“麻煩精，這就是你眼中的世界嗎？”
衛玠深深的嘆息着，他想到了自己當年日夜做題考大學的快樂。
迅速的，衛玠展開了超強的分析能力，開始一個個的尋找，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那個小學生的Q號。
至於對方的母親應該是那種沒有Q的人，或者是沒有加女兒的遊戲帳號聯繫方式。
畢竟有手機了，很少有父母會加兒女的Q號。
完成之後衛玠沒有立刻展開行動，這種事情並不是特別着急，而且快到吃飯的時間了。
相比起小學生和那個另類媽媽的事情，衛玠還需要把時間用在佈局上。
晚上的時候，衛志安和妻子都跑來醫院關心兒子的情況，在知道兒子的手臂開始回覆後，都贊同了兒子在醫院養病的要求。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衛玠就聯繫了夏沫。
作爲女主播，夏沫對衛玠的幫助並不僅僅是在直播平臺上爲衛玠提供一些便利，眼下衛玠已經不需要繼續在直播間看那些舔狗們的狂歡，需要夏沫做的是別的事情。
人性逐利，盲目，顧我，而集體和社會壓制和約束人性，形成道德觀念。
也就是風氣。
現在外面都是歪風邪道，衛玠這次和上次的打算一樣，都是佈局針對個體。
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是不是敲打落單的狗回狗窩躲着，而是增加集體對於個體的吸引。
就是系統要求的那樣，一羣人站在村口鼓掌歡迎某失足婦女回家。
聽起來是很感動的事情，但是放在衛玠手中，總給人一種冰冷無情的感覺……
這種事情衛玠不想自己做，他不想和那個女人有什麼接觸，把所有的計劃都交給夏沫。
這個任務的難點還是尋找到那個叫劉豔的女人，衛玠缺少情報，缺少手下，所以能夠發展成爲手下的人，就會往手下發展。
***
晚上的時候，譚心月過來值班，看到衛玠躺在牀上思考的樣子，就說道：
“老闆，你的手好起來之後，打字是不是更方便了？”
聽到譚心月的詢問，衛玠平靜的回答道：“差不多吧。”
譚心月覺得不僅是如此，說道：“老闆你一隻手的時候就這麼厲害了，要是兩隻手的話，是不是就能做更多的事情？”
衛玠笑了笑，“這種問題還用問？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聽到衛玠的肯定，譚心月激動的說道：“那你雙手都好了之後，能做什麼？”
“能吃飯。”衛玠想了想，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樸實無華的回覆。
譚心月有些失望，“這個一隻手也可以做，就沒有一隻手做不了，必須要兩隻手才能做的事情？”
衛玠不知道譚心月在期待着什麼，工作後常年生活在“素質”環境下的他，學會了馬德爾法刻之類的常用俗語。
當然，理性還是讓衛玠保持了素質。
“兩隻手可以讓我穿衣服的時候更對稱一些，你瞧，我身上穿的就是水笙送我的外套，雖然我覺得它和我一點都不搭配。”
看到衛玠在胡扯，譚心月就忍不住說道：“老闆，你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衛玠說過很多話，比如今天就和那個麻煩精說了很多話，但有些自己覺得噁心的話，一般都會下意識的忽視掉。
譚心月着急的說道：“就是上次你和我說過的話啊，說你左手好了之後，就怎麼着之類的！”
直接開口要東西，譚心月也有些不好意思，也擔心這樣說會讓衛玠反感。
“哦，我想起來了，記起來了。”衛玠想起來是什麼事情了，點了點頭說道：“放下吧，我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人，你好好幹，我下半身的幸福還要靠你，哪裡會虧待你這個功臣。”
譚心月臉色一紅，不過也放心了下來。
爲了讓這個還是有些作用的看護醫師放心，衛玠就說道：“唉，現在開銷也挺大的，是時候再轉點錢了，不然身體還沒好就沒錢了，那可慘了。”
譚心月最喜歡，最想要看，最想要了解的，就是衛玠賺錢的樣子了。
“老闆，你這次打算做什麼賺錢？”譚心月坐在了衛玠的身旁，滿眼都是期待的神色。
衛玠笑了笑，說道：“知道的人多了，就沒意思了，這一次肯定不如上次，也就是小打小鬧，稍微賺點人工費。”
譚心月算了一下，現在衛玠每月在她們三個護士身上花的錢就有七八萬，而且算上看病和定期醫生，還有眼下住院的花費，只怕是一個月就要二十多萬。
藥品的價格是一個大數目，算起來也不少了。
譚心月主動的說道：“老闆，你現在身體好多了，我一個人就能照顧好你，有些地方是不是省一點？”
衛玠笑眯眯的說道：“不，我還是覺得三個更保險一些，我現在行動不便，萬一有問題就不好了。”
譚心月看着衛玠那笑眯眯的樣子，頓時就尷尬的說道：“老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花的錢太多了。”
衛玠平靜了下來，淡漠的換了一個話題，“你在滬南也很多年了，我問你，知不知道一個離過幾次婚，目前單身，但是有兩個女兒的女老闆？”
譚心月疑惑的點了點頭，“知道，老闆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要做好事了。”衛玠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只是想要做好事。
譚心月笑着說道：“老闆你要做的好事情肯定不簡單，也不僅僅是好事情吧？”
衛玠點了點頭，“確實是不止如此。”
衛玠要做的好事情，可不僅僅是針對那個未知的女人。
不僅是要讓那個人關愛家庭，衛玠還想要讓譚心月也受到愛的感化。
系統管這個叫感化，衛玠管這個叫調教。
學以致用，領悟了天狗之道的衛玠，已經開始逆向的影響周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