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此時距離兩人一丈開外,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這百斤鐵錘在他手裡輕如鴻毛也不算得什麼,可他接過鐵錘卻發現鐵錘落手猶如無物,若不是他力量大,等鐵錘墜手絕對會讓他脫手。…。…
都是武者便明白力量的運用代表武力值的強弱,武安國已經是一流武將更是明白這一點,他這才相信傳言中的陳默武藝絕非謠傳而已。
武安國下馬放下鐵錘,走到陳默身前便抱拳道:
“武安國見過陳大人,剛纔與太史兄弟一番比試方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大人手下既然有如此高手,大人身手更是我等望塵莫及,我想跟隨大人除匪盜守護一方安寧,不知大人可否收下安國。”
太史慈此時也躍下戰馬,這一戰他更是明白陳默所言不小瞧他人,這纔出山第一戰就遇到與他不相上下的高手,他暗暗發誓定要勤修苦練求教陳默,讓武藝提升到新的境界。
武安國也是這北海本地人,陳默上前一拍武安國的肩膀笑道:
“安國兄一身本事願爲百姓出力,陳默當然不會輕易捨棄,這樣吧,到了郡兵大營,陳默定會給你一個合適的職位,只不過這開始時某家也只能讓你率領一個百人隊,待你立下大功便可擢升職務。”
北海不是邊境,郡兵人數也就只保持着千人,不過東萊郡還有個千人郡兵隊伍,哪兒暫時也由陳默兼管,所以說他手下其實有兩千人,運作起來也相對容易得多。
武安國的武力值騎戰上此時甚至略比太史慈強上些許,不過太史慈想法正在變化,對武學的理解也在迅速提升,剛纔一戰他內力雖然沒有增加,武力卻增加了稍許,這才與武安國拼了個不相上下。
聽得武安國也要投效陳默,太史慈並沒有絲毫的壓力反而覺得這樣對他的修行更有好處,他也帶着些許興奮看向陳默。以後至少說有個武功相近的高手可以切磋了。
武安國投效,陳默手中一下有了兩個高手,迴轉兵營他便讓武安國直接當了個百長,得知他武功高強的衆人皆不會妒忌;
太史慈年紀太小。陳默讓他先行充當他的親隨,率領十名精挑細選的軍士進行訓練。
自從北海太守府邸一曲笑傲江湖,陳默的名聲除了武藝,無雙琴藝更是隨着那些所謂名流不斷向外傳播,甚至比起他的武藝更是顯得影響要大。不時間有各地的琴藝高手前來討教,可陳默卻居住在軍營少有出去,這讓許多愛好琴藝的人不得不在北海等待。
偶爾間孔融會召陳默前往太守府,以孔融廣交文人的性格下,每一次陳默不得不與數十個所謂的士子們交流,最後他乾脆讓武安國前往東萊擔任部曲,他則與太史慈分別率領郡兵開始掃蕩北海與東萊兩地的山賊匪徒。
一晃時間便過去了一年多,東萊和北海陸地上的山賊盜匪不是被消滅便是被趕走,陳默因此名聲更盛,但是卻引起了刺史焦和的厭惡。
所謂功勞越大上面的領導越討厭。何況陳默還是以武力逐殺那些用儒學無法教化的山賊,焦和此人便是一個揚文抑武的文人,陳默以武獲得許多功績,他雖然沒有隱瞞陳默的功勞據實上報,但是卻不想青州有這麼一個在軍中名聲響亮外加還在文人中名聲不小的手下存在。
光和末年初春,在東都洛陽城內,武安國與太史慈在酒寮中喝着悶酒,兩人不斷罵罵咧咧着,卻見陳默一臉詭異的笑容令人覺得心寒;
太史慈這一年中也因爲軍功成爲一部校官,和武安國時常比試和殲滅賊匪。他的武功值已經快到八十五,甚至說武安國不是因爲有陳默指點此時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兩人跟隨陳默也聲名遠播,在整個青州幾乎也算家喻戶曉的英雄,可現在三人雖然軍職仍在。卻被派到都城聽候差遣。
一通酒喝下肚,稍顯粗鄙一些的武安國便低聲問道:
“大人,讓我們到大將軍府聽候差遣,這都到了十幾天了,那個屠夫居然不理不睬,這是耍我們麼?”
太史慈在一旁冷笑道:
“你以爲何進就那麼輕易許以官職了?大人原本就是郡都尉。一年來清剿匪患接近三千餘,地方士紳百姓無一不爲大人叫好,可到頭來那焦和卻嫉妒賢能,居然以一紙推薦將大人給弄到都城了,否則以他的軍功,至少也該擢升爲洲兵都尉或者校尉了。
何進那廝此時正與十常侍那些宦官爭權,不是他的親信那會受實缺,何況大人的名聲在這洛陽也算不小,這些天不是見那些酸儒們隨時四處尋找大人麼,他被算在幾大勢力之外了。”
陳默不屬於世家,也不屬於大將軍外戚那一黨,也不是宦官一黨,這三大勢力左右的洛陽朝廷,的確沒有陳默的容身之處,不過陳默並不在乎這段時日,他此時並沒有被革職,理論上講他還是北海都尉,俸祿一千石的六品武官;
北海雖然沒有匪患,孔融卻知曉陳默的本事,軍中並沒有安插別人進去,整個軍隊還在陳默那些親信掌控之中。
這一年陳默率軍消滅數十股匪患,獲得的財寶大都分給了手下的軍士們,平常間他還親自指點士兵訓練,以他來自後世練兵的經驗加上武穆遺書上的兵法,北海國和東萊郡的兩千精兵已經遠超出一般的青州兵。
陳默看了一下自己這兩個已經達到親信的手下笑着說道:
“安國、子義無需多慮,我可以告訴你們,最多一年時間後,我保管你們會殺得無聊,既然焦和不想我繼續在青州立下名聲,正好我們便在這都城遊玩一通,子義多多與那些低級武將們聯繫,安國便在各處酒樓和那些江湖中人結交,而我麼自有計劃。”
到了洛陽,陳默一不會去行賄十常侍,二不結交世家袁紹、曹操那一幫人,就算他直屬的最高上司何進,他也只是禮節性拜訪了一下,然後在大將軍府遞交了公函便在驛站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