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攝魂的老道士點頭說道:
“吳夫人應該是被神仙給控制的,我只是傳話之人,至於那毒,那是用百日蝕心草提煉的毒素,隨着時間增加,中毒的人性格越來越暴躁,最終經脈爆裂而死。”
“這怎麼辦?怎麼辦?母親被人控制,大哥從來不聽我的,二哥也處於局中,三哥傻愣愣的根本沒法說......對,我去找周都督,他文武雙全智謀遠慮必定有辦法。”
孫仁嘀嘀咕咕自語着,陳默卻一陣好笑,這女孩已經算是夠冷靜的了,遭遇到如此變故還能去思考,這對一個十歲的女孩來講無比難得,可她要是去找周瑜,那孫策只能死得更快而她也保不住性命。
“你冷笑什麼?難道有什麼不對勁麼?”孫仁看到陳默冷笑便問道。
“找周瑜,你和你大哥都會早點死。”陳默漠然說道。
孫仁愣了愣,她年紀還是太小弄不懂這麼多陰謀詭計,陳默看着她說道:
“你可曾覺得你二哥和你與孫策有何不同?”
“二哥麼?他的膚色比我還白,頭髮紅的不說眼睛還是綠的,還有他眼窩深陷鼻樑高挺,他們都說這是異貌之人必有大富大貴。”孫仁想了想說道。
陳默一陣冷笑着說道:
“嘿嘿......膚色外貌都不是中華黃種人,與我們不同就是異人大富貴,那大富貴的人也太多了,難道你沒有聽聞西域外有他這樣外貌的異族之人麼?”
對古代的這些歪理邪說,陳默有好多疑惑,別說這孫權完全就是歐洲人種的模樣,還有未來那個值得大家尊重的包拯。陳默都懷疑是西域弄來的黑人後代。
若是他所處的時代這黃種人家庭的女人生出金髮碧眼的孩子,那女人不被打死也絕對會被男人一腳踹出去,那會被當成大富大貴的異人。
孫仁臉色一變緊閉嘴顯得十分驚恐。原來在她家的確有西域異族的一幅畫像,而她經常看到便覺得稀奇。尤其上面那些人也是紅髮綠眼或者棕發藍眼,她以前還沒有想到此處,現在忽然想到孫權就是那個樣子,她不禁害怕她母親是不是與那些傢伙有染。
看着孫仁小臉煞白的模樣,陳默看着她低聲說道:
“別擔心這麼多,等問了你母親就知道了。”
“難道你也想以對付這老道士的方式麼?”孫仁驚恐地看着陳默說道。
陳默回手一掌震碎老道士的心脈,這才向門外走去說道:
“你母親只是被人迷住了,用不着這種手段。”
孫仁看了下倒地死去的老道士並沒有其它想法。她從小就看到無數戰爭,死在她眼前的人不知多少,她緊跟在陳默身邊,不過一隻小手卻緊張地抓着陳默的手臂向前走去。
兩人轉過小院到了後面香堂,此時吳夫人正在對一尊太一神像膜拜,在周圍並沒有別人,孫仁拽了拽陳默的胳膊咬着小嘴低聲說道:
“千萬別傷害我母親好嗎?”
陳默定定的看着孫仁,瓜子臉大眼睛,彎彎的眉毛並沒有顯出她的直爽個性,可她那抿住時棱角分明的小嘴見證着她的堅毅和果敢。
對這樣的小女孩。陳默心中只有兩個字,養成,他原本打算是讓孫策、孫權、周瑜全部掛掉。然後讓他們的叔叔孫靜死守江東,他到時候順手便可輕鬆收復這片土地;
陳默看到孫仁卻忽然某心大動,當然不是色的那種,他猛然發現這孫仁要是成爲一個女將軍,以她現在遇事不驚和冷靜的分析能力,長大後絕不比一般的統帥差,所以他的養成是想把孫仁培養成爲自己的嫡系手下而不是老婆。
要收孫仁就得收復孫策,陳默準備以此事介入,若是最後不能收復孫策。那至少也得把這女孩拐走。
陳默稍稍愣神看着孫仁想事情,小姑娘孫仁卻忽然被他盯得小臉一紅。等陳默回過神點了點頭兩人便走到吳夫人的身後。
“母親。”
孫仁在吳夫人身後叫了一聲,吳夫人起身回頭看見孫仁小手拽着陳默。眉頭一鎖沉聲喝道:
“小香兒,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還是這樣隨便,這位公子是何人?爲何與我家香兒在一起。”
孫仁被吳夫人喝罵得臉上一紅,不過她卻依舊沒有鬆手,她怕一鬆手陳默走掉她無法面對那麼大的事情。
陳默知曉小女孩的想法,他上前一禮說道:
“在下陳默陳天行,吳夫人有禮,多年前我與烏程侯孫堅將軍也算舊識,今日得見夫人和小姐也算有緣。”
吳夫人淡漠地說道:
“陳天行,是你?你不是在北方麼,怎麼到江南來了?老身也曾聽先夫提及,天下間英雄唯有陳天行,能見到將軍也算老身有幸。
不過此時天下亂局不穩,陳將軍一個統御四洲的霸主獨自到此,難道不擔心有危險麼?”
陳默眼中閃過一道道白光,在孫仁的驚訝中看着吳夫人便直接問道:
“承蒙吳夫人關心,陳默獨自縱橫天下,別說三五十個殺手暗探,就算萬軍包圍我也可輕易殺進殺出,擔心危險就不敢出門,那只是那些惜命之人才會做的事;
聽聞前幾日吳王被刺,以他的武功三五個一般門客如何是他的對手,敢問一下吳夫人,你可知前些日子誰到過吳王居所,他的劍爲何會折斷,而弓弦也會斷裂最終被那三個殺手所傷?”
九陰攝魂大法對高級武者都十拿九穩,對吳夫人這樣的普通婦人更是一閃既中,吳夫人眼神迷茫一下似乎在抵抗陳默的攝魂大法,不過陳默的精神力量強出她無數倍,她眼中的抵抗瞬間消失便低聲說道:
“在策兒出去前一夜,權兒曾經到過策兒的書房,我記得是我叫策兒有事到房間,隔了一會他纔回去的,難道是權兒?”
陳默感覺手臂一緊,他瞟了眼小手緊緊抓着他的孫仁便接着問道:
“孫權是你親生兒子麼?”
這一個問題一出,吳夫人臉上不斷變化掙扎,潛意識中這個問題顯得無比嚴重,她臉色蒼白着抗拒一陣,可陳默眼中的白光稍稍增加幾許她便哆嗦着說道:
“他不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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