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南宮睿我好害怕

南宮騫獰笑着猛地捏住了苗採瀟的下頜,迫的苗採瀟吃痛而張開了牙關,那顆毒藥便塞進了她的口中。

苗採瀟一陣嗆咳,伸手摳着咽喉死命乾嘔,想要將毒藥吐出來,卻痛苦的任憑眼淚都出來了,也沒有吐出任何東西來。

看着苗採瀟狼狽而無助的模樣,南宮騫笑得越發的猖狂:“哈哈哈!沒用的,本尊勸你還是少給自己找些罪受啦,這毒藥入口即化,便是針對鬼物們所製出的,可以潛伏在鬼物們的身體裡一日一夜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只要本尊催動藥性的大作,便就是在此刻,你也會飽受人類五感的切膚之痛!”

就像是爲了印證他說的話知否可信,又或是本就想要讓苗採瀟吃一番苦頭,南宮騫一邊張狂的笑着,一邊催動了藥力。

只不過瞬間,苗採瀟就便覺得身體裡好似火燒一般的灼燙了起來,這種感覺才起,她還沒來得及呼熱,又一波寒冷襲來攖。

然後,忽冷忽熱的交替中,不管是熱還是冷的感覺越發的強烈,同時,體內的五臟六腑糾結在一起,幾乎要爆炸。

“啊……”不消幾息功夫,苗採瀟便疼痛難忍的大叫了起來償。

“哈哈哈!小鬼,知道這毒藥的厲害了吧!因此,本尊勸你,別想要跟本尊耍滑頭,以爲回到南宮睿的身邊就能保證你安全無事!本尊會在暗中時時刻刻盯着你的!哈哈哈……”

——

苗採瀟是在南宮睿焦灼的呼喚聲中醒來的,此時,身體裡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雖然已經淡去了不少,但是那深印在腦海中的折磨,還是讓她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好幾個寒顫。

“沒事了,瀟瀟,沒事了!”南宮睿心疼的將她擁進了懷中,拍撫着她的後背安撫。

一旁,秦堯面色陰沉而自責的看着,垂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凸起,骨節泛白。

“南宮睿!我好害怕!”苗採瀟反手緊緊的勾着南宮睿的脖子,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驚了!現在一切都沒事了,你別多想,好好的睡一覺!”南宮睿一邊拍撫着她,一邊抱着她起身,往自己的臥房走去。

一路上,雖然有行宮的下人們帶着好奇的神色偷窺他單獨走着,雙手卻好像抱着什麼東西一樣的彎曲着,素來注重形象的他卻視而不見。

回到房間中,南宮睿正要將她放下,苗採瀟卻勾着他的脖子死都不撒手,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南宮睿猶豫了一下,還是抱着她一起躺下。

原本跟進來秦堯見狀,懷着一顆失落的心,正要默默退出,南宮睿卻以眼神制止了他。

他知道,這是南宮睿要找他問話的意思。

他只能默默的轉身,在隔斷外的桌子旁坐下,靜等着。

才從昏睡中醒來的苗採瀟其實並沒有多少的睡意,只是,經歷了那一番折磨,又被下了毒藥,她心裡除了恐懼之外,更多的是對南宮睿的不捨。

不管是她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對南宮睿作出違心的事情,還是她最後爲了女人而犧牲自己,在沒有做出任何的決斷之前,她只想要緊緊的抱着他,哪怕是一會兒就好。

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看着陪着她一起,斜躺着的這個俊美無儔的男子,即便知道秦堯就在房間之中的一隔之外,但是此時卻顧及不了那麼多,只想要在這短暫的時刻,將自己整個都交給他,那樣,她想她不管作出什麼樣的決定,都不會後悔了吧。

雙臂始終如藤蔓一般的纏着他的脖頸,此時更加的收攏幾分,讓彼此之間貼合的不留一點空隙,紅脣微啓,吐出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息:“吻我!”

南宮睿聞言,全身一震,眸色也在瞬間變得深沉,低斂下眼瞼,看着近在咫尺的脣瓣,還在猶豫着是否讓秦堯先行出去之時,脣上一涼,她已主動靠近。

這丫頭,一定是受了十分嚴重的驚嚇了,不然她這麼臉皮薄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會明知道秦堯還在屋子裡而這麼主動呢。

心口一疼,又無比的自責,南宮睿手一揮,揮落牀沿的紗帳,遮住內裡的春光……

原本靜坐的秦堯霍然起身,最終還是飄出了房間,立在院外一棵樹梢,擡頭看着頭頂灰暗的一片天空。

雨雖然已經停了,但是天空中烏雲還是壓得很低,預示着隨時都會再有一場大雨蒞臨。

不久之後,南宮睿將他召喚了過去,看着衣衫整齊的他,秦堯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恍惚了片刻,抱拳請罪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這件事情,不光是你一人的疏忽,也有我的錯!”南宮睿說道,回頭看了一眼牀榻的方向。

方纔,她熱情如火的幾乎要將他燃盡,而他也從她的眼神以及行爲舉止當中,看出她在極度恐懼之後,想要將整個人都交給他。

而他,幾乎融化在她的熱情中,差點便要了她,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一切,極盡纏綿中,趁着她意亂情迷之時,施了法術,讓她沉沉睡去。

他不是柳下惠,不是不想要她,只是,現在還不行。

南宮睿雖然沒有責怪他,但秦堯心中有愧,依舊一臉自責。

“現在,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何將她嚇成了這樣?”南宮睿道。

他幾乎將整個行宮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苗採瀟的下落,甚至連秦堯的氣息都沒有了之後,他便感覺到事情不妙。

而待他想到最壞一面時,便看到秦堯抱着昏睡不醒時還一臉痛苦的苗採瀟出現在了面前。

“是南宮騫趁着她心煩意亂之時帶走了她,我尋了她的氣息追到地府的時候,南宮騫倒是二話不說的放了她!”秦堯沉聲道,“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按照南宮騫寄生爲人或是以前身在地府的行爲,他絕對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主。”

秦堯隱瞞了看到苗採瀟時,她正衣衫不整的被南宮騫抱在懷中的情景,只是不想南宮睿知道了,會看低她。

因此,一出地府來,趁着南宮騫尋了他們的氣息而來前,他快速的幫她修復好了衣衫。

“地府?”南宮睿的眸色一沉,難怪他會追尋不到二人的氣息,原來他們被帶去了地府,不,不對,這其中有蹊蹺。

南宮睿眼神一轉,道:“南宮騫不應該因爲違背了地府的規制而被閻王殿追捕的嗎?還有你,百餘年前也逃離了鬼差的捕獲,留在人間成了厲鬼,怎麼能在地府自由進出而不被閻王殿的使者們發覺?”

“我正是擔心被閻王殿的鬼差們發現,纔在被捲入地府之後,行事小心,以致一下子便與苗姑娘走散……”秦堯話說到這一半,臉色立即變得十分的不好看了起來,有所發覺的憤然道,“看來我是中了南宮騫虛擬幻境的奸計了!”

初時,因爲苗採瀟看到喬瑛對南宮睿的投懷送抱而吃醋生氣的逃開時,他懊惱之下,十分及時的追了上去。

卻半途被一個小鬼糾纏浪費了一會兒的功夫,也就是在那一瞬間,追丟了苗採瀟。

但幸好,他身爲厲鬼,又有百年修行在身,很快就發現苗採瀟消失的地點,同時嗅到了專屬於地府的氣味,便順着尚且殘留的氣息跟進了所謂的地府。

此時想來,竟是他因爲憂心苗採瀟而上了南宮騫的當。

所謂的地府的氣息,不過就是南宮騫佈下的疑陣,讓他誤以爲是地府。

因爲南宮騫知道他雖然會義無反顧的進地府尋人,但必定會畏首畏尾,不敢明目張膽的直闖,因此,纔給了他折磨苗採瀟的機會,同時還剋制住了他的行動。

“他倒是恢復得極快!”南宮睿冷笑一聲道,“不止你大意了,我也被他的故佈疑陣給玩弄了!”

秦堯默了片刻,疑惑道:“只是,他這般故佈疑陣,恐嚇苗姑娘,究竟意欲何爲?”

提到嚇成那樣的苗採瀟,南宮睿眸色一沉,沉聲道:“或許,這個答案很快便會揭曉!”

“但我總覺得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南宮騫早前能在閻王跟前混得如魚得水,雖然意外失察,被困在人類身體中二十多年,鬼術稍微受損,但是他積累的詭計可說是多不勝數!他將苗姑娘擄去,卻又讓我輕易救出,雖然令苗姑娘受了不小的驚嚇,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秦堯道。

南宮睿擡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沉聲道:“不管如何,既然他發出了挑戰,我必然不會輕易妥協就是了!”

而現在最主要的是要知道她究竟受到了怎麼樣的驚嚇?

——

“沒什麼,他就是威脅我說要將我丟到刀山裡受罪!”苗採瀟眼神閃爍的回答道。

對於昨日醒來,自己對南宮睿的所作所爲,她除了有些微的羞赧之外,更多的是說不出的失望:她怎麼就在最關鍵的時候睡着了呢?

然後一覺醒來,發覺身體一點異樣都沒有,當真是讓她失望至極。

但讓她此時再來一次,又沒有那麼厚臉皮。

“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了?”感覺到苗採瀟眼神的躲避,南宮睿並未追根究底,只是再這般一問。

“嗯!沒有了!”苗採瀟暗裡鬆了一口氣道,“那個,抱歉,我膽子太小了,被他這樣一嚇,居然嚇得暈了過去了。對了,最後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嗎?”

南宮騫說過,只要她服下毒藥,就會放自己回來,那麼是他將她送出地府的嗎?

若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打鬥一番。

這樣一想,她又趕緊檢視南宮睿:“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是秦堯將你救出來的!”南宮睿並不邀功,實話實說道,“不過,我要跟你說的是,南宮騫其實並未將你帶到地府中去,他是爲了迷惑你,恐嚇你,同時又爲了讓秦堯投鼠忌器,設下的形同地府的幻境而已!下一回,你若是不小心再遇上這樣的情形,記得不要被他給騙了了!”

“啊?原來那不是真的地府,也不是真的刀山,一切都是虛幻的!”苗採瀟驚叫道,心中頓時懊惱不已,“早知道我就……”

差點說漏嘴,她及時的打住話題,憤恨的道:“南宮騫那個渣男,混蛋,我要滅了他!”

早知道就不會受他威脅服下毒藥了嗎?

旋即,苗採瀟又苦笑:便是知道那一切不過是幻覺,她在南宮騫的手裡也不過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已,憑她連玄術入門的第十招都沒學會的三腳貓功夫,怎麼可能憑自己的力量逃脫魔爪,最後的結局還是會被灌下那顆毒藥的。

想起那錐心的疼痛,苗採瀟鼻端一酸,眼眶也控制不住的泛起了紅。

南宮睿見狀,知道她必然是想起了被南宮騫抓住時的事情了,心頭一疼,將她緊擁在懷中,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滅了他的!”

“嗯!”苗採瀟埋首在他懷中,悶聲應道,鼻端的酸澀卻越發的明顯了。

只可惜,她也許等不到親眼看見了!

正想着呢,身體裡忽然一陣火辣的灼熱感襲來,緊接着又轉化成冰窖般的冰冷。

雖然沒有持續下去,但僅僅是這瞬間的燒灼與冰凍,都讓她痛的幾乎要叫出聲來。

苗採瀟心頭一抽,知道這是南宮騫正在暗中警告並提示她,要讓她儘快行事。

而在虛擬的地府之中,南宮騫是逼迫她只給她一天的時間行事的。

昨日從昏睡中醒來,原想將自己整個都交給他,然後再默默的離開,一個人忍受煎熬痛苦並離開這個世界,魂飛魄散的,卻在與他的纏綿中不知不覺睡去。

再醒來已是隔日,離南宮騫給的期限不過還有一個多時辰而已了。

“怎麼了?瀟瀟?”但她全身肌肉的收縮並沒有瞞過南宮睿,雖然只是一瞬即逝,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啊!”她調整着自己的聲音,不讓恐慌和不捨流露出來,更不想浪費與他最後的一段時光,擡頭時,已是平時陽光的笑容,嬌嗔的道,“南宮騫,我忽然想喝酒了,我們喝一杯好不好?”

“喝酒?喂,你不會是真的想要給他下醉相思,然後把喬瑛送到他牀上吧!”一直沉寂的鬼丸忽然又冒了泡,十分的不贊同,而且,這一次顯得有些焦灼並囉嗦,一反往常的死板,“要知道你一旦給他下藥,不說南宮騫是否真的會信守承諾答應給你解藥,就是你自己本身的等級也會下降!而下降多少個級別,是連我都不知道且無法預測的!”

苗採瀟卻沒有迴應鬼丸的話,只殷切的看着南宮睿。

眼神中有着渴求,還有着某種貪婪。

南宮睿低斂了眼瞼,掩去不知名的情緒,笑着撫了撫她的頭道:“你現在還是魂魄的存在,喝不喝酒都沒有感覺的!”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要喝了!其實,我還想吃你們這裡的小吃,以及傳說中的宮廷御膳!但那些有些麻煩了,就暫時不吃,等我轉化爲人的時候,再纏着你叫你帶我嚐遍美食!現在,我就是想要嚐嚐你們這裡原汁原味自釀的酒,也不枉我——其實是個小酒鬼來着呢!”

也不枉我來這異世一遭,更不枉我與你相識相戀一場!

最後一句話,她幾乎要在心碎中破功。

卻令她自己都驚奇的居然以着輕鬆調皮的語調說完,且始終不曾露出半點破綻。

“你啊,原來還是個小酒鬼啊!”南宮睿寵溺的笑着,毫不懷疑的道,“也好,那我這就叫人去準備上好的女兒紅!你到時可別喝醉了發酒瘋就是!”

“我喝醉了會安靜的睡覺的,纔不會發酒瘋呢!”她吐舌嬌嗔的抗議並保證。

“你自己喝醉酒了還能知道自己做過些什麼?”南宮睿明顯的不信。

“那當然,曾衛經常這樣說的!說我喝醉酒了就像睡美人一樣,安安靜靜的睡着,不吵不鬧!”忽然就響起孤兒院最要好的小夥伴了,苗採瀟強撐的笑容裡,帶着少許的落寞。

今日之後,她不但會失去南宮睿,也將真正的再也見不到家鄉的小夥伴們了。

“曾衛是誰?他經常和你一起喝酒,並放任你喝醉嗎?”曾衛這個名字,明顯是男人的名字,南宮睿很是吃醋了一把的問道。

“曾衛啊——”苗採瀟回憶的拖着長長的語調,“是我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青梅竹馬!我們小時候一起睡一起吃,一起跟別的小夥伴打架,院長媽媽一直頭疼的稱呼我們是孤兒院的一對搗蛋鬼!”

“還一起睡?”南宮睿的語調不知不覺拔高了幾度,酸味愈發的明顯。

但陷在回憶中的苗採瀟並沒有發覺,依舊回憶道:“是啊,孤兒院的孩子多,小時候大家都睡在一個房間中,就是長大了,在沒有自己的能力出去招工作前,大家也都擠在一個房間睡的呢!”

那時候,日子雖然過得清貧,又吵吵鬧鬧的,但是每個人都很開心,無憂無慮的根本不去想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

她——好想回家,回去看看院長媽媽,告訴她,她會走好!

告訴小夥伴們,以後要記得常常想念她,不然她會寂寞!

告訴曾衛:醫院中的那個軀殼,就宣告死亡吧,不要再讓院長媽媽浪費錢,因爲她再也回不去了……

鼻端再度酸澀,她努力地瞪大了眼睛,笑着不讓眼淚流下來,撒嬌的不管他此時黑下來的臉道:“南宮睿,快點叫人拿酒來,我真的很饞很饞了!”

那個曾衛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這句話最終沒有問出來,南宮睿在她的撒嬌下,只能無奈的道:“好好好,知道了,我這就叫文宇去準備!”

在南宮睿放開她轉身出去叫文宇之時,苗採瀟眼睛一眨,眼淚便嘩啦啦的往下掉。

從衣袖中拿出南宮騫給的小瓷瓶,淚眼朦朧的看了許久,擡手正要往窗外扔去,卻在聽到南宮睿吩咐好了文宇折返房間之時,又趕緊將瓷瓶放好,然後快速的擦去淚痕,以着最燦爛的笑容飄身到他身邊,膩着他問道:“南宮睿,待會兒我們來拼酒,看看誰的酒量好,怎麼樣?”

“淺嘗就好,可沒必要將自己給灌醉了!”南宮睿笑着颳了刮她的鼻頭道,“而且,我一個大男人如何跟你這個小女人比拼酒量呢,這也太欺負你了不是!”

“我看你是不敢跟我比試吧!”苗採瀟嘟脣激將。

南宮睿笑而不答。

“你看,你肯定心虛,拿不準我的酒量,所以不敢跟我比!”苗採瀟繼續激將,並拿鄙夷的小眼神斜眼睨着他道,“喂,你可別讓我瞧不起你哦!”

“小酒怡情,醉酒傷身,你自己不也說過,正是因爲你酒醉之後才忽然不知怎麼的來了這異世的嗎?難不成,你還想醉酒之後再去別的地方?”

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苗採瀟心虛的瞪眼道:“南宮睿,你胡說什麼呢!我都被你困在身邊了,還能去哪裡?”

再離開,便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他與她將緣盡於此,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瞧你這樣激動,倒是要讓我誤以爲你真的有離開我的想法呢!”南宮睿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看似說笑,但笑意卻未及他眼中。

“你別胡思亂想,我纔沒有呢!”她逃避的避過他的視線,假裝忙碌的在房間中兜圈子,“南宮睿,你說我們就在房間中喝酒,還是找個風景好的涼亭邊喝邊賞景啊!哦,好像不行,別人看不到我,看你一個人兩個酒杯,會瞎想的,呵呵呵……”

看着她自己自言自語着,南宮睿的眸色更是深沉了幾分:這丫頭,一定瞞着他什麼,不然她不會這樣欲蓋彌彰,也不會總是閃躲他的視線!

被南宮騫抓去的那段時間中,她到底遭遇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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