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是她挑唆了你

之齊,別怪我自私,禎兒是母妃最重要的孩子,我一定要護他周全!

而你,只要回了京城,南宮睿一定會救你的,那時,我自會請罪!

“若是父王不肯救治禎兒!”耶律畫兒緩緩的從髮髻抽出尖細的金簪,忽然抵在了趙之齊的喉間,她一字一頓的道,“我會殺了他,讓你們根本靠近不了京城一步!”

“你、你要做什麼?”鎮北王大驚的看着耶律畫兒的舉動,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想要殺掉趙之齊,讓他沒有利用的棋子靠近京城攖。

“父王睿智,自然知道我在做什麼!”耶律畫兒冷靜的看了他一眼之後,視線又移到幾個女子的中間那一位,淡淡的道,“還有這位小姐,你若是覺得你的玄術比我的手還要快的話,你不妨可以放手試試!”

“你知道我會玄術?”林夢萍驚詫的問道。

她自覺進入鎮北王府之後,一直隱藏的極好,也不曾跟耶律畫兒打過照面,不知她怎麼會認出自己來。

“因爲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耶律畫兒說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非常不巧的是,我曾經被鬼物附體過,因此,對於玄術靈力,有着有別於常人的敏銳。所以,哪怕你假扮侍女遠遠的看着我,我也知道你身有靈力,並會玄術!償”

“呵呵呵!好!看來是我小看了皇后娘娘了!”林夢萍驚訝過後,也不急着施展玄術將趙之齊從耶律畫兒的手下奪過來,反而愉悅的笑道,“那既然皇后娘娘早就知道我會玄術,怎麼就不跟皇上舉報呢?”

是啊!怎麼不舉報呢?告訴他,自己的父親跟術士勾結在一起了,也告訴他,自己是領了父親的命令才嫁給他的……

呵!現在再想這些也沒用了,她怕是有很多話都沒有機會再跟他坦白了。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耶律畫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着他英俊無儔的俊顏,沉默了片刻,又道,“我反倒是奇怪你的身份!據我所知,玄門已經重新洗禮,一些別有用心的奸惡之徒,已經被無嗔代門主清理了,但是你怎麼卻成了漏網之魚,且還助紂爲虐呢?”

最後四個字,耶律畫兒是十分沉重的說出來的。

不過,她的沉重卻不代表鎮北王的沉重,林夢萍沒有回答,鎮北王卻雄赳赳的道:“那是林姑娘審時度勢,認爲我纔是這大好河山最適合的王者!因此,她纔不遠千里前來助陣於我!”

“原來,是她挑唆了你妄想了皇位啊!”耶律畫兒此時才真正的明白了,哀傷的看着鎮北王,已經無力勸說他什麼,道,“那既然父王篤定江山會是你的,答應我治好禎兒應該不成問題了吧!畢竟,禎兒是你唯一的兒子!”

“什麼唯一的兒子,你老子我多的是……等等,賤婢,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鎮北王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怔之後問道。

耶律畫兒平靜的道:“父王自以爲已經將母妃身邊的人都清理乾淨了,卻忘記了,你當年曾經強佔過母妃身邊的陪嫁侍女!你以爲許她榮華,她會一輩子感激你的恩寵,卻不知她恨你早就入骨!所以,今晚,她爲了讓母妃在天之靈安心,爲了保住禎兒,已經給你所有的子女都下了毒,包括剛出生的嬰兒!”

說到這裡,耶律畫兒不由悲傷的感嘆道:“她這手段雖然狠了一些,但是卻不及你殘忍!”

鎮北王氣得目眥欲裂,大吼了一聲賤人,大有恨不得立即衝進後院去將那個斷他子嗣的女人活活撕碎。

林夢萍卻及時將他叫住道:“王爺又何必這般着急!你年富力強,正值壯年,一旦坐上皇位,三宮六院,你還怕沒人給你生孩子嗎?”

一言就將鎮北王暴躁的情緒安撫了下來,鎮北王樂顛顛的道:“對對對,林姑娘說的沒錯!只要我登基坐上皇位,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還愁沒兒子嗎?”

耶律畫兒看了看她,微微皺了皺眉頭,語氣清幽的道:“不過,恐怕孩子都是別人的種吧!”

“你什麼意思?”這下,林夢萍不解的質問道。

耶律畫兒淡淡的看着她道:“林姑娘不是會玄術嗎?那應該對於辯毒也會有一手的,你不妨看看我父王今日的酒水!”

聞言,鎮北王的臉色猛的一變,他想到了,今晚的菜式和酒水,都是那個女人準備的。

“絕子藥?”林夢萍此時已經拿過鎮北王的酒水聞了一下,瞬即辨別出了酒水中被下的藥物。

“沒錯,就是絕子藥!所以,父王想要以後綠雲罩頂,希望別人的種叫你一聲父親的話,就只管對禎兒見死不救吧!”說着,她緩緩的站起身,接着道,“現在,父王可以幫我將我夫君送回玲瓏閣嗎?折騰了一個晚上,我也累了!”

“你個吃裡扒外的小賤人,看我不……”鎮北王氣得氣血上涌,擡手就要再拍耶律畫兒的臉。

後者卻無畏無懼的看着他,冷冷的道:“父王最好一巴掌直接打死我,我就不用陪着皇上回京城了!”

“好好!你翅膀硬了,學會威脅人了是吧!那我就再讓你苟活一陣子,到時候,看我怎麼整死你!”鎮北王咬牙切齒的道,一拂袖,正要離開。

忽然,外面一陣轟響,緊接着天搖地動,屋子晃悠了許久,屋子裡的陳設伴隨着桌面上的碗碟噼噼啪啪的掉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出什麼事情了?”鎮北王穩住身子,厲聲大叫道。

而林夢萍此時卻是面色刷的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道:“不好!王妃的墓地被炸了!”

“什麼?王妃的墓地?”

“母妃的墓地被炸了?”

兩道驚呼,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情。

鎮北王震驚的是墓地本身的事情。

而耶律畫兒心痛的只覺得眼前驀地一黑,身子一個搖晃,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但說時遲那時快,明明被林夢萍施了咒術而昏倒在地的趙之齊此時卻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一把抱住了快要暈厥過去的耶律畫兒。

同時擺脫咒術的還有楊統領。

“畫兒!”趙之齊呼喚了一聲。

這一聲,讓耶律畫兒悲傷的情緒陡然清醒,不可思議的看着趙之齊:“皇上,你醒了?”

而鎮北王和林夢萍卻像是見鬼一樣的看着趙之齊,齊聲驚呼道:“你怎麼可能醒了?”

“朕爲什麼不可能醒來!”趙之齊將耶律畫兒交給楊統領,整理了一下睡得有着褶皺的龍袍,朗聲道,“你們既然知道朕早有準備,又焉知朕不會將計就計呢?”

“你是假裝中了玄術的?”林夢萍不可置信的道,“但是怎麼可能,你明明不會玄術,也沒有靈力,不可能避過我的玄術的!”

“因爲,朕的身邊,有比你的玄術高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大師在!”趙之齊自豪的笑道。

他的話音剛落,身邊就陡然出現一個身形修長,玉樹臨風,一派仙風道骨的年輕男子,不是無嗔是誰!

“你、你是現任的玄門門主無嗔?”林夢萍顫着手指指向無嗔,“也是你聯合了南宮睿害死了師父!”

“林師姐,我想你是誤會了!”無嗔淡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這讓趙之齊有時候會感嘆,南宮睿是不是和無嗔換了一個人,以前的無嗔師兄還是很可愛的,雖然有時候會故作成熟,但是一看就是個小小少年啊!

後來,他接手了玄門,潛心修煉之後,玄術修爲據南宮睿說,絕對不下於以前的一禪老道了。

然而,隨着他修爲的越來越高,這張英俊的小臉就愈發的像以前的南宮睿了,簡直就是一塊大冰塊,隨時能把人凍成冰人。

“誤會?誤會什麼?誤會你不是大逆不道,殺害自己的師父嗎?”林夢萍聲音無比尖銳的大叫道,“原本我是想着等協助鎮北王進了京城之後,再找你算賬的,但既然你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林夢萍就施展玄術,攻擊無嗔。

無嗔看似無奈的搖搖頭道:“你打不過我的!”

輕描淡寫一句話,卻讓林夢萍更是氣憤不已,全力施爲。

然後,不管她用了幾成的功力,都沒能近無嗔的身。

而無嗔,只輕輕一翻手掌,她便被摔倒在地。

待她想要起身再戰,已有兩名術士從外面衝進來,將她牢牢的扣住,等候無嗔的發落。

看到林夢萍這麼不堪一擊的被抓住了,鎮北王立即想要趁着自己被忽略的時候想要逃跑。

但是怎麼可能,趙之齊身形一晃便擋在了鎮北王的面前,冷冷的問道:“鎮北王這是想要去哪裡?”

“皇上,我這是要去叫人來抓刺客呢!”鎮北王眼珠子一轉,指着林夢萍道。

“不勞王爺費心!林夢萍乃是我玄門中人,自然由我玄門做主!”無嗔淡淡的在一邊說道,道袍一揮,林夢萍連同兩個押着她的術士立即不見了蹤影。

鎮北王見狀,瞳孔陡的一陣收縮,瞪圓了雙目言不由衷的讚道:“先生好厲害的玄術!”

“過獎,雕蟲小技而已!”無嗔輕描淡寫的說道,然後看着趙之齊道,“皇上,文宇應該已經將鎮北王埋藏在鎮北王妃墓地裡的火藥和刀槍全數銷燬了!”

“嗯!”趙之齊點頭,道,“朕相信文宇的能力!”

而且,剛纔那連番巨響和震動,以及這裡都能隱隱看到的火光,足以證明文宇已經出色的找到進去的入口,並引爆了火藥,燒燬了鎮北王處心積慮製作出來的武器。

去鎮北王妃墓地拜祭的時候,當時文宇就察覺到了那座山頭的異常,說是有玄術靈力的痕跡,雖然藏匿得很淡,但是空氣中還是飄散了一些。

因此,趙之齊便讓文宇去一探究竟,居然發現墓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因爲正常開山一定會驚擾到百姓,因此是通過玄術幫助才神不知鬼不覺的開挖了一個山洞,用以私藏火藥和武器。

而將鎮北王妃的墓地建在那裡,也是爲了掩人耳目,方便鎮北王光明正大的進出山裡而不會被人懷疑。

趙之齊不得不再一次欽佩南宮睿的籌謀。

南宮睿其實完全可以派一百靖王府精兵跟着他,那些修煉精良的精兵,絕對是以一敵百,鎮北王手下再多人,也不敵他們。

但南宮睿還是派了文宇跟着他,並且又通知了無嗔來助陣,才能讓他兵不血刃的成功引出鎮北王的狐狸尾巴,並一舉將隱藏在暗處的林夢萍抓住,也成功的將了鎮北王一軍。

鎮北王還想要辯解爲自己找藉口,意圖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林夢萍的身上,表示自己是被玄術控制了,纔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是,緊隨着文宇一起帶來的隱衛將鎮北王暗藏禍心以及野心的證據都面呈了上來,他終於面如死灰,無言辯白。

——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鎮北王也被無嗔用玄術看押了起來,趙之齊才抱着雙目無神,因爲極度震驚而失了神的耶律畫兒回到玲瓏閣。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趙之齊溫柔的呼喚道:“畫兒!畫兒!”

良久,耶律畫兒才從失神的狀態中回神過來,聚焦了視線看着面前感覺好像一下子陌生了許多的俊美男子,伸手緩緩的撫上他的臉,輕嘆一聲道:“原來一切盡在你的掌握之中,我卻還傻傻的東奔西走!”

“對不起畫兒,我不是故意的!”趙之齊的臉蹭着她微涼的手,不確定她這麼平靜的後面會隱藏着什麼,“你前段時間的情緒太過不安定,而且你父王又很狡詐,我擔心你扛不住太多的東西,會崩潰的!”

“不是擔心我會走漏風聲嗎?”耶律畫兒淡淡的擡眸看着他。

趙之齊默了默道:“也有點!不過……”

“我知道了!”耶律畫兒卻快速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道,“謝謝你告訴我實話!如果你說謊的話,我想我會更難受的!”

“畫兒!”

“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耶律畫兒收回手,起身就要往淨室走去。

趙之齊卻一把拉住她道:“畫兒,我還有話要說!”

“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耶律畫兒淡淡的道,“你是皇上,一國之君,所有的事情都要以大局爲重,就是有些事情隱瞞了我也是無可厚非的,我真的不會生你的氣,更不會怪你!只是,我真的是有點累了,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明天去將我母妃的墓重新修在祖陵之中!”

聽着她看似毫不在意的語氣,看着她也一樣平靜的面色,趙之齊卻知道,她絕對不像是嘴上說的那樣沒有生氣。

“畫兒!”他自她身後圈住她最近瘦了不少的身子道,“你是我妻子,完全有權利生我的氣!更有權利因爲不開心而打我罵我!”

“臣妾不敢逾矩!”

“看!還說不生氣呢,其實真的是恨不得咬我一口泄憤吧!”

聽到她露出賭氣的話語,趙之齊反而鬆了一口氣,語氣也輕鬆歡快了起來。

“臣妾沒有!”耶律畫兒依舊死板板的說道。

“好,不管你有沒有,我想,你應該聽完我的話再決定要不要繼續生氣,還是咬我一口,如何?”趙之齊將她的身子板正過來面對自己。

四目相對之下,耶律畫兒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又快速的避過。

趙之齊也沒再勉強她,只以着自己的聲音頻率說道:“經過無嗔的檢查,確定禎兒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林夢萍的玄術,所以,只要無嗔明日給禎兒祛除一下在他身上附着的玄術,禎兒就能恢復了!”

“真的嗎?”耶律畫兒立即驚喜的問道。

“傻瓜,我會騙你嗎?雖然有時候會逼不得已的隱瞞你,但是我發誓絕對不會騙你!”趙之齊深情道。

但他一表白,耶律畫兒驚喜的神色又退了下去,冷冰冰的道:“那臣妾就多謝皇上的恩典了!”

“你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啊!”趙之齊無奈的搖了搖頭嘆口氣,“那希望我接下來要說的一件事情,能夠完全解開你的心結!”

耶律畫兒抿嘴不說話,但視線倒是與他正面相對了。

“在炸燬那座山裡的山洞時!”趙之齊才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明顯的感覺到耶律畫兒身子的僵硬。

趙之齊微微一哂,心裡名白,果然她最在意的還是這個。

“應該說是在炸燬山洞之前,文宇已經將你母妃的棺木黯然的轉移了出來,現在應該已經停放在了你們家的祠堂之中!”

“趙之齊!”耶律畫兒尖叫了一聲,眼淚就這樣忽然毫無預警的涌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哽咽的問道,“你沒騙我!”

“畫兒,我說過了,不會騙你的!”

——

耶律畫兒帶着耶律禎兒披麻戴孝重新爲鎮北王妃守靈三晝夜,全了兒女的孝心之後,再度出殯入葬在祖陵之中。

回府之後,她徹底的將府中多餘的人清理了出去,但是看到被玄術整整折磨了快一個月,骨瘦如柴的弟弟,她猶豫着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出她的擔心,趙之齊道:“你父王的罪必然是要重治的,雖然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保他不死,但是終身監禁在天牢中卻是必然的,畢竟謀逆之罪容不得一絲漏洞。”

“嗯!這個我明白!”依靠在趙之齊的懷中,耶律畫兒善解人意的點頭道,“我只是擔心弟弟,我這一走,他一個人如何在這北地生活!”

“其實可以將他帶回京城,另外修建府邸讓他安頓!只是……”趙之齊停頓着。

“只是什麼,你只管說吧,只要是爲禎兒好的,我都聽你的安排!”耶律畫兒道。

“鎮北王謀逆一事我雖然叫南宮睿壓下來了,但是我目前也不知道京城那邊,跟你父親狼狽爲奸的林家和六弟那邊有沒有透露出什麼消息出去!若是沒有透露,我倒是可以依然保證禎兒的爵位,但若是透露出去了,禎兒怕是職能作爲一個普通人生活在京城了!”

“之齊,這個無礙的!”耶律畫兒聞言,立即表示道,“只要你讓我把禎兒帶到京城,能夠就近安排,爵位什麼的都不重要了!而且,鎮北大局關乎到我們大商朝的門戶,禎兒他還是個孩子,也根本承擔不了這個責任啊!你總是要另外任命才德兼備,文武雙全的武將來接替鎮北王的爵位纔是!真的不用顧慮我,而給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這樣名不副實的爵位,那會讓文武百官不服氣的!”

“畫兒,你真是這麼想的?”趙之齊動容的問道。

他以爲,古代的女子最先考慮的除了夫家的名聲,然後就是母家的榮耀了,沒想到畫兒卻給了他意外的說法。

“嗯!之齊,我是真心這樣想的!當然啦,如果將來禎兒長大了,有他自己的志氣,我就要懇請皇上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了!”耶律畫兒此時心情放鬆,忍不住調皮的吐了吐粉舌道。

“好!那朕一定會答應你,給禎兒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趙之齊也爽朗的說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拍上他的大掌,耶律畫兒這幾日以來的愁容終於完全消散,手臂環上他精裝的腰桿,深情脈脈道,“之齊,我真幸運遇上了你!”

“我也是!”趙之齊回以她同樣的情深款款。

一手挑起她的下頜,正要緩緩印上自己的脣瓣,眼角餘光卻看到文宇快速退去的身影。

掩飾的輕咳了一聲,趙之齊鬆開耶律畫兒一些,揚聲道:“文宇,什麼事情?”

“哎呀,皇上,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和皇后娘娘恩愛了!”被叫住的文宇後退着又回了過來,頑皮的調侃道。

“皮別癢啊,你家主子沒在,朕可是一樣可以修理你的!”趙之齊似笑非笑的道。

“是是是是!皇上說的極是!”文宇立即一整面色稟告道,“王爺那邊傳了好消息過來,一網打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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