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議院果然因爲究竟那邊的官員接手和研究那些被帶回來的機器和資料而爭論起來,諾維本以爲爭論會進行很長的一段時間纔會有結果,但是幾天後,原本爭論的最厲害的幾位右言派的重要官員,居然同時向參議院請假了。
爭論和反對的對象的氣勢一下子弱下去後,那些被帶回來的機器和資料當然就由左言派的官員來全部接手了,而左言派現正安排由那些人來進行研究。
諾維回到海冥星後,正在進行着監察處副處長的上任準備,但是現在那些東西這麼快就被左言派接手了,他便以調查任務沒有完全結束爲由申請繼續擔任調查研究組的組長,等調查完全結束後,再上任當監察處副處長。
既然掌控權都已經掌握在左言派的手中,諾維的申請當然也就很容易的就通過了,只等安排好了研究人員和研究地點,便可以繼續開始進行調查了。
諾維忙了一天回到家中,見博毅早就已經穿着睡袍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不知道在看着什麼,等他洗了澡換上睡袍出來,博毅正靠在牀上看着新聞。
諾維走過去把晶體屏幕關掉,坐在牀邊說“別裝了,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你有關,快點說吧。”
博毅無辜的看着諾維問“什麼和我有關?”
諾維爬上牀跨坐到他的腿上“還裝,那些右言派的官員突然就請假了,難道不是你做的?”
博毅反問道“是我做的嗎?”
諾維掐着他的脖子搖晃着“說不說?說不說?”
博毅被他晃得頭暈,不得不承認道“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諾維這才放了他“快點說你都做了什麼?”
博毅故作姿態的說“要我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諾維再次掐上去“你還敢跟我提條件。”
博毅這回直接躺平了讓他掐“反正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說,不然你掐死我好了。”
諾維看着他抵死不從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倒想聽聽他會提出什麼條件“那你先說說看你有什麼條件。”
博毅坐了起來脫掉睡袍然後又趴到牀上說“你幫我按摩按摩,按得舒服了我就告訴你。”
諾維看着他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背脊“你這是想讓我侍候你?”
博毅理所當然的說“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丈夫,你侍候我一回也應該的嘛,反正你不按我就不說。”
諾維只好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按捏起來。
博毅發出舒服的嘆氣指揮着諾維“嗯,不錯不錯,雖然手法很生疏,但是力道還是可以的。左邊一點,對對,下面一點,嗯,真舒服。”
諾維在他的背上用的拍了一下“有完沒完,快點起來。”
博毅不肯動“還沒有舒服夠呢,不起。”
諾維又只好接着幫他按“原來你除了是個流氓外還是個無賴,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你說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博毅笑着說“我以前要是不隱藏的深一點,你又怎麼會追着趕着的投懷送抱呢?後悔肯定是來不及的。”
諾維在他堅硬的肌肉上按的手都酸了,博毅才坐起來穿上睡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型的記錄器遞給諾維。
諾維有些不明所以的打開記錄器看着裡面的內容,發現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動態畫面,但是裡面的幾個主角都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你給我看這個幹什麼?”
博毅解釋說“這就是我讓右言派的官員主動請假的原因。”
諾維又仔細的看了看記錄器裡面的人,難怪他覺得眼熟,這些畫面裡的人可不就是那幾個官員嗎?“你用這些畫面去威脅他們了?”
博毅從諾維的身後抱着他,翻動着記錄器中的動態畫面說“這個官員相當的懼怕他性格強勢的伴侶,一直都不敢在外面找情人,但是卻和他伴侶的表弟有染,我就把拍到的畫面寄給了他然後在信中告訴他,如果他自動向參議院請假半個月我就把拍到的東西還給他,如果他不照做我就寄給他的伴侶。”
博毅又翻動到下一個畫面說“這一個官員平時的形象非常的嚴肅正經,但是卻有個怪癖,喜歡同時和好幾個人發生關係,我在信中告訴他如果不請假半個月,我就在整個海冥星的公共場所播放這個畫面。”
其他畫面的內容,不用博毅解釋諾維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心中對這些貴族的行爲感到噁心和不恥,但是又有些擔心“拍攝這些東西真的沒有關係嗎?他們要是知道是你做的去告你怎麼辦?”
博毅無所謂的說“他們要是找得到證據是我做的就讓他們去告好了。”
諾維也知道博毅力做事情最是乾淨利落,肯定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何況就是他們知道了是博毅做的,又能拿縱劍者怎麼樣呢?這麼一想,諾維也就放心了。
博毅繼續翻看着記錄器上的畫面,突發奇想的說“不如我們也來試試這個些姿勢吧,看看是什麼感覺怎麼樣?”
諾維把記錄器還給,把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離躺下說“今天好累,我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你也快點睡吧。”
博毅靠過去把諾維連被子一起抱在懷裡“親愛的,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就先試一試最簡單的姿勢好不好?你要相信我的技術。”
諾維把頭也縮進被子裡,假裝聽不到他說的話。
於是兩人開始了搶被子大戰,博毅怕他悶着自己想把被子拿開,諾維卻死死的抱着被子不肯出來。但是要比力氣的話,博毅是佔絕對的優勢的,所以把被子從諾維身上搶過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博毅在搶到被子後馬上扔到一邊,壓在諾維的身上用睡袍的腰帶把他的手綁了起來。
“輕一點。”諾維現在已經深知他不達目的不肯罷休的個性,只好躺平了讓他爲所欲爲,反正過程和結果都是一樣的,反抗實在沒有什麼意義了。
等到調查研究組的成員和地點已經全部確定好了之後,博毅親自帶人把鐵箱裡的機器和資料幫他們送到了研究地點。
諾維和調查研究組的組員正等在那裡,這處研究所的設備齊全位置隱蔽,對機器和資料的看守和保護也比較容易進行。
博毅和諾維看着他們把鐵箱一個個的全部送進研究室中後也跟了進去。
研究人員們先要想辦法打開鐵箱,然後才能把裡面的機器和資料拿出來研究。
諾維帶着博毅在研究室中四處看了看“這裡的設備都是最好的,只要把鐵箱中的東西都拿出來,應該很快就能把裡面的內容全部研究出來。”
博毅倒是不擔心這些研究設備,而是有些擔心這些研究人員“這些研究人員雖然都是左言派精心挑選出來的人,但是人心難測,難保他們沒有其他心思,所以你還是要多防備一點。”
諾維點頭道“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兩人在研究所待到了傍晚,正準備回家的時候,博毅收到了一條消息,看到消息後對諾維說“肯尼迪和我聯繫了,我們現在去見見他吧。”
來到一家咖啡廳,博毅按照肯尼迪發的消息離得地址找到了他所在的包間。
博毅和諾維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下,見他雙手捧着一杯咖啡一直低頭不語,博毅說“你想好了嗎?”
肯尼迪又沉默了一陣纔開口說“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怕家人看出什麼,我這些天一直在裝病,但是我想不出自己究竟應該怎樣來面對這件事情。”
博毅用理解的語氣說“我知道你的心情,無法面對是很正常的,但是你作爲一個男性,該承擔的還是要承擔的。”
肯尼迪嘆口氣,無奈的說“我現在也顧不了其他的了,只要能夠保證我父母和弟弟的安全,不讓他們牽連到這件事情當中去,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是縱劍者,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
博毅與諾維對視了一眼,果然如博毅所料,肯尼迪會爲了父母和弟弟而做出選擇“要想你的父母和弟弟不受到牽連,首先你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讓何人,我也不需要你做其他什麼事情,只要你到時候幫我們做個證人就可以了。”
肯尼迪有些緊張的看着他們“你是要我親口指證我的祖父嗎?”
博毅搖頭說“不,不需要你親口指證他,你到時候只需要默認我們的話就可以了。只要你能夠從現在開始,一直保持沉默,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這件事情最後被暴露出來,你的父母和弟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肯尼迪臉色很不好,但還是答應道“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請你也一定要兌現承諾。”
“放心吧,我既然說的出,自然也能做的到。”博毅最後警告道“但是你也要記住,不要有多餘的舉動,和說出多餘的話引起別人的注意,儘量保持正常,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就算你想要帶着家人遠離克威克家,也絕對不要在現在表現出來,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可以幫你安排脫離克威克家。”
肯尼迪有些不放心的說“祖父以後會如何?”
“這就不是你所需要操心的事情了,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現在誰也說不準。”
肯尼迪肯尼迪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他知道克威克公爵所做的事情是在危害整個歐德亞利帝國,但是無論如何,克威克家都已經陷在其中了,就算他們都不過是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博毅和諾維說完話後就離開了,肯尼迪一個人在那裡坐了很久,才終於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