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說:要學會一個人生活,不論身邊是否有人疼愛。要做好自己該做的,有愛或無愛,都安然對待。緣份到了,伸手便去抓住,緣份未到,就去爲自己營造一個溫馨的小世界。
有愛情,便全心對待,沒有愛情,也一個人愜意。她這一生,只求安安心心,不求轟轟烈烈。
日子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個周,那天上午她正匆匆忙忙打算趕往孤兒院,衡叔說他又接了個活讓她去幫忙,這些年孤兒院的收入全部靠衡叔接一些道上的比較棘手的外科活來維持。
可是衡叔的年紀也漸漸大了,有些重要的手術都做不了了,她有時候很痛恨自己怎麼不能早點將衡叔的醫術學會,早點替他分憂解難。
奔到樓下的時候,忽然接到他的電話,問她在哪裡。她猶豫了下說在學校,他的聲音意外地有些嚴肅,
“我正好在你們學校門口,出來我們見個面吧。”
她有些焦急,
“有什麼事嗎?”
“!”
他回答的言簡意賅卻不容拒絕,她只好硬着頭皮出去。
遠遠就看見他那輛銀灰色的車子,在陽光底下散發着詭譎神秘的光芒,跟他的人一樣看起來神秘莫測讓人捉摸不透,一上車他就問,
“身份證帶了沒?”
“帶了!”
她一時也不知道他忽然問這個做什麼,就老老實實回答了,他沒再說什麼踩下油門銀灰色的車子飛一般離去。
她看着越來越陌生的街道,心裡愈發的着急恨不得打開車門跳下去,
“那個、不好意思,能不能問下,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落落回頭看了她一眼,那視線裡滿是探究,她連忙解釋道,
“我有急事!”
“什麼情?”
他專注開着車狀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
“呃……”
她沒想到他會追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事情,一丁點她都不想讓他知道,反正註定了只是陌生人。
“這麼着急,不會是急着去約會吧?”
瞧着她左右爲難的樣子,他輕笑了一聲丟給她這麼一句,不過那語氣怎麼聽怎麼都覺着冷颼颼的。
她頓時氣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現在誰有心情跟他開這種低級趣味的玩笑!無聊至極!更何況她也不覺得他們之間熟悉到可以開玩笑的地步了,他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轉過頭看向窗外不再理他,一雙手卻是不停地絞着包包的帶子,泄露了她心底的焦急和緊張,他漠漠瞥了一眼她那快被絞碎的帶子,
“最多佔用你二十分鐘的時間!”
她也沒法再說什麼,看了下時間覺得應該能來得及,然後便在心底暗暗祈禱時間趕緊過的快一些。
******
今天陪家人去醫院看病忙活了一天,更新晚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