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嫂子只是去酒吧買醉的話,這軒哥的臉色不應該是這般啊?陸凱再次快速掃描一下自己老闆臉上如摧城一般的黑雲密佈,身體裡的無數根汗毛都齊刷刷地豎了起來。
嫂子啊!我只是無心之過,你可千萬別怪我。
接到池晟軒報行程的電話以後,夏依淺更加放心了,他今晚要陪福東銀行的董事長去打高爾夫球,很有可能不回來,她終於可以不用那麼提心吊膽,如履薄冰了。
可是她千千萬萬沒有預料到,池晟軒,已經撒了張大網等待着她。
今晚的生意好像貼別順暢,沒有刁難的顧客,沒有費勁口舌地砍價還價。
去完這個包間,我就去醫院,夏依淺喜滋滋地想着,輕輕敲門後,推開了包間的門。
相比較於其它房間的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這個包間顯得特別地冷清孤單,因爲只有一個男人,垂着頭坐在沙發上,看上去十分猶豫。
這身形?夏依淺總覺得很眼熟。
“先生,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沒事,心情不好的話就喝一杯,借酒消愁嗎!現代人的生活是很不容易的,壓力又大,我這裡的酒低價賣給你怎麼樣?要是你覺得一個人喝酒太孤單的話,我也可以陪你喝上個兩杯的,不過,只可以是兩杯啊!因爲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她走到男人面前,一股腦兒說了一大通後,靜靜地等着他的答覆。
“好啊,你剩下的酒我就高價全買了,你陪我一晚可好?”男人仰頭,聲音的辨析度那麼高,這一刻,哪怕還沒看清他的臉,夏依淺就已經雙腿發軟了。
“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還有急事,先走了!”她腳底抹油開溜,身後男人傳來的話一個字像一個石頭,狠狠地擲在夏依淺後背,震得她五臟六腑都跟着生疼。
“到現在還能裝下去,夏依淺,你真有種!”
夏依淺視若未聞,繼續往前走,哪怕心虛害怕,她也知道,此刻只要一停下來,就只有死路一條。
“站住!”男人一聲厲呼,十足的威嚴感,夏依淺不敢冒犯,立刻停住了步伐。
管他的,我就來個死不承認,然後找機會開脫!她摸摸自己的假髮,安然無恙。
“先生,我……”她轉身解釋,男人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將她困在了門和他懷抱之間的一小塊空間裡,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股腦兒地鑽進夏依淺鼻子裡,更加挑撥着她此刻就繃緊了的神經。
“你怎麼?”他媚笑着望向她。
“我不是什麼夏依淺,我只是這裡一個賣酒的,你讓我走,好不好?”她還在不屈不撓地做着垂死的掙扎,眼神裡不自覺透露出來的勾魂,讓池晟軒震怒!
死女人,在這裡她一直都用這樣的眼神望向其它男人嗎?她知不知道,那樣子,有多魅惑!
池晟軒似是妥協地後退了兩步,夏依淺得空手擰上門的把手就像離去,他卻一個狠撲上來,一把扯下她頭上的假髮扔向一方,看着那張濃妝重彩的臉,不拘小節地拎起袖子就狠狠往她臉上擦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