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你要爲我做主啊。”裘母一回到酒店,就哭着鬧着,“我這輩子就沒受過這樣的氣,程怡雪的小賤人居然目中無人,不把我放在眼裡。”
“怎麼回事?”裘父放下手中的工作,“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於這個老婆,他真的有千萬個的無奈,要不是年輕氣盛的時候,爲了少奮鬥三十年才娶了她,沒想到,她不僅沒有在結婚的之後,改變之後大小姐的脾氣,而且還變本加厲,只有一點點事情不如她的意,就大吵大鬧,就連女兒,也學的和她一個樣子。
“怎麼回事,你居然問我怎麼回事,我在外面受了氣,你不安慰我,還問我怎麼回事,你安的什麼心。”裘母站起來,一改往日的高貴典雅,此刻的她像潑婦一樣,雙手叉腰的站在自己老公面前一個勁的數落着,“你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你好像沒事人一樣,你別忘了,當年要不是我家,憑你,不可能有今天的家底。”
裘父一臉的無奈和懊悔,如果當年不是他看中人家的錢,今天他就不會這麼寄人籬下,“你都不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讓我怎麼幫你做主。”
“我今天去找程怡雪那個小賤人,她居然獅子大開口的要瀟瀟陪葬,你說她憑什麼,她什麼身份,敢和我女兒相提並論。”
“什麼?陪葬?”裘父不相信的問,“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瀟瀟這孩子,就是任性,不小心弄掉了程怡雪的孩子,結果那小賤人居然要瀟瀟陪葬,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她不屑的說,好像導致人流產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混蛋。”裘父一
把站起來,“簡直就是沒規矩了。”
“就是,簡直就是好笑。”裘母符合着。
“我說的是你的寶貝女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裘母指着他,“瀟瀟做錯什麼了,不就是害的人流產了嘛,我都說了,我們會賠償的,結果那個小賤人就是不同意,連昊颺都幫着她,簡直就是個狐狸精,她哪點比的上我們的瀟瀟。”
“閉嘴。”裘父大聲呵斥一聲,“就是因爲你這樣的母親,才把她慣得無法無天,走,收拾一下,趕緊上門賠不是。”
“什麼?要我去賠不是,你是不是瘋了,吃錯藥了嗎?”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公,敢這麼和她說話,吃豹子膽了,簡直找死。
“快點。”裘父又大聲呵斥一聲,然後管自己摔門就走。
從沒見過丈夫發那麼大火的裘母被嚇到了,連忙拿起自己被自己丟在地上的包也跟了上去。
夫妻倆再次驅車來到海園。
“你怎麼又來了?這次居然還帶了幫手。”程怡霜一開門看到的是去而返之的裘母,臉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你什麼身份,敢這麼和我說話。”裘母馬上又擺出闊夫人那狗眼看人低的樣子開始訓斥人。
“我什麼身份都不是,我們這廟小,容不了您這麼爲活菩薩,不送。”說着要關上門。
“你什麼態度啊……”又要長篇大論的裘母被裘父攔住。
“你給我閉嘴。”轉頭和程怡霜說,“真對不起,我想請問程怡雪小姐在嗎?”
程怡霜上上下下大量了他,感覺他沒那麼僑情,也沒那麼不講理,才
問,“你是誰?”
“我是裘瀟瀟的父親,我叫裘霸天。”他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我是來替女兒當面向程小姐賠不是的。”
既然來人都這麼說了,程怡也不好在攔着人家不讓進,不然就被會說得理不饒人了,“那你們進來吧。”
“姐,有人找你。”她邊喊邊進門,“這位自稱是裘瀟瀟的老爸。”
“你姐夫呢?”程怡雪沒有招待他們坐下,而是問着妹妹,這也當然,畢竟他們是向昊颺過氣的岳父岳母,不管怎麼樣,有他在場,才更有效果。
“姐夫在院子裡陪小公主玩。”程怡霜自然很瞭解姐姐的意思,“我去把姐夫叫來哦。”
不一會兒,向昊颺抱着滿臉滿手都是泥巴的女兒進來,“寶貝,跟着姨媽去洗手。”
“好,姨媽抱抱洗手。”程妍珊很挺聽話的投入了程怡霜的懷裡,兩個人笑嘻嘻的去了洗手間。
“裘總,別來無恙。”對於裘霸天,向昊颺還是比較尊敬的,畢竟他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凡事都講原則,“請坐,如果你是爲了令媛的事情來的,那麼對不起,我們無話可說。”
“我今天來,是當面給程小姐道歉的。”說着他站了起來,朝程怡雪標準的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程小姐,瀟瀟給你帶來的麻煩,我替她道歉,希望你能原諒。”
他行此大禮,卻是讓程怡雪震驚的講不出話來,她沒想過,裘家還有一個講理的人。愣了幾分鐘,她回了神,“對不起,裘老先生,事情的錯不是你,你沒必要替你女兒承擔什麼責任,而且這麼責任也不是你可以承擔的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