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聖徒坐在向昊颺的病牀上,正大光明的吃着專供病人使用的各種進口食品。
該死,怎麼扯動一下就那麼疼呢。向昊颺呲牙的皺皺眉,“我該和你解釋什麼?”
“和我解釋什麼?”他哇哇大叫,“你這麼混蛋,你以爲你胸膛很硬啊,老子我花了十個小時,才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你就不應該和我解釋下嗎?”
“好吧,我謝謝你。”向昊颺有口無心的說,手一直在牀上摸來摸去,好像在尋找什麼。
“你在摸什麼呀?”聖徒奇怪的看着他。難道中了一槍的他染上了什麼怪癖。
“別用你那齷齪的眼神盯着我。”向昊颺知道他腦子在想什麼,“看到我的耳環了嗎?”該死,難道是中了一槍,落在那裡了嗎,不行,要去找回來。
向昊颺掙扎着要起來,被聖徒一下攔住,“你神經病啊,去哪?”
“耳環,那是雪兒的耳環。”
“行了,耳環被愛麗絲拿走了。”
“什麼?”向昊颺發出一陣咆哮,“她憑什麼拿走我的東西,叫她滾進來。”
“很抱歉,我只會走,老媽沒教我怎麼滾。”愛麗絲人還未見,聲音就先到了,“或許冷少你可以滾一個給我看。”
“耳環給我。”向昊颺冷眼瞪着她,恨不能掐死她。
“你真狠心,怎麼說我們也是戰友,需要這麼敵視我嗎,看看你那仇視的眼神。”愛麗絲髮出嘖嘖的聲音,“給你見一個人吧,比你件耳環來的更有效果。”
“誰?”
“美女,進來吧。”愛麗絲說完閃過身,讓程怡雪可以進來。
向昊颺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他在做夢嗎,還是因爲手術麻藥的關係讓他產了幻覺。他使勁的渣渣眼睛,在揉揉眼睛,她還在,她沒走。
“你有那麼討厭看到我嗎?”程怡雪看着他可愛的動作,又哭又笑的。
“雪兒,真的是你嗎?”
“你說呢。”程怡雪走上前,依偎進他懷裡,“你覺得是不是我呢。”
天啊,是她,真的是她,他使勁的抱着他,“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你。”她坐起身子,輕輕撫摸
他的傷口,“痛嗎?”眼淚已經啪嗒啪嗒的流下來了,她不敢想象,如果那顆子彈在偏一點,那該怎麼辦。
“很痛。”他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你來了,就不痛了。”
“天啊,怎麼會這麼噁心啊。”聖徒受不了的搓搓手臂,“走了走了,雞皮疙瘩都掉完了。”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向昊颺得意的說,又將程怡雪摟進懷裡。
“走吧走吧。”愛麗絲受不了的先走了,聖徒也跟着上去,還很好心的給他們帶上門,順便留下一句話,“可以運動,但是不要太激烈,會扯裂傷口的。”
“滾。”向昊颺拿起一個枕頭砸過去,可惜啊,眼疾手快的聖徒迅速關上門,只傳來他得意的哈哈聲。
“爲什麼不告訴我。”當閒雜人等離去之後,程怡雪一下子板起臉,“你是要我擔心死嗎?”
“情況緊急,我來不及通知你,可是我發短信給你了,難道你沒收到嗎?”懷抱裡依稀子少了她,怎麼就這麼不習慣呢,趕緊在把她擁進懷中。
“就三個字,我怎麼知道你什麼啊。”想起那條被刪了的短信,程怡雪頓死內疚了,原來他不是騙他的。
“那三個字啊。”向昊颺狡猾的問。
“就是我愛你啊。”想都沒想的程怡雪脫口就出,說出來才發現中了他的計謀,臉頓時像紅蘋果一樣,害羞的說,“討厭。”
“我也愛你。”向昊颺深情的說,“雪兒,請給我機會讓我彌補,我們再也不要折磨對方了好嗎,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過不下去了。”
“你和愛麗絲真的沒關係嗎?”程怡雪不放心的問,雖然愛麗絲都和她解釋了,但是她還是想親口聽他說。
該死,向昊颺低咒一聲,“我和愛麗絲該死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心裡,腦子裡,眼睛裡,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了,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好吧。”聽到他這麼說,程怡雪心頭的小鹿已經要飛起來了,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她爲什麼發短信給你說等你回家啊。”
短信?向昊颺纔想起來,愛麗絲曾說發短信給他的,原來是她看了,“那個短息是獅盟的暗號,當接到這個短信的時候,就說明有任務了。”
“原來是這樣。”她領悟的點點頭,“好吧,那原諒你了。”
“老婆,你真好。”向昊颺突然討好的用嘴巴蹭着她的脖子,“老婆,我喝醉酒的那天,還記得嗎?”
“哪天啊,我不得了。”想起那天,程怡雪臉又紅了。
“可是我記得啊。老婆。”
“向昊颺。”程怡雪站起來躲開他,“你是病人,你別想,而且我不是你老婆,別亂叫。”
該死,她怎麼總能從他懷裡逃走呢,要不是他中槍了,非狠狠的抱着她不可,“老婆,抱抱。”他撒嬌的向她伸出雙手,“懷裡少了你,我不習慣。”
“不行,不能抱抱。”決不能縱然他,這個禽獸,生病還想着那事。
“哎呀,好痛,真的好痛啊。”向昊颺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
程怡雪被他嚇到了,“昊颺,你怎麼了,我去叫聖徒哦。”
“你抱抱就不痛了。”向昊颺賴皮的說,成功的再一次把她摟在懷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你看,這就不痛了。”
“被你嚇死了。”程怡雪哭笑不得的說,怎麼生了病的他怎麼粘人了,不過她喜歡這樣,就任由他抱着好了,“向昊颺,答應我一事情吧。”
“別說一件,只要你的事情,我都答應。”他豪氣的說,嘴巴又在她脖子上游移。
怕癢的程怡雪不斷躲避着他的攻擊,“以後不準這麼莽撞,不爲了自己,也爲了我和蘊蘊好嗎?”她是指他出任務受傷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向昊颺很鄭重的說,“老婆,給我點甜頭吧。”
“你有傷,不可以。乖點,等你好了的。”
“聖徒說了,可以運動,我們不激烈就好了。”
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向昊颺吻住她的脣。
吻過之後,程怡雪依偎在他的右胸膛,手撫摸着他受傷的部位,“剛纔弄疼你了嗎?”
“是啊。”向昊颺點點頭。
“真的,我看看,有沒有流血。”緊張的程怡雪一起起身,檢查他的傷口。
他攔住她,“傻瓜,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討厭。”她撒嬌輕斥一聲,這次主動的吻上他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