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中因爲害怕被傷害,所以很快的就分開了一條道給對方。
當時陸衍之牽着深雪的手就在路邊上,沒有覺得危險,誰知道汽車開過來,直接就往自己和深雪這個方向撞。
不過因爲路面人多,只是擠出的一條通道,對方的車身從陸衍之的身邊擦過去,也沒有造成多少的傷害。
陸衍之沒覺得對方是直接撞擊自己的,認爲對方可能是喝醉了酒而已,
從學校門口拐個彎到了大路上,深雪想吃食品店的烘餅,陸衍之就帶着深雪進去買烘餅,不知道爲什麼深雪突然就走出了食品店,走到了大街上。
就在那一刻,陸衍之看到還是剛剛在學校門口的那輛車子,直接就從深雪的身上撞過去!
當時陸衍之都覺得深雪小命不保了,驚嚇得連忙走過去,發現了地上好大一攤血,連忙抱起深雪往路邊上移,剛走沒兩步,發現那輛車子又開過來,撞向了自己,陸衍之這才覺得對方就是衝着深雪過來的,沒敢絲毫的猶豫,立刻躲開了汽車,撥打了警車和救護車。
警車去追趕肇事者的車了,救護車過來之後經過勘察發現,汽車撞上深雪的時候,幸虧深雪是從四個輪子中間的地方滑過的,人直接被衝擊在地面上,受到了傷害。
因爲失血過多,而且化驗出深雪的血型是是RB-HR陰型血,需要大量的血量,卻這種血型幾乎沒有。
醫院正在緊急求助的時候,陸衍之在五年前被大水沖走受傷後,在醫院裡面檢查過身體,自己的血型也正是BR-HR陰型血,所以就叫醫生在自己的身體裡抽了血給深雪。
“謝謝你。”雖然事隔這麼久,雖然看着病牀上的深雪已經恢復了健康,不過再次聽到事發當時的情景,聽起來還是如此膽顫心寒,毛骨悚然,想想就後怕危險。
“你說謝謝,我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說,說什麼,對於深雪,我一直就當作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那時就算是抽乾了我身體的血都無所謂,這是一種出自內心的關切,只不過,那天發生車禍之後我打電話給喬先生的,抽完血出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過來看一下,真不配爲人父。”想着今天還對自己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秦芯就更加的生氣,一個父親,在女兒受傷害的時候不能在旁邊幫助關心女兒自己不寶貝兒是愧疚,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幸好陸衍之也是RB-HR陰型血,給深雪輸了那麼多的血,不然也許自己就見不到深雪了。
“我想,那天,他應該過來看深雪的。”陸衍之慢慢的說道,“他應該正好了解到我給深雪輸血,可能又聽到醫生說RB-HR陰型血的事情,所以對我和深雪之間的關係起了疑心。”從那天秦芯回到公寓,自己追到喬辰深的汽車旁邊,喬辰深對自己說的那一段話,陸衍之可以很肻定的相信,對方懷疑,深雪是秦芯和自己的孩子。
“什麼,疑心?他要這麼不相信深雪是他的孩子,他完全可以不承認,是誰讓他承擔父親的責任的?算了算了,等深雪好了,我也想帶着
深雪離開這裡,再也不要見到喬辰深了。”秦芯生氣的說道。
“這個也不能怪他,畢竟這RB-HR陰型血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十萬個人裡面還不一定有一個人是這個血型,而我的血型居然也是這個RB-HR陰型血,你不覺得奇怪嗎?”陸衍之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的血型,授之父母,又豈是自己能決定的?不過是巧合而已。”秦芯說道。
“也許吧,你早點休息吧。”陸衍之的眼神閃過一絲隱晦的計劃,只是懷疑而已,不過卻需要找機會證實。
晚上的醫院,陸衍之還睡在自己的小牀上,秦芯擠着深雪的小牀將就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喬辰深從陸衍之的公寓離開之後,就直接去了深海集團,到了那裡也是無所事事,心裡有種空空的感覺,甚至自己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有楊虎在那邊安排着一切,自己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想着秦芯對自己說的話,這個時候她居然還一副裝無辜的樣子,還說什麼要和自己離婚。
離婚,離什麼婚呀?五年來,自己不就是相當於一個單身的身份?要不是那個晚上自己和秦芯的情不自禁,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了原來女人的身體竟然是這般的柔軟,要不是自己的情不自禁,喬辰深真的以爲已經石化了,甚至覺得在女人的面前,自己已經老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兩個人的纏綿,喬辰深覺得渾身燥熱,甚至在辦公室多呆一秒的心情都沒有了。此時只想找個地方發泄自己體內多餘的能量,憋在心裡太難受了。
喬辰深一下子站了起來,猛的走出了辦公室,與拿着報表進來的楊虎撞了個滿懷,將楊虎震得連退了好幾步,一個趔趄人差點被摔在門坎上。
“老大,老大,你忙什麼。”楊虎有些抱怨的將自己的身體穩定住,還沒來及說話,已經看到喬辰深進入電梯的身影,電梯的門緩緩的關閉,只對着電梯的門叫嚷了幾句,不過早不見了喬總裁的身影了。
喬辰深下了電梯,風一般的旋出了深海別墅的一樓大廳,舉着鑰匙急匆匆的打開自己的汽車門,呼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喬辰深隨便找了一家酒吧走了進去,今天不想去自己的酒吧,不想一個人守着一個包廂端着一瓶酒寂寞的喝酒,今夜,想讓自己沉淪。
“先生,幾個人?”服務生看着喬辰深進來,一副氣宇軒昂的樣子,一看就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給我一瓶法國極品干邑。”喬辰深直接往裡面衝進去,隨便找了一個角落一個人坐了下來了。
很快服務生將一瓶法國極品干邑送過來,只是這一瓶昂貴的法國極品干邑在喬辰深的眼裡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只不過這一瓶酒下去,好像身體上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這一點酒精在肚子裡好像是水一般。
“服務生,再來一瓶。”喬辰深舉着胳膊又叫了一瓶,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幾個小時,外面是幾點鐘,喝了多少情酒下肚。直到眼前的酒吧開始輕微的晃動了起來了。
“麗麗姐,今天酒吧來了個款爺,
已經喝了十幾瓶干邑下去了。”一直跟在喬辰深後面拿酒的小生,看到門被推開,穿着大紅斜吊裙子酒吧頭牌小姐麗麗進來,連忙笑眯眯的迎上前去,對着麗麗諂媚的笑着說道。
“是嗎?十幾瓶幹嗎?那可是好幾萬呢,我去會會這個主兒。”叫麗麗的小姐叨着一根細長的香菸,走了過去。
酒吧裡其實此時也沒有多少人,小姐也纔剛剛準備上班,所以大廳裡稀落的坐着幾個客人,所以在角落裡的喬辰深顯得特別的雞立鶴羣。
“先生一個人喝呀?那樣多寂寞呀,妹妹陪你呀?”麗麗走上前,將身體輕輕的倚在對方的身上,這纔看清楚,這個男人,夠正點,且不說他喝了這麼多的干邑,是多有錢的主兒,就這張俊臉,讓自己倒貼都沒問題,麗麗經驗老道風塵味十足挑逗着對方。
“你要是很無聊,可以坐下。”麗麗的聲音是那種很滄桑的低沉的聲音,很配合現在此時此景心情低落的喬辰深,不管對方長得是什麼樣子,反正今夜喬辰深不想自己一個人寂寞,想讓自己徹底的沉淪下去,所以不介意對方長成什麼樣子,不恐怖就行,是個女人就行。
麗麗宛爾一笑,男人都這樣,只要給自己坐下的機會,自己就會有上牀的機會。
“先生,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一點情調都沒有,要不,我們去樓上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喝,先生有什麼苦悶的事情,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們慢慢聊呀。”麗麗就近坐在喬辰深的旁邊,舉起纖長的抹着猩紅色指甲油的白皙的手指,從喬辰深的臉上輕輕的滑過,極具有誘惑的張力。
這個男人皮膚這般的好,竟然比女人的皮膚還好。”麗麗忍不住在心裡嘖嘆道,今天看來是要賺大發了。
“樓上還有安靜的地方?”喬辰深微薰着眼睛,這才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其實長得還不錯,燈光的薰暈下,這個女人化着風塵味的妝,帶着一點魅惑的味道,頭髮似水一般披散開來,大眼小臉,眼圈上面抹着一抹淡淡的紫色的眼影,高挺的鼻子,整個臉部線條還算是流暢的。
“是呀?先生是第一次來嗎?我們這邊樓上的幽室,環境還是蠻好的呢。”麗麗揚起臉,眯着眼睛笑着說道。
“行吧,那就去那裡看看吧,看看你所謂的還不錯的幽室。”喬辰深跌跌撞撞的站起來,麗麗連忙一把扶住喬辰深。
其實喬辰深醉得也不是太明顯,否則以麗麗一個女兒之身能扶住喬辰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藉助着一點麗麗的力量,兩個人攙扶着往樓上直去。
“你幫這位先生將這些剩下的酒打包送到樓上的幽蘭1室。”小紅對經過自己身邊的剛剛的那位服務生說道,擠了擠眼睛說道。
“好的,麗麗姐。”
扶着喬辰深到了幽蘭1室,裡面一片黑暗。
“看不清楚。”喬辰深嘟嚷着說道。
“啪。”話音剛落,麗麗已經打開了房間裡的一盞燈,不過這盞燈,有沒有都差不多,此時喬辰深已經跟着麗麗進入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