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轉身對一旁跟來的醫生模樣的男人說:“帶*回去吧!這樣的事情再不要發生了,怎麼能讓病人自己跑出來呢?”
明明是充滿嘲諷的語調卻如同刺骨的冰凌一般震懾心膽,嚇得一旁的男人連連道歉。
“我沒病!我沒病!你憑什麼把我關在那裡!我不要回去!你們放開我!”
一想到自己呆了這麼久的神經病院,女人更加發狂的掙扎起來,甚至想用嘴去咬束縛着自己的手。光看她現在的模樣,確實是很像瘋了的女人。
“呵呵,你有沒有病,我說了算。快回去吧,還是你想去找你的爹地了?”
男人陰冷的警告着,嘴角卻有濃濃的化不開的笑意,如果是從前,白若茶一定會爲斯洛看着自己笑而高興的神魂顛倒,可是如今,卻聽到他這樣俊美如天人的說着令人膽寒的話。
去見她的爹地,爹地已經死了,媽咪也死了,全是拜面前這個男人所賜。
“求求你!斯洛,求求你!看在我是你未婚妻的份上,放過我哥哥吧!”
女人突然軟了語氣,跪下來苦苦哀求着,希望以此來博得男人的同情。淚水遍佈在空動的臉上,很是狼狽。
“未婚妻的份上?呵,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了?”男人的字裡行間透露出的嘲諷令白若茶一怔,字字刺痛人心。
他到底有沒有心?
“你不會真的愛上那個蠢女人了吧?你不會真的打算娶她爲妻吧?”
女人突然覺悟一般句句緊逼,看到男人突然陰森的眼,像是得到證明一般,女人竟有一絲興奮。
“哈哈!沒想到你這樣沒心的魔鬼也會在乎一個女人?不過,或許那個蠢女人不這麼想吧,她剛纔聽到是你殺了她的孩子,估計,現在正在房間尋死覓活呢吧!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看錯了,自己的話好像讓斯洛的臉上突然劃過一絲類似於慌張的東西。不過馬上就消失無蹤了。只是,男人的嘴角瞬間勾起風華絕代的弧線,卻冰寒如同銀針,一針見血,劍血封喉。那陰鷙的綠眸射出璀璨的白光,耀眼如白晝。
斯洛只是優雅的擡起了手臂,將冰冷的手掌置於女人的脖頸之後,輕輕一轉,女人瞬間合上了雙眼,再沒了聲響。無聲的倒在了厚重的地毯上,如同鴻毛一般輕飄。
“把地毯換掉。”
男人只留下一句命令就轉身向樓上走去,身旁保鏢訓練有素的將已經斷氣的女人的身體拖向屋外。
一切,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歸於平靜。
“是你殺了我的孩子嗎?”
女孩的聲音平靜如水,但男人還是捕捉到了其中隱匿的顫抖。
嬌小的身體如同翼翼顫動的風箏,那般柔弱的不經風雨,只是,水光瀲灩的黑瞳定定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在等他否定,等他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那個女人的瘋話。
可是,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如同雕塑一般寂靜,甚至連嘴角都沒有扯動一下。只是,那綠色的寒眸,好像一道令人粉身碎骨的深淵,溢滿冰寒料峭,卻迷離的看不清其中任何神色。
他不解釋,他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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