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志擺手打斷範濤的話,“範大哥這幾個人不是你能對付的,那個帶頭過來的中年人修爲至少在暗勁後期,你現在修爲在明勁後期巔峰,你和他的大境界差了一個,你就在車上保護語媚和曉麗”。
沒等範濤說話,楊承志手握一把銀針開門就下了車,範濤看着下車的楊承志,面色有點複雜,他不知道這個看似文文靜靜的男孩怎麼知道他的修爲在明勁巔峰層次。
他這次回來後和以前修爲差不多的同事切磋了幾次,感覺沒費什麼勁就把對手收拾的服服帖帖,原本以爲自己的修爲已經算是一方高手了,卻不想聽楊承志說對方那個帶頭的修爲已經到了暗勁層次。
看看趴在車座上不敢擡頭的左語媚和段曉麗,範濤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那個人真的如楊承志說的那樣暗勁中期的修爲,即使自己出去了也是白給,既然這樣還不如聽楊承志的話,留在這個防彈的轎車中保護左語媚和段曉麗這兩個嚇作一團的小姐。
看着楊承志離去的背影,範濤期望這個神奇的青年能再次給他帶來神奇的表現,心中也期待這那幾個同行趕緊過來幫忙。
想到這裡,範濤把紅旗轎車的門全部鎖上,從腰間拿出他們專用的配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邊走過來的幾個人,要是楊承志有什麼危險的話,好衝過去幫忙。
楊承志下了紅旗轎車,看到那邊朝他們這邊圍過來的七八個人,看了看手中的銀針,覺得還不怎麼保險,偷偷把空間中飛翔採蜜的土蜂放出來幾隻。
對面那個頭上纏着紗布的中年男子,看到楊承志從車上下來,不由的一愣,在他印象中他們這幾個人一下車,這個只會種菜養魚釀酒的青年肯定會嚇作一團。
到時候自己派人過去一抓就能回去交差了,可沒想到這個青年除了沒有被嚇到還從車上下來。
等楊承志走近的時候,這個中年人面色一緊,因爲他從楊承志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但仔細感受一下並沒有從楊承志身上感受到武者修煉的氣息,不由的疑惑起來。
從楊承志身上感受不到武者修煉的氣息,那爲什麼會感到一絲危險呢,難道這個青年身上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他這還沒有想完,那邊跟隨他過來綁架楊承志的幾個幫手就遭了暗算,楊承志手中的銀針在他們圍過來的時候就甩出去七八根,根根命中目標的胸前的一處大穴。
這幾個幫手都是明勁層次的武者,比範濤他們修爲還低,根本防不住那幾根細細的銀針,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遭到暗算,就覺得全身痠軟,扔掉砍刀癱倒在馬路上。
看到癱倒在馬路上的幫手,中年男子面色一變,這羣幫手幫他做了很多的事情,就是一般的特種兵都是這幾個幫手的對手,怎麼還沒到楊承志的面前都癱倒在馬路上了。
就在他打算查看這幾個幫手的時候,感覺到身體的四周有危險的氣息傳來,他不由的往後一跳,一下子就跳出去三米多遠。
這要是讓國家體育局的跳遠教練看到還不得驚訝死了,隨意往後一跳就能跳三米多遠。這要是往前的話能跳多遠。
中年男子顧不上查看四周,擺了個門戶防住身上的要害,才朝四周看去,等看到身體上空飛着的東西時,臉上滿是震撼,不由脫口叫到,“奇獸,五隻蜂類奇獸”。
就在他打量楊承志放出的五隻土蜂大拉蜜的時候,楊承志已經走到了他的近前,楊承志走到他近前,二話沒說,身子向前一竄,太極拳中一招白鶴亮翅,左手擺掌直取中年男子的咽喉。
中年男子到楊承志攻擊他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個楊承志本身就是個古武高手,因爲從楊承志身上散發的氣息他感到了壓抑,這說明什麼,這個楊承志的修爲要比他高。
他也看出了楊承志修煉的古武學是武當派的太極拳,他想不出這個在村裡種地養魚釀酒的青年怎麼就成了武當派的弟子,看他這太極拳法至少修煉了十幾年了,要不然的話他的修爲不會比自己高。
心裡雖然這樣想,他身上也不敢怠慢,一錯身閃過楊承志這一招,揮手就是一招反彈琵琶,手指掃向楊承志的眼睛。
楊承志見他攻向自己的雙眼,身體好似陀螺一樣,在地上轉了一個小圈,一下轉到中年男子的身後,手掌一變攬雀手,黑虎掏心,一招招太極拳就好似學了多少年的武學大家一樣隨着楊承志身法擺動使了出來,同時嘴裡發出一聲怪叫。
圍在中年男子頭頂的五隻土蜂大拉蜜嗡嗡衝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大驚暗道不好,也顧不上形象,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身後楊承志的攬雀手,和空中五隻奇獸土蜂的攻擊。
楊承志可不管中年男子倒地,一錯步擡腳就是一招泰山壓頂,大腳狠狠踩向中年男子的胸口。
中年男子這下知道了楊承志的厲害,用盡全身力氣朝遠處滾去,滾出去五六米從地上爬起,面帶惡毒的看着楊承志,道“小子,你等着,用不了幾天咱們還會見面的”,說罷轉身就朝遠處奔去。
可他忘了他面對的不是楊承志一個人,天空中還飛着五隻食指大小的奇獸土蜂呢,雖說這些天燕京依然是天寒地凍了,這對於一般的土蜂或者蜜蜂之類的昆蟲是一種致命的威脅。
但對於已轉換成奇獸的土蜂大拉蜜來說,這麼寒冷的天氣只不過影響了他飛行的速度,其它方面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就在中年男子說話的時候,有三隻土蜂已經飛到了他頭頂上,他剛一轉身的時候,就感覺背上傳來了劇痛,三隻土蜂一寸多長的毒針在他背上留下了一個可以忽略的黑點。
中年男子怪叫一聲,顧不上查看傷口,飛也似的逃向遠處,他知道再不逃的話,小命也要交代在這裡了。
其實他不知道即使是他逃回去,他的死亡命運也不會改變,因爲這類土蜂大拉蜜即使是沒變成奇獸的時候,捱上三針也要丟半條命。
而如今變成奇獸後,尾上的毒針毒性不知翻了幾倍,要是沒有土蜂釀製的蜂王漿的話,即使是華佗在世也不可能把他的小命啦回來。
楊承志也沒管逃跑的中年男子,他害怕這個中年男子還有同夥,等他追出去的時候對車上的左語媚和段曉麗不利的話,那後悔也來不及了。
回過身,來到癱倒在地上的那幾個幫兇面前,伸腳在他們身上踢了幾下,那幾個傢伙頭一歪就暈了過去。隨後彎腰從他們胸前把銀針拔掉,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用銀針把這幾個傢伙制服的。
拔掉銀針後,楊承志偷偷的把飛舞在身前的五隻立了大功的奇獸土蜂都收回空間,而坐在轎車中的範濤看到楊承志沒用幾分鐘就把那幾個凶神惡煞一般的人物全部給放到了,從楊承志和那個中年男子短短交手幾分鐘,範濤知道楊承志沒說假話,那個男子的修爲真的比他高。
見楊承志把那些人都制服了,只有那個中年男子逃走,範濤也放下心了,擡手拍了下車座,說道,“兩位小姐,安全了,承志把那些人都制服了”。
從沒經歷過綁架和打鬥的左語媚和段曉麗俏臉蒼白的從車座上爬起,隔着車窗看到外面的楊承志正從那幾個癱倒在地上的罪犯身上抹了幾下、蒼白的臉上才路出了絲絲的笑容。
剛纔的事情真的把她們這兩個在溫室中成長的花朵給嚇壞了,兩人當時就是再想讓那些人抓住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卻沒想到讓和她們最爲親近的哥哥三下兩下就收拾掉了。
兩人在車上坐了一會,感覺到腿也不軟了,身上也有了氣力,就開門下車,就在他們下車的時候,從左老爺子四合院趕過來增援的保鏢們開着兩輛紅旗轎車都趕到了事發的現場。
當這些保鏢們趕到舉着配槍下車,看到楊承志腳下趴着七八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和跟前地上的七八把砍刀的時候,都是面色一變。
等聽到從車上下來範濤把這羣人的修爲說了一遍的時候,這羣保鏢都好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楊承志,他們想不到一像和善愛笑,文文靜靜的楊承志還有這麼恐怖的武力。
這個時候,左家通知的軍隊也過來了,帶隊的是左語媚的父親楊承志的三舅左光宗帶隊,整整呆了一個加強連的特種部隊。
左光宗聽到左老爺子說楊承志,左語媚、段曉麗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危險,二話沒說召集了部隊中最爲精銳的特種部隊立馬趕過來救援。
卻沒想到和大院中趕過來的保鏢一樣,只看到了事情的結尾,並沒有看到過程,在聽說那麼多人都是自己那個失散多年的外甥一個人收拾的,就連他這個在軍中呆了二十多年的人也感到他這個外甥不是一般人。
從見面開始,治病救人,種出的蔬菜瓜果好吃的沒法說,釀製的神仙醉,猴兒酒,再到後來連癌症患者華老爺子都能救治過來。這幾天又把令世界上很多的專家教授都束手無策的毒藥給解了。
這一切的一切要是放到了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身上還情有可原,可問題是這些事情都發生在他這個二十多歲的外甥身上,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今天原本在路上他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可沒想到這個看似文文靜靜的外甥又給他弄了這一出,一個人把七八個精壯的大漢收拾掉,聽父親的保鏢說,其中還有一個修爲在暗勁層次的高手,也讓打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