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給白姓青年包紮了一下,兩人相識了一眼,滿眼中都是無奈,白姓青年這條手臂算是廢了。
一名老者在白姓青年身上點了幾下,白姓青年發出一身呻吟,緩緩睜開雙眼,等看清眼前的兩人之後,青年眼神中滿是憤怒,怒聲說道:“給我殺了他們”。
兩位老者面色複雜的點點頭,其中一位老者站起來走向咬掉白姓青年手臂的小青,現在的二青和小青身子都恢復到原來那種萌萌的樣子,看着小青身上趴着不停搖動小青身子的藍靈,老者眼光不由變得凌厲起來。
可就在這一刻就聽咖啡廳的大門別從外撞開,臨街的那些玻璃也被重物擊碎,玻璃散落下來之後,窗戶上伸進來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
大門被撞開之後一羣荷槍實彈的特種軍人圍着一個四十多歲肩頭是兩朵金花的軍人進來,最先進來的軍人高聲喊道:“老實呆在那裡,如果反抗後果自負”。
被一羣特種軍人包裹着的正是左語媚的爸爸左光宗,雖說左語媚剛給左光宗撥通電話,手機就被白姓青年捏碎。
但是那邊的左光宗在接起電話之後,從電話中的忙音就知道女兒那邊出事,女兒從來沒有撥通電話就掛斷的習慣,而且他還知道今天女兒是陪同從楊家溝過來的外甥媳婦王海燕等人逛街。
所以左光宗立即從手機中調查處左語媚等人所在的位置,之所以當初送這樣一部手機給女兒,左光宗就是害怕出現這種情況。
卻沒想到一直害怕出現的事情終於發生,於是趕忙調集了一個特種大隊的特種軍人趕往事發地點。
可就是這樣,等他們感到的時候,事情差不多偶讀已經發生,而且只要遲來一步的話,那留在咖啡廳的只能是一具具屍體。
走向藍靈的老者腳步不由的一縮,轉臉看向從門外涌進來的這些軍人,臉色不由的變換了幾下,雖說他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但是對於外面世界上的*他還是理解。
老者停下來看了眼進來的軍人自後,轉臉看向抱着白姓青年的老者,兩人相視一眼,而後站立的老者突然一揮手一大團白霧就朝左光宗這邊飛來。
左光宗等人趕忙後退,白霧散盡之後,地上的白姓青年和跟着他過來的三人都不見了蹤影。
一干人看到敵人散去,馬上派人警戒,而後開始清理戰場,左光宗看到昏迷中的女兒之後,臉上一下露出惱怒,馬上吩咐下午全城戒嚴抓捕那幾個人。
同時把手上的左語媚、藍靈、範若彤以及二青和小青都秘密送往軍區醫院,又把倒黴的李澤凱帶回去審問。
回去之後聽藍靈和範若彤一說,左光宗一下明白其中一切事情都在李澤凱身上,同時對於李澤凱陪同的那個年輕人的來歷產生了懷疑,因爲那幾人都是修煉者,左光宗於是把事情彙報給中央。
十多個小時後,那邊從醫院傳來消息,女兒範若彤和兩條寵物狗都受了極重的傷勢,醫院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特別是其中一條寵物狗還中了不知名的毒素,,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
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左光宗一下急了,搶救了十多個小時,最後還下了病危通知,這醫院是幹什麼用的,焦急之下左光宗纔給楊承志打了電話。
在左光宗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邊炎黃鐵旅也得到這個消息,龍行天等人再看了咖啡廳中的監控之後,基本確定那幾人都是從哪些地方出來的,因爲在現實這個世界中根本沒有這樣的存在。
不過他們已經開始和那個地方的人聯繫,並且把三人的照片通過特殊的渠道傳遞進去,想知道這三人怎麼從哪裡出來。
楊承志他們聽龍行天說完這事情之後,楊承志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極爲罕見的溫怒,他從來沒想過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對自己的親人下手,而且這些人還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
師傅他們曾經和自己說過,那個世界中每年都有人到這個世界上歷練,但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人都要在炎黃鐵旅備案,而後才能出去歷練。
但是這三個人明顯在炎黃鐵旅中沒有備案,而是從禁地中偷偷出來的,這可在兩者的口頭協議中不能容忍的,這種人只要被發現之後立馬會被遣送回去,但要是在華夏範圍內做出無辜傷人的事情,將會受到嚴懲。
現在炎黃鐵旅只是在等那個地方傳來的消息,要是確定三人的確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炎黃鐵旅就會採取行動,全力緝拿三人。
如果三人不是從按個地方出來,炎黃鐵旅必須的追究這些人從什麼地方出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是什麼。
知道自己現在根本無力阻止逃走的幾人,楊承志的心思就完全落在了左語媚和二青、小青身上,他現在就想趕到醫院。
半個多小時後,楊承志和南宮昊天出現在了左光宗管轄範圍內的軍區醫院的停機坪上。
早已等候在停機坪的左光宗看到楊承志之後,眼眶一紅,聲音變得哽咽起來,上前一把抓住楊承志的胳膊,“承志,醫院下了病危通知,他們說語媚受的傷用現代醫學根本不能解釋”。
楊承志輕輕拍了拍三舅左光宗的肩頭,“三舅,你放心吧,語媚肯定會沒事的”,楊承志心裡當然清楚,被一個至少是先天中期修爲的人拍了一掌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左語媚還活着這就是萬幸了。
很快楊承志一三人在一個重症監護室中見到了令所有醫生都束手無策的左語媚,令楊承志欣慰的是,醫院的醫生只是把左語媚的斷骨給接住,其他方面醫院只是給左語媚做了保守的治療。
現在的左語媚臉色金黃,完全沒有了純真浪漫少女的樣子,一頭秀髮凌亂的披撒在病牀上,雙目緊閉,如果不是能看到左語媚胸前輕微的起伏,人們還以爲這是一具屍體。
在楊承志他們進到病房之後,在病房中監護的兩個特護疑惑的看了眼楊承志和南宮昊天,而後給左光宗敬禮。
左光宗朝她們擺擺手,示意兩人出去,他知道楊承志治病的過程不輕易讓不認識的人看到。
兩個護士離開之後,楊承志馬上來到左語媚的病牀邊,拿起左語媚的纖手開始給左語媚把脈。
幾分鐘之後,楊承志皺着的眉頭慢慢舒展開,而後把左語媚的纖手又放回到被子裡面。
“承志,語媚怎麼樣。救治的機率是多大”,左光宗看到楊承志給左語媚把完脈焦急的問道。
“三舅,沒事,語媚就是受了一點內傷,救治比較容易”。
左光宗聽楊承志這一說,臉上那種緊張一下變緩了不少,或許楊承志在這一年的時間中給了他們太多的意外,所以現在楊承志說能治療,左光宗一下就相信,這其中根本沒有一絲的懷疑。
楊承志說完這些,轉頭對師傅南宮昊天說道:“師傅,您過去看一下,語媚中的好像是蘭花手,這種功法好像是隱世不出的峨眉獨有的功法,但不知道那個地方怎麼會有峨眉的功法”。
聽楊承志這一說,南宮昊天臉色微微一變,過去給左語媚檢查了一下,事情的確如楊承志所說,左語媚的確中的是峨眉的蘭花手。
峨眉派的創派祖師是一位女子,所以峨眉派的功法都偏向陰柔,那怕是峨眉男弟子修煉的功法在施展中也帶着一絲女性的陰柔,而左語媚恰巧就是被峨眉派的一種功法蘭花手所傷。
南宮昊天沉思了一下,“承志,禁地的情況我們也是不太清楚,不過過幾天會有消息傳來,到時候事情就能明瞭”。
楊承志點點頭,轉身來到左語媚牀邊,把左語媚輕輕扶起,而後坐在了左語媚身後,拿出金針在左語媚背心中掌的點開始放聚集在掌傷附近的淤血。
南宮昊天看了眼楊承志輕聲道:“承志,我給語媚療傷,你功力還不如我這些天你還要給十二療傷,損耗太大也不好”。
聽師傅這樣說,楊承志心頭一陣暖和,“師傅,傷害語媚的人並沒有用上全力,再說他的修爲不如我,治療起來也方便不少”。
見楊承志這樣說,南宮昊天點點頭,畢竟左語媚和楊承志有着血緣關係,楊承志給她療傷肯定沒什麼問題,自己一個外人給人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療傷,這傳出去也不好聽。
再說剛纔他也給左語媚檢查了,事情正如楊承志所說,傷勢不算太重,只不過醫院醫生都不是修煉者,治療的時候無從下手。
十多分鐘後,左光宗就看到左語媚金黃的臉色慢慢向着正常人的臉色轉變,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後背上那邊紫褐色也慢慢消散。
南宮昊天看了眼站在那裡不停搓手的左光宗,淡淡的說道:“放心吧,語媚這點小傷在承志眼裡就和你們治療感冒一樣,明天這個時候,小傢伙就能下牀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