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瞭解李舒雅不,這事情可不是兒戲,要是在他那裡出現什麼問題的話,你積累了一年多的名譽一下就毀了”。
閆雪飛並沒有直接把心中所想說出來,他怕楊承志一下接收不了,所以才從側面敲打一下楊承志。
楊承志聽閆雪飛這樣一問,不由的一愣,他不知道閆雪飛這樣問的意思是什麼,“老四,李舒雅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你放心去吧,和李舒雅一起還有我的一個高中同學,大美女一個沒準你們能對上眼”。
閆雪飛聽楊承志這樣一說,難得臉紅了一下,伸手在楊承志肩頭捶了一下,“我身價不上十億,我是不會談情說愛,省的女方說完窮光蛋一個”。
楊承志哈哈一笑,“錢好說,酒廠藥坊的錢都在你那裡,你想拿多少拿多少,咱們現在不差錢,我前年的醫療費現在還沒還你呢”。
閆雪飛想了一下,一下蹦起來雙手掐住楊承志的脖子,“你大爺,我就說我賺的工資怎麼少了兩萬多,原來給你小子墊付了醫療費,我怎麼記得你還我了,害得我麻煩了三個多月,還以爲的卡里的錢被盜了”。
楊承志哈哈大笑道:“這能怪我,當時我走的時候和你說過等我有錢還你,那時候沒少和阿姨要錢吧”。
聽楊承志說道母親,閆雪飛放開楊承志,臉帶苦惱的坐在沙發上,“承志,我媽幾乎天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相親”。
聽閆雪飛這樣一說,楊承志不由的一愣,在他的印象中,他在羊城呆了兩年多時間,閆雪飛的家中也不知道住了多長時間。
那個時候可是聽說他們家基本上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一直苦惱沒有人給閆雪飛介紹女朋友,這現在怎麼一下就突然間讓閆雪飛回去相親。
看到楊承志疑惑,閆雪飛嘆了口氣,“老二,我媽的性格你也知道,他就是那種心特別軟的人,以前我家的情況你也瞭解,我爸就是一個小小公務員不會拍馬屁,我媽也是老老實實上班的人,家中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錢,我家怎麼會有親朋,他們只是在找我爸媽幫忙的時候纔會去我家”。
楊承志點點頭,閆雪飛說的這些事情他都知道,當初閆雪飛的母親也曾經和自己四下說過幾次。
閆雪飛的父母比較老實不會溜鬚拍馬,所以家底相對於其他的親戚來說可謂是窮人,所以那些親戚也不願意和他們打交道。
而和他們家有聯繫的人,都是和閆雪飛父母一樣的老實人,他們接觸的人也不多,所以那時候閆雪飛想找個人介紹對象還真難。
見楊承志沒有說話,閆雪飛接着說道:“因爲你我爸回去之後就被調任到羊城的組織部擔任部長,而且我不是給家裡打過一億華夏幣,這些都讓那些親戚知道了,這段時間我家天天有客人,弄得我爸都不敢回家,我媽念及親情不計較他們以前的所作所爲”。
“卻不想這些人得寸進尺找我爸調動工作,借錢,還給我介紹對象,我媽這不是耳朵軟別人一說給我介紹對象,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承志你說我該怎麼辦,要不你給我媽打個電話,我媽最聽你的話了”。
楊承志搖搖頭,“老四,這事情我沒法幫忙,你得想辦法讓你爸媽看清楚你家親戚的真面目,你也要告訴你爸千萬不要犯錯誤,要是犯了錯誤,誰都幫不了,需要錢的話和你說就行,需要什麼咱們自己去買,酒廠是咱們哥兩的,需要多少你拿就行了”。
閆雪飛點點頭,“我爸你放心,他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到時我媽那邊我的好好說道說道,別到時候手一軟就收了人家的好處,那你說我媽讓我回去相親怎麼辦”。
“剛纔和你說了,以後你多多跑跑平城,我那個同學十足的大美女高材生和你很般配,人品你絕對放心,你們慢慢交流一下,要是成了的話,伯母不就不會逼你了”。
閆雪飛搖搖頭,“老二我真的不想談感情的問題”。說完這話,閆雪飛推門離開。
看着閆雪飛離去的背影,楊承志搖搖頭,這個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太重感情,顯然他還沒有忘記那個曾經給他帶來傷害的女人。
傷害過閆雪飛的那個女人楊承志也認識,在自己還在羊城上班的時候,楊承志還跟着閆雪飛和那個女的吃過幾頓飯。
那個女的出生的家庭不錯,說話也比較直白,當時楊承志還覺得這個女的是男人的性格,和老四正合適。
卻沒想到最後她也沒有擺脫金錢攻勢,倒在了一個富二代的懷裡,讓老四閆雪飛差點消沉下去,要不是自己有這個酒廠的話,或許老四現在還沉迷在酒吧。
楊承志有心給閆雪飛的母親打個電話,不過電話拿起來還是又裝回衣兜,自己打過電話怎麼說,他沒法說畢竟他把閆雪飛的母親也當成自己的親人,一個小輩給長輩打電話說那些事情,楊承志總覺得不恰當。
沒事可幹的楊承志到了後院地窖,從空間中那準備好的各種種子都放置到地窖中,而後開始把釀製好的神仙醉放到空間,又釀製了一批原酒,這纔回到房間中。
這天晚上,楊承志在臥室中給每一位紅顏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這些天他要出一趟遠門,大約在五一前就能回來。
第二天,楊承志早早起來,從學校中開出了從炎魂鐵旅得到的那輛特製的集裝箱大貨車,這是他以前就想到的。
開着這樣一輛大貨車要溼人們不上車的話根本不知道這輛貨車是經過特殊改裝的,這樣的車輛在各條道路上隨時都能看到,根本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更何況自己說過在五一前要把主打的綠玫瑰和一些其他的名貴花卉運回來,自己起碼的也需要個工具。
而有了這輛掛着特殊牌子的大貨車,自己就方便多了,最起碼在神農架的外圍自己隨地都能休息,路上也沒有人敢去攔截這種掛着特殊拍照的大貨車。
上到大道上,楊承志從貨車中把所有的夥伴都放到空間中,這纔開着大貨車朝平城飛機場駛去。
等到了飛機場早已等候在飛機場的工作人員馬上給楊承志辦理手續,把大貨車開上一輛大型的運輸機。
這些都是師傅他們特意給楊承志辦理的,他們都知道楊承志這次去神農架的目的,楊承志說過要在神農架中呆一段時間,一個納戒害怕到時候放不下那麼多東西,帶着這兩大貨車起碼一些不重要的東西可以裝載。
一天之後,楊承志出現在鄂省距離神農架最近的機場,從機場中拿到隨即運送過來的大貨車,楊承志開啓導航朝神農架方向駛去。
真正上了通往神農架的高速楊承志還真有點不太適應,從得到這輛大貨車,楊承志就開始苦練駕駛技術,當時在自己村子變的大路上開的也是飛快,但是那個地方的車輛哪有高速路上的多。
現在楊承志精神高度集中,生怕和前後的車輛由什麼剮蹭,這一來他的行車速度一下慢起來,別人用三個小時就能到的神農架,這個傢伙足足用了大半天的時間。
這要是換做其他車輛在高速路上開成這種速度早就被交警抓了無數遍,可那些打算下手的交警在看到楊承志車上掛着的牌子,馬上掉頭就走,他們這些人在上崗的第一天他們的領導早就和他們說過,什麼樣拍照的車輛是特殊的車牌,這種車輛在任何地方都不可以隨意攔截,要是攔截的話他們會被送上特殊的法庭。
領導三番五次的說,他們這些人早就把這種車輛的牌子記得死死死的,今天在高速上一下見到,這些人才不會碰觸這樣的眉頭。
除了不敢攔截楊承志的大貨車,他們還特意通知了前方的巡邏的同行,生怕同行頭腦一熱把車輛給攔截下來,到時候他們這些人也的跟着受牽連。
楊承志不知道的是,在他行駛的這段時間中,所有的高速警察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他們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那輛車種的人給看到上報,要是那樣他們或許就到了暗無天日的地方接受再教育了。
直到在看到楊承志開着的大貨車駛離了高速路之後,這些高速上的巡警才鬆了口氣,他們開始打聽這兩車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到這個地方呆幾天。
最後鄂省的交管部門發下一個通知,所有的交警不允許扣留這兩大貨車,同時鄂省的省委發佈一個文件,所有的部門不得攔截一亮掛着特殊牌照的大貨車。
這一來神農架附近的所有警察都知道他們所管轄的地區出現了一亮掛着特殊拍照的大貨車,而其他部門也開始注意該地區會有什麼大貨車經過,有些小地方的領導甚至希望這輛大貨車到他們那個地方,要是能和大貨車中的人有所聯繫,那不是就發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