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的溫暖是什麼?但是,好溫暖......”
“可是,我明明在冰雪中,爲什麼還會如此溫暖?可是,不管有多麼寒冷,我都要拜師,理由,我還不太清楚......”
“你不是不打算收她做徒弟嗎?爲什麼還去理會呢?讓他自生自滅不好嗎?”黃杏兒含笑着看着正在火爐前手裡握着熱茶的逸飛,
“儘管我不懼怕於任何人,但是,如果一直讓她跪在外面,高家的面子也不會好過,我只是顧及到高家的面子罷了。”
“哦?那你昨天想要殺她的時候爲什麼沒有顧及到高家的面子呢?”黃杏兒調笑着。
黃杏兒見逸飛不答話,笑意更濃,“明明是心軟了還不承認,你的嘴還是這麼硬。”
“心軟,呵,也許吧。”逸飛輕輕訴說着,不知道他是在對黃杏兒還是在對她自己說出的話,不經意間想起腦海中的那溫柔而陌生的笑靨,或許,就因爲這個原因,他纔去理會獨自跪在雪地裡的高菲。
在客房牀上的高菲漸漸睜開了雙眼,“這是?我不是應該在雪地裡跪着的嗎?”
“呵呵,小姑娘,是逸飛他不忍心讓你在冰天雪地之中跪着,才讓我把你接進來的,來,喝點薑湯,要是感冒就不好了。”黃杏兒把薑湯遞到高菲跟前。
高菲接過散發出熱氣的薑湯,溫暖的氣息從薑湯那本辛辣的味道中流出,倒是讓高菲感覺沒有那麼難喝,由於加了糖,更有一點殘留的甜味在口中迴盪,但是,看着眼前的黃杏兒,高菲不禁疑惑:“姐姐,你是?”
“呵呵,你猜我是誰呢?”
“姐姐你這麼漂亮,應該是師傅的女朋友吧!”
“呵呵,你可真會說話,逸飛沒有答應你就開始叫上師傅了啊?不過,我並不是他的女朋友,姐姐已經是個老女人了哦,早就不知道自己的具體年齡是多少了,但是修行也近千年了。”
“那您就是師公了?如果師傅肯教我我也能活這麼長時間嗎?”高菲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憧憬和渴望。
黃杏兒含笑着搖搖頭,“我也不是逸飛的師傅,準確來說呢,我是一個黃仙,也就是黃鼠狼修行有成,但如果逸飛肯教你,通過修行增長壽命應該也是可行的,但是啊,要想通過人身修行達到長生不老的地步又談何容易,現代天地靈氣十分稀薄,修行也只能通過功德修行的方法,像我們這些仙家,哪一個不是捨棄了自身的肉體才達到長生的目的的呢?”不禁喟嘆。
當得知黃杏兒不是人類的時候,高菲的第一反應就是恐慌,但當她想到逸飛那高深莫測的手段之後,她知道自己到達了一個未知的領域,漸漸地也就不再害怕了反而還有些好奇。
“不知各位仙家到訪有何要事?”客廳之中突然多了幾個人,逸飛定睛一看,原來都是來自於各地的仙家,胡黃白柳灰都齊了,陣仗還挺大。
幾人互相看了彼此幾眼,好像是在商討什麼,隨後一位仙家帶頭上前稽首應道:“我等前來麻煩掌教大人實屬無奈,但是,卻又不得不前來麻煩您,因爲我等的有緣人是您屋內的那個小丫頭,這個......”他們幾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逸飛能夠收高菲做徒弟,而所謂的“掌教”其實指的就是逸飛通天教主親傳傳承的名頭,既然得到了通天教主的傳承了,那麼自然身居截教現任掌教之位,任何截教弟子見了他都要尊敬於他。
“收不收是我的事,和列位沒有任何關係吧!”逸飛的態度有點不善,什麼時候竟然有人可以左右他的意思了,麪皮什麼的逸飛可是從來都沒有在乎過。
“可是,作爲修行之人,我們不應該去順應天意嗎?前車爲鑑,大人也不希望封神一戰的後果再次降臨到您身上吧,況且,多一個人就多了一個截教復興的希望,不是嗎?”沒有因爲逸飛的無情而感到氣憤,還是用懇切的眼神在看着逸飛,希望他能夠回心轉意。
逸飛沉默的樣子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剛纔開口的人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因爲大神必須由二神來締結契約,我們是不會敢來勞煩掌教大人的,希望大人能夠給截教一個開枝散葉,繼續傳承下去的希望!”
不知道這種沉默的氣溫到底持續了多久衆位仙家滿懷希望的看着逸飛,就連金易他們也是希望逸飛能夠手下高菲,把薩滿巫醫的名號傳出去,但是,這種事,畢竟要讓逸飛自己來決定,而不是他人能夠左右的。
“好吧,”沉默了許久的逸飛終於開口,“但是,這個丫頭還需要考驗,如果考驗不過關,當不得我的弟子,一切聽天由命,如果她運氣好的話,自然可以留在我們下與我一同修行,如果不行,我還是奉勸你們再去尋找機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算是您不說,我們也會去考驗她夠不夠資格做我們的出馬弟子。”衆位仙家趕忙回道。
“師傅,我一定會通過您的考驗的!!”柔弱而又堅毅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就見高菲在黃杏兒的陪同之下一起下樓。
“哼,通不通的過不是你說了算的,在那之前先別叫我師傅,今天下午我正要去驅邪,如果你有膽就一起跟來,但是生死由命,我不負責。”逸飛甚是絕情。
而此時的寺廟之中,在經歷了恐怖一夜的男子卻是不敢再出廟去,只有他濃重的熊貓眼才知道他一夜到底誦讀了多少遍《金剛經》。
“施主,不知你這一夜可曾悟了?”昏昏欲睡的男子擡眼看去,卻是方丈來了。
“方丈!我沒曾悟到什麼,我只知道這一夜我擔驚受怕,甚至是無法安眠,我怕我是活不了多久了!”男子沮喪地說。
“施主可曾做過虧心事?”
“方丈,別的不敢說,但是我確實沒有做過虧心事,老人家曾經說過不做虧心事夜裡不怕鬼叫門,但是,爲何還會有鬼魅纏着我呢?”
“既然你沒做過虧心事,又何須怕它呢?做你該做的事就好了。”
聽到這裡,男子突然有些明悟,“對啊,我沒做虧心事,爲什麼還要怕呢?現在我就出門去找大師,大師肯定會收服它的!”急切的沒對方丈打聲招呼,男子起來就跑了,衝向門外的同時還在不同的吶喊着:“我不怕啊啊啊啊!!!!”
看到這一幕,方丈欣慰的笑了,“妖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畏懼的心的!”
老人或是故事中常說鬼再夜間纔會出現,其實這種說法是不準確的,人之所以在夜間才能看見鬼魅,就是因爲白天視野空曠,人不容易被鬼魅迷惑,而夜間行走月光慘淡,自然就很容易被迷惑,甚至是讓他看見夜間鬼魅的模樣,這種“鬼在夜間出現”的傳言自然就產生了。
“這麼長時間不回家,難道你不想我嗎?”聲音傳到男子的耳朵裡,輕柔的就像是女鬼就在身邊輕輕對他訴說。
“想你妹啊!!滾!”男子大喊,也不管街道上的人如何看待他,心情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舒暢過,已經壓抑了很長時間了,現在得到發泄的他簡直瘋狂了,現在無論是誰他都不管了,也許就是因爲這樣,女鬼的聲音悄然消失不見。
“爸,讓菲菲跟着他去真的不會有事嗎?”這次說話的不再是李湘玉,而是高振國的兒子高建國,作爲政府的人員之一,他可是知道國家靈異調查小組這幫人的厲害之處,但是也深切的知道他們每次面臨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這次高菲這逸飛一起去,讓他極爲不放心,從心裡,他就不願讓高菲拜逸飛爲師,加入修行一途。
“沒有經歷過風霜的花朵再過嬌豔,也只能插在花瓶中,你也不希望今後只能通過以聯姻的方式來鞏固我們家族的地位吧,那麼做和她現在的這種情況,到底哪種對她來說比較好一點?”
高建國沒有再說話,但是,比起女兒面臨各種危險,她寧可讓女兒受限制的活着,這就是一個作爲父親的心吧。
“滴滴!!”
車喇叭的聲音突然響起,着實嚇了男子一跳,但是他仔細一看,卻是逸飛坐在一輛掛着軍車牌照的悍馬內,示意他過去。
“大師!”男子此時異常興奮,恨不得自己長了八條腿,看到了逸飛就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
“會開車嗎?”逸飛突然問向男子,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男子爲之一愣。
“啊...啊,我會,我會開車。”
“那好,你上來,把車開到你家。”說完就把門打開,示意男子上去,而自己卻打開了後車門。
車子一路駛向中環地區,不得不說京都的交通確實很堵,人口密集不是吹就能吹出來的,密密麻麻的車就像是密佈的螞蟻。
終於,聽到了男子對逸飛開口道:“大師,你看,那就是我家!”向遠處眺望而去,一個高層小區映入逸飛的眼簾。
“你家是五樓吧!”逸飛突然問。
“大師你怎麼知道我就住五樓的?真是神算啊!”
“很簡單,因爲整個五樓都被鬼氣籠罩着,想不發現也難,只不過啊,和你同一樓層的鄰居都遭殃了,哎,冤孽啊!”
男子聽到逸飛說出這話,不禁吞了口口水,平時膽大的高菲也不由得看着五樓膽戰心驚。
車子停下來,但是,男子卻突如其來的聽到了一聲淒厲的嚎叫,汗毛頓時乍起,“大,大師,你聽見了嗎?”
“聽見什麼?我什麼也沒有聽到啊!”高菲聽到男子這麼說,不禁疑惑。
“聽見了,只不過是障眼法。”逸飛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走下車,手中一個鈴鐺手環出現,上下一震,立刻就感覺空氣中的氛圍不再那麼壓抑,這個鈴鐺手環是逸飛在小組藏寶閣找到的,名爲“鎮魂鈴”,不只能震散他人靈魂,還能夠鎮定自身的靈魂。
“我們上去。”沒有遲疑和憂鬱,逸飛走進門內,看着逸飛走了進去,黃杏兒纔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也馬上跟隨其後,而那男子想了一下,還是咬牙硬着頭皮跟隨在後。
進入電梯內,可是逸飛等人卻突然發現電梯中5樓樓層的按鍵壞掉了,只好按了一下4樓的按鍵,電梯緩緩升向4樓。
“叮。”
四樓到了,但是,卻也是空無一人的走廊,讓人在不知不覺間產生一絲寒意,偶爾從窗外傳來的一聲聲周遭正在施工的工地傳來的聲音又在無意之中加重了嚴肅的氣氛。
四樓樓梯口處,上樓的防火安全門被緊閉,看到這裡的男子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大師,門被鎖上了,怎麼辦啊?”
“把門破開就好了。”逸飛輕鬆的說。
“什麼?破開?大師,這可是防火安全門,無論是它的硬度還是厚度...額...”
男子沒有說完,就看到逸飛一腳把在他眼裡看來無比堅硬的鐵門頃刻間踹飛,一個深深的腳印印在鐵門上,而且,整個鐵門呈彎曲狀。
逸飛身後的兩人目瞪口呆,“我靠,這還是人的能力所能達到的嗎?天啊!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在摸了摸鐵門凹陷處,看到這的確是真的,甚至還親自試一下鐵門的硬度,男子頓時就感覺逸飛只能用網絡上的一個詞形容——“碉堡了!”
“大師,大師,我能不能拜你爲師啊?你叫我武功唄,我不學法術,只學武功,哎,別走啊大師!”
“哼。”高菲走過他的身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讓他感覺莫名其妙。
可是,令人感到不尋常的是,在走向通往5樓的樓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點詭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就這麼平靜的,三人到達了5樓走廊。
到了5樓,男子突然變得緊張起來,手裡拿着家裡的鑰匙正在不停地發抖,站在逸飛旁邊就那麼遠遠地看着自己近在咫尺的家。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膽子怎麼就這麼小?不就是個鬼嗎?怕什麼啊?”高菲看着這麼不爭氣的男子,氣不打一處來。
“站着說話不腰疼,要是你被鬼纏上了,你還能這麼淡定?”
“都別吵了,我也不需要你的鑰匙,你們退到我身後,拿着這四張符,如果有什麼特殊情況出現,拿着符拍就行。”
聽到逸飛都這麼說了,兩人只能是互相看不過眼的哼了一聲站在逸飛身後。
“破字符,給我破!!!”揚起手中的十張符籙,只見符籙四散着飛走分別對應着5樓樓層內對應着的10道門,門應聲而開,萎靡的氣息霎時散發出來,不約而同的響起讓人迷亂其中的**聲,聽得高菲清純的臉頓時通紅。
“小帥哥,進來玩會兒啊!!哈哈哈!!”魅惑的聲音響起,企圖讓逸飛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逸飛怒極而笑,笑聲震耳欲聾,整個樓層之內都充斥着逸飛的笑聲,**的聲音頓時停止,這是逸飛在地獄時和地藏王菩薩所學到的佛門怒目金剛吼,是世俗武功佛門獅吼功的升級版,一笑便可以震懾妖邪。
“師傅,這就把女鬼消滅掉了嗎?”兩人不約而同的充滿崇敬的看向逸飛。
“哪有這麼簡單,這個女鬼雖然是一個普通鬼魅,但是由於她吸取了太多的陽氣和生命精華,我剛纔趁它沒注意那一吼最多削去了它五成的力量。”
“呵呵,小師傅果然好見識,但是想要收服我,我想你還是做不到,因爲你根本就找不到我,哈哈哈,要想找到我,你只能夠把這個樓層內的所有人都殺了,哈哈哈,我看你怎麼下得去手!”
“是嗎?”逸飛詭異一笑,手裡文王鼓頓時祭出,文王鞭在右手,擂鼓聲頓時響起,“咚...咚...咚咚...”高菲和那男子聽了這鼓聲頭部劇烈的疼痛,似乎他們的耳膜就要被震穿。
“你瘋了!!難道你連身旁兩個人的命都不要了!!”女鬼大聲尖叫,黑氣也在不停的聚集着,從十個房間之內不斷流出。
逸飛眼中精光一閃,文王鼓消失不見,用牙將右手食指咬破,血液流出,逸飛卻在此時結印,“五鬼六幡,道法自然,封閉天地,魂飛魄散!”懷中的符籙像是流水一樣不停的飛出,相互纏繞着飛到走廊的窗戶、地面、天花板,一張巨大的3米高得巨大“道”字符籙在逸飛最前方的位置卷下,放眼望去,整個5樓就像是一個符籙的世界,而女鬼也在幾十幾百張符籙的環繞之下現出了身形,十個住戶門被符籙封得死死的,沒有一點空隙能留給女鬼。
“我竟然着了你這個臭小子的道!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們三個墊背!”女鬼以一化十,把逸飛三人團團圍住,就要靠近。
“師傅,怎麼辦?”高菲看見女鬼的真實面目差點嚇暈過去,憎惡扭曲的臉上已經看不清五官,豔麗的衣服下的**也變成了血肉模糊,白骨淋淋,撲過來的右臂也已然折斷並且翻了過去,身上不間斷的流下黑色的摻着不知是什麼蟲子的血液,看到這個情景,最噁心的莫過於那個男子了,一想到他和女鬼還在當晚歡好,他的胃裡就像是吃了廁所裡的黃色粘稠物一樣的噁心。
“現在已經顯出身形的女鬼不足爲懼,現在這就是對你的考驗,用我的法器還有符籙,打敗它,你就算合格!”逸飛退身到一旁,任憑女鬼怎麼攻擊他都無濟於事。
“什麼?讓我消滅它?”高菲現在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但是,說什麼也沒辦法了,女鬼看擊殺逸飛不成,目標已然換成了他們兩個,手裡緊握着剛剛飛到她手裡的鎮魂鈴,高菲有所懼意的看着十個女鬼。
“哎,大師啊,磨練她可以,但是您不能不管我啊!!我可鬥不過它啊!”男子不由大叫。
“那麼,就讓她保護你吧。”
“什麼?”兩人很有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不是吧!”
很可惜,逸飛現在正興致勃勃的在一旁觀戰,“如果能有一杯茶就更好了。”額,他的確是在看戲。
可是,看着看着,逸飛就感覺很不對勁。無力的躲閃,法器只能像板磚那樣敲,看着高菲,逸飛很頭疼的撓撓頭,他很費解,因爲有這個符陣,女鬼的力量現在消散的就只剩下了兩成,可爲毛這讓他想起了小學生打架呢?一個向前撲卻不敢碰到,一個拿着法器卻只是耀武揚威的在那裡揮,額,對,還有一個,正在背誦着《金剛經》,可是,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記住了多少嗎?你那殘缺不全版的《金剛經》對女鬼真的有用嗎?還雙手合十,你以爲你是唐僧?
逸飛簡直就無話可說了,他只能善意的提醒一句:“女鬼的真身只有一個,找出真身將它打死就好。”逸飛決定轉頭過去,不再看他們,再看下去逸飛怕他的眼睛會被這兩個極品亮瞎掉。
高菲想着逸飛提示給她的話,眉頭緊皺的想了想:“只有一個是真的,但是憑我的肉眼要怎麼去分辨出來呢?”
“既然肉眼分辨不出來,那就用心試試看吧。”高菲沒想到的是,逸飛要提醒她的就是這一點,能夠有資質成爲大神的,自然擁有天生邪骨,而且,既然有緣作爲逸飛的徒弟,她的邪骨品質又能差到哪裡去?用心感知,作爲體質特殊的人,自然就能感覺出眼前的不同。
“恩?這種陰暗又帶些騷氣的?不對,這就是,這就是它的真身,雖然外形能夠掩蓋,可是,她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氣息卻無法掩蓋!”
冥冥之中,高菲不知怎麼的,手裡的鎮魂鈴突然就像是明白了她的心意,或者說是她已經明白了鎮魂鈴的真正用法,但見鎮魂鈴上掛着的9個鈴鐺同時幾乎是一個頻率的響起,在高菲的手心裡旋轉,高菲突然想起逸飛在施法之時在指尖咬破流出的一滴鮮血,又想起小說中舌尖血的作用,狠咬一下舌尖,也不管舌頭上的疼痛,嘴裡的鮮血噴在鈴鐺之上,鈴鐺震動的頻率又快了起來。
“不好!”女鬼見狀就起了殺心,撲到高菲身前就要置她於死地,可是,當它觸及到高菲的一剎那,鎮魂鈴突然凌空飛起,擊向女鬼靈體之上,一聲慘叫在女鬼口中傳出,可是,還沒有完,撞擊在女鬼靈體上後,鎮魂鈴的鈴鐺紛紛從項圈上脫落下來,一分爲九在女鬼身旁不停震盪,而項圈似乎是在迴應着鈴鐺套在了女鬼的脖子上,女鬼的靈體漸漸變得透明並且消失不見。
“她竟然能夠沒有絲毫法力就催動了鎮魂鈴?”雖然談不上震驚,但還是有些驚訝,“不對,這似乎就像是高菲的伴生寶物一樣,恩,和被血祭了差不多,應該是屬於法寶自動尋主吧,看來這個法寶不簡單,從前它一定是個不得了的靈寶。”
“師傅,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緩過神後,高菲高興的不能自已,但是,突然就像是睡着了一樣倒下,逸飛眼疾手快,趕快把她扶住,探查了一下她的脈搏,發現她只是精血消耗導致睏倦而已,也是,沒有法力的如同常人的高菲在什麼也不懂的情況下吐出了一口舌尖血,她不知道在鎮魂鈴催動的同時吐出的舌尖血會自動被鎮魂鈴轉化爲精血,也就是高菲年輕精力旺盛,如果是個中年人,怕是要大病一場了。
現在,逸飛才真正承認她是自己的徒弟,對於這個徒弟,逸飛還是很滿意的,他相信薩滿巫醫的傳說,就在此刻之後,會真正的在他師徒二人的手中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