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凡撇過臉沒看他們,拽着燁言跳到邊上去了。
“陸池城倒是給這個妹妹留了不少顏面!”燁言說。
“都一起過夜了,豈止是留顏面?”
“你說什麼?”
林亦凡癟癟嘴,“昨晚陸池城沒回家過夜,說謊是公司有事,其實跟陸印兒呆在一起。”
燁言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家小妹這幅樣子是吃醋了?
“你笑什麼?”林亦凡有點生氣。
“說謊又跟別的異性呆在一起的又不是茉含,我管那麼多?”
典禮還沒結束林亦凡就被陸池城拉了出來,單手把她夾在腰間,丟進車裡。老譚見總裁一臉低沉,也多問就把車開回家。
陸池城一路沒話,林亦凡問了他幾次什麼事都沒回答,一進家門就把他扛在肩上上了樓。
“陸池城!你幹什麼!放開我!”
老雷和傭人呆呆的看着少爺和小姐急匆匆回來,進門就撕扯,兩人難不成又吵架了?小姐上次出走時把陸莊燒了,也沒見少爺臉黑成這個樣子!
“去,給我去洗澡!”陸池城把她塞進浴室,冷聲命道。
“洗澡?現在才幾點?爲什麼要我洗澡?”
“不洗?那我自己動手!”
林亦凡飛快的要把門帶上,陸池城已經打開門縫鑽了進去,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裙子扒了個精光,該死,真想直接就上,可一想到舞池裡那男人搭在她身上的手,陸池城就心塞,把水開到最大,手用力搓在她身上的皮膚。
“我……我自己來!”林亦凡被他搓得生疼,往浴池後躲,陸池城褪去身上的衣服,就往水裡鑽。林亦凡又躲,陸池城游過去就把她摁住。
熱氣薰得她腦袋昏沉沉,林亦凡感到身上的皮膚都要脫光好幾層了,終於忍不住:“疼……我疼……!”
陸池城手慢慢放開,把人抱起來用浴巾裹上,林亦凡衝了出去,披上睡袍就鑽進被窩,手交叉護在肩膀上,把自己圈起來。
陸池城一下把被子掀開,看到她手臂上裸露的地方,又扒開她的睡袍,吃了一驚:“怎麼紅成這個樣子?”
“還不都是你乾的!”林亦凡把睡袍抓得更緊,用力翻了個身。陸池城輕易就把她翻了過來,鉗住她的小下巴,“誰讓你在公衆場合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你林亦凡,只能我一個人碰!”
林亦凡想了想他是在說燁言嗎?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只是跟他跳了個舞,犯得着這樣嗎?”
陸池城鑽進去把她整個人揉在懷裡,手臂把她鉗得牢牢的,“只是跳了個舞?別人看你一眼我都想把他眼睛挖出來!”
“你……你這是爲什麼?”
“因爲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陸池城深深的看着她,脣舌啃咬在她臉上耳朵上,然後臉就埋在她胸前的地方,林亦凡往後一躲,陸池城埋得更深,大手攬住她的腰,林亦凡身子就朝後拱了出去,陸池城猛然擡起她的腿,灼熱不可收拾的勢力送進她體內,林亦凡忍不住叫了一聲。
“陸池城……你!你不可理喻!”
“以後再跟別的男人靠近,我就把你胳膊和腿都砍下來!”
“砍吧砍吧!砍死我算了!”
林亦凡倔着脾氣跟他鬥嘴,陸池城動的更加生猛,林亦凡覺得自己要被撞到牀下去了!
“砍下來,你走不了,就招惹不了別人!我就把你供起來,天天這樣餵飽你!”
“你……你欺負人……!”林亦凡身子已經不受控制,被他撞到牀邊沿,就要掉下去,陸池城把她舉起來,坐到自己身上,猛然抽動,她感覺自己要飛到天花板去了,最後坍塌在他懷裡,任他不停的在自己體內馳騁。
陸池城久久的佔據着她,看着她終於體力盡失,頭耷拉在枕邊像是昏了過去,才從她身體出來,身體還是爽的不夠!佔據了她的身,又佔據不了她的心,還是覺得遠遠不滿足!
林亦凡睡到第二天一早纔起來,腰背像斷裂了一樣痠疼,剛要下樓,看到陸池城已經在客廳,轉身又進屋,忍着肚子餓又躺進被窩。
陸池城過不了一會兒就進來,把芳曉端的粥接過來,示意她出去,然後才走到牀邊。
林亦凡閉着眼裝睡,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兩聲,陸池城掀開被子把她抱了起來,“再裝睡,信不信我再吃一次?”
林亦凡從他懷裡跳起來,“不睡了不睡了!”
陸池城把她拉回來,放到自己大腿上,“吃早飯。”
“你這樣我怎麼吃?”
陸池城把粥遞到她嘴巴,“該怎麼吃怎麼吃,吃不了就用喂的!”
林亦凡趕緊把粥端過來,挖了一勺快速往嘴裡塞,吃太燙燙得臉都紅撲撲的,小心的忍着,張嘴哈氣,陸池城被她的樣子逗得憋笑。
林亦凡低着頭又吃了幾口,感到他目光一直在自己臉上停留,悶悶的問:“看我幹什麼?”
“我在想拿什麼供你好,是把你供在金絲籠裡,還是把你供在牀上!”
“變態,虐待狂!把我當寵物啦!”林亦凡把喝光的碗用力放在牀頭櫃,把他推開,“我要換衣服,麻煩你出去!”
陸池城掏出手機,打開一個界面遞到她眼前,“這是你在澳大利亞的朋友?”
界面上是燁言的圖片,資料上顯示的名字是他在任務裡的假名華宋,林亦凡狐疑的問:“你調查他?”
“不高興?”
林亦凡扔下正要換的衣服,“這是個人隱私!”
“澳洲出生,母親都是澳籍華人,做賣場生意,住宅離澳洲牧場十公里遠。比你大五歲,上的是同一所學校。父母都是故友。”陸池城語氣充滿冷漠,“認識多久?十年?十五年?”
這些資料林亦凡自己都不知道,純粹是宵翎爲了燁言出行任務才僞造的,林亦凡也不知道怎麼答才吻合,乾脆生氣到底。
“你背地調查別人,一點也不光明磊落!”
“我陸池城調查個人還需要別人同意?”
“他是我朋友。”
“母親家族世代在澳洲,這人自出生從未出過澳洲,你一回國他也放棄工作回國,還來了淮城。這是什麼朋友?”
“你……我跟你無話可講!”林亦凡轉身要走,陸池城拉住她胳膊,“去哪裡?”
“孃家!別忘了你答應過我每週有自由回家的時間!”
“這樣就可以跟你那朋友自由的接觸?”
“你這麼不信任我,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林亦凡衣服也沒換,穿着睡衣和拖鞋就跑了出去。
林亦凡回到自己家,林丁當得了可趁之機,往陸家跑得更勤快了,“我下週就出國了,趁這幾天一定要抓緊時間跟池城哥培養感情!別我一出國他就把我給忘了!”
林亦凡在家樂得清靜,只有白天上班時故意避開陸池城,好在總裁總是日理萬機不見人影,她也很少有機會碰到他,平時都跟自己團隊的人呆在一起。
上次在S市幫他們開車的司機捱了一棍之後回來就住院了,一查查出腰椎盤突出,舊患新傷,請了大半個月病假。陸池城的司機老譚探病的時候才從他口中知道林亦凡在S市的遭遇,但答應了人家不說出去,幾天都掛着一幅心事重重的臉。
這天莊榮正好在陸池城車上,“你跟丫頭片子又怎麼了?那丫頭下班怎麼也不回家?”
“我把她澳大利亞的朋友調查了!”
“那她就跟你急了?”
“她說我不夠光明磊落!”
“你問人家是什麼朋友了嗎?你給人家解釋的機會了嗎?”
陸池城沒開口。
“這不就是了嗎?小凡一定生你的氣,覺得你對她不信任!”
“你沒看到他跟亦凡跳舞的樣子!我現在都想那把槍把人崩了!”
“行行行,崩!看小凡以後還怎麼跟你在一起!不是我說你,你這樣把人放走,不是給人家接觸別人的機會嘛?”
“下車!”
莊榮被趕走後,老譚支支吾吾,陸池城不耐煩:“有什麼話就說。”
“少爺,小姐回國也沒什麼朋友,上次她去S市,跟一個地下賭莊的人鬥起來了,是華先生出手救了她們……”
車子猛然在路邊一個急剎車,老譚被勒令下來,陸池城自己坐進駕駛座把車往回開,一路開得風馳電掣!
林亦凡盜竊任務有進展,吃完飯就給燁言發去簡訊,約了午夜在房間等他。窗臺一個黑影竄進,燁言準點出現。
“三年前鰲路丟的爆炸儀,只丟了主機部分,控制儀的部分還在鰲路。”
林亦凡把這段時間的發現告訴燁言。上次燁言在舞會上透露給她爆炸儀的信息後,林亦凡就盜了孔於珍過去那幫人做的工序圖,交給錕言。錕言作了類似的技術,在用遙控探測爆炸儀的信號時,竟搜索到重複的信號。原來,鰲路當年丟的技術,控制儀的部分沒有跟着丟,它就在鰲路實驗室,近在咫尺的地方!
“如果控制儀還在鰲路,爲什麼陸池城不通過控制儀的指引,找到爆炸儀的下落?”燁言不解。
“這是現在的瓶頸,我們的仿真模擬器已經做出跟鰲路近乎一致的工具,控制儀能準確複製鰲路的控制儀系統,卻探測不到鰲路丟的那臺爆炸儀的信號。”
燁言明瞭了:“就是說,鰲路丟失的爆炸儀,雖然控制器在鰲路手上,卻探測不到爆炸儀主機?相當於鰲路手上的控制儀已經操控不了這顆炸彈?”
林亦凡說:“也有可能是大哥研發的複製品有缺陷,探測不到爆炸儀主機的信號。也有另外種可能,就是鰲路那項技術有紕漏,沒有辦法找到主機。”
燁言將前後聯繫起來,總結道:“鰲路這幾年都在還原這項技術,卻依然找不到爆炸儀的下落,看來,就是當年做這項技術的時候沒做精準,讓控制器跟主機失了聯繫,纔會這麼久都探測不到!”
正說着,林亦凡忽然豎起食指示意燁言安靜,燁言也察覺周邊有動靜,轉眼就鑽進林亦凡的衣帽間。
林亦凡意識到周圍有人,打開門沒看到人,轉身瞥見窗戶有人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