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不要!”啊瞳看着主位上的那個人,滿腦子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作爲一個合格的伴,他們不緊要學會更多的法術,還要知道族裡所人的成員。就算他們沒見過那些人,那些大人物的畫像在他們學習當中,時不時的出現,想記不住都難。
“你是誰!”雖然有所準備了,但木桅還是被蝶兒的白光傷到了,而他的護身光了顯現了出來,刑場上,越來越多的人向木桅下跪。
“要你命的人!”看到長得跟自己有八分相像的人,蝶兒心中並沒有多餘的感想。
“蝶兒,他是……真主!”守護一族有使以來,最爲強大的族長,也是蝶兒的生父。
“真主是什麼東西?”管你什麼主的,傷害了姐姐的人都該死,敢阻擋她幸福的人,都該死!
“你身爲守護一族的人,竟然連真主都不知道?”這個女孩,跟他有關係嗎,爲什麼她長得那麼像他?在他所知的孩子裡,並沒有誰長得跟他這麼像!
“我不知道什麼是真主,但我卻知道什麼是守護,你身爲守護一族的人,請問你盡到自己的職責了嗎?”蝶兒白色的火焰越來越高,見到仇人定是分外眼紅。
“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身爲守護一族的人,難道你不知道水族對大陸虎視眈眈嗎?在這個時候,所人有守護一族的人,都要盡守護大陸的職責!”守護一族的人,近千年能力覺醒的人越來越少,雖然他的能力已經很強大,但再什麼強大,一拳也難敵四手,水族的人,覺醒能力的人,幾乎是全族的百分之九十!
“我想守護一族的防衛已經夠硬了,幾億年來,水族都沒有破除我們的守護線,而防線都是由守護一族的族長來看管,你作爲守護一族的族長,我應該問你,爲什麼水族會破了大陸的守護防線,別以爲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幾年的天氣一直都有些不正常,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更不要以爲我們都不知道,三年前的瘟疫是從那裡來的,這種瘟疫是從那裡開始發起的,我想你比別人更加明白!”好像在很久以前,防線就開始消弱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木桅其實很怕別人的這些話,這幾年,他的調查不是沒有結果,只是他不敢去承認!
“是什麼意思你比別人再清楚不是嗎?先不說瘟疫了,我們就先說說水災吧,誰都知道只有水族有那個能力引發這麼大的水災,我就不信你作爲守護一族的族長,會不明白水災的起源!”這種人,什麼配做守護一族的族長,這種人,拿什麼來守護別人!
“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我們追問事情的起因的時候。身爲守護一族的人,水族入侵大陸之後,都有職責守護大陸!”看到百姓在聽到這女孩的話後,那震驚的樣子,不用懷疑,這些人已經相信她說的話了。
“事情是已經發生了,就過去了嗎?當年的瘟疫和水災,對了,還有西域那邊的雪災,有多少人因爲那些災難,失去父母親人,你能跟他們說,都過去了!”蝶兒是用吼着說出來的,她流浪過,知道那些流民的苦,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那有人願意剛開生養他的故鄉,流落在外呢?
“已經過去的事情,又何必再說!身爲守護一族的族長,我命令你,跟我回族!”被蝶兒這麼說,木桅的臉子都丟盡了,這些事族裡的人都知道,可是礙於他的身份,大家都不敢在他面前說。
“過去的事不必說,真的已經過去了嗎?你又憑什麼把我姐姐弄成這樣!這也是過去的事嗎?”火焰又旺了幾分,蝶兒的力量還在增加當中。
“她的事,我承認是我錯了,但那都是會了把你引出來,如果你早些回族裡,就不會發生這種事!”這女孩生氣的樣子,好像他!
“哈哈!你就是一個膽小鬼,做錯事卻不敢承認的膽小鬼,把所有的錯事都推開就是你做法嗎?”也許從一開始,她就不該對他有所指望!
“別的我們就不多說,跟我回去!”經過這事,他在百姓心裡的地位,一定會大大的下降吧!
“什麼就不說,你爲什麼在這裡,我想不是因爲我的事而來的。爲的是什麼,你敢說出來嗎?”她想了好久,都不明白爲什麼他要這麼做,如果只是因爲她的話,不可能計劃這麼久!
“我想我到人間來,並不需要理由吧!”慌,木桅心裡有了這個字!
“是啊,不需要理由,你可以沒有理由的爲所欲爲!”真想把他的腦子剝出來看看,他腦子裡到底有多少惡毒的想法!作爲一個族長,難道他都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爲,都會影響着守護一族嗎?
“我什麼就爲所欲爲了!”有種被看透的感覺,而他非常的不喜歡這種感覺!
“來到人間是沒什麼,但你不該背叛自己的誓言對付紫然國!”蝶兒推算着,這麼一想,所有的事都明瞭了。
“我……沒有對付紫然國!”誰有那個證據呢!
“啊瞳,你看到了沒有,我們離開守護一族是對了,這麼一個敢做不敢當的族長,守護一族的人,活族被鄙視!”跟這種人,再說什麼也沒用。
“你說誰敢做不敢當了!”侮辱!他木桅,守護一族的族長,竟然被自己的族人侮辱了!
“跟你說有用嗎?”在這種人面前,只有用實力說話!
“你……”躲開蝶兒的光劍,木桅沒想到她還會動手!以這女孩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跟你沒得說,有本事就跟我打一仗!”如果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代價是自己的壽命的話,那麼她願意!即使要燃燒生命,她也要守護!
“蝶兒,不可以!”作爲蝶兒的伴,啊瞳最先感受到蝶兒的狀況,他怕了。
“這麼做有用嗎?”弱小,再什麼做,自身能量不足的人,還是太弱小!她可以以燃燒生命爲代價,難道他就不可以出這一招嗎?
“蝶兒不要了,他是你父親!”不難兩敗具傷,蝶兒不能再受傷了,她的一生已經夠不幸了!
“父親!”蝶兒聽着這個陌生的詞語,心跳有一刻的停止。
“女兒!難怪你長得跟我如此相像!”聽到這,木桅樂了,白得了一個女兒呢!他就奇怪呢,這世界上,什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我父親!”蝶兒覺得有些可笑,伸手指了指自己,很驚訝她還有父親!
“是的,我以前訓練的時候,經常見到他的畫像,而且,蝶兒的父親,就是守護一族的族長!”他知道蝶兒一時之間是不能接受這個答案了,可是事實就是事實。
“女兒啊,那更好,跟父親回家吧!”雖然他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個女兒流落再外,但現在那麼多外人,可不是揚家醜的時候。
“原來我也有父親呢!”蝶兒的眼神是複雜的,看着木桅的眼神更是複雜。父親,多麼偉大的一個詞,以前,她多麼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在她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卻不會出現。
“你叫蝶兒是吧,木蝶,很聽的一個名字!”木桅當然樂意有一個女兒了,他雖然已經有了十幾個女兒,可是都是些無法覺醒能力的人。以現在覺醒能力的難度,一個覺醒了能力的後人,對一個族長有多重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我不是沒有父親嗎?”多少次,別人對她說,她是沒有人要的野孩子,多到,她也認爲自己是沒有人要的野孩子了,多到她以爲自己是從神宮裡蹦出來的呢!
“蝶兒!”伴的感知,讓啊瞳也分享到了蝶兒心中的苦,他沒想到,知道自己父親後,蝶兒沒有一點兒高興,反而更難過,心情也更沉重了。
“他真的是我父親嗎?”她的父親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再說了,他們不是說,她的父親是住在那個宮殿裡嗎?
“蝶兒,快到父親這邊來!”雖然從未親近過自己的子女,但是木桅相信,她們這個年紀的人,應該都在渴望着父愛。雖然不知道蝶兒是誰生的,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子女的事!
“我不是從神宮蹦出來的嗎?”所以纔會沒人愛,沒人管,任人欺,任人辱!
“蝶兒什麼會這麼認爲呢?”聽到蝶兒這麼說,木桅頭上就冒黑線了。從神宮裡蹦出來的?是誰跟她說的,不過從她的話中,可以知道她是在神宮出生的。
“我沒有父親!”是的,早在她離開那裡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親人!早在她離開那裡的時候,跟那裡的一切,都斷了。離開後,她沒有父親,沒有母親,更沒有別的親人,甚至沒有認識的人!她一直流浪着,流浪着,直到認識了姐姐救了她!真到她找到自己的快樂、歡笑和幸福!
“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是無法改變……”
“我討厭我身上的血,那樣子的血會讓我覺得自己很骯髒!”打斷木桅的話,蝶兒需要一個發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