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弱 點
湖塘鎮這幾天好像非常熱鬧,這事那事,不得了的事情。
先是王家的巧玉在自己的閨房裡面被人綁住手腳,給糟蹋了,然後又發生那個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鬍鬚勇的女兒胡靈芝在家裡的閨房裡面同樣被人糟蹋了,那個胡靈芝的爹爹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鬍鬚勇爲了給自己的女兒到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建造工地上討要一個說法,未曾想,居然把這些畜生不如傷害自己女兒的同夥給捉拿歸案了。
現在衙門裡麪人滿爲患、人頭攢動,有些人是來看熱鬧的,有些人是來關心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的,還有些人是來看看這個衙門審查案件的,譬如說這個名動江湖的“忠勇侯”阿三和“曉月堂”少主南宮曼曼,還有抽空過來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羣,他們就是來看看,這個師全勝他是如何審查此案的。
衙門裡面的人懷着各自的目的和心情,都在等着這件事情的結果。
師全勝看到“忠勇侯”阿三和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連忙行禮,客氣了一番,要讓“忠勇侯”阿三坐在大堂的正中央的椅子上,阿三說道:“師大人,這裡是你辦公審案子的地方,我們只是過來看看而已,請你不要如此客套,免得你顧左右而言他,所以,你只要旁邊給我們設三個座位即可。”
師全勝聽到“忠勇侯”阿三如此說,心裡甚是感動,連忙安排手下,幫“忠勇侯”阿三和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還有“曉月堂”少主南宮曼曼安排好旁聽的座位,然後按照以往的程序,開堂審理這些人在湖塘鎮胡作非爲的案子。
“帶疑犯!”師全勝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把那些在湖塘鎮擾亂國家安定的疑犯帶上來!”
左右的衙役齊聲喊堂:“威武!”
第一個被押上來的是在湖塘鎮德高望重的陳秀才,手銬腳鐐;第二個跟在陳秀才後面的是那個長得魁梧的大漢,也是手銬腳鐐,再後面的那個人,就是那個長得一臉猥瑣面相之人,他同樣是手銬腳鐐。
三個人被衙役押到公堂之上是立而不跪。
“堂下的疑犯,見到本官爲何立而不跪?”師全勝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你們敢藐視公堂,就憑這一點,本官就要先治你們一個藐視公堂罪。”
“大人,本人是此地的秀才,無緣無故被人押到公堂之上,不知道身犯何事?”那個陳秀才一抖手上的手銬和腳上的腳鐐問道:“本人大小也是一個朝廷的秀才,大人你這樣不問青紅皁白就把本秀才手銬腳鐐,你不怕朝廷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嗎?”
“陳秀才,你是爲什麼會被手銬腳鐐的押上公堂之上,你是心知肚明,你不要在此譁衆取寵了,你看,你旁邊坐着的可是皇上親封的‘忠勇侯’和‘驃騎大將軍’,你也就不要在本官面前擺什麼官架子了,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所犯何罪,一五一十的統統交代清楚。免得受皮肉受苦。”師全勝冷冷的說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一個小小的秀才,竟然敢在湖塘鎮興風作浪,該當何罪?”
“你……你……你血口噴人,本秀才犯了什麼罪?”陳秀才聽到師全勝如此說,他驚愕不已,他自己也知道這一次肯定是逃不過牢獄之災了,但是他暗暗慶幸的是,他的兒子小秀才已經被自己安排走了,去那個神秘組織的地方了,不管真假在湖塘鎮是死是活,最起碼,自己的兒子說不定將來能通過這件事情得到一些什麼相應的酬勞……。
“大膽陳秀才,本官已經查明你勾結那些圖謀造反的人,幫助他們,在湖塘鎮興風作浪,其目的就是不讓這個武林盟主的盟主堡正常建造,好達到你們那個神秘組織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來人,杖擊這個陳秀才的雙膝,讓他跪下說話!”師全勝大聲喝道:“你的所犯之事現在已經查明,你還在這裡裝腔作勢的,不給一點顏色你看看,你真當本官好說話了。”
兩邊的衙役上前按住這個陳秀才,另外的衙役用殺威棍狠狠的敲打在陳秀才的小腿肚兒的地方。
那個陳秀才畢竟是一個文弱書生,哪能吃得消這個殺威棍子打在小腿肚上的疼痛,腿一軟,就跌倒在公堂之上。
左右兩邊的衙役按住他的雙肩,讓他跪在公堂之上。
旁邊的那兩個和陳秀才一起被押到公堂之上的人,還在死扛着不肯跪下來。
驃騎大將軍馬少羣見到他們如此做作,站起來,一個彈腿,一腳踢在那個長得魁梧之人的肚子上,那個長得魁梧之人本來就帶着手銬腳鐐,又被驃騎大將軍馬少羣的一個彈腿,他實在是吃不消,立刻捲縮着身體跪了下來,站在旁邊的那個一臉猥瑣之人看到這裡,嚇得連忙跪倒。
“來人,把小秀才押上來。”師全勝大聲說道:“讓這個陳秀才看看,如果再不老實交代,有他活命的機會嗎!”
隔了一會會,衙役從後面押過來一個穿着秀才服飾的人,在衙門外面聽審案子的老百姓有人認識這個秀才,大家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個人不是陳秀才的兒子小秀才嗎?他又沒有犯罪,爲什麼要把他也抓起來呢?”
“你是陳秀才的什麼人?”師全勝大聲問道:“這裡衙門公堂,你也是一個秀才,你知道這裡是朝廷下面的官府機構,如果你敢枉言,當心你被革除功名。”師全勝用手一指“忠勇侯”阿三說道:“這位就是皇上親封的‘忠勇侯’阿三少俠,如果他發現你胡說八道,他可以先斬後奏,你明白嗎?”
“大人,我是陳秀才的兒子,陳耀祖!”小秀才誠惶誠恐的說道:“不知道大人爲何把耀祖抓來。”
“陳耀祖,你到現在還沒有悔改的動機,看來你是不想從輕處理了。” 師全勝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你自己所犯何事,你自己心裡明白,你沒有什麼事情,你爲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的時候,準備出逃?”
“冤枉啊,大人,耀祖是因爲親戚生病,不得已要去看望而已,何來出逃之說?”陳耀祖連呼冤枉,說道:“肯定是有人誣陷於我,大人明察!”
“難道你已經知道有人誣陷你什麼事情了?”師全勝說道:“那麼你說說,別人誣陷你什麼呢?”
“最近湖塘鎮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別人肯定會瞎說八道的!”陳耀祖說道:“我真的是去親戚家看望生病的人。”
“噢,不知道你外出要去看望什麼人?”師全勝問道:“本官想知道你走的這麼匆匆忙忙,到底是去看誰呢?”
“我……我去看我外婆,外婆她老人家前一陣子生病了,耀祖一直沒空前去探望,所以抽空去探望一下外婆!”陳耀祖說道:“大人,難道耀祖去探望自己的外婆也犯法了嗎?”
“小輩去探望自己的長輩當然是理所應當的!”師全勝緩緩的說道:“不過本官知道你陳耀祖說的是謊話,看來不對你動用大刑,你是不會老老實實的交代的。”師全勝說完一拍驚堂木說道:“左右,把這個滿嘴胡話、故意曲解是非的陳耀祖拉下去先重打二十大板,如果他還不肯說真話,就在打二十大板,打到他說真話爲止!”
“大人,耀祖說的句句事實,大人爲什麼要對一個讀書之人用如此大刑?”陳耀祖一聽說要把他拉出去打板子,他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他勉強的說道:“大人您真是想屈打成招啊。”
“大膽陳耀祖,你身爲秀才,你竟然敢在自己生活的地方爲非作歹,姦淫良家婦女,你該當何罪?”師全勝大聲說道:“你的外婆家明明就住在鎮子東邊,你撒謊說去看外婆生病,公堂之上豈容你滿嘴胡說八道,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陳耀祖拉下去打板子。”
“大人,他的外婆家是住在鎮子東邊,可是他的外婆由於生病沒人照顧,去他姨娘家住了!”陳秀才不顧有人押着他,他想爲他兒子開脫,急忙說道:“大人 ,您不能就因爲這件事情無緣無故的就打人板子啊!”
“來人,這個陳秀才藐視公堂,給我掌嘴二十,讓他閉嘴!”師全勝大吼一聲說道:“你陳秀才的老丈母孃就生了一個女兒,陳耀祖那裡來的姨娘?你當本官和你一樣笨嗎?”
衙役衝到陳秀才面前上前左右開弓“啪、啪、啪”打了陳秀才二十嘴巴,鮮血立刻從陳秀才嘴裡流了出來。
這個時候已經被打了二十板子的陳耀祖被衙役兩邊架着回到了公堂之上,看上去沒有剛纔那麼神氣了,好像被這個二十板子打得半條命都沒有了。
“爹爹,您這是怎麼啦?”陳耀祖回到公堂之上,就看見滿臉是血的陳秀才,好像也被打得奄奄一息,急忙說道:“爹爹,我們這麼做到底是因爲什麼啊?”
“陳耀祖,你們的所作所爲我們早就掌握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現在不承認不要緊,到時候被判死刑你可不要怨本官沒有給你們留一點餘地!”師全勝說道:“你和你爹爹的命運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
“大人,您這麼嚴刑拷打我們父子,所欲何爲?”陳耀祖勉勉強強的說道:“我的爹爹年紀也大了,您不要再爲難他老人家了。”
“陳耀祖,你的爹爹由於長期不得志,所以對當今的朝廷和皇上彼有微言,所以那個神秘組織就利用你的爹爹這一點,許以高官厚祿,讓他爲神秘組織做事,這一次,由於這個神秘組織沒有得到武林盟主這個位置,所以他們就想利用你的爹爹在湖塘鎮是一個老少通,讓他想辦法幫助神秘組織一起阻止這個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建造的事情?對不對?”師全勝雙眼緊緊的盯着陳耀祖說道:“本官說的不錯吧?”
“您怎麼知道的?”陳耀祖驚訝的說道:“看來真的是沒有辦法隱瞞了。”
“陳耀祖,你如果把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老老實實的說給本官,說不定本官會給你一個機會!”師全勝說道:“要不然,我就上報朝廷,治你們重罪。”
“大人,只要你能答應我放過我的爹爹,我願意說!”陳耀祖說道:“我會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訴大人。”
“好,陳耀祖,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本官,本官一定會從輕處理你和你的爹爹的罪行。”師全勝說道:“現在‘忠勇侯’和驃騎大將軍就坐在堂上,他們也會給你機會的!”
那麼這個陳耀祖會不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