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自負的代價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從盟主堡的圍牆上面飛身掠過,直奔盟主堡的後山腰的方向縱身飛馳而去。
南宮曼曼和那個“飄渺門”的周老六他們兩個人跟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身後縱身躍起,也翻身跳出了盟主堡的圍牆,隨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影子一路狂奔,緊隨其後。
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怎麼可能落後於人,他飛身縱起,施展少林寺的獨門輕功絕技“楊戩追日”身子凌空升起,雙腳一蹬地面,身子騰空躍起,人在空中一個前空翻,身子輕飄飄的從盟主堡的圍牆上面翻身而過,然後雙眼緊緊的盯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遠去的方向,腳下使力,身子又騰空躍起,足足有三丈來高,然後伸出自己的右腳輕輕的踏在盟主堡旁邊的大樹的樹幹上,藉助大樹的樹幹微微的彈力,身體又拔空升起,又是一個前空翻,人又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向前射出三、四丈遠近,眼看身子又要沉下,又伸出自己的左腳,點在另外一顆大樹的樹幹上,整個人又向前飄出去二、三丈遠近。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在南宮曼曼和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還有那個“飄渺門”的周老六的前面好像是御空飛行一般,轉眼就把南宮曼曼和那個“飄渺門”的周老六甩出去老老遠的距離。
南宮曼曼的武功生來就得到了武林中、江湖上的頂尖高手她的孃親南宮飛鳳的親傳,無論在武功方面還是輕功方面都要勝過同齡人,南宮曼曼的孃親南宮飛鳳的輕功身法本就是獨步天下,所以,南宮曼曼現在和那個“飄渺門”的周老六比起來要更勝一籌,她已經漸漸的把那個“飄渺門”的周老六甩在身後已有一小段距離。
那個一直自詡輕功是一流的“飄渺門”的周老六現在是滿頭大汗,拼命的運用自己的輕功身法,想努力的追上南宮曼曼,可是自己和南宮曼曼的輕功身法相比已經是相形見拙,漸漸的被南宮曼曼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原本最後一個從盟主堡裡面飛身而出的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現在也已經是後發先至,超越了這個一向自詡輕功一流的“飄渺門”的周老六,在這個淡淡的月光下面,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的白眉、白鬚和寬大的衣袖隨着他的輕功身法的施展,白鬚白眉和寬大的衣袖隨風飄動,甚是好看和飄逸,猶如天上的仙翁一般。
“想不到我周老六一直自詡輕功天下一流,哪知道原來自己竟然是一個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之輩,羞愧啊羞愧。”這個“飄渺門”的周老六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一直目空一切、目中無人的師父和師兄弟們要倒大黴了!”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現在已經到了那個盟主堡的後山腰的地方,人在空中,就發現枝繁葉茂的茂密樹林下面,透過天上若隱若現的月光,就看見有幾個穿着白衣服的人隱藏在茂密的樹叢中在竊竊私語,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雙腳輕輕的點在一株大樹的樹梢上面,隨着樹梢的搖曳,好像已經和這株大樹的樹梢渾然一體,隨風飄動。
大樹底下的那些穿着白衣服的衆人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頭頂之上的樹梢上還有一個人在觀望着他們。
若隱若現的月光之下,只聽見一個身材瘦高,穿着一襲白衣之人說道:“大師哥,那個盟主堡的侍衛明明已經被我點了穴道了,怎麼會他的人就不見了。”
“肯定是你沒有點中那個侍衛的要害的穴道部位,要不然怎麼會不見了?”站在那個身材瘦高之人旁邊的是一個長得虎背熊腰之人,只聽見他接着說道:“平常讓你好好的練功,你一直驕傲自滿,現在好了,一個人你都拿捏不住了。”
“二師弟,你也別怪七師弟了,他在這個年紀能有如此修爲,已經是很難得了。”透過樹梢的縫隙,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就看到一個長得寬肩窄腰、臉白如雪,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的青年人說道:“想當年我在七師弟的這個年紀上,我的武功遠遠不及他呢!”
“大師哥,你爲什麼一直護着七師弟,難道我們就不是你的師弟嗎?”站在這個長得寬肩窄腰、臉白如雪之人對面的那個身材矮小的人說道:“我來咱們‘飄渺門’已經有十幾年來,比七師弟還早個幾年呢,爲什麼遇到什麼事情你都向着他呢!”
“五師弟,大師哥對誰都是一視同仁,沒有分過彼此啊。”這個身材矮小之人後面站着的那個人竟然比這個身材矮小之人高出了一個頭,只聽見他接着說道:“大師哥對我們不都是一樣嗎?你這樣責怪大師哥有什麼道理呢?”
“三師哥,我知道你和大師哥關係最好了,你們一直就看不上我,嫌棄我長得醜,什麼事情都瞞着我,我什麼不知道?”那個“飄渺門”的五師弟說道:“在整個‘飄渺門’之中,唯有六師弟周老六對我沒有那種蔑視。”
“五師弟,難道四師哥平常對你不好嗎?”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大師哥旁邊不聲不響的哪個身材勻稱之人說道:“你不提周老六,我倒是把他給忘了,他人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四師哥,你就是一個牆頭草,風颳兩邊倒,平常他們蔑視我的時候,你有沒有幫我說過一句話嗎?”這個時候“飄渺門”的五師弟說道:“唉,我也知道自己長得醜,但是,我的長相是爹爹、孃親給我的,我有什麼辦法?我又改變不了自己的長相!”“飄渺門”的五師弟好像還沉醉在自己的牢騷滿天的氛圍之中,只聽見這個“飄渺門”的五師弟接着說道:“我知道我長得醜,就連師父都對我不待見,你們都得到了師父的真傳,我只是學了師父的一些皮毛武功而已。”
“五師弟,你這樣說我就不開心了,誰的武功不是自己刻苦耐勞、揮汗如雨般換回來的,你自己平常一到練武功的時候,你就偷懶,你還說出這麼多怨天尤人的話,你到底想說什麼?”那個“飄渺門”大師哥說道:“我正是因爲看在咱們是師兄弟的份上,一直容忍於你,今天你既然把這些話說出來了,我就和你說說吧,你能來我們的‘飄渺門’學藝,實在是你的爹爹曾經救過咱們的師父,要不然,你早就被師父逐出師門了。”
“大師哥,你既然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了,等這一次事情結束,我會向師父請求他把我逐出師門的。”這個時候“飄渺門”的五師弟好像在耍小孩子脾氣一樣接着說道:“想我司空追星又不是一塊狗皮膏藥,我也有自己的圈子和家族,離開這個‘飄渺門’,我司空追星也能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天地來!”
“這可說不定,若是你今天在盟主堡裡面殺了人,就怕你沒命走出這個盟主堡了。”這個“飄渺門”的五師弟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一個聲音在自己的頭頂之上響了起來,只聽見那個聲音接着說道:“不要說是你,恐怕你的師兄弟們沒有一個能走出盟主堡了。”
“是誰?是誰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胡言亂語?”“飄渺門”的大師哥擡起頭向發聲的地方望去,他就看見在淡淡的的月光下面,有一個人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一樣,十分飄逸的站在自己幾個師兄弟們圍在下面的這棵大樹的樹梢上面,隨風擺動,猶如和這棵大樹的樹梢已經融爲一體,任憑風吹樹枝的搖動,他還是那樣穩穩的站在這棵大樹的樹梢上面。
“飄渺門”的其他弟子隨着他們的大師哥的話音朝着樹梢上面望去,竟然發現大樹的樹梢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着一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在淡淡的月光下面,就那麼隨意的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無論大樹的樹梢如何搖曳,他好像已經和大樹的樹梢已經融爲一體了!
這個人什麼時候站在這棵大樹的樹梢上面的?這個問題現在困擾着這些“飄渺門”的衆位師兄弟內心,他們看到了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就那麼隨意的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有人覺得他就好像神話傳說中的神仙一樣飄逸,有人覺得他就是猶如鬼魅一樣,甚是恐怖。
“你……你什麼時候站在我們頭頂的這棵大樹的樹梢上面的?”這個時候那個長得虎背熊腰的“飄渺門”二師哥說道:“你下來,別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裝神弄鬼的!”
“哪裡來的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嘛?別人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裝神弄鬼的,你也上去陪着別人一起裝神弄鬼啊。”那個“飄渺門”長得虎背熊腰的二師哥話音剛落,就聽見自己的身後有一個小姑娘的聲音說道:“原來就是你們幾個跳樑小醜在盟主堡裡面殺人鬧事,看來你們要把自己的命留在武林盟主的盟主堡了。”
“你又是誰?”那個長得虎背熊腰的“飄渺門”的二師哥連忙回過頭,在若隱若現的月光下面,就看見自己身後的大樹的樹杈上面,站着一個美若天仙、肌白如雪,身穿一襲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小姑娘,正不屑一顧的望着他們幾個師兄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不知道‘飄渺門’的施主們究竟爲了什麼要來盟主堡殺人,難道你們真以爲自己的武功已經無敵於天下了嗎?”那個長得身材矮小的“飄渺門”的五師弟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個白鬚白眉的老和尚,正一步步走向他們師兄弟幾個,在淡淡的月光下面,這個老和尚是寶相莊嚴,神態自若,身上的袈裟無風自動,甚是威嚴。
“你又是誰?”這個時候那個“飄渺門”的三師哥問道:“我們‘飄渺門’也不見得怕了你們幾位。”
“今天不是你們怕與不怕的事情了,而是你們該怎麼去死的事情了。”那個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緩緩的說道:“你們既然來盟主堡殺人,你們還回得去嗎?”
“我們若不是因爲要在這裡等我們的六師弟,我們說不定早就走了。”那個一直不聲不響的四師哥對着“飄渺門”的大師哥說道:“我讓你早一點走,你偏不相信,現在你看怎麼辦吧?”
“他們一共就三個人,我們有六個人,我們兩個打一個,難道還打不過他們?”那個年紀甚輕的“飄渺門”七師弟信心滿滿的轉過身對着他們的大師哥說道:“我和大師哥對付那個白鬚白眉的老和尚,剩下的你們自己搭配吧。”
“住……手,你們……誰動……誰先死!”正當那些“飄渺門”的師兄弟們準備自搭人手,要和這個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決一勝負的時候,忽然不遠處有一個聲音氣喘吁吁的說道:“你們……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那麼這些非常自詡的“飄渺門”師兄弟們,能不能如願以償的打敗這個站在大樹的樹梢上面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