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一敗再敗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就那麼大馬金刀、穩如泰山般坐在自己的大營中軍帳裡面,等待着自己麾下的各大將領和校尉向自己彙報派出去的各路人馬的戰績。
當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在得知自己苦心培養的那個放在當今皇上身邊的密使大內侍衛黃青山已經自裁,而且和他一起伏擊那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的維信鏢局的楊文彪也在那場伏擊戰之中,死於非命,他不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上再也沒有那種信心滿滿、傲世輕物的神情了。
“侯爺,那個鎮西大將軍單英勇的侍衛統領單常勝,也在前幾日一命嗚呼!”那個布衣侯秦侯爺軍營裡面的碟報營的將官魏文同雙手抱拳低着頭,單膝跪倒躬身說道:“侯爺,另外據碟報營探子來報,您從塞外請來那一批武林高手‘塞外七狼’也已經和那個‘武林盟主’的年輕人遭遇過,並且還雙方交過手,‘塞外七狼’的人是一敗塗地,死傷多人,現已打道回府,落敗而逃,回那個塞外去了!”
“哈哈哈,都是一羣沽名釣譽之輩,口氣比力氣大的無用之人,枉費了本侯爺許多金銀,浪費了本侯爺的心思,這些人死就死了吧,真的是死不足惜!”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聽到了碟報營的將官魏文同的稟報之後,不由得惱羞成怒,怒火中燒,過了一會會,他不由得氣極而笑,哈哈大笑,笑得是讓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因爲在座的各位布衣侯秦侯爺麾下的將領們都知道,他們的主子只要有這種情緒流露出來,那就是他們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爺已經氣得不行,恨得不行,想殺人解恨了,現在誰若是無巧不巧的撞到他的氣頭上,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只聽見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大聲喝斥着說道:“想不到這個無名之人居然會成爲本侯爺成就大事的絆腳石,你們碟報營式幹什麼吃的?到現在都沒有能將這個無名之人來自哪裡,師承何人給本侯爺打聽出來,要你等何用?本侯爺真是白白養着你們這些人了!”
“屬下該死,屬下們辜負了侯爺對我等的厚望,屬下萬死不能讓侯爺解恨!”那個布衣侯秦侯爺軍營裡面的碟報營將官魏文同聽到了他的主子雷霆震怒般的喝斥之聲,嚇得渾身顫抖,面無血色,低着頭,戰戰兢兢的接着說道:“那個無名之人的事情,魏文同曾經親自過問此事,花費了好多時間,到最後得到的結論就是這個經常和侯爺作對的無名之人的身份和師承真的是無從查起,他就好像是石頭縫裡蹦出去來似的,屬下無能,請侯爺責罰屬下!”
“屬下無能,屬下無能,魏文同,你作爲一個軍營裡面的碟報營的掌舵人,你確實該罰!”坐在虎皮鋪就的椅子上的布衣侯秦侯爺厲聲喝道:“你知道因爲你的無能,影響了本侯爺多少事情?本來本侯爺的計劃都是經過多年來苦心經營出來的,不敢說是天衣無縫,本侯爺敢說事倍功半吧?本侯爺不要求你們碟報營想辦法除去這個無名之人,只要你將他的爹爹、孃親和家裡的情況摸出來之後,你就交給本侯爺來處理,本侯爺自有辦法對付他,現在倒好,自從他第一次破壞了本侯爺的計劃至今,你們碟報營究竟給本侯爺打聽出來過什麼有用的消息來的?每次彙報情況要麼就是本侯爺麾下的人誰誰誰又死在這個無名之人的手裡,又或是咱們又有什麼人給他生擒或者打殺了,哼,留你等何用?”
“侯爺,屬下真的盡力了,屬下無能,請侯爺責罰!”那個碟報營將官魏文同在聽到了這位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冷酷嚴厲的話語之後,早就嚇得渾身顫抖、語無倫次,只聽見這個碟報營將官魏文同低着頭,不敢仰望布衣侯秦侯爺,他知道,布衣侯秦侯爺一般不會發這麼大的火的,肯定是實在恨得不行,纔會如此,碟報營將官魏文同顫抖着聲音說道:“侯爺,如果您覺得屬下不能勝任,就請侯爺安排一個比屬下有能力之人來接替屬下的職位吧,屬下就去前線衝鋒陷陣、替您殺敵斬將吧!”
“嗯,你在碟報營已經有很多年了,也是本侯爺碟報營的老將了,你在碟報營對本侯爺的貢獻,本侯爺也是記在心裡的,任何一個軍營和組織,沒有碟報營的碟報,那就好像是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看到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個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的碟報營將官魏文同,又想起他以前對自己的貢獻,於是用緩和、平淡的聲音接着說道:“魏文同,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你繼續爲本侯爺出去收集情報,只要你一直忠心於本侯爺,本侯爺不會怪罪於你,本侯爺只會記住你勞苦功高的一面,去吧,繼續做好自己本職的事情吧!”
“屬下多謝侯爺對屬下網開一面,留屬下一命,屬下定當竭盡所能,效忠侯爺。”那個碟報營將官魏文同這個時候在聽到了布衣侯秦侯爺的話語之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那種恐慌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他本以爲今時今日,自己肯定難逃一死,又或是難逃懲罰,哪知道今日異常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爺竟然如此輕鬆的就放了自己一馬,這可是他的記憶當中絕無僅有的事情,這個碟報營的將官魏文同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來對着他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爺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侯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吩咐屬下,屬下就告退了。”
“去吧,用心做事,不要再讓本侯爺失望了,好好的管好自己的人馬,本侯爺對你寄以厚望!將來也是論功行賞的。”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難得一見的展顏一笑着說道:“衆位將領,還有誰有事情需要向本侯爺彙報的,就請趕快來稟報吧。”
“侯爺,劉震天有事想您稟報!”這個時候人羣中走出來一個年紀在四、五十歲左右的老者,看他那個精氣神,好像非常有活力,只聽見這個自稱叫劉震天的人雙手抱拳接着說道:“剛剛劉震天在下面聽侯爺提及要尋找那個無名之人的事情,劉震天就想多嘴問問侯爺,您說的這個無名之人是不是最近崛起於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
“是啊,難道劉總鏢頭知道他的來歷?”那個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聽到了這個有四、五十歲的老者劉震天的話語之後,驚訝的問道:“本侯爺一直都在尋找他的籍貫地是哪裡?還有他的師承何人,難道你劉總鏢頭和他熟悉,對他有所瞭解不成?”
“侯爺,如果說劉震天和他彼有淵源,您可能十分驚訝吧?”那個劉震天這個時候對着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接着說道:“他真的沒有名字,他就是伏牛山山腳下田園村人氏,在家裡兄弟姐妹排行老三,家裡人都叫他三伢子,也就是阿三,當年劉震天爲了報父仇曾經去那伏牛山地界,後來由於對手太過強大,身受重傷後藏在這個三伢子阿三家裡,承蒙他的孃親和二姐姐對劉某照顧有加,後來劉某傷好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這個三伢子阿三,直到前一段時間,侯爺您命劉某的維信鏢局和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合作的事情,這個久而未見的三伢子阿三才憑空冒出來,身手端的是了得,那個揚名天下、獨霸一方的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竟然在這個三伢子阿三面前不堪一擊,連一個照面都沒有擋過去,就被他一拳打死了,這件事情劉某也一直想不通,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之人他到底師承何人呢?”
“哦,這件事情倒是稀奇古怪了,本侯爺也從沒有聽你劉總鏢頭說過此事嘛?不過本侯爺就奇了怪了,那個無名之人他爲什麼要和本侯爺作對?他和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究竟是在哪裡得罪了這個無名之人的臭小子的?他爲什麼要打死‘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呢?”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非常不解的對着這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問道:“一個人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恨,也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愛?劉總鏢頭,你說對吧?”
“侯爺,這可能就是天底下最最蹊蹺和意想不到的事情,整個故事都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劉某先在這裡向侯爺請罪!”那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一邊說一邊單膝跪倒在地上,雙手抱拳躬身低着頭說道:“如果劉某說這一切都是劉某的錯,都是因爲劉某的事情引起的,不知道侯爺心裡有什麼想法?”
“哦,這個無名之人和你有這些淵源?那你倒是要說說看,你和他到底有什麼故事!”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非常詫異的望着跪倒在地上的維信鏢局的劉震天,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爲什麼這個無名之人和自己作對,而劉震天卻說是他的錯,他到底有什麼錯呢?於是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非常好奇的對着維信鏢局的劉震天問道:“他和你風牛馬不相及,他和本侯爺作對,怎麼可能變成是你的錯了?”
“侯爺,若是說他的事情和劉某好不搭邊,那是劉某在自欺欺人,若是說和劉某真的有什麼太大的關聯的話,這又是冤枉了劉某,總之此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侯爺,劉某就簡單明瞭的說說吧。”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這個時候一臉迷茫和尷尬的神色,只聽見這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接着說道:“今年維信鏢局缺少鏢師和趟子手還有腳伕,所以,劉某就安排維信鏢局的副總鏢頭李從容負責招聘一些鏢師、腳伕和趟子手回來,哪知道那個三伢子阿三九混在咱們招聘的腳伕的人之間,後來我們押鏢至事先和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約定好的地方,只要能做得有一點點戲,能糊弄糊弄衆人的耳目就可以了,誰知道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怎麼一下子想起他的三個外甥和劉某的大徒弟楊文彪的恩怨的事情,他反而把戲做的太過火了,弄假成真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怎麼越說本侯爺越糊塗了,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爲什麼事後從沒有誰和本侯爺提及事情的經過?還有當時發生的事情始末,你們究竟隱瞞些什麼了?”那個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臉露惱怒之色接着說道:“劉總鏢頭,今天你就詳細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無需隱瞞全部告訴本侯爺吧,讓本侯爺分析一下子,我們究竟爲什麼會失敗,而且是到了一敗再敗的境界,看看到底問題在什麼人身上!”
那麼,等那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敘說事情的經過之後,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究竟會把責任怪罪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