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捨身救子
“渾天太歲”杜懷勇,在這間“樂不思蜀樓”裡面,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看了一遍。
“老傢伙,剛剛‘糰子’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怎麼會知道你是我的爹爹這個不爲人知的秘密的?難道是你這個老傢伙親口告訴他的嗎?”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臉頰上明顯透露出一種萬分狐疑的神情,瞪大了眼睛,望着背對着自己的這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說道:“老傢伙,現在外面正在敲門,如果你現在不說,就怕你就來不及說了,因爲,我們在座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抵擋得住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你不會將你的秘密,我的身世之謎帶進棺材裡去吧?”
“等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呆在那個那間密室裡面不要出來,反正那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的兒子和媳婦已經不在我們手上,我想那個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他也不會過分爲難於我們!”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避開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的提問,答非所問的對着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說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會讓你過得無憂無慮,快快樂樂,你知道的事情越多,你的心理負擔就會加重,那麼,你的快樂就會遠離你,所以,老夫希望你聽聽我的建議,等會不要一味的逞能,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你今天不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說明白,我是不會進那間密室的,除非你告訴我,你、我到底是什麼關係,要不然,哼,你休想我杜懷勇聽你的。”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雙眼圓睜,一眨不眨的望着眼面前的這位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隔了一會兒,他轉過身,望着那些爭先恐後,生怕走得遲了就沒有位置躲進這間“樂不思蜀樓”後院的假山下面密室裡面的人,不竟搖搖頭,對着這個“殺遍天”淳于班侯說道:“你那麼怕死,爲什麼現在不躲到假山下面的密室裡去?”
“傻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面對,怎麼可能會將這件事情就這麼巧妙地掩蓋過去呢?現在大門口那麼多人在敲門,如果他們衝進來找不到一些人他們覺得是可疑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是不是要仔仔細細、徹徹底底的將這間‘樂不思蜀樓’徹查到底?”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說道:“咱們現在要面對的是老夫這麼多年來在武林中、江湖上憾逢敵手的‘忠勇侯’侯爺,他的武功恐怕已經無敵於天下,我想這一點,你在那條蜿蜒曲直、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你是親眼所見吧?老夫也是自愧弗如,如果大家都有危險,死在他的手裡,還不如,讓我這個老頭子,替你們年輕人守在這裡,任憑他們如何處置老夫,他們只有在看見了我們神秘組織裡面有人被他們擒獲,他們纔會放鬆警惕,不會去查看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地下密室,這樣,在座的各位神秘組織的人,才能保存實力,不會被他們一網打盡,你懂了嗎?”
“是啊,孩子,難得這個‘殺遍天’淳于班侯前輩高風亮節,舍小義顧大義,保全大家,你還在這裡猶豫些什麼?趕快躲進密室裡面去吧。”這間“樂不思蜀樓”的老鴇子虞美人在看到了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和“殺遍天”淳于班侯兩個人一直在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後院子的大堂裡面相互之間僵持不下,就連忙過來勸說他們兩個人,只聽見這個老鴇子虞美人說道:“杜懷勇,不管怎麼說,淳于班侯前輩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你就退讓一步有何妨?我要抓緊去前面給那些人開門了,再不去給他們開門,他們就要砸門了,你們趕快決定好,不能僵持在這裡,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神秘組織的人真的要被你們說的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給消滅殆盡了,咱們都死掉了,還拿什麼去幫助我們所追隨的‘劉陽鎮’侯爺呢?”
“今天這個老傢伙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是不會走進那間地下密室的,除非他現在明確告訴我,我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倔強的對着那個漸行漸遠的這間“樂不思蜀樓”的老鴇子虞美人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嘴裡不停的在念叨着,其實他就是想說給這個“殺遍天”淳于班侯聽的,只聽見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說道:“你只要不說,要死我們就死在一起,老傢伙,隨便你,看着辦吧。”
“老夫曾經答應過你的孃親,並且在她的面前發過誓,絕不能說出我和你的關係,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面如死灰,眼角在不停的跳動,像是內心深處在不停的糾集和掙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說出自己和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的關係,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大門外的那份令人揪心的敲門聲就像是催命符似的,那扇大門的門板每被人敲打一次,這個“殺遍天”淳于班侯臉上的肌肉和眼角就跳動一下,他的內心在飽受着灼心的煎熬,他無可奈何的望了一眼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說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你知道要讓你覺得開心,有些事情你一旦知道了秘密,那就是你噩夢的開始,自從老夫將你帶進這個神秘組織,老夫就一直在擔心這一天的到來,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如此莫名其妙而已。”
“老傢伙,現在這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不管有什麼秘密其他人都不會知曉了,你就說出來給我知曉,要不然等會我被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打死了,我死不瞑目啊。”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倔強的望着這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事情,除非你和我之間是一些難以啓齒、齷齪下流的事情,要不然你爲什麼一直這麼吞吞吐吐、避重就輕的呢?”
“你去吧,你去問那個‘糰子’,他會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不過老夫還是勸你千萬不要去問這件事情,你就這麼糊里糊塗的過一輩子甚好,你又何必活在那種揪心的煎熬中呢?”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這個時候轉過身,背對着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然後淡淡的說道:“‘渾天太歲’,你記住,你根本不叫杜懷勇,你應該叫淳于懷勇。”
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在說出這些話之後,他的人早就一個飛身,躥向了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後院子的屋脊上。
“老傢伙,你別走啊,你別丟下我啊!”當那個在思前想後的“渾天太歲”杜懷勇在看到了那個“殺遍天”淳于班侯縱身飛起,已經跳上了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屋脊,剛想縱身躍起,忽然他就看見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一個轉身朝着他扔過來一個片狀的東西,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一伸手,就接住那個“殺遍天”淳于班侯扔過來的東西,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藉助淡淡的月光,伸出手攤開手掌一看,原來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上面的圖案雕刻精美,美輪美奐,這塊晶瑩剔透的玉牌中間雕刻着兩個大字,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將這塊玉牌放到自己的眼面前仔細一看,原來玉牌中間雕刻的字是兩個篆字“淳于”,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一擡頭,早就失去了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的影子,他急忙縱身躍起,跳上了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屋脊,他就看見在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的屋脊上,站着兩個人,一個是他要尋找的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另外一個人他倒是不怎麼看得清楚,因爲他的整個人的身影站在一棵參天大樹的樹影子裡,兩個人就那麼的靜靜的站在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的屋脊上,一動不動相互對視着對方,任憑深夜的冷風吹拂着他們的臉頰,他們始終保持着那種姿勢,等待對方出手,好後發先至,一擊必殺。只聽見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說道:“老傢伙,我來也。”
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飛身而起,直撲向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的站立的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的屋脊上,他人在半空中剛想雙腳踏在這間“樂不思蜀樓”前院的屋脊上,忽然,迎面而來的一股強烈的無形殺氣猶如無數支無形的利箭穿透了他的身體,讓他不竟打了一個寒戰,渾身上下猶如置身在冰窖之中,他的雙腳一個打滑,身子就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跌下了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的屋脊上,直摔向地面。
原本背對着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的那個“殺遍天”淳于班侯,在聽到了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在哎呀一聲之後,身子跌下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屋脊之際,一個後空翻,雙腳用力踢在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的屋脊上面,身子就像離弦的利箭一樣,直射向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雖說這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是在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先跌下這間“樂不思蜀樓”前院的屋脊之後,他才一個後空翻,撲向他,想去救他,但是他卻早一步比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先落地,伸出雙手,順勢在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的身體上輕輕的一推,那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的身子就在即將摔落在地上的時候,受到了這個“殺遍天”淳于班侯一記強有力的推力,他的身子,直直的摔向了這間“樂不思蜀樓”的牆壁上,只聽見“嘭”的一聲,這個“渾天太歲”杜懷勇的身子將這間“樂不思蜀樓”的牆壁上砸出來一個人字形的大洞,他的人從牆壁上的大洞中摔出了這間“樂不思蜀樓”的前院,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侯爺,你果真是一個君子,就從你剛剛沒有從背後偷襲我,老夫‘殺遍天’淳于班侯就打心底佩服你。”那個臉色紅潤、兩鬢斑白的“殺遍天”淳于班侯對着那個一直站在參天大樹的樹影中一動不動的人雙手抱拳說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如此這份定力,看來我們的江湖已經終結,該輪到你們年輕人出來揚名立萬、獨霸江湖了。”
那麼,那個一直站在參天大樹的樹影中一動不動的人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