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豈敢對抗
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多年來,他也見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事情,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的眼面前自刎謝罪的。
這個人可是他李三郎李員外花費重金聘請而來爲他李府看家護院的,那可是一個武功高強、閱人無數、經驗豐富的“天遠鏢局”的鏢師。
可是,可是這個“天遠鏢局”極力推薦給他李三郎李員外的黃鏢師竟然在別人面前沒有敢動一下子手指頭,就連一句江湖上、武林中的過場的話也不敢說,就這麼將自己的佩刀拔出來,可是他拔出自己的佩刀不是劈向那些黑衣人的,而是掉轉佩刀的刀刃,劃開自己的肚皮,任那肚腸和鮮血白花花的流淌一地,然後圓睜雙目,絕氣而亡。
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就是到死都沒有能閉上他的雙眼。
這一突然的變故,嚇壞了在場的衆人,特別是那些跟在這位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後面狐假虎威、欺壓良善之輩,他們永遠都想不明白一個好端端的人,爲什麼會選擇自己用刀劃開自己肚皮,那是受到了怎麼樣的一種心裡重壓?難道是他在見到了這些黑衣人之後,覺得自己已經生無可戀了嗎?
“你……你……你們究竟是誰?”那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忽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彷徨,只聽見這位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顫巍巍的對着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問道:“你們怎麼可以無緣無故逼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在你的眼面前呢?在你們眼裡還有王法沒有?”
“哼,就你也配問老夫眼睛裡有沒有王法沒有?你配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他媽的這是在找打啊!”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忽然驅身向前,雙腳連環踢出,在場的衆人就聽見“啪、啪、啪”的幾聲沉悶的聲音之後,原來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左右雙腳運用自如,連環踢出,每一腳都踢在這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的那張肥嘟嘟的臉頰上,每一記腳掌和臉頰的觸碰聲都是沉悶入耳;在場的衆人就看見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身形一閃,一招側踹腿,一腳踢在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的胸膛上之上,在場的衆人就看見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被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一腳踢得身子騰空飛起,整個人向自己的身後摔出去足足有七、八步遠。只聽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惱怒的說道:“老夫是替那個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忠勇侯’侯爺還給你的,你這個潑皮無賴,你都死到臨頭了,你還不知道死期將至,還在這裡大呼小叫,你知道你們合謀算計的人是誰嗎?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她就是你們這些無知愚蠢的人永遠高攀不起的人。”
“哎呀,媽呀。”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現在滿臉是血,嘴裡的鮮血從他的那張胖嘟嘟的嘴巴里噴涌而出,他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伸手扶着地面,他想爬起來,哪知道他努力幾次,還是不能站立起來。只聽見這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吐掉滿嘴裡都是血淤的血塊,說道:“朋友,你究竟爲什麼要對李某下此狠手?你我素爲交集,何來恩怨?”
“哼,你也配和我‘曉月堂’的歐陽花雨爲敵?真他媽的讓人笑掉大牙,這一次你得罪的人就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自稱叫“歐陽花雨”的老者說道:“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只怕也吃不住他的拳頭,在這個天底下,人人都要給他足足的面子,要不然只有一個字‘死’,本來老夫要去你們李府捉拿你過來的,你倒是賤兮兮的自己送上門來了,你說你有多賤?”
“敢問眼面前這位前輩可是‘曉月堂’十八連環堡堡主歐陽花雨前輩?”這個時候,站在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身後的在場的衆人中,走出來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只見他畏畏縮縮、裹足不前的走到了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面前,雙手抱拳、躬身說道:“歐陽前輩,在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師承棋盤山開山祖師歐陽曉春,晚輩的師祖歐陽曉春曾經在晚輩面前多次提及歐陽花雨前輩,晚輩今時今日有幸得見尊顏,真是三生有幸啊!”
“歐陽曉春?你是歐陽曉春的弟子?那你爲何來此?你可知道,你若是一旦捲進這場風波,任何人都救不了你,包括你的師祖歐陽曉春都不能。”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板着個臉,臉沉似水的喝道:“如果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老夫看在你是歐陽曉春的弟子,勉爲其難的帶你向那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求情,讓他放你一馬,其他人,哼,恐怕剩下的日子過得比死都難過。”
“歐陽前輩,晚輩李長虎雖說闖蕩江湖,但是自問從不敢得罪武林中、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晚輩實不知是哪裡得罪了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的,就煩請您歐陽前輩告知晚輩一、二。”這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臉色尷尬的望着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接着說道:“晚輩現在就像是矇在鼓裡一般,不知道日出日落了,還請歐陽前輩明示。”
“混賬東西,你若是幫助了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李三郎,你就是那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的死敵。”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聲音嚴厲的對着這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喝斥着罵道:“有些事情你若是做了,恐怕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你以爲做得天衣無縫、嚴絲合縫?可是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別忘了在武林中、江湖上還有我‘曉月堂’存在,在這個武林中、江湖上還有什麼事情能瞞得住碟報天下第一的‘曉月堂’的?”
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一邊說,一邊卻將自己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看,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在聽到了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的話語之後,面如土色,渾身戰慄,臉頰上的冷汗猶如豆粒般大小從他的臉頰上滾落下來,流淌進他的衣領裡面,不多時,便溼透了他的衣襟。
“唉,怪不得這座名不見經傳的‘松竹鎮’,這兩天風起雲涌、各方地方豪強、翹楚雲集於此,原來是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到了,怪不得啊,怪不得啊!”這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仰天長嘆,感嘆萬分的說道:“怪不得咱們‘天遠鏢局’的黃鏢師情願自己自刎謝罪,也不肯禍及家人,普天之下誰能躲得過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的追殺?放眼天下,武林中、江湖上,誰又能擋得住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一拳?自從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問世以來,他就是代表着正義,他就是代表着死亡,武林中、江湖上那麼多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拳頭之下,想我等世俗之人怎麼敢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和‘曉月堂’對抗呢?還不如死了算了,要不然只怕要禍及家人,看來咱們‘天遠鏢局’的黃鏢師早就預料到這個令人寢食不安、惶恐彷徨的結局,所以他選擇了自刎謝罪,前輩,晚輩一時糊塗,幫助了不該幫助的人,歐陽前輩,您說那個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會放過我嗎?”
“那個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能不能放過你老夫現在還不知道,但是老夫知道有那麼兩個人,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是決計不會放過他們的。”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冷冷的對着這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說道:“因爲他們合謀算計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同樣也是他們高攀不起的人。”
“歐陽前輩,您說的難道就是那個賣布的店鋪的老闆娘一家子嗎?他們怎麼可能會和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神勇無敵、名動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扯上關係的呢?他們應該是風牛馬不相及纔對啊!”這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在聽到了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的話語之後,不竟詫異的問道:“難道我被那個一身白衣白褲、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打掉了牙齒也是這件事情禍及了我?”
“什麼?什麼?你剛剛和我們‘曉月堂’的少主南宮曼曼交過手?”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一拍腦門說道:“完了,完了,小子,你完蛋了,你什麼人不好得罪,你去得罪了我們‘曉月堂’的少主南宮曼曼,你真是死在頭上轉了,南宮曼曼她不但是‘曉月堂’少主,她可是當今皇上的唯一子嗣公主殿下,小子,你快滾得遠遠的,從今往後千萬不要說認識老夫我歐陽花雨,免得惹惱了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和南宮曼曼公主殿下,普天之下,只有這兩個人,老夫對他們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老鬼,你又在背後說我曼曼什麼壞話呢?”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話音剛落,他就聽見那個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似笑非笑的對着他說道:“老鬼,三哥把這件事情交給你這麼長時間了,你爲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你若是一味不知深淺,瘋瘋癲癲、嬉笑怒罵的,你就休怪曼曼對你無情無義了。”
“少主,你冤枉老夫了,‘忠勇侯’侯爺指派老夫調查的這件事情,老夫已經徹底調查清楚,事情的起因也大概清楚了,只等‘忠勇侯’侯爺親自來過問此事。”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忽然一聲斷喝着罵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畜生不如的傢伙,曼曼公主殿下駕到,你等敢不跪拜迎接,你等這是犯下以下犯上,株連九族的大罪,來人,將這個李三郎李員外掌嘴二十大嘴巴子。”
“我等叩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萬福金安。”那些跟着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一起來看熱鬧的人,在聽見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的話語之後,全部都嚇得魂飛魄散、渾身戰戰兢兢,連忙匍伏在地上,嘴裡連連說道:“我等不知道公主殿下駕到,有失禮儀,請公主殿下恕罪恕罪。”
“來人,把人帶上來。”這個時候,那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冷冷的說道:“三哥的親人淪落至此,這個人絕逃不了干係。”
那麼,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嘴裡究竟是在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