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江湖秘技--易容術

第五百八十七章 江湖秘技--易容術

陰朝鏡陰先生,在自己轟然倒地之際,他就想到這一次肯定要在劫難逃、命喪此地了,誰曾想那個他在酒樓裡面爲其抱打不平的人,竟然會在此時此刻出現,並且在“衆狼”環視之下,救下自己。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此?”這位長得白面無鬚,身穿白衣白袍,書生打扮的陰朝鏡陰先生睜開他剛剛緊閉的雙眼,他就看見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衣服,滿臉污垢的人伸手攙扶着他,神色緊張的走進旁邊的茂密高大的灌木叢中,他的那一雙眼睛在如此漆黑的夜晚,反而顯得比大白天看見的時候明亮了許多,只聽見陰朝鏡陰先生接着說道:“瞧你剛剛用暗器傷人的手法,好像也是一個使用暗器高手啊!”

“噓,別說話,有人來了!”正當陰朝鏡陰先生在關心着這位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有性命之憂之時,而那個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人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脣之上,發出粗重的聲音,輕輕的說道:“別說話,跟着我走,要不然我們都要有麻煩了,說不定都要死在這裡的。”

陰朝鏡陰先生聞聽此言,側耳傾聽,果然,在不遠處有雜亂無章、腳步急促的奔跑聲,一直往着他們棲身之地而來,陰朝鏡陰先生不由得暗暗的點點頭,也不掙扎,任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就這麼攙扶着他,瞬間隱身在旁邊的濃密的灌木叢中,哪知道他們剛剛隱身在這些濃密的灌木叢中,在淡淡的月光下,陰朝鏡陰先生透過灌木叢中的縫隙,他就看見有數十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一路狂奔,來到了剛剛他們和“雄獅堂”等人打鬥的地方。

“大哥,您看,‘嶺南五虎’全部喪命於此,剛剛我查看他們的傷口了,他們都是咽喉之上,中了一種細如髮絲猶如銀針一樣的暗器,而且中暗器的地方,都是已經發黑,一看就知道這些細如髮絲的銀針,就是被人餵了極毒的劇毒。”陰朝鏡陰先生透過茂密的灌木叢中的縫隙,就看見一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用擦汗的汗巾,包着幾枚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細如髮絲的銀針,遞給站在他身邊的那一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的白面書生面前,只聽見這位長得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人接着說道:“大哥,看來此賊不是一般人,很可能就是咱們師門的宿敵飛鶴老人門下的弟子,如果我們這一次將飛鶴老人的弟子擒住,交給師父,師父肯定喜歡不已。”

“哼,你說的輕巧,從下午到現在,咱們‘雄獅堂’已經摺損了十幾人,你當咱們‘雄獅堂’的人是泥塑木雕、迎風招展的稻草人嗎?他們也是有一家老小的好吧!”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的白面書生一瞪雙眼,對着那個長得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怒斥着說道:“你難道想我用整個‘雄獅堂’的人去換他的開心嗎?不要說師父他年已老矣,就是本堂主的爹爹,本堂主也未必肯用‘雄獅堂’來搏他一笑。”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師父和那個飛鶴老人積怨彼深,勢成水火,咱們如果把他的弟子抓住之後送給師父,師父那肯定是歡喜,那咱們不就在他老人家面前立下大功一件了嗎?到時候師父一開心,不就將他的壓箱底的絕技都要‘傾囊相授’傳給咱們師兄弟了嗎?”在淡淡的月光下,陰朝鏡陰先生聽到這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的話語之後,不竟愕然無語,轉過頭,望着攙扶着他躲在灌木叢中的那個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人,正好,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也回過頭來瞧他,二人四目相對,突然,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低下了頭,竟然不敢與陰朝鏡陰先生四目相對,若不是他的臉上滿臉污垢,說不定陰朝鏡陰先生一定能看出一些什麼端倪,可惜這個時候陰朝鏡陰先生已經無暇顧及此事,只聽見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人接着說道:“咱們的師父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尋找飛鶴老人,哪知道這個飛鶴老人,他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師父這些年來爲這件事情過得很不開心啦!”

“好了,好了,你說這些師父又不在,他也聽不見,你這又是馬屁拍在馬腳上啦!”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對着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冷冷的接着說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別有事沒事就知道拍師父馬屁,師父能罩住你一輩子嗎?師父年已老矣,若不是看在你我是同門師兄弟的份上,你若是旁人,本堂主恐怕早就將你清除出‘雄獅堂’了。”

“是,師兄,我錯了,明知道師兄不喜歡有人在你面前提及師父他老人家,我還是這樣不長記性,該罰!”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在月光下臉色漲紅,甚是尷尬,說話已經不在像之前那樣流暢,只聽見他接着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下次……下次……我……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師兄。”

“飛鶴老人每次在和師父比試武功的時候,都是在輕功上略勝咱們師父一籌,飛鶴老人在暗器上有‘銀毛針’,師父在暗器上有‘柳葉刀’,除了輕功上面,師父他老人家略輸飛鶴老人一點點,其他方面他們都是在伯仲之間,相差無幾的!這裡現在這麼凌亂,說不定那個飛鶴老人的弟子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現在我們就回到‘雄獅堂’堂口去,坐等他自投羅網吧。”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面無表情的對着那個長得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人說道:“圓球,本堂主命你等會就帶着‘雄獅堂’十三雄獅,繼續前去追殺飛鶴老人的弟子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本堂主出馬的,就用咱們‘雄獅堂’的‘沖天炮’來通知我。”

“師兄,你怎麼又叫人家這個不雅的綽號呢?這麼多人多讓人難爲情?”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人嘴裡在嘟嘟囔囔、支支吾吾的說道:“不要以爲你是師兄,你就可以這樣欺負我這個師弟。”

“哈哈哈,圓球,你這個綽號可是師父他老人家給你起的,誰讓你長得這麼像一隻圓球呢!”躲在茂密的灌木叢中的陰朝鏡陰先生,透過灌木叢的縫隙他就看見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在哈哈哈大笑聲中早就翻身躍起,猶如猿猴一般躥上大樹的樹杈,雙腳在大樹的樹杈上面輕輕的一點,人就猶如燕子一般,直撲向遠方的另外一棵大樹的樹杈,然後緊接着飛身跳上另外一棵大樹的樹杈上面,雙腳又是輕輕的點在大樹的樹杈上面,然後縱身躍起,繼續猶如燕子般向前撲去,只聽見這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接着笑着說道:“圓球,除非你現在能追上本堂主,本堂主就放過你,從今往後再也不叫你圓球,叫你蘇肉墩就是了。”

“你這個爛百壽,你就不是人,你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虧你想得出,我叫蘇墩墩,我不叫蘇肉墩!”那個長得體態臃腫、大腹便便叫圓球的人在看到了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在大樹的樹杈上面早就飛躍而去不見蹤影,這纔敢將內心深處想罵人的話語罵出口,只聽見這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圓球接着嘟嘟囔囔的罵着說道:“你這個死百壽,你連師父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我這個師弟呢?罷了,惹不起你,我蘇墩墩躲不起你嗎?我去找師父來收拾你這個死百壽。”

“等會在出去,防止他們殺個回馬槍!”這個時候,陰朝鏡陰先生看到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的人飛躍而去之後,本想從濃密的灌木叢中站起身來,哪知道一直攙扶着他的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粗着喉嚨輕輕的說道:“先不要魯莽行事,‘雄獅堂’的人肯定會在周邊的交通要道設卡埋伏,咱們就這樣出去,肯定要被‘雄獅堂’的人發現,要是那樣,肯定要命喪當場的!”

“那怎麼辦?難道咱們就逃不過這一劫啦?”在淡淡的的月光下,陰朝鏡陰先生一臉失望的沮喪表情,嘴裡在嘟嘟囔囔、唉聲嘆氣的小着聲說道:“算了,反正是死,不如衝出去和他們‘雄獅堂’的人做一個了斷,殺一個痛快,殺一個夠本,殺二個賺一個也不虧本了。”

“唉,本以爲你是一個城府彼深、攻於心計的人,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草莽愚笨之人,什麼殺一個夠本,殺二個賺一個,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在酒樓上多管閒事呢?”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忽然從灌木叢中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我就不勸你什麼了,剛剛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的人就是‘雄獅堂’堂主施百壽,你認爲你現在能打得過他嗎?還有哪些‘雄獅堂’將近數千的幫衆?如果此時此刻你沒有受傷,還可以在輕功上面贏過他,現在你都傷成這樣了,你想想你還是‘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對手嗎?任何人落在這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手裡,都是被施百壽折磨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我倒是不是怕死,只不過我和他無怨無仇,他爲什麼要如此待我?”陰朝鏡陰先生喃喃自語的仰天望着天空中的星星,然後慢悠悠的說道:“如果我陰朝鏡這一次能順利的從這裡出去,我陰朝鏡對天發誓,發誓一定要誓報次仇!”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等你能安全的離開這裡再說吧!”那個身穿破破爛爛衣服,滿臉污垢之人在淡淡的月光下,轉過頭對着仰天望着天空中的星星的陰朝鏡說道:“如果現在咱們不想一個‘萬全’的辦法離開這裡,恐怕你只能到陰朝地府裡報仇去了。”這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像皮囊一樣的東西,然後伸手把皮囊放在地上,打開皮囊的袋口,從裡面拿出一個長長的髮套交給了陰朝鏡,然後對着他說道:“好了不要多慮了,還好我師父教會了我易容之術,在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了。”

“哦,你會易容術?這可是一門江湖上密不外傳秘技,你到底是什麼人?”陰朝鏡陰先生這個時候雖說是滿腹狐疑,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伸手接過了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手裡遞過來的髮套,只聽見這位陰朝鏡陰先生話語激動的對着他說道:“今天陰朝鏡算是長見識了,終於碰到了武林中、江湖上密不示人的易容術,可是你就給了我陰朝鏡一個髮套有什麼用?別人還是會認出我就是打傷那個惡霸的陰朝鏡啊?”

“既然你說易容術是江湖上的秘技,從不輕易示人,如果我只是給你一個髮套就叫易容術,那你未免太小瞧這份江湖上密不示人的秘技了。”這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人伸手又從皮囊裡面拿出一張薄如蟬翼,猶如人皮一樣的面具,然後對着陰朝鏡陰先生說道:“來吧,咱們的大英雄陰朝鏡陰先生,請你蹲下身來,讓我給你化妝一下子,然後你就到前面不遠處的山泉邊上再瞧瞧去,看看你還認識曾經的那個陰朝鏡陰先生嗎?”

“你……你的聲音怎麼會變了,原來的聲音像是一個老頭子,現在好像變成一個小姑娘,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呢?”陰朝鏡陰先生一邊把髮套戴在頭上,一邊在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頭上的髮套,忽然他驚愕的用手指着這個身穿破破爛爛衣服,滿臉污垢的人驚訝的說道:“你到底是男人,還是……還是一個小姑娘?”

“哦,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咱們會易容術的人,當然要學會這些變聲基本的伎倆,要不然當我們假扮別人時,明明是一個老頭子,你偏偏用一個小姑娘的聲音,那不就穿幫了嘛?”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搖搖頭接着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趕快化妝好,說不定馬上要有人來了。”

“你……你的手好軟,摸在我臉上讓我覺得很舒服!”陰朝鏡陰先生慢慢的蹲下身來,讓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幫他把那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輕柔貼在自己的臉上,忽然,他的心裡一動,總覺得現在這雙撫摸他的臉頰的手是那麼溫柔,那麼的溫馨,讓他有一種如縷春風的感覺,只聽見陰朝鏡陰先生接着說道:“冒昧的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是男人?還是……還是一個小姑娘?”

那麼這個身穿破破爛爛衣服,滿臉污垢之人到底是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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