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命運多舛的陰朝鏡

第五百八十九章 命運多舛的陰朝鏡

陰朝鏡萬分感傷、極度悲慼的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對面,久久的盯着他的臉頰,一刻都沒有移開自己的雙眼,像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臉頰上有什麼東西讓他一見如故,對他就是像磁鐵吸引一樣,讓他挪不開他的眼睛。

一個大男人就這麼直勾勾看着另外一個大男人,你說,這個場面是不是有點兒怪怪的?是不是讓人覺得很詭異?

甚至你都無法猜透這個男人的心思,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陰先生,你這麼目不轉睛、目光專注的盯着本侯爺都瞧這麼長時間了,你是不是看到本侯爺的臉頰上長了一朵非常好看的花朵?或者說是你也當我聽了你的故事之後,也在暗暗的喜歡上那個冷雪前輩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轉過身也不去看這位緊緊的盯着他的臉頰上瞧的陰朝鏡陰先生,仰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他應該快到了,你若是再不抓緊把你和冷雪前輩的事情說給本侯爺聽,恐怕你就沒有時間說了,因爲在那個人到來之前,本侯爺想要溜之大吉,一定要想辦法避開那個人的。”

“侯爺,在當今這個武林中、江湖上,難道還有您想避開之人?難道他是您侯爺不想見之人?那您就交給在下,在下等他來之前,用陰朝鏡的獨門絕技‘追魂奪魄銀毛針’結果了他,免得他煩你。”陰朝鏡陰先生在聽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話語之後,那雙原本無神、黯淡的眼睛突然爆射出一種讓人膽寒的目光,猶如一把冰冷的利劍直插人的心窩一樣,只聽見這位白面無鬚,身穿白衣白袍,書生打扮的陰朝鏡陰先生大聲說道:“侯爺,陰某雖說和您是初識,但是,您既然這麼愛惜陰某人,陰某人也要還您這個人情給您,請您說,您不想見的人是誰?陰某保證取了他的性命!”

“陰先生,本侯爺鄭重聲明一下,本侯爺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在這個世界上,本侯爺和他的事情,任何人也無從插手,還有誰若是敢動他分毫,本侯爺就是追殺他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他碎屍萬段。”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對着陰朝鏡陰先生接着說道:“再說就憑你陰朝鏡陰先生,恐怕你連他的人都靠不到,就被人斬殺當場了。”

“侯爺,這……這是爲何?您明明不想見他,明明有意迴避於他,您爲什麼還要如此維護着他?”陰朝鏡陰先生本想借這個機會拉近他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距離,哪知道自己這次拍的馬屁竟然拍在了馬腳上了,只聽見這位陰朝鏡陰先生十分尷尬的笑了幾聲,非常不解的對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問道:“侯爺,此人究竟是誰?讓您如此重看於他?”

“和你說說他也無妨,他就是我的過命兄弟‘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誰若是傷他分毫,本侯爺便要他拿命來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忽然冷冷的對着陰朝鏡陰先生似笑非笑的笑着說道:“本侯爺不想見他並不是本侯爺和他有什麼過節,而是他這次來肯定是帶着當今皇上的聖旨而來,本侯爺不想在朝爲官,更不想讓自己的好兄弟爲難,本侯爺想過自己想要的日子而已。”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唉,‘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有您侯爺這種朋友、兄弟,就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啊!”陰朝鏡陰先生在聽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話語之後,愕然的搖搖頭,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陰某知道,那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其實就是那個‘恆山雙英’的關門弟子,倒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

“現在還有一些時間,就請陰先生說說你是怎麼和那個逆賊布衣侯秦侯爺攪到一起去的,因爲本侯爺在荒島上曾經聽到恩師‘白衣大帝’提及過他老人家和你的師門有一些淵源,故而本侯爺纔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要不然早就對你痛下殺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回過頭對着陰朝鏡接着說道:“如果你和那個布衣侯秦侯爺在一起時實屬無奈,本侯爺也會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你就是普天之下黎民百姓的公敵!莫說本侯爺容你不得,就是普天之下千千萬萬、受苦受難、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都容你不得!”

“唉,侯爺,陰朝鏡本就對這些官場之事毫無興趣,陰朝鏡和那什麼布衣侯秦侯爺攪合在一起也是實屬無奈啊!”陰朝鏡的臉頰上的神色轉換不停,因爲他突然感覺到來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身上的那股“若隱若現、摧枯拉朽、無堅不摧”的無形殺氣,猶如置身冰窖之中一般,渾身難受,原本心存僥倖的他,突然有一種被這種“無堅不摧、摧枯拉朽”的無形殺氣所震撼、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被這種“摧枯拉朽、無堅不摧”的殺氣穿透身體,讓他渾身顫慄,心裡的防線徹底崩潰,只聽見這位陰朝鏡陰先生喃喃自語的說道:“若不是爲了她,陰某何至於此呢?侯爺,您就聽陰某一一道來吧!”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依靠在大樹的樹幹上,雙眼緊緊的盯着陰朝鏡的臉頰,一邊靜靜的聽着他用那種惟妙惟肖、繪聲繪色、跌宕起伏的言行舉止,在敘述着他的故事,一邊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盤算着該如何處理陰朝鏡的事情。

原來當那個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冷雪,用她那師門的秘技“易容術”將陰朝鏡易容成一箇中年的貴婦人,本以爲可以瞞天過海,躲過“雄獅堂”的追殺,誰曾想就在冷雪和陰朝鏡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這座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鎮的鎮郊的山坳裡,滿懷信心地往鎮子的唯一一條通往外地的官路而去之際,他們在這條官路“雄獅堂”設立的關卡上,被“雄獅堂”的幫衆們瞧出了破綻,一下子給圍住了。

“雪兒,你快走,不要管我,我來斷後!”面對越來越多、蜂擁而至的“雄獅堂”幫衆,陰朝鏡對着那個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冷雪關切備至的說道:“你別爲了我,把性命丟在這裡,你趕快逃出去,能逃多遠就逃多遠,遠走他鄉,也別想着有朝一日回來報仇雪恨的事情了。”

“我是不會走的,今天誰叫我走,我都不會走的!”那個原本有說有笑的冷雪,在看到她和陰朝鏡被“雄獅堂”的幫衆識破之後,而他們只有兩個人,“雄獅堂”的幫衆卻是越來越多的圍聚在他們身邊,也不急着動手,好像他們已經是陷入陷阱的困獸,只要圍住他們,他們就無法脫逃一樣,這些“雄獅堂”的幫衆只是將陰朝鏡和冷雪圍在小鎮的鎮郊的關卡處,等待“雄獅堂”的大批人馬來支援他們,這個時候,原本情緒激動的冷雪反而越發冷靜和淡定了許多,只聽見這位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冷雪說道:“陰郎,冷雪和那‘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爲了竊取本門秘技,設計將師父害死了,這個仇冷雪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雪兒,難道你的師門和他們‘雄獅堂’也有過節不成?”陰朝鏡驚愕的望着神情激動的冷雪,甚是不解的問道:“難道你來這座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鎮就是爲了尋找‘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報仇來了?”

“不錯,冷雪此生別無他求,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殺掉這個萬惡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爲師父報仇雪恨,要不然冷雪死了也無顏見九泉之下的師父!”那個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冷雪雙眼望着越來越多的“雄獅堂”的幫衆,然後緩緩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條潔白的汗巾,輕輕的在自己的臉頰上擦着那些塗在臉頰上的污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陰郎,冷雪本不想讓你陪着我一起趟這趟渾水,可是……可是現如今卻還是將你拖下了這趟渾水,實在是對不住你了。”

“雪兒,你……你……,難道這纔是原本你容貌?”陰朝鏡的右手插在腰間存放“追魂奪魄銀毛針”的皮囊裡,一邊瞪大眼睛的望着站在他眼面前的這位身穿破破爛爛補丁衣服,滿臉污垢的冷雪,他忽然發現擦掉滿臉污垢的冷雪,在若隱若現的淡淡的月光下,居然展現出一副冰清玉潔、千嬌百媚、俏麗多姿的美人容貌來,原本極度緊張異常的內心,忽然猶如萬馬奔騰、翻江倒海一般沸騰了起來,在看到冷雪的真正的容顏之後,他覺得自己的心快從自己的胸腔中跳了出來,有一股熱血,無來由的涌上了他的臉頰和腦門,只聽見陰朝鏡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對着冷雪說道:“雪兒,你怎麼會長得如此美貌、漂亮,就像是陰朝鏡在睡夢中見到的那個天宮中的仙女一樣美貌、漂亮!”

“陰郎,你這些話不是爲了討我歡心才違心說出來的吧?你的內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在淡淡的的月光下,冷雪那張潔白無瑕的臉頰上竟然流露出一抹緋紅,不過她倒是沒有像其他女子,在這個時候羞愧的低下頭,而是雙眼直視着陰朝鏡的雙眼,柔聲細語的說道:“也許這並不是你的心裡話,因爲從小我師父就經常嘲笑我,說我長得好醜……好醜。”

“雪兒,如果誰說你是一個醜姑娘,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漂亮的姑娘了!”陰朝鏡紅着臉喃喃細語的對着冷雪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是我陰朝鏡見過的最最漂亮,最最美貌的姑娘了。”

“哎呀,爾等難道不知道兩個人馬上都要死在這裡了,還有那閒情逸致在這裡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的,可惜你們已經沒有那個時間了!”正當陰朝鏡和冷雪在相互愛惜和相互傾訴之際,忽然他們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刺耳難聽的聲音,陰朝鏡和冷雪同時擡頭向着刺耳聲音的地方望去,他們就看見了有一個體態臃腫、長得像圓球一樣的人,手上拿着一根長長的烏金打造製作的軟鞭,陰陽怪氣的對着陰朝鏡和冷雪接着說道:“你們有什麼話需要交待對方的趕快說,等會本門師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來了,恐怕你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給對方留遺言了!”

“陰郎,是冷雪害了你,你本不該趟這趟渾水的。”冷雪在看到了身邊的“雄獅堂”的人越來越多之後,再也沒有那種淡定的神色了,潔白無瑕的臉頰上浮現出少許的焦躁不安的神情,伸手拉住陰朝鏡的手說道:“陰郎,如果早些時日認識你,那該多好,最起碼我們兩個人不會就這麼遺憾終生了!”冷雪望了一眼陰朝鏡的眼睛,忽然伸手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軟劍,一抖手腕,那把原本軟綿綿的軟劍,忽然迎風一抖,劍刃“刷”的一聲挺直,在淡淡的月光下寒光閃閃,煞是寒氣逼人,只聽見冷雪輕輕的說道:“陰郎,我這一次來‘雄獅堂’本想和他們拼命的,現在認識了你,我又覺得我的命不應該留在這裡,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和他們拼了,說不定能殺出一條血路,只要我們今天能衝出去,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雪兒,我們都不能死在這裡,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們現在一直沒有動手,肯定在等那‘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前來,咱們何不趁這個機會殺出去!”陰朝鏡突然一揚自己的右手,在淡淡的月光下,忽然有無數支細如毛髮,亮閃閃的東西從他的手裡飛出,猶如天女散花一般,撒向站在他和冷雪面前的這些“雄獅堂”的幫衆們,霎那間只聽見“雄獅堂”的幫衆們哀叫連連,哀嚎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陰朝鏡伸出左手拉住冷雪的右手,雙腳在地面上一跺,腳尖一踏地面,身子猶如離弦的利箭一樣,竄起來二、三丈高,隨後又伸手在存放“追魂奪魄銀毛針”的皮囊裡拈出一把“追魂奪魄銀毛針”,撒向那些想追殺他們兩個人的“雄獅堂”的幫衆,正好趁着這個空隙,雙腳在旁邊的大樹的樹幹上一借力,帶着冷雪的身體又向空中躥上去二、三丈之多,只聽見陰朝鏡輕輕的對着冷雪說道:“雪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來日方長,走吧!”

“哈哈哈,想走,你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正當陰朝鏡帶着冷雪躥上了那棵參天大樹,準備順着參天大樹的樹幹,運用自己的絕世輕功,想逃離“雄獅堂”幫衆的圍剿之際,忽然,在他們不遠處,居然有一個陰沉沉的聲音狂笑着說道:“如果今時今日讓你們在‘雄獅堂’本堂主的手裡逃脫了,本堂主還有什麼臉面在江湖上立足!”

那麼,命運多舛的陰朝鏡和冷雪,他們到底有沒有在“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手裡逃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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