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師門宿怨

第五百九十一章 師門宿怨

陰朝鏡他做夢也想不到,就憑他一身的武功,也會在人生路上的某一天,淪爲別人的階下囚,被別人像小鳥一樣,將他關在籠子裡,四處用嬰兒手臂粗細的鐵棍,做成一個關押自己的牢籠裡。

有時候現實總是十分殘酷,容易打碎一個人的美好幻想。

一個人的美夢,往往就猶如漫天飛舞的雪花一樣,當它從冰冷的空中,飄飄灑灑、凌空飛舞、零零落落的落到你的手掌心之際,它只能給你一個短暫、瞬間的曼妙的形狀,然後慢慢的融化、消失在你的眼前。

陰朝鏡放眼望去,現在站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她就叫冷雪,可是她並不是天空中的那些漫天飛舞的飄雪,也並不會真的像天空中飄飄灑灑、凌空飛舞、零零落落的那種雪花那樣,轉瞬即逝,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因爲站在他面前的冷雪,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她非但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長得非常可人,非常嫵媚動人的女人,一個能讓陰朝鏡在不知不覺中,就漸漸的喜歡上的女人。

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上一個人,那你的心裡就會全部是她,她的一言一笑,她的喜怒哀樂,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會時時刻刻、隨時隨地的佔據你的內心。

自詡武功高強的陰朝鏡也是如此,現在他的心裡全部是冷雪的影子。

雖說他們纔剛剛認識不久,不過在陰朝鏡的心裡,已經發生了一些改變,那就是他已經把她放在內心深處,把她當寶貝一樣,放在內心深處最最柔軟的地方,也是他最最在乎的地方。

雖說現在他們兩個人身陷牢籠,但是,陰朝鏡的內心裡總是覺得是甜絲絲、甜蜜蜜的。

因爲這麼多年來,他一心癡迷武功,對身邊的小姑娘和女人也從來就沒有太多關注過,誰知道今時今日,讓他在這種如夢如幻、機緣巧合的境界裡,碰到了這個冰清玉潔、千嬌百媚、俏麗多姿的女人--冷雪,他那塵封已久、波瀾不驚的心靈深處,忽然就猶如洪水猛獸般的拍打着他的內心,讓他一看到冷雪那冰清玉潔、千嬌百媚、俏麗多姿的身影,竟然無法把持自己的內心深處的矜持和自重,此時此刻,陰朝鏡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狂跳不止。

於是乎他一邊好言安慰着冷雪,一邊對着身陷牢籠,已經是“雄獅堂”的階下囚的冷雪,信誓旦旦的說要將她救出“雄獅堂”的地牢中。

哪知道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了那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譏諷之聲,在陰暗的地牢裡面陰沉沉的響起。

“你們都已經是本堂主的階下囚了,你有什麼本錢?有什麼資格和本堂主來在此高談闊論、不着邊際、胡說八道的?你就在這間地牢裡等着吧,那天本堂主不高興了,第一個宰掉的人就是你!”地牢大門處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連連冷笑和譏諷着說道:“ 等你死了,你身邊這個小蹄子就是本堂主的了,等本堂主把她玩膩味裡,一把掐死她,好讓她到黃泉路上陪着你吧!”

陰朝鏡在聽到了“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話語之後,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揮手,一把他自己的獨門暗器“追魂奪魄銀毛針”,猶如銀色的花朵一般灑向站在“雄獅堂”地牢陰暗處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

“你這個小賊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能傷我‘雄獅堂’那麼多兄弟,不過你這些雕蟲小技對本堂主來說也不算什麼!”這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就在陰朝鏡抖手射出自己的奪命暗器“追魂奪魄銀毛針”之際,他雙手忽然抖動着自己的衣袖,將自己的寬大衣袖舞動起來,在自己身前畫了一道道的圓圈,那些讓人心驚膽戰、心驚肉跳,猶如銀色花朵般的“追魂奪魄銀毛針”,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彷彿被什麼東西盡數吸附掉了一般,蹤影不見了,只聽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厲聲喝道:“小賊,本堂主本不想留你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本堂主卻又不得不留着你,本堂主一定會找個機會讓你死得其所的!”

“雄獅堂”堂主施百壽雙手一抖自己的衣袖,在忽明忽暗的油燈下,他的衣袖處竟然有無數的閃光點,那些吸附在他的衣袖之上的閃閃發光的東西竟然就是陰朝鏡射向他的那些“追魂奪魄銀毛針”,隨着“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抖動衣袖之後,那些吸附在他的衣袖上的“追魂奪魄銀毛針”全部被“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抖落在地上!

在這個牢房的忽明忽暗的油燈的燈光下,陰朝鏡赫然發現自己射向“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追魂奪魄銀毛針”,居然都吸附在“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衣袖之上,並未能傷及人家分毫,他不由得暗暗心驚。

“小賊,本堂主和你的師門彼有淵源,你的這些雕蟲小技的伎倆傷得了別人,你怎麼能傷得了本堂主?”這個時候,“雄獅堂”堂主施百壽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慢悠悠的走到鐵籠子跟前,聲音緩慢,陰陽怪氣的接着說道:“自從你一出手,射出那些‘追魂奪魄銀毛針’之後,本堂主就知道你就是那個‘飛鶴’老賊的弟子,你以爲你用你們師門的所謂絕技,就能傷得了本堂主嗎?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這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一邊說一邊用手指着站在陰朝鏡身邊的冷雪,搖了搖頭,本想說些什麼,卻又是欲言又止。

“你這個狗賊,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別在你陰朝鏡陰爺爺面前裝神弄鬼的,你陰爺爺何懼於你?”陰朝鏡身陷鐵籠之中,渾身的力氣無處施展,而且當他看到這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雙眼,緊緊的盯着站在他身邊的冷雪之際,而且那雙邪惡的雙眼之中透露出一種淫邪之意,他心裡十分牴觸,他忽然覺得只要別人多看冷雪一眼,他都會覺得心裡非常不爽,只聽見陰朝鏡大聲罵道:“施百壽,有我陰朝鏡在,你休想動什麼壞腦筋,你有什麼伎倆你都使出來吧,陰朝鏡雙手接着便是!”

“哦,小賊,你自稱你叫什麼陰朝鏡?不過你在本堂主眼裡啥也不是?本堂主只在乎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識相點,趕快閉嘴,要不然你死得會很難堪!”這位“雄獅堂”堂主施百壽一抖衣袖,不屑一顧的對着鐵籠子裡面的陰朝鏡大聲說道:“本來你和我之間就是‘水火不容’,因爲你的師門和我的師門早就‘形同陌路’了,就是今天你不落到本堂主手裡,說不定那一天也會被本堂主的‘雄獅堂’的幫衆給五馬分屍的!”

“狗賊,你在胡言亂語一些什麼?什麼咱們的師門‘水火不容’、‘形同陌路’,你我素無交集、無冤無仇的,怎麼會有這麼多恩恩怨怨的事情出來?”陰朝鏡彷彿給這位“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話語給弄得他雲裡霧裡的,他實在想不到他們的師門,他的師父“飛鶴老人”和這位萬惡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師門,會有什麼恩怨情仇,只聽見陰朝鏡接着說道:“既然你如此說,不如你將在下從這個牢籠裡放出來,我們公平公正的打一場,看看到底誰厲害!”

“你就別在本堂主面前亂吹大氣了,實話告訴你也無妨,你師父‘飛鶴老人’和本堂主的師父‘飛鷹老人’本是同門,當初就是因爲你師父‘飛鶴老人’這個老東西把本堂主的師孃,‘飛鷹老人’的娘子給帶走了,害得本堂主的師父‘飛鷹老人’差一點爲了這件事情殉情自殺,所以,本堂主的師父‘飛鷹老人’曾立下重誓:一定要追殺‘飛鶴老人’,至死方休!”這個時候,那個氣勢囂張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緊握雙拳,揮舞着雙手接着說道:“本堂主當年在江湖上闖蕩之際,險些命喪在‘玄幻門’的追殺之下,是恩師‘飛鷹老人’救下了本堂主,所以,本堂主曾經立下誓言,一定要追殺這個師門宿怨--‘飛鶴老人’,前幾年倒也沒有聽說這個老東西‘飛鶴老人’收過什麼弟子,今天正好碰到你,那就算你倒黴,你就等着給你師門,給你的師父‘飛鶴老人’償還他虧欠咱們‘飛鷹老人’的債吧!”

“在下從沒有聽師父‘飛鶴老人’他老人家提及此事,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血口噴人!”陰朝鏡在聽到了“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話語之後,不竟愕然,他想了一想,他再也沒有剛剛那份理直氣壯的心態了,只聽見他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現在在下身陷牢籠,你說什麼,在下也不能去找師父‘飛鶴老人’他老人家求證,不過還請你嘴裡積德,少在在下面前胡言亂語、信口開河的污衊恩師‘飛鶴老人’!”

“陰郎,你別和這個禽獸不如的人多說話,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齷齪下流之輩,他連一條狗都不如!”一直站在陰朝鏡身邊不言不語的冷雪,忽然指着鐵籠子外面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破口大罵着罵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衣冠禽獸,自從你認識了‘玄幻門’的人之後,一直處心積慮的偷着學‘玄幻門’的伎倆,然後在江湖上爲非作歹,姦淫哪些涉世不深的少女,還打着是‘玄幻門’的弟子的招牌,招搖撞騙,在江湖上弄得人人提及‘玄幻門’都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齒,非要剷除‘玄幻門’不可,就是因爲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衣冠禽獸,纔會導致‘玄幻門’被中原武林人士羣而攻之,剿殺殆盡,冷雪在此發誓,一定要你血債血還!”

“哦,怪不得前幾次你來刺殺於本堂主,一直被你逃脫,原來你也是‘玄幻門的人,你的易容秘術竟然達到如此境界了,本打算這次拿住你,享受幾次之後就把你交給‘雄獅堂’的衆兄弟一起享受的,現在看來倒不能這麼做,因爲你對本堂主還是會派上用場的!”站在鐵籠子外面的那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雙眼在昏暗的油燈下,帶着一種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邪惡目光,緊緊的盯着鐵籠子裡面的冷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幾眼,然後回過頭一聲斷喝道:“來人,從現在起,就不要給他們吃東西啦,讓他們餓上幾天,本堂主倒是想看看,這個自命不凡的傢伙到底能熬過幾天,小子,等你餓得差不多了,有氣無力的時候,本堂主就當着你的面,把你喜歡的女人給睡了,看你能將本堂主如何?”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牢房門口的幾個“雄獅堂”的人急忙低着頭跑到“雄獅堂”堂主施百壽麪前點頭哈腰的,連連說一些遵命什麼的話,在昏暗的油燈下,端的是一副奴顏鄙猥的神情,令人作嘔。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雄獅堂’堂主竟然是如此卑鄙無恥、齷齪下流之輩,真仍江湖奇聞也,今天總算讓在下領略到江湖上的大幫派‘雄獅堂’堂主的所作所爲,實乃令人笑掉大牙!”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陰朝鏡在鐵籠子裡面聽到了“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滿嘴的污言穢語的話語之後,非但沒有表露出憤怒,反而緩緩的坐在鐵籠子裡面的一張烏漆嘛黑、佈滿灰塵的板凳上,一伸手拉住站在他身旁的冷雪的小手,示意讓她坐在自己的旁邊,然後陰朝鏡接着說道:“施百壽,你應該叫施禽獸,因爲你的所作所爲都是令人不齒的行徑,如果傳到江湖上,你還有什麼臉面在江湖上走動?”

“嘿嘿嘿,本堂主做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隨便你怎麼說,只要結果是本堂主想要的,其他的什麼,本堂主都可以忽略不計!”這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嘿嘿冷笑了幾聲,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踩着小碎步,一步步的往牢房外面走去,只聽見他接着說道:“像你們這種人,頂多餓你們三到四天,你們就會來求本堂主了,哈哈哈!”

看着漸漸遠去的那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身影,陰朝鏡不竟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但是,陰朝鏡知道,作爲一個男人,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在女人面前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膽怯的意思,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他是萬萬不肯將自己偶爾也會表露出些許脆弱的一面展露給她看,他只會將自己男人堅強的一面展露給她!

“陰郎,今天已經是第幾天了?”在漆黑一團的牢房裡面的鐵籠子裡,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冷雪的臉頰上明顯憔悴了許多,聲音虛弱的對着雙臂環抱着自己的陰朝鏡問道:“我們恐怕這一次真的要死在這個萬惡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手裡了,我不甘心啊,不甘心,老天爺爲什麼要如此待我?難道是我冷雪做錯了什麼?要如此折騰於我,還要連累了我心愛的陰郎,唉,難道是我把倒黴的時運帶給了你不成?”

“雪兒,不要多說話,留點力氣吧,那個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施禽獸說不定就要來騷擾咱們了,這個兩三天,他已經來了好幾趟了,他越是想看見咱們脆弱的一面,咱們越是不能讓他如願以償!”陰朝鏡這個時候沙啞着聲音,輕輕的對着躺在他懷裡的冷雪說道:“ 只要那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打開這道鐵籠子的門,在下就和他們拼了,反正都是一個‘死’字,不能虧了自己!”

“陰郎,只要那個邪惡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在讓人打開這道鐵籠子的門的時候,你第一時間要做的不是和他們拼命,你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身體虛弱的冷雪忽然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比你和他們拼命的事情都要重要了許許多多!而且你是非做不可,只有你能爲之。”

那麼,冷雪嘴裡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陰朝鏡和“雄獅堂”的人拼命還要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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