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奮勇爲止

第六百一十四章 奮勇爲止

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飛身躍起之時,伸手阻擋她的恩師東郭紫煙的長劍之時,她就看到她的恩師東郭紫煙揮劍迴轉,然後隱於右臂之處,只露出了長劍的劍尖,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折射出閃閃發亮的光亮,刺人眼眸,讓人不願意直視那柄隱於手臂之處的長劍的劍尖。

讓人不願意直視的還有那位面沉似水、惱怒異常,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的臉頰,因爲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正在雙目圓睜、滿臉怒容的盯着她的徒兒“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的雙眼,恨不得一眼就能望穿她的徒兒“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現在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可惜一個人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又豈能是你一個人能用肉眼就能瞧得出來的呢?其實一個人的內心深處的想法,大多數是諱莫如深、高深莫測。

就算是年歲已有八十有九,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她也是無能爲力,雖說她武功超絕、見多識廣,憑藉自己的經驗和閱歷,獨創了一百單八劍的劍法的招式,但是,她也不可能僅憑自己的肉眼看透人心的,何況這個人曾經是一個她曾經極其喜愛,極其寵愛,並且將自己的武功傾囊相授的人。

“師父,您和弟子分開這麼長時間啦,弟子可有什麼變化沒?”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伸手接過她的恩師東郭紫煙,隱於右臂之處的長劍,順手幫她插進了長劍的劍鞘之中,然後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樣,撒嬌地拉着她的恩師東郭紫煙的右手,脆生生的對着她的恩師東郭紫煙說道:“師父,弟子也曾去過華山,在您修煉之處苦等了您三天三夜,但是您不知道去哪裡雲遊未歸,弟子只好一個人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灰溜溜的回來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就是嘴甜!除了嘴甜,還是嘴甜,一點沒變喲。”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冷哼了一聲,板着臉接着說道:“爲師倒沒有看出你有什麼變化,只是你這個死妮子再也不是當初在華山學藝的那個心性純真、冷酷剛毅的小妮子啦。”

“師父,人家都是一個大人啦,您看,那個坐在大石塊上小姑娘,便是飛鳳寫信和您說過的閨女南宮曼曼啊!”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回過頭,對着坐在那塊大石塊上,雙眼迷茫詫異的望着自己的南宮曼曼招招手,說道:“曼曼,快來見過你的師祖!”

“嗯,那個小妮子長得倒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只是好像看上去比你小時候還要倔強冷酷了許多!”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順着她的徒兒“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手指的方向望去,她就看見那塊大石塊上,端坐着一個活脫脫的南宮飛鳳小時候那個模樣的小姑娘,正在伸頭探腦的朝着她們這邊張望着,還時不時的朝着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那裡看幾眼,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本來緊繃着的臉頰,終於舒緩了許多,只聽見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着她的徒兒“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說道:“唉,世事弄人,一轉眼咱們師徒都有二十年未能相見啦,爲師這一生中沒有子嗣,唯有你這麼一個乖徒兒,爲師在武林中、江湖上雲遊之際,也曾聽到許許多多關於你的閒言碎語、是是非非,現在看來你過得還是不錯,爲師也就放心啦!”

“曼曼見過師祖,給師祖請安!”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宮曼曼,慢慢的走到了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面前,剛想單膝跪倒,給她的師祖請安,可是她的身上的傷令她揪心般的疼痛,身子一斜,差一點摔倒在地上,幸好她的孃親“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南宮曼曼不由得緊皺眉頭,強忍着身上的痛楚,單膝跪倒在地上,給她的師祖,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拜倒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說道:“曼曼有傷在身,不能給師祖行大禮,還請師祖原諒曼曼的失禮之處!”

“好徒孫,你是怎麼受的傷?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打傷老道東郭紫煙的徒孫,飛鳳,你是怎麼做孃親的,打傷徒孫的人在哪裡,你帶着爲師去找他去!”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在聽到了有人竟然將她的徒孫南宮曼曼打傷之後,那張剛剛舒緩的臉頰,突然又鬚髮皆張,性情暴怒起來說道:“在這個國度還有王法嗎?長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都有人能下得了手打傷了,他還是人嗎?既然王法管不了他們,師祖給你去討回公道去!”

“哎呀喂,小老妖婆,剛剛還在這裡神氣活現的找老不死的晦氣,現在卻在小輩面前假裝俠士風度?你就息着吧,小老妖婆,你看看這位是誰?”正當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正在義憤填膺、怒火中燒的要爲她的徒孫南宮曼曼,找那個打傷她的人討回公道之時,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在一旁譏諷着說道:“小老妖婆,在這裡還輪到你這個小老妖婆假裝俠士嗎?你知道這位是什麼樣的角色嗎?你就快過打個招呼吧!這裡容得你在此咋咋唬唬、嘰嘰喳喳的嗎?好笑啊,可笑至極!”

“你這個人見人嫌的老不死的,老道根本不在乎什麼俠士、俠義什麼的?”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在聽到了這位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嘲諷之後,惱怒異常的對着這位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吼道:“老道管他是誰?只要和你老不死的在一起的人,老道便不會將他放在眼裡,他能將老道咋的?要老道給他打個招呼?難不成他還是當今皇上不成?”

“師父,這一次您是猜對了,他真的是現如今這個國度裡的當今皇上!”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望着情緒漸漸的激動的恩師東郭紫煙,不竟神色尷尬的對着她的恩師東郭紫煙說道:“師父,徒兒還沒有來得及給您引見一下,他不但是當今皇上,還是您的徒孫曼曼的親生爹爹呢。”

“你說什麼?他難道真的是當今皇上?九五至尊?他還是你孩子的爹爹?”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一下好像懵掉了似的,愣在當地,她回過頭看看她的徒兒“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再低頭看看那個“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的女兒南宮曼曼,感覺到這個中年男人真的和她的徒孫南宮曼曼長得有幾分相似!然後她再用她的那雙和她年齡不大相符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站在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身邊,一直不聲不響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就那麼盯着看,彷彿要在這個中年男人身上看出一些她想知道的答案,只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似信非信的走到這個中年男人身前,對着這個別人口中的當今皇上說道:“您就是現如今的這個國度裡的當今皇上嗎?”

“不錯,朕就是這個國度裡的當今皇上!”站在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身邊的當今皇上,微微的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點點頭,聲音緩慢而略帶威嚴的說道:“在這個國度裡,朕就是這個國度里名正言順、榮登大典的正統皇位繼承人是也!”

“老道東郭紫煙叩見皇上,請恕老道有眼無珠,眼拙衝撞皇上!”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聞聽這位九五至尊、天之驕子,當今皇上的話語之後,立刻畢恭畢敬、雙手抱拳,躬身對着這位九五至尊、天之驕子的當今皇上躬身說道:“率土之濱,莫非王土,老道雲遊天下之際,聽聞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還有天底下的黎民百姓,都在口口相傳,說是當今皇上,在什麼‘忠勇侯’侯爺的輔助下,勵精圖治、爲國爲民,拯救天底下這些食不果腹、無家可歸的黎民百姓,所以,老道在這裡替天底下哪些受苦受難、無家可歸的黎民百姓感謝皇上是一位仁政愛民治世明君!”

“前輩,朕身爲九五至尊、天之驕子,本應爲國爲民,仁政愛民,您就不要如此多禮啦!”當今皇上微笑着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說道:“倒是前輩你貴爲世外高人,還能惦記着天底下的這些受苦受難、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實屬難得!朕也曾聽飛鳳提及過前輩的過往,甚是推崇備至啊!”

“皇上,老道曾經也曾年少輕狂過,迷茫過,只是當時家境甚好,根本無法體會到這些天底下受苦受難、食不果腹、無家可歸的黎民百姓的一些疾苦,只是隨着年歲的增長,逐漸才能體會到這些飢寒交迫、無家可歸的黎民百姓生活在這個紛亂的世界裡,實屬不易!”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任憑微風拂過,吹亂她的滿頭白髮,她的臉頰上再也沒有剛剛那種戾氣和怨氣,有點只是一臉的慈祥和溫和,只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對着當今皇上接着說道:“老道年輕時,根本不懂這些人世間的哀怨和憂愁,直到近來,老道無聊在江湖上行走,才知道原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活着原來竟然這麼難,聽說有些人家居然爲了活下去,將自己的親身骨肉賣掉,唉,這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間滄桑啊!”

“前輩,您說的這些,令朕彼感汗顏,這些爲國爲民之事,本是朕的份內事,朕未能將這些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治理得好,這些都是朕的錯!”當今皇上在聽到了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 、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的感嘆之後,連連自責的說道:“只是旁人以爲這個天之驕子、九五至尊是集權勢、地位之巔峰,不管天之驕子、九五至尊想要什麼,他就能得到什麼?殊不知帝王的位置並不是人人想象中的那樣予取予求、隨心所欲,而是充滿了權力的爭鬥,財閥的壟斷,朝綱裡的結黨營私,官員中的拉幫結派!想朕在風雨飄搖、百業待興之際,坐上這個九五至尊的位置,可是誰又能體會得到朕每天都在心力憔悴、無可奈何、虛與尾蛇、勾心鬥角的生活中度過,一不小心,還有生命之險,前一個階段,整個朝政,都是一團糟,就連那個陪着朕一起打江山的‘劉陽鎮’侯爺秦長空,都想造朕的反,將朕取而代之呢!”

“秦長空,誰是秦長空,皇上,老道這就去滅掉他,省得他再次禍亂朝綱、波及這些天底下的黎民百姓,他只要一造反,恐怕這天底下又要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無家可歸!”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那張肌白如玉的臉頰上,忽然由於生氣,而漲得鮮紅,只見她雙眉的眉梢上翹,嘴角上揚,端的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只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惱怒的說道:“此等禍國殃民之輩,留着有何用,不如老道去解決了他,也算是替天底下的黎民百姓做一回俠義之事啦!”

“前輩,朕替天底下的這些受苦受難、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先謝謝您,您有心啦!”當今皇上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一臉微笑的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笑着說道:“前輩,這些事情已經有人替您做啦,暫時就不用您操心啦,您是來遲啦!”

“哦,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竟然會有人搶着做?是誰有着這一份悲天憫人、俠之大者的風範呢?這種人老道倒想見上一見呢!”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聞聽之後,非常驚訝的對着當今皇上說道:“若不是老道在來的路上耽擱了,恐怕這些事情就不會輪到別人去做啦,任誰也搶不過老道!”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轉身對着她的徒兒“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說道:“徒兒,這件事情,爲師也是有心而爲之,只可惜在路途上給耽擱啦!要不然,任誰也搶不走這份功勞!”

那麼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東郭紫煙,在路途中,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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