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悔恨交加的人

第六百七十八章 悔恨交加的人

這座“四通客棧”酒樓,此時此刻,雖說是已經快要接近深夜時分,但是,現在卻是燈火通明。

原本就很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的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現在更是人頭攢動、人滿爲患。

那些遠道而來的商賈們,本來來到了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就是爲了填飽肚子,喝酒暢談。

他們當中的有些人,爲了生計,四處奔波,所以經常會經過此地,來此“四通客棧”酒樓用膳和息腳,這麼多年來,一直也是相安無事,誰曾想,就在此時此刻,他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杯筷,轉過頭來,欣賞着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裡發生的精彩打鬥!

現在在這座“四通客棧”大堂裡,居然有四個人,在揮拳踢腳、掄劍劈斬!

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在和那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對陣,只見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揮劍斬向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的咽喉,招式之凌厲、動作之輕盈,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而這位長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圓、挺着圓滾滾的肚子的壯漢,則是和那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山東“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纏鬥在一起,大家彼此拳來腳往,喝聲如雷,那是你一拳,我一腳,互不相讓。

“朋友,你不是說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還有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身份嗎?能不能請你儘快告知老朽,老朽實在招架不住她的這柄寒光四射、刁鑽古怪的長劍啦!”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將自己的雙眼,望向那位長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烏剛,言下之意,就是要這位長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烏剛,能及時的站出來,幫忙阻止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和這位長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圓、挺着圓滾滾的肚子的壯漢,只聽見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接着說道:“老朽和你們恕不相識,哪來的什麼深仇大恨呢?不如大家各退一步,雙方先住手停戰再說!”

“哼,你也太目中無人啦,俺都和你說啦,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就是當朝的公主殿下,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的女兒,倘若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知道你這麼欺辱她的女兒,你還能囂張幾時呢?你自己趕快放一把火把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給燒掉之後,亡命天涯吧!”這位長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烏剛,忽然厲聲喝叱着,對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說道:“雖說你是開客棧、酒樓做生意的,但是,若是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一聲令下,恐怕在整個武林中、江湖上,再也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幫你說一句話,再也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收留你,你就等死吧!”

“可是,可是她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呢?她的心上人既然如此厲害,你該讓老朽知道吧?不讓老朽知道,老朽怎麼能知道真假呢?”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聞聽這位長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烏剛一番言辭之後,原本紅光滿面的臉頰上,突然變得尷尬不已,甚至從原先的紅光滿面的臉色,蛻變得土灰色,臉頰上再沒有以往的那種自信和狂妄,只聽見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口齒不清、結結巴巴地問道:“好朋友……朋友,老朽一時無知,你就幫忙調停此事吧,老朽對好朋友你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掌櫃的,你怎麼那麼容易就相信他們啦,你信,我許長山還不信哩!”正當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想盡快結束“四通客棧”酒樓大堂裡的打鬥之時,哪知道那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許長山,這個時候,振振有詞地說道:“掌櫃的,你放心,在這座‘四通客棧’大堂裡面,還有我們‘泰山派’十幾名弟子在,他們就兩三個人,他們還能翻天不成?”

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許長山的話音剛落,忽然他就覺得自己的身後有一陣微風拂來,伴隨着一股無影無形、莫名其妙的凌厲無比的殺氣,席捲全身、直撲而來,彷佛這種無影無形的凌厲無比的殺氣,突然之間,就籠罩着他的全身,令他心生顧忌、心生怯意。

不但是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許長山有這種感覺,在場的衆人當中,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感覺到那種無影無形、凌厲無比、令人膽寒的無形殺氣,正在籠罩着整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的每一個角落,本來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南來北往、走東闖西的商賈們,和哪些浪跡江湖的浪子們,都在推杯換盞、猜拳行令,他們都被這一股突如其來的無形殺氣襲來,籠罩了全身,讓他們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就連他們端着酒杯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在場的衆人當中,有一些武功比較差一點的人,他們覺得這股無形的殺氣,讓他們連呼吸都有點兒困難,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碾壓在他們身上一樣,讓他們覺得雙腿發軟,若不是扶着桌子,恐怕他們早就被這股無影無形的無形殺氣,給逼得癱坐在地上。

原本虛掩着的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門,忽然“轟”一聲,緊接着“咣噹”一聲,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門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擊中,門板紛紛碎裂,破爛不堪的木屑,四處飛濺,然後整座大門的門框,還有門框兩邊的牆壁轟然倒坍!

倒塌下來的碎石塊,就像是天際流星一般,飛濺進了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面。

那些被這些飛濺而來的碎石塊給砸到的人,發出連連驚叫,惶恐地四處奔逃!

在場的衆人心裡,被這些連連驚叫聲,弄得心裡一陣驚慌,大家都把眼睛齊刷刷地望向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門口,他們就看見有一個影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轟然倒塌大門處,緩緩的走了進來!

在場的衆人赫然發現,這個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轟然倒塌的大門處走進來的人,竟然是一個長得其貌不揚、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輕人。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長得其貌不揚、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輕人,他每向前邁進一步,在場的衆人就覺得這位長得其貌不揚、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輕人的腳步,就像是踩踏在自己心心坎上似的,雖說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腳步是那麼的輕盈和緩慢,但是,在場的衆人就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起來。

自從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轟然倒塌的大門處,緩步走進來的時候,在場的衆人當中那些武功比較高強之人,突然之間就覺得那些來自那種無影無形的殺氣,變得更加濃烈和強烈,他們當中有些人竟然隨着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腳步,在一步步的往後退縮,有些人本就站在牆壁邊上,他們是退無可退,但是,他們卻只能勉強的扶着牆壁,渾身顫抖的彎着腰,努力的支撐着自己站立着!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忽然嘶啞着聲音,顫抖着對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問道:“難道你就是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像是已經忘記他還在和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在拼命廝殺的事情,這突如其來的無形殺氣,好像讓他忘記的痛楚,因爲他的雙臂的衣袖上,已經被長劍劃破了至少有十幾處劍傷的傷口,片片爛衫中,現在已經是鮮血淋漓,殷紅的鮮血,順着他的雙臂,流淌着,發出那種輕微的“嘀嘀嗒嗒”的聲音,掉落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的地面上,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此時此刻,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他竟然沒有感覺到他的手臂上的傷口,給他帶來的那種鑽心的疼痛,只聽見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接着說道:“老朽在武林中、江湖上,見識過不少武林高手,哪怕就是那些隱藏在深山老林中隱世高手,老朽和他們品茶、論劍之時,也從沒有如此大壓力?”

“掌櫃的,俺早就和你說了,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你真的惹不得,你若是當時聽俺的勸告,恐怕還有一線轉機,現在,俺也不敢爲你求情啦!”這位長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烏剛,忽然,緊走兩步,來到了那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面前,單膝跪倒、雙手抱拳,低着頭說道:“稟報‘忠勇侯’侯爺,烏剛有失您對烏剛的厚愛,烏剛未能盡心盡職地保護好公主殿下,還請‘忠勇侯’侯爺恕罪!”

“烏剛,你說的一點沒錯,今晚誰若是傷到公主殿下一絲一毫,那可是犯下‘株連九族’的死罪!”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朝着這位長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烏剛擺擺手,然後接着說道:“本侯爺剛剛躺在馬車裡面,你以爲本侯爺真的睡着了嗎?這座‘四通客棧’酒樓大堂裡的一言一行,本侯爺都聽得清清楚楚,此事不怪你,你也盡力啦,你就站到一邊去,這裡就交給本侯爺來處置吧!”

“忠勇侯”侯爺,這個名字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爆裂開來,不知道驚呆了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大堂裡面多少人?

在場的衆人當中,有許許多多的人,本就是行走在武林中、江湖上的人,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的名字!

還好,他們並沒有像平常那樣,一看到有事情發生就跳起來帶頭起鬨,不過他們同時心裡在想,這次真是老天有眼,讓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撿到寶了!

原本吵吵鬧鬧、人聲鼎沸的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忽然變得如此的安靜,就連哪些粗重的呼吸聲,都能清晰可聞。

原本那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許長山,還在掄拳頭和那位長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圓、挺着圓滾滾的肚子的壯漢,在你一拳,我一腳的廝打着,忽然他的背後有一股無形的殺氣,蜂擁而至,籠罩着他的全身,他甚至覺得就像有無數支無形的利箭,穿透了他的身體,讓他不寒而慄!

這座“四通客棧”酒樓原本吵吵鬧鬧、人聲鼎沸的聲音,不知道什麼原因,在此時此刻,竟然嘎然而止,這位長得神情嚴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鬍子的老者許長山,他本想回過頭去看看,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此時此刻,他的渾身在這種無影無形的殺氣籠罩下,他竟然連回過頭的勇氣都沒有!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就像是被一座他永遠無法逾越的大山,碾壓在自己身上一樣,讓他的腰,漸漸的彎了下來!

他的雙眼緊緊的盯着站在他不遠處的那些“泰山派”的弟子們望去,哪知道那些“泰山派”的弟子,看到他,猶如見到鬼魅一般,掉轉頭去,好像和他從不相識一般,有些“泰山派”弟子,居然將自己的身子轉過去,給他一個大大的背影。

“你是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你好大的威風,你當這座‘四通客棧’酒樓就是法外之地麼?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連當今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你是想造反麼?你做了幾天‘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你竟然連當朝的公主殿下,你都敢拔刀相向,你這是想讓當今皇上一怒之下,誅你九族麼?”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緩步走到了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身邊,瞧也不瞧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一眼,然後徑直走到了那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身邊,柔聲說道:“曼曼,你要知道,你已經貴爲當朝的公主殿下,你怎麼能和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一般見識呢?來,將你的劍遞給我吧!”

“‘忠勇侯’侯爺饒命,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公主殿下,罪該萬死,還請侯爺寬宏大量,饒恕老朽的愚昧無知吧!”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聞聽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竟然是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之時,他的人,忽然就像是一根竹子,被人攔腰斬斷一般,原本挺直的腰桿,霎那間彎曲了下去,臉頰上的汗珠,猶如豆粒般大小,滾落進他的衣衫內,他現在是悔恨交加,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但是,他卻無暇顧及這些滾落衣衫內的汗珠,只見他緊走幾步,立刻雙膝跪倒,雙手抱拳,低着頭,顫巍巍地說道:“啓稟‘忠勇侯’侯爺,老朽就是一個鄉野村夫,沒有什麼眼頭見識,真的是無心冒犯公主殿下,還請侯爺能體恤老朽的無知之處,給老朽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身邊緩緩地走過,就連正眼都沒有瞧他一眼!

那麼,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櫃的,到底有沒有被株連九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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