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待小軍說完話,江婆疑惑的提問一句,似乎是有些不相信,不相信她能夠辦到。
“你一定行的!我待會,會配合上你一下你,這比冒然闖入,相對要安全的多。”
迴應一句,小軍對啞巴交代了些事,隨後拍了下他肩膀,江婆也趁機鑽進庫房中。
片刻後,江婆換了一身衣服,帶着一頭金色的假髮,手裡端着手術盤,從西側潛入。
西邊的手術室,暗門可以通往二樓,這個秘密,小軍也是無意間聽說的,現在派上用場了。
他的辦法,就是讓江婆模仿人,模仿新評聘來的醫生!
西側看守的人,相對都是些新人,對心裡都不熟,只要裝的稍微像點,不難混進去。
爲了掩護江婆,小軍也將自己給換裝,打扮成了陳博士,並將他更衣室的眼鏡戴上。
一路上,他們走走停停,避開了人多的地方,因爲是假冒的關係,表現的並不是很自然。
十分鐘後,他們二人拿着些資料,走到了西側大門口。
但讓他們疑惑的是,今晚這裡並沒有人看守,而且西側的大門,居然是開着的!
小軍下意識的,將手槍摸出拿在手中,將身子穩蹲下,一點點的向屋內走去。
吱!!!
推開鐵門,門內的一切物品,都還是原來的樣子,除了最左邊的櫃檯上,少了一個容器。
心想,可能是老張在做手術,就沒有去在意,將燈光打開後,徑直走向了手術室。
燈光打開的瞬間,江婆看到一屋子的容器,瞬間就被震撼了,待在原地沉默了良久。
可能,是對她們的離去惋惜,也可能是有一些自責,自言自語了好一會,纔跟了上去。
手術室的燈光,依然被人給關掉了,屋內一片漆黑,隱約的感覺,地上像是躺着個人!
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出什麼事了。
一陣**,小軍將開關打開,燈光照亮的瞬間,看到老張平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
“喂,老張!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躺地上幹嘛。”
一邊提問,一邊將身子蹲下來,伸手將老張翻過身。
此時,老張的面部已經僵硬,臉上毫無血色,下意識的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啊啊啊啊!!!”
大叫一聲,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一直向後退縮,顯然是發現,他已經死了的事實。
要知道,就在一個小時以前,他還跟小軍打過招呼,這轉眼間,就成爲了一具屍體。
能不然他驚訝嘛?
周圍沒有任何兇器,連半點打都過電痕跡,也都沒有,唯一的疑點,是地上碎掉的容器!
通過細心觀察,他看到碎片上的標籤,和櫃檯上少的容器,剛好還就是同一個的。
可爲什麼,老張要將他給摔碎?或者並不是他?而他,又是怎樣被人給殺死的?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任何兇器,爲了不被人懷疑,是他殺的老張,於是將他背進了內室。
將一張舊窗簾,把他給包裹起來後,藏進了衣櫃中。
“小軍,發生什麼事了?”
江婆隨後走了進來,看到滿頭汗水,一臉驚慌的小軍夠,忍不住疑問一句。
“沒……沒什麼,這屋子裡有些悶,憋的慌!”
小軍瞎扯一句,江婆卻不以爲然,湊過身子,看到他身後的容器碎片,眼珠子一轉。
“快走吧!從這個門上去,就能從後側走到二樓。”
岔開話題,小軍將手術室左側,一個被桌子堵住的門,用力推開後,示意江婆抓緊時間。
事不宜遲,江婆沒有再去多想,說着那個門走近,隨後小軍善後,將桌子從新抵好。
將地上的碎片,給全部打掃過後,左右觀察一週,見無人發現才溜出了大門。
當回到崗位上,他連忙將啞巴拉到一旁,詢問其,在自己走的期間,有沒有人來查崗?
啞巴用手語告知,確定沒出亂子,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的心裡,還在惦記老張的死,也同時疑惑,到底是誰,因爲什麼目的而殺了他。
只希望這一切,不要查到他的頭上,希望自己所做的掩飾,能幫他逃過這一劫。
………
“你叫什麼名字?”
夢夢跟隨女醫生,走進了二樓,坐在轉椅上後,左右觀望着,突然被其問話給打斷。
“我叫夢夢。”夢夢如實回答。
“我的女兒,也叫夢夢,我們還真是有緣!”
女醫生將口罩拉下,漏出她完美的臉型,衝着夢夢淡淡一笑,企圖跟她拉進關係。
“不要怕,我們只是做個遊戲,你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就好。”
女人說時,蹲在了她的身前,用雙手扶着她腦袋,打算利用瞳術,先爲夢夢催眠。
再在這之前,玫瑰給了夢夢一顆藥,並小聲叮囑過她,再到達地方前先吃下。
在江婆帶她來倉庫,車子快到達的時候,她就趁機吞下了。
所以,這個女人的催眠,對她起不到半點作用,按照玫瑰說的,她假裝閉眼裝睡就行。
很快的,女人見夢夢閉上眼,將一個原型的儀器,撕開貼在她胸口,順手打開了電腦。
一旁的電腦上,夢夢的身體數值,開始一點點的增高,從原來的零,變爲了正常數值。
一個像心電圖一樣的,來回起伏的記錄條,不停的移動着,總是偏離正常的綠線。
“又是一個失敗品。”
女人觀看好一會,見夢夢的眼睛不達標,嘆息的搖了下頭,隨後將電腦給關閉掉。
這時,她又從身旁的箱子內,抽出了一個針管,企圖將裡面的東西,注射給她。
夢夢此時眯着眼睛,看到針管一點點,刺進了她的皮膚內,心裡害怕到了極點。
要不是強忍着,真就叫出來了。
咚咚咚!!!
就在女人,要把藥劑推送之時,右側的暗門,傳來一陣敲門聲,將她的行動給打斷。
“老張?不是說了,那個門以後不要用了嗎?”
暗自腹誹一句,以爲是樓下的老張,手術給出了意外,沒多想,她就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後,並沒有一個人。
就在她探身,向外查看之時,被一個身穿白大褂,一頭金髮的人,用木棍給一擊放倒。
跳了上去,那人伸出乾瘦的雙手,死死的掐住她脖子,將她給控制在地上。
掙扎的同時,女人趁機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人口罩,身子一發力,將其撕扯了下來。
“江婆,怎麼是你?”
口罩落地瞬間,那人的模樣暴露出來,一張熟悉的臉,讓她頓時吃驚一句。
(待續……)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