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的父親,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聽完他的解釋,我震驚不已,難道他的父親,當年也在那個隊伍中,並且跟鐵山關係很好。
不然,鐵山叔的筆記,也不會落在他父親的手裡。
“是,當年我的父親,也是跟着他們一起出去的,只是他那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呆住,並且有些苦澀在裡面,我猜想,他的父親應該也給失蹤了吧。
“這個箱子,是十年前,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從外地寄過來的,我只知道那人姓王。”
將箱子的來歷,他簡單解釋了一番,隨後又回憶着,像我提起了另一件事情。
那就是箱子裡,那一顆形狀怪異的牙齒,並不是一起離來的,而是中間隔了個二三年。
而且寄牙齒的人,和那個姓王的,還不是同一個人,這一次,用的事一個新的化名。
而且,自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也被人給監視了起來。
當然這一點,也是從他三年前,一次賭.博欠債後,給發現的,當時真的驚恐萬分。
記得那一次,他因爲朋友過生日,而去喝了點小酒,興致大起的,不小心給喝過了頭。
回家路上,藉着酒勁,他竟不知道怎麼的,就來到了一家賭.場,並且將錢全部更換了。
拿着一袋子的籌碼,他走往人多的地方,坐上賭桌後,就開始瘋狂壓局,跟人血拼。
但好在運氣爆棚,不但沒輸一次,反而還贏了雙倍,當時那些錢,可真他逍遙半輩子了!
人就是這樣,一但貪心一起,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於是,他不滿足現在的金錢,還想要賺取更多,很快的,現實就讓他吃到了苦頭。
先是連輸了九局,中間有一局,稍微回了點本,但往後的局裡,沒有再贏過一次了。
但了最後,輸光籌碼的他,心裡已經給扭曲了,爲了贏回那些錢,不惜用房子來抵債。
結果可想而知!
到最後,瘋狂的他,甚至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賭,結果人財兩空,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
當然,對方並沒興趣要他的命,而是打聽到,他的家裡有個寶貝,只要他交出便放了他。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所指的東西是啥,但靈機一動,很快的,他就聯想到了那顆牙齒!
無奈下,爲了先保住性命,他狼狽的滾回了家裡,去取那個東西,打算先躲過一劫再說。
但沒想到的事,當他拿出木盒,將其捧在手裡,打算去往賭.場的時候,險些嚇個半死。
先是自己的家,莫名的就給起了火,隨後,便是經過橋頭時,石橋突然的給坍塌。
而最後,一把從草叢中,竄出來的匕首,直接紮在他手中,那個抱住的木箱子正中央。
這種種遭遇,似乎都在訴說着不凡,而都跟木箱有關。
而且那匕首上面,還有一張紅色的紙條,寫着幾個清晰大字,“乎將其賣之,否死!”
那意思,他當時哪能不明白,顯然是有人,在得知他要用那東西,給作爲抵債的東西。
所以,這纔出手阻止,並且恐嚇他,如果將它賣掉的話,他自己就會被殺死的。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彷彿都在被監視。
不交出東西是死,而如果交出東西,還是死,他當時真的不知所措,進退兩難。
但好在那人,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給了他一張車票,並讓他換個身份,從此裝瘋賣傻。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離開了城市,來到了龍城這裡……
而那個人,爲什麼要千方百計,保住他手裡的牙齒,直到今天,他自己都還是不明白。
自從打開那個筆記,他才瞬間給明白,將那東西,跟塔昆的幼齒,給聯繫到了一起。
也是從那個時候,他開始利用自身特長,去爲龍城個塔昆繪畫,並不收價的免費贈送。
但這裡的人們,似乎對於他嘴裡,那個視爲英雄的塔昆,並不是認可,而且極力反對。
很快的,先是被趕出住處,蝸居於天橋下,後是隻要他一開口,就會被人排擠和謾罵。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他的父親,應該認識我父親,所以我想通過他,瞭解上一些事情。
“你父親,當年所在的隊伍中,帶隊的那個老羅,你認識他嗎?有沒有見過他。”
我試探性的,簡單提問了一句,話落後,他衝我搖了下頭,見狀,我彷彿被潑一頭冷水。
剛生的希望,就這麼給破滅了,我原本還想進一步,去套一套他的話,現在看來不必了。
見我愁眉苦臉,他想是看出了端倪,開口問道,“你這麼在意他,難道你認識他?”
“嗯,他是我父親,當時最好的朋友,我父親失蹤前,跟他待過很長也一段時間。”
因爲不確定,那個老羅,是否就是自己父親,我還是找了個藉口,將他推辭成好友。
“不過,我認識一個人,他或許是見過老羅……”
沉思之時,他的一句話,又將我給再次點燃,一聽到這句話,我像是又重生了新的希望。
父親失蹤快三十年,我至今,一點他的消息也沒有,每次有關他的事,都讓我激動不已。
或許因爲太想念,時常在夢裡,也會想起他的臉,但伸手觸摸時,卻又給消失不見……
“他就在龍城,別人都稱呼他四爺,我父親在離家前,在他的手裡面,買過些工具。”
回想着,他父親在離開龍城前,去過名叫四爺的人那,所以他猜想,老羅或許也去過。
如果老羅去過,想必那個四爺,一定還有些印象的,所以只要問一問,一切就都清楚了!
………
警局內。
“炎哥,今晚有空嗎?”
炎黃已經下班,剛走出辦公室,就遇到了隔壁的警花,玉兒,被她給堵在了樓梯口。
“玉兒!我以爲誰呢,突然跳出來,嚇了我一跳。”
炎黃打趣一句,將領口整了整,聽完他的話,玉兒像是有些不開心,將嘴給嘟了起來。
“討厭,我有那麼嚇人嗎?你到底什麼時候有空?每次找你,你都說你忙!”
玉兒臉色突變,對着炎黃髮兇一句,炎黃的不在意,讓她心裡十分難過。
算上這一次,玉兒堵炎黃的次數,已經不下於五十次,可每一次,都被他用藉口給推脫。
要不是喜歡他,她還真就這輩子,都不再去理會他了!
“炎隊,老實說,你對我有感覺嗎?”
(待續……)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