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快醒醒!”
昏睡中,耳畔傳來了李雪的呼喊聲,我睡意朦朧的將雙眼睜開,發現自己正躺在李雪的懷裡。
而胖子,則倒在我的身邊。
那個將我迷暈的怪物已經離開了,一切恢復了正常,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變化,除了睏乏無力,渾身痠軟。
“你沒事吧秦飛?難道你們也遇到泣狐了?”李雪關心的問了一句,隨後疑惑的看着我。
“沒事!”
“他能有什麼事?你看他鼻血流的,跟不要錢似的,最多也是幸福死!”
胖子被吵醒後,嫉妒的白了我一眼,撅着嘴,陰陽怪氣的開始挖苦我。
也不願人家說,換做是誰,看到這種畫面也都會嫉妒!
我此時正躺在李雪的懷裡,腦袋被李雪傲人的雙峰夾在中間,更巧合的是,李雪的領口,還微微敞開着!
聞着李雪的體香,看着李雪衣領開口內的“風光”,我的腦子開始發燙,渾身燥熱起來。
於是我岔開話題道:“那東西叫泣狐?”
“對!我也是才聽王濤說的!”
李雪說完話,看了一眼站在角落裡的王濤,王濤見狀配合的點了下頭。
我就說怎麼感覺那怪物的眼睛,那麼的眼熟?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聽李雪一說,我彷彿如夢初醒,原來那是狐狸的眼睛!
“給!把這個戴上就沒事了。”
說時,李雪將兩團特質的棉花遞給了我,這種棉花是被人形蚣尿液所浸泡過的,能夠很好的隔離泣狐的叫聲。
泣狐是一種狐麪人身的動物,叫聲類似婦女在哭泣,所以因此而得名。
它們是屬於紅瞳進化獸的一種,以吸嗜人的精力爲生!
它們普遍的狩獵方法,是先用叫聲誘敵,使其產生幻聽,再用嘴裡的一根類似鐵鉤子的吸柱,纏繞其舌頭,吸嗜其精華。
至於我剛纔將它環抱,所聽到的那些話,也都只是中了其叫聲後的幻聽罷了!
泣狐也是進化獸中,唯一不將人類直接殺死的種類,它們只吸嗜人的精力,並不會對人體本身造成太大的威脅。
“這地方有很多暗道,裡面機關重重,大家小心點,都跟緊我!”王濤說時走了過來,衝着我們提醒一句。
讓我奇怪的是,王濤身上的所有傷口,居然神奇般的全部恢復了,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徑直走向磚牆,王濤將手心貼在牆面上的一個凹槽裡,用力的向下一按,磚牆的側邊,頓時出現一條能夠容納一個人行走的通道。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升起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王濤之前來過這座古墓?不然怎麼會對這裡的機關了如指掌,操控自如?
“大家等會跟緊點,千萬別出聲!”
話音落,王濤率先走進了通道,我沒有將自己的顧慮和任何人說,我開始回憶起山洞裡的老者,所對我說的那句暗語。
穿過三角形的通道,又走過幾條幽深的小路,我們被帶到了一間全新的墓室內,看樣子想要從這裡出去,必須要經過這間墓室。
這間墓室的周圍,都被紅色的蠟燭所環繞,墓室裡面空空蕩蕩的,並沒有我腦海中所想象的那麼輝煌!
在這間墓室中心位置,擺放着兩具身穿鎧甲,手持長劍的武士,在蠟燭的稱託下,顯得格外的神秘與威嚴。
那兩個武士,人高馬大,身上穿着一套拉風十足的銀白色鎧甲,那些鎧甲像是用白銀鑄成的一樣,閃閃發光,耀眼奪目。
他們的臉上,還分別佩戴着一張金黃色的鬼面具,用單膝跪地的姿勢,面朝身前的一座,被蛛網所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墓碑。
在他們的身後,是一扇綠色的青銅門,如果猜測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被墓主人故意擺放在這裡,用來看守古墓的守門人!
“記住,別碰這裡的任何東西!”王濤表情嚴肅的叮囑一句。
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我們屏住呼吸,邁着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的繞開那兩個鎧甲武士,走向了那扇青銅門。
一路上都很順利,眼看就要走到那扇青銅門的時候,胖子突然肚子一疼,放了一個臭響屁,嚇得我們直接渾身一哆嗦。
“你他孃的還真會找時候,早不放晚不放,偏偏這個時候放,你是想害死我們嗎?”我無奈的抱怨一句。
“飛哥,對不起,我……”
胖子無辜的看着我,想要解釋些什麼,但剛到嘴邊的話,卻硬給嚥了回去。
“飛……飛哥,怎麼少……少了一個?”
胖子結巴着,像看見了鬼一樣,嘴裡含糊不清,我隨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腦子頓時“轟”的一下,驚鄂的說不出話來。
原本跪在地上的兩個鬼面武士,其中一個,居然消失不見了!
猛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正在驚悚之餘,我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涼意。
嗤!!!
剛一回過頭,一把鋒利的長劍,就貼着我的臉部直接刺了過來,要是再晚上半秒的遲疑,我的腦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勉強的躲過這一劍,我的臉部被其銳利的劍鋒割出了一道長血口,鮮血順式劃過臉頰,滴滴墜落在地面上。
正是那個消失的鬼面武士!
他腰間的那把長劍,早已從劍鞘中抽了出來,將劍尖抵在我的咽喉上,我咽喉處的皮膚已經被刺破,鮮血順着劍身流淌。
他睜着一雙暗啞無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就好像是要我爲踏入這片禁地,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一樣。
哐!!!
胖子替我解圍,搬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用力的砸向那個武士的後腦,直接將其頭上的銀盔砸出了一個大洞。
像是惹怒了那個武士,轉身間揮劍,胖子的肩部直接被長劍刺穿,身子一直後退,被逼上了一面牆壁。
劍身對直的穿過胖子的肩頭,深深的刺進了牆壁裡,隨後武士猛的一把將劍拔出,胖子也應聲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
轉過身,那個武士再次將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手持長劍衝了過來,我一把握緊了劍身,用盡全身力氣阻止着。
手掌頓時被割破,鮮血流了一地,我握住劍身的手,因爲割心的疼痛開始本能的顫抖,長劍繼續緩慢的一寸寸刺入。
頃刻間,長劍穿透了我的外衣,眼看就要刺入我的心臟,就在這時,那個武士的身子突然一僵,靜止住了。
就想是一個被上了發條的玩具,因爲扭力的停止,一動不動的停在那裡!
:最近因爲感冒,腦袋昏昏沉沉的,更新有點晚,希望親們見諒,請大家繼續支持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