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發生什麼事了?”伴隨着一個慈祥和藹的男中音響起,一個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報告排長!三班副班長劉育辰違反軍令,阻止倖存者進入避難所,他還向倖存者索要貢品,請示排長,該怎麼處理?”阿金班長聽見排長的聲音後再也不敢和猩猩班長糾纏,立即**肅穆的向排長敬禮稟告道。
“阿金說的很對!我可以作證!”二班班長小婉作證道。
“猩猩,劉育辰是你帶出來的將,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排長把臉面向猩猩,我們也趁此機會一睹排長真容。
天啊!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
他那如朱爸一樣慈祥和藹的雙目、因歲月而留下的柔和的魚尾紋、若隱若現的兩個酒窩,再加上如朱爸一樣陽光般溫暖慈祥、總是帶給人希望的微笑,簡直擁有和朱爸一樣的氣質。。。只是他確實不是朱爸。
原來在劉育辰那種極品存在的防化部隊裡面,也有類似於朱爸一樣慈祥和藹、正直可靠的軍人啊,我在心裡想到。
“報。。。報告排長,下屬也是才知道此事,哼!劉育辰這廝竟敢向倖存者索要貢品!還。。。還請排長准許我把他帶回去軍法處置!”前一刻還凶神惡煞的猩猩班長此時變得就像一隻膽小的小猴子一般,連求情的話也不敢說一句,可見這位排長在軍中的威信可不是開玩笑的。
“好吧!不過!你要給我們和那些倖存者朋友一個滿意的交代!”排長一臉威嚴的說道。
“恩!我一定重罰!我這就把這廝拖下去重打100軍棍!!!”猩猩陰狠着說道。
“1。。。100軍棍!媽媽呀!排長、班長,你們饒命啊!”劉育辰瞬間崩潰,直接趴跪在院牆上哭道,再也分不清從他口角留下的是淚水、鼻涕還是口水。。。
“排。。。排長!這是不是。。。”小婉神色緊張的插入道。
“你們不用再爲他求情,這是他應得的懲罰!一切必須按照軍規處理!”排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但是。。。”阿金也插話道。
當小婉和阿金插話時,我發覺劉育辰的表情變得豐富起來,不知他是在感謝小婉和阿金的以德報怨,還是在慶幸自己可能被輕判呢?
“別說了!我意已決!”排長一臉不想再聽下去的表情。
“排。。。排長,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100軍棍太輕了!像這種人渣,就應該丟出去喂喪屍!讓他親眼看見自己被活啃的樣子!以正軍威!排長,您意下如何?”小婉面無表情的說道。
“恩,排長,我。。。我的意思也是這樣的,100軍棍實在是太輕了!甚至喂喪屍也太便宜他了!再怎麼樣也應該來個:凌遲處死、萬箭穿心、剜心取腸、剝皮抽筋、割肉離骨、熬骨烹湯、飲血吞肉、生吞活咽、食肉寢皮、挫骨揚灰、鋸頭斷椎、開頭取腦、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碎屍萬段、懸首示衆、暴屍百日吧?”娃娃臉的阿金滿臉笑容的說道。
“媽媽呀!!!排長!!!使不得啊!!!班長,快來抓我去打軍棍吧!我非常真心的願意被打棍棍啊!!!”被嚇得屎尿齊流的劉育辰一邊尖叫一邊往院牆裡面跳下去。
“。。。阿金,小婉,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劉育辰雖然犯了大錯,但罪不至死,100軍棍也夠他記住這個教訓了!好了,我意已決!你們不必再說!猩猩班長,施行吧!”排長收起和藹慈祥的面容,一臉冷酷的說道。
“好!謝謝排長法外開恩!劉育辰!你個狗東西!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快跟老子爬過來!讓老子好好的伺候你一下!嘿嘿。。。”猩猩一臉淫笑的道。
伴隨着劉育辰被猩猩拖走的哭號聲,一切又迴歸了平靜。
“對了,各位朋友,剛纔我只顧着處理劉育辰,忘了和你們打招呼,真的很抱歉,我姓朱,叫朱子豪,首先,我謹代表——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防化學兵部隊直屬防化團、一營二連三排全排戰士對劉育辰事件向你們致以誠摯的道歉;其次,請你們放心的住進來!我用我軍人的身份立誓,只要我們還存在一天,就要保你們一天的安全!”朱排臉上再一次泛起如朱爸一樣陽光溫暖的微笑,給人一種渾身暖洋洋的感覺,他帶給我們一種希望,一種重新開始新生活的希望。
我們的噩夢,是不是可以到此結束了呢?我在心裡滿心期望的道。
“還沒有請問各位朋友的高姓大名呢?不知應該怎麼稱呼?對了,這位朋友,你是不是他們的領袖啊?你們不是我們部隊的軍人,可以不用叫我朱排長,直接叫我豪叔吧,這樣,大家可以親近一點。”朱排一臉微笑的道。
“龍飛!豪。。。豪叔問你話呢!”燕子在我身邊扯了扯我的衣服,小聲提醒我道。
“豪。。。豪叔?誰是豪叔?”我從思緒中突然間清醒過來,一口黃腔的道。
“豪叔就是朱排啊!”燕子着急的道。
“哦哦哦!朱排。。。不不不,豪叔!請恕我無禮!我們是從江津區白沙鎮逃難來到這裡的!因爲我們聽說這裡有避難所,沒想到。。。”我緊張的道,生怕自己怠慢了這位與朱爸一樣可親可敬的軍人叔叔。
“沒關係,來,進來,慢慢說,來到這裡,你們就安全了,不用再過外面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豪叔一臉慈祥的道,看上去就像一個守在門邊盼着兒女歸來的慈父一樣。
我感激的淚水盈眶,恨不得現在就撲入豪叔的懷中痛哭流涕,把這6天來所受的災難在豪叔的懷中痛痛快快的哭出來。
吱呀,大門打開,在我的帶領下,大部分的人都隨着我往避難所裡面走去,除了鬼手。
“鬼手,過來啊!你留在原地幹麼啊?”我小跑着跑到鬼手身邊,對他小聲的說道。
“龍飛,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鬼手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
“哪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啊?我覺得豪叔就像朱爸一樣,是一個值得讓我們託付生命安全的人,況且,我們大天朝的軍隊還有什麼值得讓你懷疑的地方?!好了!別跟我鬧了!豪叔還在裡面等着我們呢,反正我是不想再到外面去面對那些吃人的喪屍了!”
我邊說邊拉着鬼手往避難所裡面走去。。。
吱呀。。。
避難所的大門在我們後面關閉的聲音傳來,不知怎麼的,聽見這聲音,我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算了,不去想了,多半是鬼手和粟粟姐呆久了,被粟粟姐傳染了,也犯了一種叫“神經質”的毛病了。
在豪叔帶領我們進入避難所的途中,我把我們的名字一一向豪叔做了介紹,我也趁此機會打量起這個神秘的避難所來。
整個避難所,由一條十字主幹道分爲了四大區域,遠離大門的西北區是屬於倖存者的住宿區,靠近大門的西南區是一個儲存物資、軍用裝備的大倉庫,與倖存者住宿區相對的東北區是防化部隊的住宿區,而與大倉庫相對的東南區是一個佔地極廣的大食堂。
“你個色老頭!在那裡嘰嘰咕咕的說什麼?!是不是也想來插一腳?!來吧!本宮一挑二!無壓力!”
“我。。。我沒說什麼。”豪叔一臉慌張的轉回頭,再換出一臉正經的表情,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龍飛兄弟,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擔當!”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有覺悟!這裡就交給你了!豪叔我先閃了。。。”豪叔邊說邊往遠處跑去,就像生怕受到了連累一樣。。。
這個死老頭,虧我剛纔還以爲他是菩薩心腸,那麼關心下屬,結果這麼貪生怕死,把我一人留下來面對眼前的女王。。。話說,她真的不但有女王的氣質、美貌、更有女王的強大的氣場,哪怕是犯病的粟粟姐,貌似都沒有她狂吧?
我一旦陷入沉思,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呆呆的往女王般的雪女望去。。。
“你這個豬哥!淫賊!變態狂!我要殺了你!”女王般的雪女徹底被無意冒犯的我激怒,揮舞着已經穿戴好金絲手套、五指併攏、成手刀狀的雙手向我撲來。。。
“龍飛小心!!!”燕子的尖叫聲把我從思緒中喚醒過來,可是一切已經太遲了,她已經衝到了離我不足1米的範圍內。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在我耳邊響起!
“別激動!”一個陌生而堅定的男聲傳來。
在我從驚變中清醒過來時,發現在我面前站立了一位風流倜儻的青年。
看他年齡,大概30歲左右,他的身高大概1米90左右,腰細,身材欣長,體重大概140斤都不到,他的五官只能用天斧神工來形容,額頭很高,鼻樑很挺,下巴園尖適度,整個臉部就像被刀削過的一樣,菱角分明,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再加上他“奴良陸生式”的長髮。。。簡直太完美了!他這種極品美男子就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一樣,如果說鬼手是陽剛粗獷的將軍、三藏是仙風道骨的隱士、那他就是九天玄外的仙人。
“冷月!你爲什麼要救他?再不讓開,本宮連你一起收拾了!”雪女對着那位救我的青年吼道。
“姐姐,算了。。。他可是號聲天下第一刀客的刀男——冷月啊!您就消消氣吧。”曉兒妹子從後面抱住她的雪姐,焦急的勸道。
“別鬧了。”
鏘!
冷月還刀入鞘
面無表情的看了雪女和柳辰曉一眼,徑自往倖存者住宿區走去。
望着他孤高冷清的背影,喜歡武俠小說的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傳說中的俠客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謝了!冷月!”我大聲的向他叫道。
冷月還是一言不發,只是舉起右手,揹着我搖了兩下,貌似是“不客氣”的意思,在他的左手裡握着一把白色刀鞘的***。
“幸虧有他幫忙,不然你就慘了,好了,我帶你們去和其他的朋友認識一下吧。”豪叔滿臉笑容的說道,仿似他剛纔的逃跑來自異空間,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我們繼續跟着豪叔,路過仍然怒氣衝衝的雪女和尷尬臉紅的柳辰曉的身邊,來到了一個露天的籃球,此時,正有兩位20多歲、滿頭大汗、**上身的男青年在籃球場上進行1V1的鬥牛,剛纔發生的一切,貌似一點沒有引起他們的關注。
在籃球場邊的石凳上,坐着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此時他正叼着煙管,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觀看着籃球場的鬥牛好戲,神態極其的悠閒自在。
而在那個白髮老人的旁邊,站着一位手舞足蹈、吶喊助威的美女青年,看其年齡,貌似不超過20歲。
我在豪叔身旁,觀察着豪叔的表情,他本想出聲叫他們過來,但又忍住了,貌似是怕打斷了那兩位足足2米多高的男青年的鬥牛比賽。
而此時,場中的比賽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只見兩個男青年之中的平頭男青年,一邊運着籃球,一邊尋求突破,但卻總是甩不掉纏着他的光頭男青年,突然間!他做了一個假動作,然後把籃球死命地扔向籃筐,在光頭男青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閃電般的衝向籃筐,再充滿爆發力的向上跳起,兩手抓着從籃筐反彈回來的籃球,像大猩猩赤木剛憲一樣,狠命地把球灌進了籃網!
“哇哈哈!炎鵬!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球場邊那位美女青年歡呼道。
“好樣的!好了!大家都過來吧!我介紹新的朋友給你們認識。”豪叔趁此機會發話道。
聽見豪叔的聲音,籃球場上的衆人都露出一臉掃興的表情,然後極不情願的走了過來。特別是那一位光頭男青年,貌似他很不爽剛纔的輸球,一臉陰狠歹毒的表情,看着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首先,這位大美女就是我們希望之家裡面的美女畫家——筱筱”豪叔一臉微笑的介紹道,看起來就像一個和藹可親的校長。
“豪叔過獎了,我只不過是一個美術系的大一學生而已,唉,曾經的大學生。。。”筱筱神情黯然的說道,貌似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不好意思,勾起你的傷心事了。”豪叔向筱筱道歉道。
“沒事,豪叔,你繼續介紹吧。”
“恩,還有這兩位大塊頭,他們是,我們的平頭大帥哥炎鵬和光頭俊男JT。”
“JT,他是外國人嗎?”朱投插話道。
“不是的,他們兩位都是我國的大學生,喪屍爆發時,憑着實力和運氣才逃到我們這裡來的,對了,你們兩位還是同學吧?”
“恩,同學。”光頭的JT冷冰冰的回答道。
他的表情和一臉和善的炎鵬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炎鵬含笑不語,只是點頭表示承認。
“對了,這位老爺爺怎麼稱呼?”很久沒有發話的粟粟姐突然間開口道。
“我叫老戴,是一名修車工,我今年才60歲,算一個比較老的中年人吧。哈哈,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叫我戴哥哥。。。”滿頭白髮,看起來比豪叔還要老的老頑童開玩笑的說道。
“戴哥哥。。。算了,我還是叫你老戴吧。”粟粟姐滿臉通紅的說道。
“哈哈,小姑娘真可愛。”老戴嬉皮笑臉的看着神情尷尬的粟粟姐,一臉的打趣的說道。
看着第一次真正臉紅的粟粟姐,我不禁有一種三觀第三次被顛覆的感覺。。。莫非粟粟姐好這口?天啊,重口味啊。。。
正當我又在胡思亂想時,豪叔低頭看一看他左手腕上的機械錶,然後擡頭對我們說,“現在已經晚上6點了,時間不早了,大家快點回去各自吃了晚飯後睡覺吧。”
“不去食堂吃飯嗎?”我疑惑的問道。
“食堂已經被封鎖了,我們把那裡設置爲了臨時的實驗基地,專門提供給小婉班長做研究,那涉及到軍方的高級機密,請恕我不能告知你們。”豪叔真誠的說道。
“哦,沒事,豪叔你能告訴我們這麼多足見你沒有把我們當外人,我已經很感激了。”我真心誠意的說道。
3個小時後
我吃了豪叔他們提供的方便麪、果凍等各種零食後,躺在牀上,安心的準備睡覺,本來以爲來到避難所就可以吃一頓久違的米飯了,沒想到還是隻能吃這些零食,不過啊,在末日,能有這些吃的,對我們來說,已經很知足了,趕明兒叫豪叔他們護送我們去悍馬的停車地點,那裡面,還有我們除武器之外的全副家當呢,對了,還有貝貝的骨灰。。。
貝貝啊,唉。。。想着貝貝昨天變喪屍的那一幕、又想着裘央今天如木偶人一般的行動和表情,我感覺我的心不是一般的痛,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我根本無法睡覺,只好穿衣起牀,準備出門走走。
吱呀。。。
我跨出房門,打着豪叔提供的手電,慢慢地往籃球場走去,一絲涼爽的夜風吹來,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這個重慶的鬼天氣變得也太快了吧?這才4月中旬,天氣就變得異常的炎熱,要不是今晚有點涼爽的夜風,我還真的想打道回府了。
正當我快要走到籃球場時,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間闖入了我的視線!
“誰?!”我驚恐的問道。
“我,炎鵬。”炎鵬迎着我的手電光,一臉詫異的說道。強烈的手電光照得他睜不開眼睛。
“你在這裡幹嘛?”我警惕的問道。
“沒,沒幹嘛!”我能聽出他話語中的驚慌。
“快老實交代!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一定會報告朱排長的!”
“別!千萬別!我告訴你吧!我在這裡等一個人。”炎鵬貌似經過百般的掙扎後,最終才願意向我吐露他的秘密。
“你在等誰?!”我追問道。
“我。。。我在等JT。”炎鵬吞吞吐吐的向我說道。
“等他幹什麼?”我覺得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唉。。。還不是我今天下午讓他輸得那麼慘,要強的他約我今晚8點再來比賽過。可是他直到現在還沒有來,而你卻來了。”炎鵬舉起他手裡的電筒,看了看他手腕上的機械錶,一臉真誠的對我說道。
“好吧,我相信你,這麼晚了,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吧。”我說完這句話,轉身往住宿區走去,經驗告訴我,對於任何神秘的事情,能別管的就別去管,這是保命的最佳方法。
撲通、撲通。。。
伴隨着我劇烈的心跳聲,我迅快的走回我的房間裡,能平安回來,對我來說,實乃萬幸,我低下頭看看在我手上顫抖的勞力士,4月20日晚上10點,恩,該睡覺了,我又再一次強迫自己響應朱爸的號召進入夢鄉。。。
咚咚咚。。。
激烈而響亮的敲門聲響起
“龍飛!快起來啊!出大事了!”
我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趕緊爬了起來,“出什麼大事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對着門外吼道。
“一大羣喪屍闖進來了!豪叔他們正帶領全排的人在殺喪屍呢!形勢十分的危急啊!豪叔叫我們先走!他們掩護我們!你快開門啊!”
這次我聽清楚了,是燕子的聲音,於是我趕緊跑到門後面,按着門鎖使勁一拉!房門應力而開。
出現在我眼前的燕子,一臉的焦急狀,“你是怎麼搞的?!這麼遲再開門。。。你真的讓我。。。餓壞了!!!”
一臉焦急的燕子突然間張着血盆大口往我撲來!!!
“不要啊!!!”
我大吼着往空中打去,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夢。。。
但就在這時!!!
咚咚咚。。。
激烈而響亮的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龍飛!快起來啊!出大事了!”燕子的聲音再一次出現
媽媽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上帝,你老人家是在玩我嗎?!
我面對着與夢中驚人相似的場景,坐在牀上不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