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介銘對餘澤愷說完這些軟話後,轉頭走到那老外旁邊,提起他的腳踝,將他拖到餘澤愷面前,當着餘澤愷的面對着老外腳踝上的傷口,用力又是一刀。
“gree!!!!a!!!!!”老外立刻大聲的叫喊了出來,這老外再能忍痛,也經不住舊傷口上來一刀的,這種疼痛讓他渾身顫抖,卻又不敢挪動他的腳。
“他是我見過最能夠忍痛的人,我之前劃斷了他的腳筋,他卻能夠堅持跑了差不多一公里......換作你呢?你可以試一試在你身上的效果。”鄭介銘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餘澤愷旁邊,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根本不給他好言好語說話的機會。
如果你要說話,就抓緊說出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聽你唧唧歪歪說一大堆僞道理!!鄭介銘心裡想着,低頭對着餘澤愷手臂上就是一刀,這一刀不深不淺,既讓餘澤愷感到了痛楚,又不至於讓他血流不止。
金虎站在旁邊,看着鄭介銘的變化,感到有些詫異。
鄭介銘將餘澤愷重新拉了起來,隨後一琢磨,轉頭對金虎說,“哥們,幫我把桌子挪過來一張。”
金虎聽罷,走到旁邊,拉過來一張桌子。
鄭介銘拖着餘澤愷,將他放到了桌子上平躺着,隨後說着,“幫我把他綁起來,和桌子綁在一起!”
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顫抖着的餘澤愷綁了起來,餘澤愷肚子上那點兒贅肉也因此而凹陷了下去。
鄭介銘看着餘澤愷,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看他似乎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轉頭把老外也拖了過來。
“你打算怎麼做?”金虎問。
“我還沒想好,臨時想到怎麼弄他,就怎麼弄他。”鄭介銘說着,“反正時間不多,弄死或者弄到他張口爲止。”
餘澤愷聽見鄭介銘這麼說,心頭又緊了一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沒有道義了一點兒?”
“跟僞君子和敵人懶得講什麼道義。”鄭介銘回答。
鄭介銘把老外也用相同的方式綁在了另一張桌子上,兩個人如同案板上的兩塊肥肉。隨後,他將兩個人的手掌攤開,左手抓住。
“這樣,餘澤愷,我也懶得跟你這種人玩兒虛的了,我們時間也很緊張,你不交代,這羣老外的人隨時都會打過來,這老外你也看見了,他的身份我不知道,但你不會不清楚。”鄭介銘頓了頓,“你看見牆上的掛鐘了麼?那個鍾時間不準了,但秒針還在正常走,每走一分鐘,我就剁掉或者割掉你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剁一次你的,剁一次他的,直到你們兩個有人張口說話爲止。”
餘澤愷驚恐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說着,“你......你別胡鬧?”
“胡鬧??”鄭介銘說着,“呵呵,你可要小心了,一來我最喜歡胡鬧,二來這老外嘴很硬。要不這樣,我從他先開始吧?算是給你一個面子?”
鄭介銘話音剛落,提刀就朝老外左手食指剁了下去。
只聽見Duang的一聲!!這老外慘叫着,左手食指落地。
這老外嘴裡罵罵咧咧的罵着,說了一大堆“中州狗”之類的英文,鄭介銘只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轉而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現在掛鐘正好指向零,下一次再到零,就輪到你了。”
“你......你讓我說什麼......”餘澤愷開始感到緊張。
“還剩四十五秒。”鄭介銘看着錶盤,心想,你別想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浪費我們的時間,你說我讓你說什麼?
“我說......我說......你先把刀放下!!!”餘澤愷大聲的喊着。
還剩三十秒。鄭介銘這次索性懶得說話了,他只是默默的注視着錶盤。
餘澤愷突然又萌生了僥倖心理,琢磨着這鄭介銘一向不是這種作風,是不是隻是在騙我??
金虎也看着鄭介銘,他也有相似的想法,用刑這個概念,他從來沒有和鄭介銘結合在一起過。
還剩二十秒了。鄭介銘開始盤算這次先剁掉餘澤愷身體的什麼部位。
耳朵?太明顯了,也不夠痛吧可能,先不着急。
臉上的器官先給他留着,他如果招了,還得讓他做人,也別一下子弄得過於殘忍了。
剁掉一塊肉?跟凌遲處死豈不是一樣了?先不着急,慢慢來。
算來算去,指頭還是最理想的,既不會讓他就這麼死了,還可以讓他知道痛。
鄭介銘看着秒針默默的走完一圈,抓起餘澤愷的右手,迅速朝餘澤愷的小指上剁了下去。
剁小指,已經很給餘澤愷留情面了,再過一分鐘,鄭介銘自己也不知道會剁掉他什麼部位。
“啊!!!!!!你他媽真剁啊!!!!!!”餘澤愷慘叫着大聲喊了起來。
隨後這喊聲幾乎變成了哭聲。
爲什麼不是真的?下一步剁你食指。
鄭介銘沒有說話,他懶得再去教餘澤愷怎麼做了,轉頭看了看錶盤,指向了十的位置。
“下面計算下一個一分鐘。輪到老外了。”鄭介銘說着,轉頭面向老外。
這老外此時用一種憤怒中帶着無奈的眼神看着鄭介銘,隨後漠然的閉上了眼睛。
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sJs的標誌到底意味着什麼?你們到底對中州做了什麼?又試圖隱瞞什麼?鄭介銘心裡更加困惑的想着。
漫長一分鐘再度過去,這老外的第二隻手指被剁了下來。
門口替鄭介銘看守着正門的駱雪聽見裡面的喊聲,疑惑的回頭。而這裡,李軒等人也並沒有散開,直到花奉過來,“都圍着幹什麼?大家該休息的休息,該守衛的守衛!!現在隨時都有人會打進來!!”
金虎看着餘澤愷,皺着眉頭,張着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又輪到你了,餘先生,希望你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鄭介銘看了看錶盤,默默的再度開始計時。
你他媽快說!!!別逼我們把你給弄成個半殘廢!!
“還剩十秒。”鄭介銘冷冷的回答,無意義的音節我不想聽,別光說‘我說我說’,具體的信息拿出來!!
“九、八、七........”
“這羣外國人是軍火商!!!來攻打末日政*府的人是軍火商!!!”餘澤愷心理防線終於崩潰,開始開口。
“繼續。”
“你們這羣人......如果知道了我所知道的信息,不同樣會把我殺了麼......”餘澤愷崩潰之餘,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難道我說出來了,就能夠平安麼?”
“金虎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會對外說的,我也會保護你做人的底線。”鄭介銘回答,“你說了,還能夠平安,但如果你不說,剛纔倒計時是七,七秒之後,你猜猜什麼部位被剁下來?”
“你別!!!!我說......”
看來這人果然不怕軟的怕硬的。鄭介銘心裡想着。
“我在末日之前,確實得知了信息,知道中州會出現一場災難,但我並不知道是喪屍這種形式。”餘澤愷一旦開口,話就源源不斷的說出來了,“當時我得到的信息,只是坊間傳言說中州可能很快就會經濟崩潰,會變成類似軍閥混戰一般的格局,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你知道這種謠言總是滿天飛的,稍一不控制就會氾濫,但買賣軍火本身也是一筆不錯的生意,我隨後就勾上了Lucien,我一直從他那裡購入軍火。”
“他是軍火商,怎麼會有試劑?”
“我不知道試劑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也會和喪屍沾上邊!!”
“你繼續說。”
“再後來,開始意識到所謂的經濟崩潰實際上可能是某種形式的生化攻擊......”
“什麼叫做開始意識到?還有,你所謂的得到信息,又是怎麼得到的信息?”鄭介銘問。
“是因爲......”餘澤愷頓了頓,“給我點兒水喝......我都很久沒喝水了。”
“把水給他!!因爲什麼??”
餘澤愷仰起頭,金虎小心的往他嘴裡倒了點兒水。
“有人告訴我的......”
“什麼人?爲什麼告訴你?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鄭介銘繼續發問。
“這人是......一所研究院的負責人......是生化方面的研究院......那個院的院長職位一直空缺着,但我們家和他們主持工作的一名姓楊的副院長是世交......他有次請我去他家露臺喝茶,那次他私下告訴我他要出國了,我問他爲什麼,他告訴我可能會有一起針對中州的襲擊,而他們院本身就是從事生化研究的........”餘澤愷說着,“那之後沒兩天,就傳出來他們院裡一羣負責人和研究人員集體出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