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就是因爲這麼一句話正好戳中了趙雲的痛點,一時間趙雲不知道該怎麼辦。
孫權微微勾了勾脣笑了笑,就看趙雲這個反應,他心裡面就知道自己怕是已經有戲了,而且只要自己再說一下,想必趙雲那傢伙應該就會動搖。
孫權見趙雲那傢伙動了心思,於是便從座位上,走到了趙雲的身後,拍了拍趙雲的肩膀,趙雲愣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來。
“我這也是爲了將軍好。”
趙雲輕笑一聲,但還是不願意去相信孫權。
“你爲什麼要幫我?你有什麼理由幫我?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我也知道你到底什麼樣的心思,雖然你們兩個人和和善善,但是內心都是已經隔閡了良久,你無非就是想扳倒將軍而已,又何必在這個地方多費口舌?”
趙雲看着面前的孫權說道,孫權輕笑一聲倒是並不怎麼生氣。
趙雲這傢伙講講話本來就比較直,如果跟他生氣的話,豈不是要活活被氣死?
“那是因爲我跟夏侯充有仇,你還記得合肥之戰嗎?當初他在曹操的麾下,都是因爲他給曹操獻策,所以才導致我失了那麼多將士,我也失去了我當時的領地,而且還把我給抓了過去!”
孫權攥着手心裝出一股特別生氣的樣子,大聲吼叫道。
趙雲愣了一下,這合肥之戰他也算是聽說過,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夏侯充搞的鬼。
看來夏侯充這傢伙還真是陰謀頗深。
在孫權少說也是一個大將軍,在計謀方面肯定是不會很差的,夏侯充竟然能將孫權逼到這種境地。
“當初要不是因爲夏侯充的話,我又何必落得個如此境界,如果不是因爲將軍派關羽相救於我的話,我怎麼可能活到現在,所以你們將軍對於我來說也算是有救命之恩的人,我怎麼可能就害他?”
孫權聲情並茂的說着,趙雲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該不該相信面前這個人。
“這夏侯充在這個地方就是個禍害!那天晚上他突然闖到我的營帳,就開始跟我亂扯話題,後來我才知道你原來是被陷害的那一個,當時我想跟將軍講明來着,但是看劉備將軍當時實在是不耐煩,我也就不再繼續說了。”
孫權說着,就在此時,趙雲擡起臉來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將軍你可願跟我合作,只要將夏侯充驅逐出劉備的庇護之外,那麼我這邊肯定能夠將夏侯充給殺掉,如果現在夏侯充一直在劉備的軍營裡面的話,那麼就一直由劉備庇護着,我這邊根本就動不了手!”
孫權說出了自己的難處,趙雲覺得此事也並非是不可以。
如果跟孫權合作能夠剷除劉備身邊的蟎蟲的話,其實也挺值得。
即便是很有可能遭受到劉備將軍的懷疑,但是爲了劉備,他趙雲向來不管這些事情。
“那好吧!我跟你合作,不過將軍恕我直言,你不要在背地裡耍什麼心機手段,有時被我發現你做出了傷害相遇的事情,那麼就別怪我當時翻臉不認人了!”
趙雲看着面前的孫權說了句孫卷,輕點了下頭。
“雖然不會,我可是誠心跟你合作的,我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將夏侯充給趕走,又怎麼可能會做其他的事情呢?我在這個地方給你保證!”
孫權看你面前的人說道,趙雲點了下頭,隨後便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他可不想在這個地方里面待很長時間,萬一被劉備給發現,自己也不好解釋,還是等到事情辦成之後,自己再向劉備將軍仔細說明,相信他應該看在以前的面子上會原諒自己的。
見趙雲的背影就越來越遠,孫權便給旁邊的人給了個指示,隨後何閆便從房樑上走了下來。
“看來孫權將軍的演技其實也挺不錯的,這將會既然他就這麼相信了!”
何閆在一旁看着孫權說道,孫權笑了笑,最後又轉身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臉認真的樣子看着面前的孫權。
“給你們家主公說一聲,我這邊已經將魚給引出來了,到時候怎麼處置這個魚就需要他自己了,有什麼事情都跟我說。”
孫權看着面前的何閆說了句何閆輕點的掐頭,隨後便微微彎着腰的面前的孫權說道。
“那如果將軍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還要回去趕着跟主公覆命!”
緊接着孫權便輕輕點了下頭,隨後何閆便轉身離開。
就在他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何閆好像突然間就想到了什麼,趕緊回過頭來看了一下面前的孫權。
孫權擡起頭來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不知道何閆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孫權愣了下,何閆緩緩地湊到了孫權面前。
“主公又讓我來問將軍一句,爲什麼會願意這麼幫他,即便是爲了你自己,但是我覺得你好像並不能得到什麼很大的利益吧?”
何閆看着孫權說了句,孫權一笑,果然這夏侯充就是知道自己的心思,將自己心裡面的心思都猜了個通透。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欠夏侯充一個人情而已,覺得這件事情比較有意思,想從中摻和一下,沒有說想要故意幫助你們家主公或者什麼的,讓他不要在這個地方瞎想。”
孫權輕笑一聲何閆見這傢伙,根本就不願意跟我自己說什麼。
就不再繼續多問,因爲一個人如果是不想告訴你,問上千遍也沒什麼用處,也根本就沒辦法從中道出一二來。
所以何閆不打算在這個地方繼續浪費時間,趕緊轉過身去,轉身出了營帳,本來準備去覆命。
“主公,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總感覺這孫權背地裡好像是有別的心思,這其中莫非是有其他意思,到時候如果將主公在一塊拉下水,那該怎麼辦?”
何閆皺起眉頭一臉擔憂的樣子,看着面前的夏侯充說道。
夏侯充擺了擺手,沒有說些什麼,他自己的心裡面早就已經有了謀劃。
無論在孫權做什麼,都基本沒什麼作用,他夏侯充現在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件事情他已經思慮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