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打草驚蛇啊,夏侯充擺了擺手,看着劉備故作輕鬆的說∶“沒事沒事,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然後夏侯充就帶着劉備回到了軍營,但是回到軍營之後,夏侯充還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劉備覺得夏侯充可能是有什麼要事要處理,不方便再打擾。
於是劉備就直接離開了,夏侯充一個人在軍營裡想了很久,他覺得自己這裡的士兵都是中原人士,怎麼可能會有西域的香味,而且還是西域的。
夏侯充又突然想到了關羽的蠱毒,關羽說,蠱毒是西域少有的,看來自己的軍營裡面應該是混入了內奸,而且很可能是西域的人。
夏侯充讓人把張遼叫來了,張遼着急忙慌地進入了夏侯充的軍營,他看着夏侯充一臉認真地說∶“夏侯充,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聽見這話夏侯充點了點頭,夏侯充讓他坐下,然後夏侯充詢問他說∶“張遼,你知不知道西域香味是怎麼傳出來的,怎麼樣纔能有西域的香味呢?”
聽見這話張遼很是疑惑,張遼不知道夏侯充爲什麼無緣無故問起來這件事情,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臉不知所措。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對着夏侯充解釋說∶“夏侯充,其實這種西域的香味並不是憑空出現的,也不是體香,就是你需要佩戴一種香囊。”
夏侯充聽見這話很是疑惑,那是什麼香囊,怎麼能發出西域的香味?夏侯充皺了皺眉頭詢問,他說∶“那是不是憑藉這個香囊發出的香味,就能夠確定他是西域的人,還是中原的人。”
聽見這話張遼笑了笑,張遼覺得夏侯充還是太單純了,張遼告訴夏侯充說∶“夏侯充,不是你說的那樣,這種西域的香味只存在於香囊中,如果你接觸了帶着香囊的西域人,也一樣可以的。”
聽見這話夏侯充點了點頭,那也就是說,自己的內軍中很可能出現了內奸,那個人如果不是西域人,就是接觸過帶有香囊的西域人。
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會染上西域的香味回來,還是在廚房裡面,夏侯充苦思冥想自己的廚房裡面都有哪些人,好像是一些做飯的婢女,還有就是一些士兵。
夏侯充很奇怪,但夏侯充看誰也不像是奸細,夏侯充忍不住頭疼了起來,張遼看着夏侯充的樣子很是疑惑,張遼小心的詢問夏侯充說∶“夏侯充,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問起來西域香味這回事啦?”
聽見這話,夏侯充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應不應該給張遼說,但是他很相信張遼,於是夏侯充看着張遼對張遼說∶“張遼,實不相瞞,我懷疑我們的軍營中出了內奸。”
聽見這話張遼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啊,這麼長時間,軍營中一直風平浪靜的,根本沒有什麼風吹草動,怎麼可能會出現內奸呢。
張遼看着夏侯充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問他說∶“夏侯充,你是在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呢?”但是夏侯充還是很警惕,夏侯充看着張遼問張遼說∶“張遼,那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能夠找出來觸碰過西域香味的人。”
聽見這話張遼皺了皺眉頭,張遼也一臉疑惑,張遼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能找到觸碰過西域香味的人,自己對西域的瞭解也不是太多。
張遼不好意思的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你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如我們在書上找找吧,書上應該有記載。”
聽見這話倒是提醒了夏侯充,夏侯充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翻閱一邊的古籍,而且,夏侯充看着張遼,對張遼說∶“張遼,這件事情我還不確定,但是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張遼聽見這話點了點頭,但是他看着夏侯充的樣子,感覺不像假的。
夏侯充要在書上找到記載有關於西域香味的記載,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觸碰過西域香味的人直接找出來。
夏侯充翻看書翻看了很久,終於在一本小書中找到了關於西域香味的記載,在書的最後一頁,夏侯充終於找到了方法,原來有一種草叫做香寒草。
這種草能夠鑑別出什麼人觸碰過西域香味,跟他密切的接觸過,只要接觸過西域香味的人,在碰到香寒草的時候,都會出現過敏的症狀。
看見這個方法,夏侯充心中大喜,夏侯充趕緊叫過來了幾個士兵,這幾個士兵進門對着夏侯充行禮,然後詢問夏侯充有何吩咐。
夏侯充看着他們對他們說∶“你們去附近的山上摘一些香寒草來。”這些士兵沒有問夏侯充是什麼用處,就直接退下了。
他們來到附近的山上來尋找香寒草的下落,香寒草是一種很罕見的草,找起來十分不容易,但是這些士兵知道,夏侯充親自吩咐的事情肯定是大有用處的。
於是他們在山上不停的摸索,也派出了很多的人,終於在一處狹小的山谷裡面找到了幾株香寒草,這幾株香寒草真是來之不易。
他們帶着香寒草回去跟夏侯充交差。夏侯充看着他們已經找到了香寒草,內心很得意,但是自己還必須要有一個機會能把大家都聚集起來。
這樣的話才能檢測到底誰纔是觸碰過西域香味的人,夏侯充思考了好一會兒,覺得不如就在軍中舉辦一個宴會。
但是自己並不能直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如果說出來的話,那個人肯定會偷偷的逃走,軍營中人太多了,自己根本認不清。
到時候也會錯過抓到兇手的時機,想到這裡夏侯充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是得小心一點才行,然後夏侯充就派士兵宣告各個軍營裡的人。
讓他們準備好,在今天晚上舉辦一次宴會,宴請軍中所有的人來犒勞大家。
其實這個宴會讓大家很疑惑,他們不理解夏侯充爲什麼這樣做,因爲他們並沒有赫赫的戰功,爲什麼平白無故要舉辦一場宴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