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點點頭,將公孫瓚和嚴綱的陰謀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劉憲,劉憲聽的雙眼眯縫起來,前所未有的殺氣遊走全身,而這股強烈的殺氣讓關羽很是震驚,果然天子怒,八荒震。
在聽完關羽的消息後,劉憲冷笑一聲道:“沒想到公孫瓚會這麼急着對我動手,這樣也好,我乾脆來個將計就計,以免夜長夢多,雲長,煩勞你回去準備一下,晚上等我命令行事!”
在關羽告別後,劉憲立刻將趙雲和張飛叫到房間,將公孫瓚的陰謀轉述給了兩人,考慮到劉備和公孫瓚還有些交情的原因,避開劉備,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兩人,讓兩人伺機動手。
一聽有事要做,張飛挽起袖子,豪爽的說道:“主公,實不相瞞,我早就看嚴綱不爽了。”
一旁的趙雲活動着手腕附和道:“這公孫瓚貴爲一方太守,沒想到竟狼子野心,心胸如此狹隘,想對主公不敬,好在主公足智多謀,提前洞悉這傢伙的詭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劉憲伸出手指,搖晃着解釋道:“這次之所以提前得到消息,可不是因爲我,而是有人提前給我通風報信,等事情結束後,我自然會安排你們見面,另外我還有其他東西給你們。”
說着,劉憲將提前兌換好的四枚手器放到兩人手中,並且將手器的使用方法告訴兩人。
“戰鬥的時候只要將這上面的環拉掉,丟進人羣中就可以了,今天晚上你們就可以試試。”
兩人困惑的看了一眼彼此,完全想不明白手裡的這個小東西爲什麼會被劉憲格外看重。
不解歸不解,但趙雲和張飛還是乖乖按照劉憲所說的照做,收起手器,離開劉憲房間。
當房門關上時,系統有些擔憂的說道:“我不是擔心張飛兩人背叛你,而是這手器殺傷力驚人,如果使用不慎的話,說不定會帶來什麼後果,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你大漢子民。”
“他們的確是我大漢子民,但就目前形勢而言,他們是爲虎作倀,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劉憲說的斬釘截鐵,不給系統再次勸說的機會,冷笑道:“以後的戰鬥少不了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次權當讓趙雲他們試試手,等攻城拔寨的時候,這手器可是重要的攻城器械。”
“算了,畢竟積分在你手上,如何使用是你的自由,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做的每件事都影響後續事情,如果現代科技手段嚴重影響歷史進程,我會將所有的積分回收。”
“你這個人還真是不講理,明明是你讓我挽救大漢江山,現在又對我處處限制,真是沒勁。”
劉憲無辜的攤開雙手,安撫道:“這一次我要用最快的速度避免一切禍亂,你就瞧好吧。”
對於劉憲的話,系統完全沒聽進去,嗤笑道:“你就在這吹牛吧,我可提醒你,距離黃巾之亂的日子漸漸迫近,後續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別讓這次重來的機會付之東流。”
“不過你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按照時間來算,張角三兄弟此時應該正召集黨羽,準備起事,等我收拾完公孫瓚,籌備好騎兵,立刻就去鉅鹿滅了他們,用最快的速度結束黃巾之亂。”
劉憲說的信誓旦旦,系統這次也沒有在搭話,而是將注意力放在後續的事情上。
夜幕降臨,公孫越來到劉憲房門前,輕輕釦響,禮貌的說道:“陛下,您休息好了嗎?”
劉憲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從牀上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回答道:“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公孫瓚將軍在正廳已備下豐盛的酒席,還請陛下稍移貴步到正廳去用餐。”
一聽去吃飯,劉憲頓時來了精神,更讓他激動的是終於可以將公孫瓚和嚴綱連根拔起。
簡單收拾一番後,劉憲推開房門,看到守在一旁的公孫越,公孫越問好道:“陛下。”
劉憲點點頭,將衣服繫緊,之前他還在猶豫倘若真的除掉公孫瓚的話,這偌大的幽州交給誰來接手,一時間挑不出合適的人選,而公孫越的出現步入了劉憲的選擇行列中,只是他身爲公孫瓚的弟弟,接手幽州後難免不會爲公孫瓚報仇,這讓劉憲覺得自己腦袋打了幾分。
離開房間後,公孫越引着劉憲走向正廳,經過空曠的庭院後,公孫越二話不說,直接拉起劉憲,加快腳步,躲進一旁的灌木叢中,公孫越這一舉動讓劉憲有些不解,選擇靜觀其變。
這時,幾個官兵從角落中竄出,納悶的說道:“皇帝陛下被公孫越將軍帶到哪裡去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廢話的時候,還是先找到皇帝要緊,否則我們沒法向公孫瓚將軍交代。”
衆人點點頭,四散分開尋找劉憲的下落,劉憲這才明白,原來從步入幽州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陷入公孫瓚的監視中,而公孫越這樣做也是爲了避開這些官兵的耳目。
確定官兵徹底離開後,公孫越這才攙着劉憲走出灌木叢,嚴肅認真的說道:“由於事出緊急,公孫越沒有多餘時間向陛下解釋清楚這件事,還請陛下恕罪,但陛下也看到了,我哥哥居心叵測,估計會在晚上的酒宴上有所舉動,還請陛下小心謹慎,不要掉入他們的圈套。”
正是因爲公孫越的舉動和他一連串的說辭,讓劉憲當場確定下來他就是接手幽州的人。
劉憲欣慰的拍打着公孫越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朕在書中看過大義滅親的事情,沒想到這次還能實際感受一次,公孫將軍,辛苦你了,我向你保證,會對公孫瓚寬大處理的。”
這讓公孫越喜出望外,這正是他接下來準備要說的,只是沒想到劉憲會先自己一步說出。
另一邊,在搜查無果的情況下,官兵只好將事情告訴了公孫瓚,這讓公孫瓚有些措手不及。
嚴綱卻毫不擔憂的說道:“將軍放心,皇帝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的人可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