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恩准。”
荀彧施了一禮之後離開了小閣樓,劉憲也伸了個懶腰。
“張將軍可要一起?”
“作何?”
“彈一曲。”
張角連連搖頭,擺手說罷之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月璃,月璃你在哪兒呢?”
劉憲下了閣樓之後就在尋找曦月璃的身影,只是叫了片刻之後卻沒發現人。
看了一眼曦月璃的房間,劉憲伸手一敲,卻不想整個大門被一下推開,劉憲嘴角一舔,站在門外開始躊躇。
“哎呀,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劉憲思慮片刻之後悄咪咪一探頭,房間內並沒有看見曦月璃的身影,他微微一嘆氣,卻在這時身後一陣清香飄過。
“陛下沒有見着月璃換衣服的場景,可是失望了?”
“咳咳!你別造謠啊!我沒有!我不想!”
“文若先生剛剛已經離開了。”
“我知道他出去了,但是你怎麼知道的?”
“因爲月璃聽文若先生說那蔡邕乃是謀士,更何況那鑄琴之人又是他,所以我就以未來早中晚一瓶可樂,晚上多加一杯咖啡爲條件,再加上用他非禮月璃爲由,恩威並施,所以文若先生就開開心心地答應了。”
“你確定?他是開開心心地答應了?”
“文若先生開心不開心月璃不知道,但是他這個非禮月璃的污點,月璃可以用上一輩子。”
“那可真是苦了荀彧了。”
劉憲默默地替荀彧感到悲哀,說不定就是唯一一次喝醉的他,結果留下了這麼個把柄在曦月璃手上。
“月璃啊,咱去彈曲兒啊!”
“陛下喜歡聽曲兒?”
曦月璃壓低聲音喃喃一語。
“和他真是像呢……”
“啊?你說什麼?”
曦月璃搖搖頭,進入自己的房間後取出繞樑,在桌上點了一柱檀香後,輕撫琴面。
劉憲兩腳一盤原地坐下,靠在柱子上細細品味着曦月璃的琴音,不到片刻,他便沉沉睡去。
“陛下,陛下。”
熟睡中的劉憲被推醒,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之後,一齜牙。
“怎麼了?”
劉憲睜開眼睛後發現貂蟬正在門外,曦月璃的手還搭在他的肩上,打了一個滾兒後劉憲一起身。
“是不是該吃飯了?”
“陛下腦子裡就只有吃飯睡覺嗎?”
劉憲頭一歪,對着二女邪魅一笑。
“還可以加上一個調戲女人。”
曦月璃臉上一紅,貂蟬嘟着嘴巴走了進來,一把掐住劉憲的腰子,跺了跺腳。
“夫君就這麼想打月璃的主意?!”
“哪兒能啊,開玩笑開玩笑。”
劉憲輕輕撥開貂蟬的手後一捂腰,連忙靠在牆上一陣大喘氣。
“夫君,陛下!”
波~波~
房間內響起兩聲波波聲,劉憲親完二女撒開腿就跑,貂蟬和曦月璃羞澀的待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劉憲跑出房門之後看了一眼雨後的新漢,原本光禿禿的地面已經長出了些許嫩芽。
“荀彧,荀……”
等他回頭之後卻是發現空無一人,一時間落寞浮上心頭。
“哎,荀彧一走,日子都變得無聊了起來。”
“系統,你那兒有煙沒?”
“可以製作藍圖,之後可以積分兌換。”
“藍圖?什麼藍圖?直接告訴我多少積分不就得了。”
“菸草在這個時代並沒有被種植,所以構建出菸葉的概念需要花費二千積分,後續兌換隻需要五積分一盒。”
“來一手。”
“叮!扣除積分二千,構建藍圖中…….”
“叮!藍圖構建成功,開啓菸草兌換。”
“叮!購買成功。”
“我沒說要買吧?”
“就五個積分,本系統大義,送你抽一包便是的了。”
劉憲掏出一支菸後用火摺子一點,一時間他開始吞雲吐霧好不快哉。
“多久沒抽這種好東西了,爽!”
劉憲一叼嘴中香菸,看了一眼煥然一新的新漢後一叉腰。
“老子放一天兒假!”
叼着香菸的劉憲走着痞子步,離開了新漢城的北門,看了一眼水位上漲的河面之後一脫上衣,雨後的河面還泛着泥土的黃,劉憲並不在意這寫,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片刻後,劉憲的身影從河中央出現。
“爽!”
被微涼的河水包裹,劉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大喊一句爽後又是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咚的一聲,劉憲出水時不慎撞到了一棵樹,浮出水面後他啐了一口。
“這破……哎?有個人兒?”
劉憲把臉上的水一摸開之後才驚訝的發現有一個人趴在樹幹上,仔細的看了一眼後才發現這人渾身帶傷,要不是這棵樹給他頂着,恐怕他早就連小命兒都沒有了。
“哎,你命可真好,遇到了我。”
劉憲先不管那人的死活,一把從樹幹上將他扯了下來,架着他的脖子緩緩往河岸游去。
“喂,醒醒,死了啊?”
劉憲拍了那人兩巴掌,發現並無任何反應後第一反應就是這人已經死了,把耳朵附在他的胸口,劉憲正要仔細聽時。
“呸,咳咳咳咳……”
“沒死啊?”
卻只見那人口吐河水且咳嗽個不停,劉憲把他一翻身,往自己膝蓋上一擱,緊接着一拳打在其背後。
“先生……先生能否輕一些?志才受不了……”
“受不了?命重要還是疼重要?一會兒給你嗆死了,我豈不是白忙活一陣?”
“那……那就辛苦先生了。”
“得了得了,客氣啥呢?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說完,劉憲把‘志才’往肩上一扛,一手拿着衣物一手扛着人,回到了新漢城內,推開一扇門後,劉憲把人往牀上一丟。
“大富大貴不在我,生死有命在於天,盡人事,聽天命,看你造化了哈,死了別怨我,活了就好好感激我。”
劉憲哼哼唧唧一陣之後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他帶着曦月璃和府中的下人回到了房間。
“陛下,這人是?”
“只知道叫志才,其他的不知道,看他快被淹死了就給帶了回來,想想辦法,我對救人也不熟。”
曦月璃盯着劉憲看了少頃後一搖頭。
“陛下,這人來路不明救他作何?”
“你就當我閒的,先給他拉活了,要是有問題就給他斬了就是,但是不確定他到底什麼情況之前還是不要見死不救了,這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我又豈能做出這種事?”
曦月璃一嘆氣,默默地拿起一塊布後爲‘志才’擦拭,把了一下脈之後曦月璃眉頭一皺。
“怎麼了?”